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徐芊芊跪求浪爷!病毒炸了(为新盟主那年追着你跑贺)

沉默的糕点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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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赏还差三十几万起点币,最后一个小时冲击一下,大家帮帮忙。最后差多少,我娘子说给补上。)

    玄武伯爵府内。

    木兰军务在身,不在家。

    于是,沈姑爷就彻底放飞自我了。

    他正在画画。

    小冰是模特,侧坐在椅子上,穿得非常少,香艳动人。

    “姑爷,好了没有啊,人家摆这个姿势好累的。”

    木兰不在,这个丫头也彻底放飞自我了。

    反正就算被小姐发现了什么,挨打的也是姑爷,小姐又从来都不打我。

    那媚眼一个接着一个,那身段恨不得凹成一朵花出来。

    两只大眼睛时时刻刻水汪汪,那张略有婴儿肥的美丽小脸恨不得写上几个字。

    姑爷来呀!

    “好了,差不多了。”沈浪道。

    小冰迫不及待地跑过来,娇声道:“我看看,我看看。”

    然后,她装着不小心,将自己柔软娇躯挤在沈浪怀里。

    画得真是太好了,小冰都快不是认识这里面的自己了,真是太……勾人了。

    接着她装着认真看画的样子,凑上去让自己脸蛋碰沈浪的嘴唇。

    “哎呀,姑爷你画得真不要脸,人家哪里是这个样子啊,你分明把人家画成一个妖精了。”

    小娘皮一边发嗲,一边揪着小身子,腰下装着不小心去磨蹭沈浪。

    妈蛋,你才十七岁吧?就这么会勾人,怎么得了啊?还说自己不是妖精。

    沈浪感觉到自己在玩火,这样下去很危险,却又不舍得推开。

    就在这个时候,另外一个侍女小环跑了进来,见到这一幕,不由得惊呼一声。

    “我什么都没有看见!”小环赶紧捂住眼睛。

    小冰立刻飞快躲开,本能地捂住了胸口,但是很快有放开,还很骄傲地挺了挺。

    在这院子里面,小姐第一,我小冰第二,姑爷绝对不能被你们这些妖艳贱货勾引了去。

    沈浪起身,微微往后缩了缩身子,义正言辞道:“小环,你知道做人最重要的是什么?”

    小环道:“嘴巴要紧,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心里要清楚。”

    沈浪道:“果然很懂事。”

    小环心中道,我能不懂事吗?姑爷你都害我多少回了?

    就在昨天,小环不小心说漏了嘴。

    结果晚上她睡着的时候,姑爷将她双手泡在热水里面。

    第二天一早,小环发现自己的被窝全湿了。

    这个姑爷简直太坏了。

    小环匆匆忙忙洗澡,洗被子,然后脑子幻想着姑爷昨天晚上就没有趁机对我做些别的什么?

    然后她不由得跑到镜子面前照了一下,心情莫名其妙低落下来。

    沈浪道:“小环,你这么急匆匆来找我?什么事啊?”

    小环道:“忠叔有事找您。”

    忠叔就是金忠,他可是整个伯爵府所有奴仆丫鬟的大首领兼偶像。

    不过金忠现在很懂事啊,都知道让丫鬟先进来禀报,而不是直接冲进来啊。

    沈浪走出去的时候,金忠的目光有些古怪。

    “姑爷,徐芊芊前来求见。”

    她果然来了啊!

    沈浪的脸上没有多少得意的表情,而是有些犹豫。

    ……

    徐芊芊内心有些焦灼地等待着。

    她在想,沈浪会以哪一种面目接待自己?

    得意?轻狂?又或者直接调戏,甚至更加过分?

    沈浪来了!

    徐芊芊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化,露出了妩媚的笑容。

    “民女拜见沈姑爷。”

    徐芊芊朝着沈浪侧腰行礼,那曲线诱人无比。

    她从来都没有过这样讨好的笑容,也没有过这么妩媚的眼神。

    而且她身上穿着衣衫,脸上的妆容竟然和风月无边里面的西门纤纤一样。

    这就是沈浪内心对徐芊芊的期待。

    装什么才女?

