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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丹田真气好像是多了一些,竟然不累?”
迟凡坐在院子里胡乱扒拉着中午的剩饭,心里直嘀咕。
他刚才怀抱俩大西瓜、背着冬梅姐一口气跑到村头,居然大气都没喘一口,简直就是健步如飞、面不改色心不跳,这让他有点小惊讶。
俩西瓜合起来将近四十斤,再加上冬梅姐九十多斤体重,总共得一百三四十斤啊,而且瓜地到村头约莫也得二里地,这一路狂奔居然半点都没觉得累。
“嘎嘎,这说明我练气有进步呀,呵呵哒,要是练气到达三层,那我不就可以不用担心啥‘家破人亡’了嘛,可以随心所欲地倒腾......”
迟凡越想越兴奋,到屋里找了半瓶老白干对嘴吹了起来。
他师傅蹬腿个屁前曾叮嘱过他,在练气到达三层之前不可动用真气,否则可能会出人命的。
他反复考虑过这话的意思,觉得这“家破人亡”貌似并不是说的他,而是指被倒腾的娘们,他感觉除了丹田真气有时紊乱引起浑身邪火躁动之外,好像也没啥危险症状。
邪火躁动的时候,他满脑子都是倒腾女人,在精.虫上脑的催动下,会变得暂时失去理智,就跟发情的公狗似的,不分场合、不分时间瞧见个娘们就像扑上去倒腾一番,那简直就是作死。
昨晚他居然当着李德贵的面倒腾何润叶,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有点后怕。
今天也是很惊险,院子里全是候诊的街坊,他居然就在里面“惊天动地”地倒腾,万一被撞破漏了陷,那可就搞不好真会出人命的。
倒腾娘们可以,可别冒险作死啊,得适当控制住裤裆里那玩意,隔三差五倒腾个娘们解解馋就行了,一天倒腾好几回实在是风险有点高,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所以倒腾娘们这事还得小心谨慎,至少得适当拿捏一下时机。
他现在是孤家寡人,可以不顾及作死的后果,但不能不顾及被倒腾的娘们啊,如果他能控制住邪火,应该就可以更稳妥地倒腾了,不至于失控变得用下半身考虑问题。
“对,要是练气达到第三层,我这医术也就更厉害了吧?医术牛逼就等于白花花的银子啊!呃......那啥膜修复也得练气三层,嘎嘎,到时候倒腾黄花大闺女就......”
迟凡咕咚咕咚灌了几口酒,砸吧嘴盘算着,越想越兴奋。
“迟凡你吃饭呢?哟,还喝两口?”
迟凡正意淫着美好未来,李德贵倒背手踱着四方步进来了。
“嗯。”迟凡随口应了一声,懒得搭理他。
李德贵找了把马扎一屁股坐下,眯着肿眼泡打量着迟凡,点了支烟吧嗒了几口,感慨说:“凡啊,你这名字是你师傅起的吧?可真是个好名字呀,迟凡--吃饭,就是有饭吃滴意思,一辈子衣食无忧嘛!”
“屁!我这名字就那么俗气?那话是怎么说的来着?对,金鳞岂是池中物,就是说不是池中凡物的意思,呵呵,叔你还是村长呢,没文化真可怕?喔,叔你是啥学历来着?对,小学三年级......”迟凡撇撇嘴,挖苦说道。
“咦......怎么跟叔说话呢?!”李德贵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嘴角一挑冷笑说:“那你得叫‘迟不凡’!跟‘吃饭’是两码事。”
迟凡闷了口酒,将酒瓶“咣”的一声磕到饭桌上,皱眉说:“我叫什么名字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吧?还有事?没事你就......”
他抬起下巴指了指门口,示意李德贵没事就抓紧滚蛋。
“呵呵哒,老子倒腾你老婆那骚货的时候你TMD就在边上睡得跟死猪似的,跟老子耍威风,瞎了你的狗眼!麻痹,得空把你闺女也办了!呃......李双双也该放暑假了吧?咋没回来呢?”他心里冷笑暗骂。
李双双是李德贵的宝贝女儿,打小就瞧不起迟凡,现在在城里读书,就是个野鸡专科大学那种。她长相随何润叶,小模样倒也不懒,身材前凸后翘,骚气又水灵,腿又细又直,从后面倒腾起来应该挺带劲的。
李德贵也不生气,扔了支烟过来,往前凑了凑脑袋,拍着桌子砸吧嘴说:“唉,年纪轻轻咋就脾气这么暴呢?凡啊,你以为叔闲的蛋疼跟你来唠嗑扯闲篇?当然是有事啊,好事,大喜事!”
“呵呵,好事能轮到我?”迟凡挖苦笑道。
他猜得出来这李德贵肯定是要说联合诊所的事,不过他也没直接点破,冷笑看着李德贵继续装逼表演。
“凡啊,联合诊所的事你听说过吧?这事可是相当曲折啊,对,那词叫波澜壮阔是吧?呃......是一波三折,叔跟你说啊,这事......”
