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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和典韦斗在场上,端的是针尖对麦芒,棋逢敌手,斗的是光华万现,毫光夺目万分,风云为之变幻,整个濮阳城外都如一片阴云笼罩当场,方圆百里都感觉到这震天的杀气。
远处一对人马正往濮阳赶去,眼见便到了濮阳城下,当头一个矮小的中年人正是曹操,典韦与许褚为先锋官,先行到了濮阳城下,而曹操身为中军,自然慢了些许,远远已望见濮阳城下光华万丈,眼见这番光景,不由大惊,谓郭嘉道:
“奉效,你看前方,这是...”
郭嘉早在暗算,突道:
“不妙,吕布与典韦已在城下战在一处,此二人均为当世猛将,必要分出个高下。”
曹操唯恐典韦有失,因这蚩尤已经见到了自己的头,揭语已定,随时都可能身首异处,闻言大惊,忙传令夏侯惇、夏侯渊先至阵前,可与典韦、许褚并擒吕布。并言:
“吕布当世猛将,勇冠三军,非一人可胜,众将一起上方可有胜算。”
夏侯惇、夏侯渊两条恶犬闻言拍马径取吕布。
眼下,吕布与典韦正斗的十合,吕布每一戟都有无数光华闪现,长龙吞吐,典韦不敢用单戟架,只得双戟齐上方能与之一斗,饶是如此,仍是震得双臂发颤,但吕布毕竟也不好受,与许褚斗了近五十合,他虽是天龙护体,力道无穷,但毕竟面对的是上古战神,不得不全力击之,颇伤元气。
想吕布与典韦初交上阵之时,那时典韦精血未全,且是典韦等人溃败之时,无论从精神上体力上都处于低谷,吕布与之交手并未感到丝毫困难,此时见得典韦真本事,吕布便心中赞叹,当然,还来不急赞叹,只感觉曹营方向杀气涌来,如同气剑一般似有实质,直奔向自己,吕布甩出一戟直砸向典韦,紫金冠中恶龙也自扑向典韦的双戟,典韦只觉一道龙形几从半空中轰落,不敢变招取巧只得双戟齐架,两大高手博击便是如此,几乎丝毫取巧不得,都是硬碰硬的真功夫,趁此空荡,吕布拿余光一扫,就见曹营中闪出两条通道,通道之中又杀出两员大将,但见一员两眼血红,颇为甚人,正是夏侯惇,夏侯惇被杨任一眼种勇一眼种武,一至阵前,双眼便现红芒,武力勇力都自提高一个档次,甚是凶悍,另一个身材细长,一脸恶相,最善偷袭,枪法端的了得,正是杨戟座下哮天犬所化的夏侯渊。此两犬袭来,吕布不由得不留心,远远自能感觉到此二人的灵力波动甚大,显然非是寻常将领。
吕布战斗经验何其丰富,眼见两人还有五十步距离,心中已下定计,方收回方天画戟,虽未恢复全力,便又以雷霆之势砸了下去,只见又一道光华直冲出紫金冠,跟着方天画戟砸下,典韦方收回戟,见状大惊,此时二人均是气血未复之时,怎想到吕布会如此,幸好其反应迅速,忙又架了起来,只觉得此力丝毫不弱于上一戟,不由大骇,原来吕布虽气血未复,但紫金冠中恶龙却是来去自若,进退有余,故而大占便宜,但毕竟这样做太费心力,最宜伤到自己,故而吕布轻易不做。眼下,自己独自出营,身边乏将,只欲先行迫退典韦,再以雷霆手段斩杀曹营中的二将,否则只是空费力气,故而才出了此招。典韦急架下,只被方天画戟将自己的双戟打下半寸,双臂更觉发麻。吕布收回方天画戟便直接又砸了下来,此一番却均是二人力竭之时,吕布只是稍稍抬起,其势全靠方天画戟中的盘龙和紫金冠中的恶龙助势,力道虽大不如前两次,但对于典韦却如涛涛之势,双戟刚起架,就直被方天画戟压制头顶,那戟下摆险些没在自己头顶做了个记号,不由骇得魂外飞天,流得一身冷汗。
却见吕布把戟收回,却也无力再砸出一戟,反倒赤兔马马头拨转,直奔向夏侯惇、夏侯渊二将,典韦这才得以缓息,甩了甩胳膊,恢复了气血,实不知吕布这招,只能暂时退敌,其实绝杀不了典韦。
赤兔马快,转眼间便碰到夏侯惇、夏侯渊,只见吕布气血恢复了二分之一,方天画戟横着扫来,光华万丈,戟尖上寒气逼人,夏侯惇、夏侯渊收不住马势,直冲了过去,执枪急架,只听得铛铛两声闷响,夏侯惇、夏侯渊两马同时停在当场,只觉体内血气翻腾,两人忍自不住,嘴角都溢出血渍,不过二人看似颇惨,却未受重创,只是一时气血翻涌,正好吐出体内浊气。但吕布却受创颇重,直觉得双臂发麻,显然自己强自出手,借了不少赤兔马之厉,但反噬之力却全自已承担,吃亏不小。吕布计划落空,夏侯惇、夏侯渊实力实在超出自己估计,但一戟迫得夏侯惇、夏侯渊溢出鲜血,确实颇为湛人,典韦心中大骇,他自知夏侯惇、夏侯渊二将勇猛,怎知如此不既,一个回合就打成这样。
唯恐此二将有失,忙上前助战,当下三将大战吕布,这一下,吕布却占不到丝毫好处了,一把方天画戟抵住三大高手,全凭本事,这三大高手却比不得当年虎牢关前的刘关张兄弟,那时关羽便是太合中期,张飞用了龙鞭也便是太合中期,那刘备虽然只能当作灰灰,但其双股剑**现一条白蛇,却不可小却,便也若太合前期,而这边典韦身为巫族不是修真一派,虽分不出什么境界,但也相当于太合中期偏上,而夏侯惇眼中有武勇发威下也是太合前期,只有夏侯渊是虚境后期,但其本就善于游斗偷袭,这样夏侯惇与典韦的压力便远高于关张。
吕布方才吃了些许暗亏,也不影响其战力,却见对方营中又杀出一将,吕布当下一惊,这一惊却非同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