    妖娆狠毒的蛇蝎美人,才是你的归属啊。

    之前每一次沈浪见到徐芊芊,要么出言羞辱,要么出言调戏,总则一夜夫妻百夜恩,又或者开塞露之类。

    但是这一次,沈浪反而非常严肃,直接走到了她的面前。

    徐芊芊就这么半屈身在哪里。

    因为沈浪没有说起来之类的话。

    而且她这个姿势,显得腰身曲线尤为迷人。

    “沈浪姑爷,您的这本书我从头到尾看了十一遍了,真是写得极好了。”徐芊芊讨好道:“我实在没有想到,您竟然有如此之才华,比起您的这本书,我之前写的那些话本诗词实在羞于见人了。而且祝文华将自己的那些书全部烧掉是对的,因为在您的这本书面前,他的那本《鸳鸯梦》简直不堪入目。”

    沈浪依旧没有理会。

    徐芊芊翻开沈浪的这本《风月无边》念出了一个段落。

    “密云迷晚岫,暗雾锁长空。群星与皓月争辉,绿水共青天同碧。僧投古寺,深林中嚷嚷鸦飞;客奔荒村,闾巷内汪汪犬吠。”

    “这种优美的段落比比皆是,简直让人迷醉。不怕您笑话,就您这本书我做的笔迹,或许都有十几万字了。”

    “第二册什么时候出来啊,奴家真是翘首以待。”

    徐芊芊声音娇媚迷人,仿佛完全化身成为了沈浪的脑残粉一般,就仿佛沈浪这本书没有在玷污她一眼。

    仿佛昨天逼着沈浪烧书的不是她一般。

    但沈浪依旧一言不发,冷眼相待。

    微微一咬玉齿,徐芊芊娇声道:“沈公子,一夜夫妻百日恩啊。奴家已经知道错了,奴家认输了,求公子收了神通吧。”

    沈浪道:“坐。”

    徐芊芊这才站起娇躯,袅袅在锦墩上坐了下来。

    沈浪道:“徐芊芊,你家遭遇劫难,为何不去求张翀?为何不去求你的夫君张晋啊?”

    徐芊芊妩媚笑道:“沈公子开玩笑了。”

    就这一句话,仿佛有无穷的意味。

    徐芊芊道:“奴家的事情,怎么可以让夫君出手相助?”

    这话听着仿佛对张晋充满了深情,隐约要勾起沈浪妒忌。

    “沈公子,奴家真的认输了,奴家真的错了。”徐芊芊又一起起身,朝着沈浪侧腰蹲下行礼,道:“奴家向您道歉,之前您在徐家的时候,我没有好好待你,之后又屡次冒犯您,请您念在奴家无知的份上,饶过奴家,饶过徐家吧。”

    “不。”沈浪道:“你觉得自己并没有错,你心中甚至完全没有悔意。你至今仍旧觉得将我赶出家门是对的,嫁给张晋也是对的。甚至在你的眼中,玄武伯爵府三个月内就会覆灭了,到时候的我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徐芊芊娇声道:“怎么会呢?沈公子英明神武,怎么会有事呢?”

    沈浪道:“张翀和张晋去了镇北侯爵府,接下来要去的是晋海伯爵府,绞杀玄武伯爵府的节奏加快了,力量不但没有减弱,反而增强了,靖安伯爵府也迫不及待要分一杯羹。在世人眼中,玄武伯爵府已经是冢中枯骨,我沈浪也已经是一个死人,赢了你徐家一小役根本改变不了大局。”

    徐芊芊脸上的妩媚渐渐淡去道:“沈公子真会开玩笑。”

    沈浪道:“而对你徐家来说,现在最重要不是追究大作坊是谁烧的。而是渡过这个难关,保住徐绣这个金子招牌,这样你家对张翀才有价值。否则还没有等到玄武伯爵府灭亡,你们就先完蛋了。”

    徐芊芊脸上装出来的妩媚和笑容终于敛去。

    “沈公子,我们愿意出一倍半的价钱,购买玄武伯爵府封地上的三百多万斤蚕茧。”徐芊芊直接了当道。

    沈浪道:“三倍!”

    这话一出,徐芊芊娇躯猛地一颤。

    脸上的笑容和妩媚消失得无影无踪。

    真是狮子大开口啊!