果不其然,李德贵巴拉巴拉说起联合诊所的事来,抑扬顿挫的感慨外加堪比影帝的表情配合,说得那叫一个声情并茂、感人至深。
“你麻痹,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死不要脸的,要不是你这老扒灰阻挠,诊所的事早就定下了。”迟凡冷笑望着李德贵,心里一个劲暗骂。
“凡啊,你是不知道,这联合诊所原先是定在邱家庄的,是你叔我托关系走门路,才让上级领导改变主意滴,哎,叔为了咱们锅台庄可真是操碎了心呐!”李德贵“感慨”说着。
“叔,你就别绕圈子了,有啥话你就直说,说了半天也貌似跟我没啥关系吧?”
迟凡用酒瓶敲敲桌子,催促李德贵说重点,他可没空跟李德贵瞎咧咧,待会还得去借驴呢。
“咋就没关系?有嘛!”李德贵狠吸了一口烟,沉声说:“这么跟你说吧,叔有意让推荐你到联合诊所当差......就是上班,那可是铁饭碗呀,多少人眼红着呢,你师傅活着的时候对我也有那么点恩情,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所以......”
“然后呢?”迟凡戏虐地问道。
“听叔慢慢说嘛,这个上班呀,得有三个月的实习期,嗯,没工资,之后嘛一个月八百,给你三百......得,叔再给你加点,给四百吧,哎,你也听不容易的。”
李德贵也没继续兜圈子,往前挪了挪马扎,凑到迟凡眼前低声说着。
迟凡恨不得一酒瓶砸到他脑袋上,心里暗骂:李德贵你麻痹还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玩意,八百的工资只给老子四百?扒皮一半?还TMD实习三个月没工资?你个老扒灰这是作死!
“凡啊,不少了呀,蚂蚁腿也是肉啊,不是叔克扣你工资,可是叔我前前后后打点关系花了不少的钱呀,放心,等过个两三年,叔收回成本了,就......就让你拿全数工资。”
李德贵见迟凡冷眼望着他不说话,急忙“语重心长”地劝说。
“那......”迟凡冷笑着点点头。
“凡,那咱俩就这么定了。”李德贵兴奋地喊道。
迟凡撇撇嘴,戏虐地问道:“我说定了么?我是说那行我考虑考虑,这事回头再说吧。”
李德贵被迟凡摆了一道,老脸涨得通红,指着迟凡鼻子冷哼道:“你......你别黄狗坐轿子不识抬举!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叔就等你到明天,要不然就安排别人!”
“明天再说喽。”迟凡不以为意地说道。
李德贵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冷哼一声起身朝外走去,临走前把桌上那支烟又摸起来点上了。
“叔,你就不怕我把这事捅出去?”迟凡摇晃着酒瓶,冷声喊道。
李德贵回过头来,摊摊手,嘴角一挑不屑地说:“你以为叔会怕这些?哈哈,凡啊,叔劝你一句,你还年轻,别作死啊,那啥,镇上派出所的牛所可是我把兄弟哟,分分钟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哟,叔你可别吓唬我呀,我胆小,就开个玩笑嘛,那啥,你忙吧,明天我给你回信,喔,双双姐还没放暑假?我可很挂念她呀,别瞪眼啊,我就是纯粹关心她嘛。”
迟凡拍拍胸脯,装出一副害怕得要死的样子,眼神却流露出一股狠意。
“光脚的不怕穿鞋滴,也别把这小杂碎逼急了,双双她......哎!”李德贵心里嘀咕想道。
迟凡刚才提到“挂念”李双双,那绝不是随口一提,很明显是赤果果的威胁,这让李德贵心生顾忌:万一迟凡狗急跳墙把他闺女给那啥强干了......
“哼!”
李德贵稍微楞了一下,冷哼瞪了迟凡一眼,抬腿走人。
“麻痹,敢威胁老子?还拿牛所吓唬我?呵呵哒,老子就拿你老婆、闺女倒腾出气!真要把老子惹毛了,哼,老子就搞大她俩的肚子!”
迟凡望着李德贵的背影嘟囔骂着。
“凡,你叔走了吧?”
何润叶拍了几下后窗,伸着脖子朝屋里张望。
“刚滚蛋。”迟凡没好气地说道,低着头忙活着收拾桌子,都没抬头瞥她一眼。
“凡,你放着碗筷吧,婶子给你收拾。”
何润叶喊了一句,急忙一路小跑从前门绕了进来。
“一边去,烦着呢。”
何润叶一进门就朝迟凡饿虎扑食冲了过去,她刚要搂住迟凡腻歪亲昵一下,却被迟凡一把给推开了。
“凡,你弄痛人家了,把婶子的奶给推扁了......”
何润叶摸着胸口的大馒头,嗔怪地嗲声嗲气嘟囔着,舔着脸又凑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