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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如此,云芳渺稍稍安心,就在她以为王慎之放弃时,他猛然骂道:“贱人,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吗?如果那傻子真与钦差有旧,当初你们被处处打压时为何不搬出来?哼,你以为你拙劣的谎言能够骗过我?妄想!”
王慎之突然暴起,猛地扑向云芳渺。
“主子,信。”
顾潜指了指巷子口探头探脑的小乞丐,将一封信恭恭敬敬地交给了顾柘瑜。
这个时候顾柘瑜根本没心思去想谁会来送信,他一把结果信来看了,薄薄一张信纸只有三言两语。可顾柘瑜却在看完后急不可耐地转身就走。
顾潜连忙跟上了他,这时候就听见他说道:“召集所有人,你和同我去,让他们在暗中探查。”
“是!”顾潜下意识应到,转念一想,他便明白那封信中写的是什么内容,除了那一位,此时此刻,怕再没有什么事情能够引起主子的注意。
天边红霞满布,这是一个名叫埠口村的小村子,云耀城多河流,这个小村子也不例外,水流将村子分成好几个区域,让居住点变得十分稀疏,相距也甚远。这也就造成了这村子的人口虽然很少但范围却十分大的结果。
顾柘瑜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刘大人早早地就已经等在那里了。
一见到人来,刘大人立马起身相迎,“顾公子。”他的姿态做得十分谦卑,可一双眼睛却在顾柘瑜和顾潜身上打量,“在下从前鲁莽,不知公子身份,多有得罪。”
他见来的只有两个,其中一个顾柘瑜还弱不经风的样子,虽然他身边有个看起来武功不错的跟班。但和自己身边这些精英比起来还是不够看的。
只是转瞬的时间,刘大人心里就有了底气,腰杆也挺得直了一些。
顾柘瑜把这些变化看在眼里却不多说,自信过头就会变成自负,而自负的人往往傻得厉害。
顾柘瑜往摆好的椅子上一座,环顾四周,农家院子里里外外站了不少人,看来这个刘大人还挺在乎自身安全。他暗暗嗤笑,既然已经装不得傻子了,他就不必再说什么多余的话,“客套的话我也不多说,我只问你一个问题,渺渺在哪里?”
刘大人愣了一下,见他直接坐了自己的椅子,眼神一暗,却是压下了没有发作。“哈哈,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顾公子果然也是如此呀。旁的我也不必多说,今日请云姑娘过来,也只为了一件事。”
顾柘瑜脸色不变,眼睛深处却酝酿着一场风暴。果然如此,渺渺身陷险境完全就是因为他,如果他当初要好好看着渺渺,也就不会有今世的事情了。
心里多番计较,他说:“刘大人有话不妨直说,店铺里诸事繁多,缺了渺渺可不行。不过既然渺渺在你这里,我总得确认她没事。”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实在是让刘大人有些意外,他完全没有想到事情居然进行得这么顺利。看来云芳渺确实有些手段,连岷亲王嫡子都能拿捏在手中,可惜了,她终究没法成为自己的女人。
“顾公子果然爽快,在下的事情也不大,只要顾公子一句话便能摆平。听闻顾公子与那位钦差相熟,只要顾公子与钦差说一说,让在下能安全度过此番危机。若顾公子能答应,在下必定将云姑娘完璧归赵。”
刘大人的眼中闪烁着算计之光,在他看来,顾柘瑜即便有尊贵的身份,可到底也只是一个毛头小子。再者他耽于儿女情长,如此看来根本无须担心,可是钦差的事情还得仰仗着他。
顾柘瑜微微眯眼,手指曲起在接案上不轻不重地敲击,看似毫无章法,却暗含命令。顾潜会意,身后的手做了一个特殊的动作,而后又被隐藏在暗处的暗卫看到。命令就这样一层一层的传达下去,等顾柘瑜再说话时,暗卫们便也行动起来了。
他的语气不咸不淡,甚至没有一丝应该有的焦虑,“刘大人真是好手段,想来京城中的友人不少吧?刘大人能在云耀城作威作福这么多年,想必好东西不少,那么送上去的……也很多?若非如此,钦差的行踪,可不好查。”
他这话和刘大人方才的话没有一丝关系关系,刘大人摸不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钦差就快来了,他在京城虽然有关系,却也只能查到钦差与这位岷亲王嫡子有些关联,若不是这样,他也不会把主意打到岷亲王府头上。
眼看着夕阳西下,刘大人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可是顾柘瑜还是这样一副慢悠悠的样子,叫他心里七上八下的。
脸上赔着笑,刘大人说道:“都是些不打紧的,只是以前的一些同窗好友吧,我有事相求,他们也不好袖手旁观。顾公子放心,这件事之后若是要追究,我尽将他们的名单奉上。”为了自己的利益,刘大人毫不犹豫的出卖了朋友,甚至愿意以此来拉他们下水。
顾柘瑜面露鄙薄,刘大人在云耀城作威作福这么多年,可叹却是享受过头了,不堪重用。
面前没有茶水,顾柘瑜虽然刚刚下达了命令却觉得似乎已经等了很久,他的脸上渐渐有了一些不耐烦。
“我答应你。”
顾柘瑜突然说。
刘大人明显一愣,而后随之而来的就是铺天盖地的狂喜,他立马让人取来纸笔,那是一张白纸黑字十分分明的契约。他的名字已经写在了上面,这时有人递来一支狼毫,目的不言而喻。
“若是不立个字据,在下怕今日的事情做不得数,所以还请顾公子抬一抬贵手。”
顾柘瑜瞥他一眼,十足的讥讽,手上却拿起了狼毫。
……
柴房里突然传来一声凄惨的尖叫,古一等人就在附近搜查,听到叫声后连忙循声过去。
柴房外有刀剑碰撞的声音。倒在柴房里的男子在地上翻滚不止,他的右眼上插着一根尖锐的木棍。旁边跌坐的女子衣衫凌乱,一道血迹从裙下蜿蜒低落在地上。
忽然“嘭”的一声,柴房门被踹开了,云芳渺顿时警觉,像是一只被踩住了尾巴的猫一样冷冷地看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