    三倍的价钱,这是要把徐家剩下的钱全部榨干啊。

    “沈公子,您开价也未免太狠了吧。”徐芊芊一咬牙道:“要不然这样如何?您要对我做什么才能解恨,尽管动手。当然我绝对不能对不起夫君,所以想要给他戴绿帽子绝不可以。”

    “要打可以,要虐待我也可以,什么都可以。”徐芊芊闭上眼眸。

    沈浪道:“不要妄想坐地还钱,就三倍的价钱,爱要不要,一个金币都不能少。”

    徐芊芊睁开美眸,绝美的脸蛋颤抖着,道:“沈公子,你这是要榨干我们家最后的一滴血吗?”

    “对。”沈浪道。

    徐芊芊道:“但是您别忘记了,除了我们家,谁也不敢收你们的蚕茧的。我们是麻秆打狼两头怕,所以沈姑爷莫要太过。你蚕茧不卖给我们,我徐家固然要完蛋,你玄武伯爵府也要完了,十万农民都没钱买粮,会出大乱子的。”

    沈浪道:“那我们就自己抽丝,自己纺织丝绸。”

    徐芊芊道:“你们有作坊?有工人吗?”

    说到这里,徐芊芊脸色一变,瞬间煞白,因为她想到了一件事情。

    果然,沈浪笑道:“有工人,就会有作坊。你家的工人,不就是我们的工人吗?”

    是啊!

    徐家的大作坊烧了,这些工人要吃饭的啊。

    若伯爵府自己要织丝绸招募他们,难道他们还会和徐家同仇敌忾而不过来?

    徐芊芊咬牙出血,寒声道:“沈浪,你真的一点点后路都不留吗?”

    沈浪笑道:“芊芊这就对了吗?你本是蛇穴美人,为何要装狐狸呢?你还是一副狠毒的样子我比较习惯?什么叫我一点点后路都不留?你还想给我什么后路?我想要走你的后路,你让吗?”

    徐芊芊不再装腔作势,沈浪也露出流氓的真面孔。

    这样自然多了啊,大家狗男女,彼此彼此。

    徐芊芊道:“围攻玄武伯爵府的决战就在眼前,这艘大船马上就要翻了。你沈姑爷已经在这艘船上,必死无疑。但是你的父母和弟弟,却可以活下来的。”

    “原价一倍五。”徐芊芊道:“玄武伯爵府出事后,我保你父母弟弟无事,我可以用我的祖先和未来儿女发誓。”

    沈浪举起茶杯道:“送客。”

    金忠顿时进来,直接道:“徐芊芊小姐,请。”

    徐芊芊咬牙道:“两倍的价钱。”

    沈浪道:“芊芊,你让我很失望啊。和生死存亡比起来,金钱又算得了什么啊?你不像是这么狭隘的人啊?”

    “准备一下,我们玄武伯爵府自己要开作坊了,去招募工人吧。”

    然后,沈浪直接走了,没有任何要回头的意思。

    徐芊芊的内心在滴血。

    一斤新鲜蚕茧的价钱是20个铜币,也就是说一个金币能够买一百斤左右。

    按照原价买下玄武伯爵府封地的这三百万斤蚕茧,只需要三万金币左右。

    现在沈浪一口直接翻到了九万金币。

    这已经是徐家能够拿得出来的极限了,甚至要抵押房产和店铺了。

    沈浪确实是要榨干徐家的最后一滴血。

    徐芊芊嘶吼道:“沈浪,玄武伯爵府马上就要覆灭了,要那么多钱做什么?有用吗?”

    沈浪淡淡道:“这些钱不是给我,而是给玄武城封地的子民,我们只是代替他们卖蚕茧而已,伯爵府只是收税。”

    “再说钱这东西,谁又会嫌多呢?”沈浪道:“我倒数五个数。”

    “五,四,三……”

    “B!”

    “一!”

    徐芊芊猛地将手中的这本《风月无边》撕成碎片,道:“给你,给你,都给你。就三倍价钱,沈浪你带着这笔金币进棺材吧。”

    “围攻玄武金氏的决战很快就要开始了,沈浪我看你怎么死,怎么死!”

    徐芊芊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完全无法掩饰目中的怨毒。

    次日!

