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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皇上,阿秀当然记得,她就是这凤鸾宫里一个守门的宫女,名字叫怜香。”
“好,寡人明白了,你先起来吧。”独孤翼听了,便对她说道:
“阿秀,按照寡人的吩咐,你在这照顾好皇后,同时,你暗中观察好那个叫怜香的宫女的一举一动,回头把你看到的一齐告诉寡人。”
“是,皇上,阿秀明白。”阿秀点了点头,回答了道。
“还有,这些事情先不要让别人知道,你在这主要就先照顾好皇后,有什么情况立即叫人去告诉寡人。”
“阿秀谨记皇上的吩咐。”
说罢,独孤翼便拿了那红色的荷包,离了这凤鸾宫。
“皇上,您可还是在为皇后娘娘一事而烦恼?”
和清宫内,独孤翼手上拿着傅杏儿所丢的那只荷包,坐在桌旁一边观摩着,一边思索着。高公公看出了他的心思,不禁向他问了道。
“高公公,那推皇后的人跑掉之后,落下了庄妃的这只荷包,关于这件事,您怎么看。”想到这里,独孤翼也不禁回问了高公公道。
“回皇上,老奴若是没有记错的话,皇上昨晚就是在庄妃那里度过的,庄妃娘娘昨日出门与否,皇上应该比老奴清楚的。”
“是啊,高公公,寡人昨夜就是在庄妃那里度过的。而且庄妃还与寡人提到过她的荷包丢了。但是昨夜一直到皇后出事的时候,庄妃都一直是在寡人身边的。”
“皇上,这庄妃娘娘和皇后娘娘遇害之事有没有关系,老奴无从得知,但是依了老奴以往的经验来看,庄妃娘娘的东西出现在了皇后娘娘遇害的地方,究竟是不小心落下的还是故意落下的,才是这件事与庄妃娘娘有没有关系的关键。”
“高公公,你说的很对。”听了高公公的话,独孤翼不禁笑了道:“这点与寡人想到一起去了。而且,寡人现在已经找到了皇后宫里那个可疑之人了。”
“既是这样,那皇上为何不直接找了那可疑之人问出实情,难道皇上还有什么顾虑?”高公公听了,不禁又好奇地问了道。
“是啊,高公公,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寡人或许可以很快查出那个背后的凶手。但是寡人突然有些不敢面对这个结果。”
“皇上难道是怕此事真的与庄妃娘娘有关系……”高公公有些不解,但思索了一番,却也回了道:“老奴明白了。就算不可能是庄妃娘娘,皇上也怕是皇上身边最信任、最亲近之人。”
“是庄妃也好,不是庄妃也好,寡人心里希望的,是不想看到这些斗争,但现在事实已经摆在这,是谁都无意义了。”
听独孤翼吐着心里的苦水,高公公倒也是理解得很。
“高公公,你知道吗,寡人从小的时候,从小看着父皇身边有那么多妃嫔娘娘的时候,寡人感到不解,为什么父皇与我母后不可以一生一世一双人。于是等寡人开始渐渐长大的时候,寡人就想,就希望不要像父皇那样,寡人这一生可以只与一个人携手走过。但直到现在,后宫扩充结束,再到今日这样的局面,寡人才知道,寡人当时的想法有多天真。”
“皇上,您的意思,老奴都明白。”独孤翼这样的烦恼,高公公曾也并未少见过。不多说什么,他也只得这般简言简语地安慰了独孤翼道。
不一会儿的儿工夫,阿秀便来了和清宫,大约是一路快跑到了这里,一见到独孤翼便气喘吁吁地向他说道:“皇……皇上,奴婢看见守门的怜香往西宫去了。”
“西宫?好。”从昨日下毒之事起,等到现在,这十几个时辰的漫长等待,那可疑之人也终是露出了马脚。
随即,独孤翼便摆驾一齐去了西宫,同时也让高公公去请了东宫各宫的娘娘妃嫔。他倒是想看看,这是一场怎样的大戏。
却说那凤鸾宫守门的宫女怜香去了西宫,正来到了那莺儿的所居之处时,莺儿忽地一头雾水,一边问她这个时辰跑来这里做什么,一边又让她赶紧离开。
“莺……莺美人,奴……奴婢来是想告诉你皇后娘娘她……她……”
“你疯了吧你!”那怜香结结巴巴,未等她把话说完,莺儿便立即打断了她,边说着边警惕地看了看四周,随即又对那怜香低声说了道:“皇后娘娘出了事现在人人皆知,你现在过来不是害我吗,有没有脑子啊你,快点回去!”
