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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贱人,还敢大老子!来人,给我狠狠的打来!”
主薄被压在地上开始拼命的挣扎起来,奈何对方人多势众,这力量上还是存在着巨大的悬殊的。
秦流素被人压住了跪在地上来,头发上的束发的簪子突然掉落下来,秦流素一头的青丝顿时倾泄下来。
众人也是看呆了,面前的男子也是太过阴柔了吧,刚开始束起了头发也是没怎么觉得的,到这时头发散了下来,倒是像个仙人一样。
白强生倒吸了一口气,一时间也就忘记了疼痛。
白强生弯着腰,捂住了自己的命根,一边又开始哀嚎。
“别打他!给我吧他带回去好好折磨他!让他知道得罪我白家的人是要付出什么代价的!哎哟!”
白强生的额头冒出了细细的汗珠来,脸上的肉瘤也开始抖动着。
“还愣着做什么!快快扶本大爷回家,也给我把这个男子带上!”
秦流素早就被人打的没有知觉了,昏迷了起来。
秦流素是豪无知觉的,被人很是粗鲁的抗在了肩上带了回白府。
主薄躺在地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秦流素被人带走,眼睛聚焦在秦流素晃荡的头发上来,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昏了过去。
主薄再次醒来时,是在这雕花大床上来。
“啊!不要!”
主薄突然坐了起来,估计是做了个噩梦,吓得一身冷汗。
凌慕寒站在窗前,背对着主薄,阴影打在了凌慕寒的侧脸上,看起来由着阴情不定。
主薄大口的喘息着,瞧见了凌慕寒就急忙脱口而出。
“快去救刘公子!”
凌慕寒这才转过了身子,“你总算是醒了,你刚才说什么?刘公子?他怎么了?!”
凌慕寒冲到了主薄的床前,主薄张了张嘴,叹息着,“是我没有看好刘公子,他被那白强生看上了,强撸了去!快快去救他!”
许是说的太过激动了,主薄的伤口被牵引起来,主薄皱了皱眉,催促着凌慕寒快些前去。
凌慕寒也顾不得其他,很快的带着一种衙役去了那白府。
这一段时间来,这白山也没怎么嚣张起来,一来也是受到了凌慕寒有意无意的打压,不敢怎么放肆,二来,也是自己身体不济,没有什么精力,自己的儿子也是个不争气的货色来,想起来就是来气!
白山正坐在家里面喝着茶来,摸着自家姨太太的小手来,好不享受!却不知道这祸从天降。
凌慕寒带着一对人马很快的去了那白府,此时白府大门是紧闭的,门口也是没有什么人的。
张县尉会意,快快的上前,敲着门来。
“开门开门!快快开门!”
张县尉的手拍的都是红了许多,却也没有人来搭理自己。
过了许久,里面才传来了应答声来:“吵什么吵!烦死人了!急着去投胎啊!妈的……”
门内骂骂咧咧的,张县尉的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白府的奴才也是如此的嚣张跋扈的!
门栓被打开了,张县尉气不过,一脚踹了进去,那奴才倒在地上呻吟起来。
“你怎的不长眼睛!”
等抬头看了来人,顿时吓得一句话也是说不出的。
“这……官人……官人……今日来做什么?”
张县尉踹开了面前的狗奴才,领着衙役进了去,凌慕寒自是站在那最后面的。
等到了全部的人进了屋子,凌慕寒挥了挥手,门应声关了上去,一众看热闹的百姓被关在了门外。
那奴才快快的爬了起来,“小人不知道大人驾到,有失礼仪……还请大人原谅了小人……”
那奴才磕头磕的乓乓想来,凌慕寒也没有搭理,随意的捉住了一个下人问了起来:“你家少爷呢?!”
那妇人瞧见了凌慕寒骇人的目光,手的一抖,脸盆里面的水也就全都撒了出来。
“回大人的话……少爷自今早出去……到现在也是没有回来的……”“你在撒谎!”