    徐芊芊正式和玄武伯进行交易。

    这是她专门要求的,她绝对不愿意再见沈浪一眼。

    她说过了,未来她再见到沈浪的时候,他注定是一具尸体了。

    三百万斤的蚕茧,动用了上千人,用了几天的时间才交易完毕。

    “玄武伯,您用金氏家族的名誉担保,这三百万斤蚕茧,绝无问题,绝无毛病。”徐芊芊道。

    玄武伯金卓道:“我发誓,这批茧子没有问题。”

    徐芊芊信了!

    因为金氏家族的名誉,远远超过这九万金币。

    徐家拿不出这么多现金,抵押了十几家店铺,抵押了宅子,终于从隐元会贷出了六万金币。

    总共九万金币,足足几十个箱子。

    当然,这笔钱大部分是要给玄武伯爵府十万子民的。

    伯爵府只是抽税,得到了一万八千金币。

    几千封地之前跪在伯爵府之外,泪流满面叩首。

    “多谢伯爵大人天高地厚之恩。”

    “多谢姑爷救命之恩。”

    “伯爵大人公侯万代。”

    整个封地上的子民陷入了狂欢的海洋。

    原本还担心这些蚕茧卖不出去,今年会挨饿。

    没有想到,收入比起往年翻了一倍都不止。

    徐芊芊掏空了一切资产,用三倍价钱买走了这些蚕茧之后,立刻运到了林默家的作坊内。

    几百个工人,日夜不休地赶工。

    一定要在交货期限之前将丝绸织出来,并且染色完毕。

    这批茧子果然是没有问题的,一切都非常顺利。

    生丝抽了出来。

    并且一批一批地织成了丝绸。

    而且成色非常好,徐芊芊和徐光允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而且张晋和张翀那边也传来了好消息。

    和镇北侯爵府,晋海伯爵府的谈判都非常顺利。

    对玄武伯爵府最后的绞杀,很快就要开始了。

    徐芊芊都累瘦了,但是他丝毫不觉得疲倦。

    她的脑子里面永远回荡这一个声音。

    “沈浪,我看你怎么死!”

    “玄武伯爵府覆灭的时刻,你沈浪注定死无葬身之地,我一定会将你扒皮抽筋,然后在你的尸体上狠狠踩上一万脚,并且将你挫骨扬灰。”

    ……

    这十天!

    林灼完全变成了一条疯狗。

    他率领着盐山千户所的骑兵,疯狂骚扰着玄武伯爵府的封地边界。

    已经制造了一次又一次的摩擦和事端。

    而且他竟然公然移动界碑,一次一次率军侵犯玄武伯爵府的领地。

    两军之间的冲突,爆发了几十次。

    每一次,木兰都强行压制下来,否则小冲突已经爆发大战了。

    见到木兰和玄武伯爵府如此软弱,林灼更加得意,更加肆无忌惮地挑衅着。

    这两天,更是以越界的名义,直接向玄武伯爵府的骑兵射箭。

    虽然没有射人,但是射死了伯爵府的八匹战马。

    玄武伯爵府依旧没有反击,这让林灼更加觉得对方软弱可欺。

    “玄武伯爵府,已经是冢中枯骨了,哈哈哈哈!”

    林灼的这种得意,当然要和人分享。

    他回到家中,和父亲喝了一顿酒,大书了内心的畅快。

    晚上,他找来家中最漂亮的侍女侍寝,拼命地征伐。

    “沈浪,等玄武伯爵府覆灭的那一刻,我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金木兰,你不是高高在上吗?未来你的下场注定是教坊司,到那个时候我一定不会吝啬光顾你的,我还会带着靖安伯爵府的三公子,五公子一起去宠幸你。”

    而就在此时,他身下的侍女忽然一声尖叫。

    “啊……啊……”

    “姑爷,你流血了。”

    林灼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命根上竟然起了一个大疮,而且已经破了,正在不断流血。

    关键是还不怎么痛啊,之前没有发现啊,今天才起来的?

    这,这是什么?

    林灼先是一愕,然后瞬间酒醒了,整个脑子几乎猛地炸开。

    遍体冰寒!被无边无惧的恐惧笼罩。

    他依稀认识这是什么东西?

    这……这仿佛是梅花啊。

    这是最最可怕的脏病啊。

    这,这玩意没得治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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