“莺美人,奴婢……奴婢的话还没有说……说完呢……”
“我让你快点回去呢,听到了没有!”莺儿已经不想再听她说什么,随即便对她吼了道。
“还要回哪儿去啊。”莺儿话音刚落,忽地就传来了这一句问话,听着这声响,二人不觉心里一惊,边是好奇,边转过身去,却见独孤翼出现在了她们的面前。
看到独孤翼的这一刻,那莺儿和怜香二人的魂儿都快吓没了。
“皇……皇上,您……您怎么来了……”莺儿边问着独孤翼,声音都在颤抖,随即,又与那怜香一齐,唰的跪在了地上,只又胆颤地向独孤翼喊了一句:“给皇上请安。”
“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宫里的。”
莺儿与那怜香跪在地上,此时除了杨子期,各宫的妃嫔差不多都到了。独孤翼威严地坐在上座,向那怜香问了道。
“奴……奴婢名……名叫怜香,是……是凤鸾宫的。”那怜香已然吓得不敢抬头,整个人浑身都在颤抖。
“那寡人再问你,你这时候来这西宫做什么的,还有,皇后昨日遇害之事,与你的关系,整个事情的经过,都与寡人如实道来。”独孤翼严肃地向怜香问了这些话,又见一旁的莺美人急得焦头烂额的衣服模样,便又补了一句:
“若是敢有半句掺假,结果也不用寡人多说了。”
“回……回皇上,是……是莺美人……是莺美人让奴婢去推的皇后娘娘。”说到这里,那怜香便有些胆怯地看向了莺儿。
听她一说,那莺儿随即也急了,立即哭着嚷着向独孤翼辩解道:“皇上,不是臣妾,真的不是臣妾,您别听她瞎说,她在诬陷臣妾,皇上……”
“住口!”一边呵止住了莺儿,独孤翼一边又向那怜香问了道:“怜香,你继续说,莺美人是如何让你去推皇后娘娘的,从头到尾,都给寡人说清楚了。”
“回皇上,莺美人她……她仗着自己是主子,她威胁奴婢去害皇后娘娘,奴婢如果不答应她,她就说以后不会放过奴婢。”边说着,那怜香边也哭了起来:
“奴婢不得已,才在夜里将皇后娘娘骗了出去,奴婢悄悄地跟在了后面,才趁机推了娘娘一把。”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威胁你了?”听到这里,那莺儿又忍不住吼了她道,随即便又被呵止住。
“怜香,那这个是什么,这个是从哪里来的?”独孤翼掏出了那只红色的荷包,高高举在面前,边示与了那怜香看,边又向她问了道。
这只荷包或许众人都不认识,但傅杏儿绝对认识,看到独孤翼举起这只荷包时,她随即便认了出来,这就是自己丢失的那只荷包。
“回……回皇上,这……这也是莺美人交给奴婢的,她……通说让奴婢待在身上,在推倒皇后娘娘之后故意丢落在那里……”
听怜香说到这里,那莺儿便随即傻了眼了,不知该如何辩驳了。
“丢落在那里做什么?”独孤翼又问了道。
“丢……丢落在那里去……去陷害庄妃娘娘。”
“你住口!”莺儿听了,不觉又呵止怜香道:“怜香,你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与你说过我是要你去陷害庄妃娘娘!”
随即又转过头来对独孤翼说:“皇上,您不要相信她,她在诬陷臣妾,臣妾没有对她这样说过。是庄妃娘娘,是庄妃娘娘要害皇后娘娘的,是她们她们联合起来诬陷臣妾的,皇上,你可要为臣妾做主啊。”
不只是莺儿已经吓得乱了阵脚,还是失去了理智一般,现在倒像是在说胡话了。
而坐在一旁的傅杏儿见了此景,也不免斥责了那莺儿,为自己辩解了道:“莺美人,本宫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偷了本宫的荷包来陷害本宫?”
“莺美人,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独孤翼心中有些气愤,倒也有些庆幸,他只情绪平复,语气冷淡地又问了那莺儿道。
莺儿见事情也都已经败露了,只得承认了自己的罪过:
“皇上,臣妾没什么好说的了,是臣妾一时鬼迷了心窍,见不得皇上重新庄妃,所以才想了这么个法子来陷害她,臣妾之罪。”说道这里,那莺儿的声音也不觉低了下去。
不知是那怜香惧怕独孤翼的威严,还是别的原因,她只磕磕愣愣地,将事情的经过全都说了出来。
“知罪还犯,莺美人,你可知道,不谈陷害庄妃,光是你伤害皇后一事,就足以治你的死罪!”
“臣妾不知,臣妾不知道啊皇上!”听到这里,莺儿不觉又是吓了一大惊,只因认为有王晓君撑腰,她不曾想过这样的事情会败露,更不曾想过自己犯了死罪之类的,想到这里,她立即又哭着求了情道:
“皇上,臣妾知错了,求皇上饶过臣妾一命吧。”
说到这里,她又求向了傅杏儿,求向了王晓君:
“还有庄妃娘娘!庄妃娘娘,是臣妾没长眼,求求您了,求您帮臣妾求个情,让皇上绕了臣妾一命吧,臣妾以后做牛做马,再也不敢惹您了。贵妃娘娘,念在臣妾与您还有些旧情的份儿上,求您也帮莺儿说句话吧,莺儿还不想死!”说罢,莺儿不禁又各朝她们磕了头。
傅杏儿还没反应过来她如此大的变换,见她这副模样,只是沉默着,不说话。
只有王晓君随即对她说了道:“莺美人,你不用现在如此模样求本宫,当日在灵秀宫的时候,你对本宫做了什么,我王晓君也还没有忘记。再说了,本宫也劝过你,让你摆正自己的心态,你却偏不听。”
听王晓君如此说,一字一句,一言一语,全不像她之前那样,倒跟换了个人似的。莺儿思索不过来,越发感到了不解,遂又问了道:“贵妃娘娘,您这是在说什么,莺儿听不懂,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