凌慕寒猛地一抬手,那妇人很快的脚抬了起来,提不起气来。
“你到底说是不说!”
凌慕寒的浑身都散发着冷意,骇人的很。
一群衙役也就是觉得周遭的气压突然降低了许多来。
那妇人早就被吓得脸色苍白,口吐白沫了,凌慕寒这才放下了手来。
那些个下人早早的就躲了起来,张县尉好不容易抓过来一个人来,拦住了凌慕寒暴躁的脾气,亲自询问着白强生的下落,得到的也还是一样的答案,张县尉自是知道了还没有回来或者说是藏了起来。
凌慕寒哪里是忍得起来,气冲冲的跑到了白山的房中,当然也是耗费了一定的时间了,毕竟,白府家大业大的。
这白山正在和着自家的姨太太卿卿我我的,衣衫也是尽数脱落了起来,屋子里面白茫茫的一片,还有些女人的喘起来。
凌慕寒哪里还管的其他,猛地踹开了房门,房门里面正在激战的男女很快的尖叫一声,拉起了被子盖了起来。
凌慕寒抽出了一个椅子做了下来。
“不知道白老爷可还知道你儿子的下落来!”
这白山早早的就气的要死了,用手指着凌慕寒骂道:“就算是县令大人,这进门也是要有礼仪的!你怎的如此鲁莽起来!”
凌慕寒不由得嗤笑一声,“呵!”
凌慕寒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叹了口气,站了起来,“你只有这半分钟的时间出来!”
凌慕寒出了去,衙役贴心的关上了门来。
白山气的要死,掀开了被子,发现了自己早早的就萎了下来,也是,经受了这么大的刺激,若是还能正常,也怕是异于常人的了。
那女子的手很快的攀附了上来,声音也是娇媚异常。
“老爷……那人是谁啊,怎的如此大胆,竟然敢到了白家来捣乱!”
白山叹了口气,脸憋的通红起来,推开了攀附在自己身上的女子。
“今日,来的这位人来,也就是刚上任的县令大人,本来,我也是想秉着井水不犯河水的这样子,不许他计较,如今,他都带人闯了进来!我怎的咽下这口气!”
白山愤愤不平的穿上了衣服,瞧着床上媚眼如丝的女人,心中又有些痒痒难受,若是在平时,自然是在弄的这女人下不了床来!
那美人瞧见了白山走了出去,恨恨的从着枕头下面拿起了一个擀面杖来,又批起了衣裳来,悄悄的走向了后山去,此时,白府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来,也是没有人注意到她的。
“这老鬼也是没有几年的活头了,当务之急,也是要有个孩子来的,你要快快的加一把劲来,怀上了孩子,我们也就是有着活头了!”
女子万分怜爱的看着在自己身子上忙活着的男人,男子卷起了这美人的一丝头发来,含情脉脉的看着身下的女人,大手覆盖着这没人的媃夷,浑身加大了力度,两人一起冲上了云霄起来。
大战之后,男人的手抱住了这个美人,“如玉,等着我,我自然是会带你回去吧,就依你的,生个孩子,就让着那老头子养起来!”
说着手又是不安分起来,忍得那美人气喘连连。
这女子哪里是知道这自己早早的就没了生育能力,在这些个姨太太嫁了进来时,早早的就被灌了一大碗的红花来,只不过他们并不之情,如若不然,这几年,白山院子里该有多少小人崛起了!
凌慕寒坐在了客厅里面,翘着二郎腿喝着茶来。
白山这才姗姗来迟。
凌慕寒放下了杯子,“你是迟到了,说吧,是要这左手还是右手?”
白山吓得一机灵,“你这人说的是什么话来?我怎的听不懂来了!”
凌慕寒冷笑起来,一个漂亮的转身,飞快的从着衙役的刀鞘里面拔出了大刀来,又捉住了白山的手来,狠狠的按在了桌子上来,又快有准的剁了下去。
“啊!”
