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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物品?交易模式?”项络臣完全没有想到这话是从康泽恩口中说出的,难道自己曾经认识的20余年的康泽恩都只是他的表象吗?还是他从来都是,而只是自己变了呢?和微微一样只愿意看这个社会的美好,而不愿去深入了解社会的本质呢?又或者这个社会的本质就是如同微微看药材那样简单,而我们自己把它弄得不堪入目了呢?
康泽恩解释说:“好吧,我承认我的话有点过分。我也知道你和李茶接触较多,她表面上看和你没有任何利益的冲突,但是你怎么就知道你不是在他们的掌握当中呢?她的纯真烂漫,无辜委屈怎么就不是装给你看的呢?络臣,你老实说,你都接触过多少个社会圈子,你了解这个社会上人的本质吗?只有我们这些自幼一起的朋友才是真的没有利益纠缠的好兄弟,而社会上的人哪个不是戴着有色的眼镜和我们去交往呢?爱情?你一到研究生院校就大家追求为什么?因为你是项络臣,是项董事长的儿子,而我也一样,身边有了女人,可那些女人依然投怀送抱,蝶恋蜂拥,只是因为我是康泽恩。而如果你只是络臣,不姓项,而我只是泽恩,不姓康,可能走到她们身边,她们避之不及呢?还会来缠我们吗?”
“我不知道,泽恩哥,或许是我们想太多了,感情不是那么复杂的。”
“如果不复杂,我也不会夹在这些事情当中,而你也不会在公司被大家逼来逼去,而那些女人也墙头草似的在你和汪飞岳峰那些人当中游弋不定,而男人也不会在权利职位中游离不稳,不是吗?”
项络臣不知道怎么反驳他,他的每句话都那么有道理,而自己似乎也在慢慢的走向这样,明明不愿和那些人说笑,可不得不说笑。明明那些人在前些日子一片倒似的支持着汪飞,甚至支持者对言莉上位,可现在听到父亲醒来,又一片倒似的支持了自己和姐姐,这就是康泽恩所说的本质吗?或者是利益的驱使?又或者是各种的欲望诱惑?可人生存下来,真的没人能经受得住诱惑吗?
他忽然想,如果是别的女人在自己怀里醉倒,是不是自己也会对待微微那样对待了那女人呢?又或者是公司的女人想要借机上位巴结自己主动送上来,自己能把持得住,能不受女色的诱惑吗?而自己真的要为了拉拢对言莉等人去刻意接近她们吗?
虽然自己不愿,可刚才送对言莉回去的时候不正是自己刻意的吗?在看到她私底下的一面,有一些动容和改观。此刻听到康泽恩问自己的话,李茶对自己又了解多少呢?可如果真的是HEN的人想要握住自己什么把柄,让自己帮她做事,可为何要对自己避而不见?难道真的如同他所说的在让自己愧疚不安吗?
项络臣两人又聊了些许,听康泽恩分析了种种,又满怀期许的看着他,要求他帮助自己弄到HEN想要的东西,不管是从哪里都无所谓,只要不对康氏又不利。他的心便更加纠结了,不知道李茶与自己的那些欢乐是真的还是装的?又或者也如康泽恩所说早就对自己了如指掌?
可是他无法忘记她的眼泪,她那俏皮的样子,倔强的每一句话怎么可能装的出来呢?但是始终没有勇气走向楼下的客房,便落寞的离开了。
李茶在厨房只听到康泽恩的两句话,一句是装西施,一句便是病了更好,省得给人添堵。
心里知道自己在他看来不过是一个不想要的烂布,放在哪里都碍眼,扔掉最顺心,可却偏偏有人要用这块烂布让他糟心,甚至要用这块布给他擦他最心爱的每一份家具,擦他的心,所以他是恨的。
张岩看着他们上楼,低声说:“少夫人,只是是大少爷的朋友来看他。”
李茶擦掉眼角的泪,手里端起药罐倒着药,低声说:“很好的朋友吧?”
张岩点头,说:“是。”
“那他叫什么?”李茶轻叹一口气,扭头将药罐子放下,淡淡的说:“其实叫什么都不重要,我也不认识,也没机会认识,重要的是他们是好朋友。”
张岩站在她的身后,没有听出这话的意思,只点头说:“是是是,不过大少爷的朋友以后也是少夫人的朋友,迟早都会见面认识的。”
来到客房,便坐在阳台上看着远处的辉煌灯火坐了很久,越发觉得自己孤单无助了。
躺在床上,看着怀里安静的电脑,桌面上打开已经被徐轩太快要轰炸了的邮箱,那些担心和思念,字字如锋芒让自己无法安宁,眼泪一颗颗落下。不知道将来是否还能相见,相见又该以何种面目面对他呢?轩太,你可知道我想你想得心疼,想得窒息,想得想吐吗?如果查理斯真的得到了那些东西可以放开爸爸,然后让我离开康家,我一定会想办法弄到那些东西给他,可是我连听都没有听到过的东西,怎么可能会存在呢?轩太,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窗外吹来微风,李茶打了个寒战,她看着日期,才是暑热的天气,自己这几天怎么总觉得冷呢?便起身想要让张岩拿床被子来。
出门却遇到了送走项络臣的康泽恩,两个人面对面站了很久,康泽恩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微卷长发披肩,脸色微红,眼神带着一些困倦,宽松的睡衣看不出身材,可更添几分初熟女子的慵懒俏媚,到比安然差不了几许。
其实他那夜在办公室出来时看到那女子端着脸睡熟的样子,便想过,如果自己没有然儿,或许真的会和她搭讪两句也说不定。只可惜爱情是先入为主的,再美的花都比不过安然的美艳。
可今天却知道她是李茶,自己结婚三个月来,只想摆脱掉的一个看似不存在却影响着自己一切的女人。
李茶见他盯着自己不说话,便低下头去,看着自己的脚尖,半响才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打扰你的,我只是觉得冷,想找床被子。”
“冷?”康泽恩以为自己听错了,冷哼一声,心里想到,想出来就出来,何必找这样的借口,这种谎话根本不用想就能拆穿,可他也不屑于和她分辨什么。
李茶只是点点头,低声说:“康先生,我能和你聊聊吗?”
康先生?这是妻子对丈夫的称谓吗?他不悦的挑挑嘴角,“聊什么?”
李茶仰头看着他,鼓起勇气说:“HEN的合作,还有……”
话还没有说完,张岩走来低声对他说了两句什么,他脸色有些难看,一边走回房间换衣服,一边高声嘱咐李茶“没有我的同意,你哪里也不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