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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药液被涂在小腹上,仪器也落在自己的肚子上,李茶知道自己完蛋了,这下两边都得罪了!无力的闭上双眼准备想象一下接下来的一切。
可医生呵呵笑着说:“康夫人,请看这里便是了,两个月了吧,就在这里,挺清楚的!”
李茶听到金医生的话,猛地睁开眼睛,扭头看着他,他无视李茶的目光,手指着视屏上的颤动不已的图案,继续给蔡玉亭解释着情况。
这是什么情况?李茶不解瞪着天花板,自己肚子里除了中午醒来时吃的一些菜,哪里会有一个小小的胚胎呢。难道机器坏了?这是唯一能解释的理由了!
心细的李茶瞟过蔡玉亭,按照康泽恩的口气推测,家产纷争,兄弟之斗,都该让她对这孩子厌恶透顶的,可她脸上并无任何厌烦,反倒是真诚的笑容与期待,还有一点难抑的激动。
蔡玉亭听到胎心仪里传出的孱弱的胎心声,竟脱口说:“生命的声音让人感动,是男孩还是女孩?”
医生笑着说:“康夫人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呢?”
“都好都好!只要孩子健康可爱就好。”
“是啊,康家鸿福,自然会子孙满堂,尽享天伦。”
“托你吉言,盼着他们成家生子,突然这有了,我居然不知道该做什么了,该准备什么呢?还有这吃的喝的……”
听着两人的玩笑,李茶彻底懵了,心里没有解脱的轻松,反而只有莫名的恐慌,因为她知道如果一个机器坏了还有可能,可不会两个都坏掉,可是现在是怎么回事呢?难道自己肚子里真的有一个宝宝?这没有道理,不科学呀,自己可没有和谁有过男女之事,就算接吻拥抱会怀孕,可这几个月唯一抱过自己的就是项络臣了,可时间也不对!
让她更懵的还有蔡玉亭的态度,激动的时候恨不得眼含泪花,好像这个孩子是她而不是花绵绵切盼已久的。
花绵绵在客厅里端坐着,看到蔡玉亭和李茶一前一后走来,也纹丝不动一下,嫣然一家之主的气派。
李茶在她们聊公司和家里的情况时,偷偷瞄着两个女人,蔡玉亭衣着华丽时尚,珠光宝气,虽然今年已46岁了,可保养得很好,皮肤没有一条皱纹,身材也是凸凹有致,用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来形容都觉得对不起她的魅力!何况她的言谈举止散发着的那种贵族气息是无法比拟的!
再看自己的婆婆,可比蔡玉亭大了足足十岁,穿着很简单,头上和身上也没有什么首饰装扮,眼角和嘴角都带着这个年纪该有的一些细纹,可身上透着一股强劲的气势,这种气势不是蔡玉亭那种贵夫人的,也不是普通老太太的,而更像是一个掌权者。
这就有意思了!
李茶看了很多世家的电视剧和小说,里面的男人们三妻四妾正常不过,此刻的花绵绵正像是后院之首的大太太,而蔡玉亭则有点像正得宠的妾侍!可她想到这里,忽然又觉得这两人有点像自己和安然了!所以李茶不难去猜想花绵绵才对自己这么友好的原因,或许也是因为这一点吧。
李茶脑子里迅速的计算着,康泽恩已经30了,而康泽西刚刚22,那么蔡玉亭至少是在康泽恩八岁时嫁给了康路平的,或者是更早一些。那至今已经20多年了,那花绵绵一直没有再嫁吗?
她又想到了另外第二种可能,那便是蔡玉亭和花绵绵还没有离婚的时候,蔡玉亭就出现了,然后有了康泽西……
又或者第三种,他们之间都没有感情,而只是商业婚姻,如果自己和康泽恩……
“茶儿?茶儿?”李茶听到呼唤声惊愕的抬头看到花绵绵正坐在自己身边,蔡玉亭不知何时已经离去。
花绵绵握住她的手说:“手怎么这么冰?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李茶苦涩的笑笑:“我,我在想检查的事情。”
花绵绵笑着说那个金医生是自己安排的,仪器没有坏,李茶也没有怀孕,只不过金医生给蔡玉亭看的是别人的B超结果,而胎心也是别的孕妇的。
李茶这才恍然大悟,想想其实想做假也很简单!只不过要事先安排好,免得出现破绽!
可她又想,金医生在康氏工作,必然知道这事一旦被捅破,就会连累到他自己,而他必然更知道花绵绵和蔡玉亭是不睦的,而蔡玉亭所找的医生肯定是她信任的人,那金医生为什么又背叛了她,偷偷的对花绵绵效忠,帮着他们去瞒天过海呢?
她摇头暗叹,算了,别想了!那是他们的家事,不管怎么样,他们的城府一个比一个深,这些少爷总裁夫人的只要动动手指就能掐死我!我暂时还是得依靠花绵绵他们母子。
韦兰这时走来,身后跟着一个30多岁的女人,看上去很实在却很利索,对李茶说:“少夫人,这是李嫂,太太特地去安排来照顾您的,您看看可以吗?”
那李嫂忙上前问好,对李茶介绍起自己的情况。
花绵绵始终没有松开李茶的手,温暖从她的手心传递到李茶的手心,继而钻进她的心窝里,这让李茶有些感动,又有些想家想李为医!
李茶在自家楼下看到项络臣的车子,四目相对,都有些尴尬,异口同声的说了句:“你还好吗?”
项络臣咳嗽一声,递给她一块蛋糕:“上次你说这家蛋糕坊是市最拿得出的东西,今天去那边见客户,本想带你一起去,可你没到医院去,所以就顺便带了一块。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知道坏了没有。”
“谢谢。”李茶眼里潮湿着,没想到随口一句话,竟然还会有人记得,入口极化的奶油,温暖甜润得不只是食道。注意到他的目不转睛,扭头看着他,觉得换了一个人似的,从前的阳光和不羁都被疲惫和阴沉代替,不用问也知道是他公事不顺心,不觉有些难受,毕竟这个城市他是唯一一个算得上朋友的人。
便问他:“那你吃饭了吗?”
“没有。”项络臣如实说道,原本累得够呛,不打算来看她的,可鬼使神差的还是驾车来到了这里,一等便是五个多小时,别说吃饭,连口水也没进。可看着她嘴角的奈幽,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说,“不过,看着你这样狼吞虎咽的也可以画饼充饥。”
李茶迟钝片刻,扬手说:“你说我吃相难看?你不知道我这一天干了什么?我应付完这个婆婆,又应付那个婆婆,我看完这个病人,又当了一回病人,说让我吃饭,可她们倒好筷子都不动,我看着菜只能吞口水,都快饿死了,你知道吗?”
叽里咕噜一通抱怨,看着他不动声色地坏笑,才知道自己说漏了许多,顿时闭紧了嘴巴,蹙着眉头不知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