白山看着自己血淋淋的手指,大叫了起来。
这一声响彻了白府,就连躲在了白府里面疗伤的白强生也听见了下了个机灵,赶忙叫来小厮。
“些前院发生了什么?”
小厮急急忙忙的回答着:“不好了少爷!那……那……县太爷带着衙役过来说是要来抓着少爷来!”
白强生卧起的身子顿时又跌了下去,“什么?!你说什么?!这县太爷怎么的好好要来捉我?”
“还不是少爷你带回来的那个男子,说是这县太爷的手下来!”
白强生吓得一身冷汗,“还愣着做什么,快快的拖着我走!”
……
“凌慕寒,你可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白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控诉着,“一直以来,我们白家也不过是在敬重你来,忍住不好说什么,如今,你跑到我家里来大闹!你要知道这狗急了也是跳起了墙来!”
白山捂住了伤口,脸色苍白。
凌慕寒冷眼旁观着。“我今日也算是很仁义了,你要知道,我只是断了你的一根手指而已,若是你在这里逼逼,可不就只是一根手指这么简单了!快说,你儿子到底在哪里!”
凌慕寒拿着大刀劈开了实木心的桌子来,白山是又气又心疼起来,不知不觉心口一瞪起来。
“快快……快去把这少爷找过来!”
白山自知自己今日是斗不过凌慕寒的,也只有伏低做小苟且偷生,下回在来报仇。
凌慕寒放下了大刀,又坐了下来。
白强生是被这奴才抬过来的。
“爹!爹!你怎么了?!”
看着自家的父亲跪倒在血泊中,不禁从着担架上面爬了下来。
白山摇了摇头“你这个逆子!你如今有做了什么荒唐事来!县太爷都找上了门来!”
白强生从着担架上滚了下来,自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闯起了了祸端来,怔怔的看着面前的一摊血迹发起了呆来。
“我问你,”
凌慕寒用着大刀挑起了白强生的下巴来。
“你今日可是曾撸了个男子回来?他在哪里!”
白强生早早的就被吓的灵魂出窍了,说话也是不清楚的。
“就就就……在那柴房里面……”
凌慕寒用力的插下了刀来,刀狠狠地陷入了砖板中来,一股难言而喻的尿味弥漫了空气中来。
凌慕寒扔下了刀来,恨恨的跑到了柴房中,用着砍刀劈开了锁来,慌忙冲了进去,凌慕寒看着秦流素倒在了地上,浑身都是脏兮兮的,头发也早早的散落了下来,脸上都是淤青,看的凌慕寒心猛地一抽起来,眼水很快的涌了上来。
“流素,秦流素!你醒醒啊!”
凌慕寒带着哭腔抱起了秦流素来,冲出了白府,寻了那许郎中的济世堂来,赶走了今日来看病的病人。
“快走快走!今日这店门被我包了!”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个样子,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啊!”
一群人小声地嘀咕着,又碍于这凌慕寒的目光,纷纷躲了出去。
本来这许郎中也是不高兴的,但是看清了来人,也是乐呵呵的迎了出去,李深分配着药材,心中狠狠地吐槽着自家的师傅,也就知道贪图钱财!
等到李深瞧见了躺在病床上的人来,惊的药材都掉了下来,“这不是秦姑子嘛?怎的变成了这副样子?”
慌慌张张的放下了手中的药材,仔细的打着热水来,交给了一旁的师娘。
这许郎中也是为这秦流素看过病的,也是知道她的身份,推出去了凌慕寒来,交代着自家的媳妇好生照顾着秦流素,又去了外头,亲自煎服着药材,放了下来,冷在一旁。
等到了师娘出了来,李深快快的迎了上去。
“怎么样了?师娘?”
妇人脸上很是心疼,“这个孩子是遭受了多大的罪来,浑身都是淤青来,看的怪叫人心疼的,只是也是无碍的,好生修养几天也就好了。”
凌慕寒在这屋外急得团团转来,左等右等也是等不出来这妇人来,心中越发的焦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