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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在年节前从金陵回来,昨夜星夜便启程了。”副官见她不接,缓缓的皱起眉头。
孔凤翎倒是稍微有些心软,接了过来,“这是什么?他要搞什么鬼?!”
“这是记载少帅军功的玉牒,死后要带进棺材的。”副官只是普通那么一说。
孔凤翎心头却有了一丝小小的震撼,“平白的送我这个,还有这块玉也太劣质了吧,还没有我家压桌角的石头好。”
“孔三小姐的眼界真高,我们少帅的东西是一件都看不上。”
副官也被她傲慢的态度惹恼了,冷冰的睨着她,“这是我们少帅,自小就戴在身上的贴身之物。”
“好端端的送我贴身之物做什么?”孔凤翎拿着那两样东西,就跟手捧烫手山芋一般。
吴有匪那样冠玉一般的人物,相貌像是画卷里的谪仙。
谁也看不上,只看得上天仙一般的婉兮。
何故跑到她这里献殷勤?
若因为昨天那一场荒唐,未免也太过肤浅了。
副官才懒得回答,“东西我已经送到了,告辞了。”
——
吴府,吴军阀书房。
婉兮和吴凌恒一道进去,福了福身,“拜见爹爹。”
“见过爹。”吴凌恒平时虽是桀骜,该有的礼数还是周全的。
吴军阀正坐着看军报,没有抬头,“难得一大早,就来我这里请安。”
“是婉兮非要来的,说是要和爹解释清楚昨天的事。”吴凌恒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吴军阀心里头是有气的,最看好的儿媳妇。
竟然做出那样的事!
于是,故作冷淡道:“什么事啊?”
“就是……领着大哥,回住处的事。”婉兮小声道,明明占理。
却无半分气势,倒像是心虚认错的。
吴军阀憋不住气,“那么多人看见了,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领大哥进院的不是我。”婉兮偷瞄了一眼吴凌恒,嚅嗫道。
吴凌恒一副看戏模样,也不帮她。
惹得她紧咬贝齿,气他故意捉弄自己。
吴军阀盯着婉兮看了一会儿,才道:“府里至少有十多人看见,这几人都眼瞎了不成。”
“倒不是他们眼瞎,是……是有人冒充我。”婉兮最不会解释这些事,一说起来就舌头打结。
每次都是如此,心里很是焦急。
吴凌恒终于是看不下去了,道了一句,“那个时间婉兮在军校练靶,靶场的人都可以作证。”
“是啊,当时肖副官也在呢。”婉兮听吴凌恒一说,立刻反应道。
眼下最有利的证据,就是当时她的不在场证明。
“连旁人乔装的主子都认不出来,不如都挖了眼珠子做肥料。”吴军阀听婉兮有不在场证明,气的破口大骂。
府上诸人当真有眼无珠,连个人都认不清,就胡乱编。
往后要谁还敢再乱说,他还真就要命人把眼瞎又爱嚼舌根的,挖了眼珠做花肥。
婉兮顾惜人命,连忙解释:“并非是乔装,而是直接变化,很难认出的。”
“你说什么?”吴军阀丢下钢笔,惊愕的看向了婉兮。
婉兮干咽了一口唾沫,“爹还记得苏品柔此人吗?”
“有点印象,是当初孔连顺的二房姨太太。”吴军阀是老子天下第一的个性,当面自不能直呼孔老爷名讳。
私底下感到不屑时,不自觉地就喊出来。
婉兮一字一顿,小声道:“世人都唤她千面美人。”
“世上真有能千面幻化的人?我还以为是坊间传说呢。”吴军阀算是长见识了,还真有能随意变换外貌的人。
心烦之下,眉头紧锁。
思虑几番后,又觉不对,“可她好像不满二十岁,可就死了。”
“那爹刻曾查过,她死前留没留下血脉?”吴凌恒一针见血的问道。
吴军阀反倒冷静下来,喝了一口茶,“你是说孔凤翎?”
“孔凤翎是因为继承了,苏品柔身上四分之一的狐狸妖血,才有那么一点点变脸的本领的。”
吴凌恒随手拉开椅子,让婉兮在吴军阀对面坐下。
婉兮哪里敢坐,“夫君,这怎么使得。”
“你就坐吧,孕妇不宜久站。”吴军阀若不是让狐狸妖的事给惊着了,肯定早都让婉兮坐下了,没道理让孕妇一直站着。
婉兮不好推辞,“谢谢爹,她就是变成我的样子,故意要嫁祸给我。”
“吴府之中口风甚严,其实我并不在乎你这件事,反正也不大会外泄。”吴军阀拾起钢笔,转了两下。
嘴角泛起一丝淡笑,眼中带着几许狡黠。
如此眼神和吴凌恒如出一辙的,坏的像头老狐狸。
婉兮看着吴军阀,想不明白他真正介意什么。
吴凌恒却笑出声了,“爹莫不是在想着,他们二人之间还是不是清白的。”
“恒儿花花肠子太多了,婉兮,你来回答,你觉得他俩有没有做越矩之事?。”吴军阀的钢笔指向了婉兮。
婉兮呆愣一下,小心翼翼道:“应该是有那么回事吧。”
“有什么证据证明吗?”吴军阀还是有些愿相信这种事的发生。
婉兮硬着头皮道:“屋中有曼陀伶花粉残余的气味。”
心想着吴军阀应该知道曼陀伶花粉的作用,那样难以启齿的话也不用可以挑明了吧。
“她竟给他下药,还要不要廉耻了。”吴军阀生气之时,剑眉一拧,斜飞入鬓,心中也算明白了孔凤翎此举的用意,“哼,她这是舍身陷害你呢。”
“爹您一定要息怒。”婉兮劝说道。
“没什么可怒的,你以为我真的会在意孔凤翎么?”吴军阀一脸无所谓道。
孔家是硬要嫁过来的,上赶着送嫁妆。
不答应还不行,又如何能得他的重视呢。
吴军阀那样子明明就是动怒了,又说不在意孔凤翎之事。
婉兮都搞糊涂了,看向吴有匪。
吴凌恒坏笑道:“爹在意的是吴有匪,毕竟他守身如玉了这么久。”
又是守身如玉这个词?!
婉兮听了想笑,又不敢在吴军阀面前造次。
只能忍着。
吴军阀自己却笑出来了,“三儿,你是真的皮。”
“我要是真的皮的话,今日就不会告诉爹这些了。”吴凌恒邪笑道,一双深邃乌眸令人捉摸不透,“我会留在心里,逗自己个儿开心。”
吴军阀知道吴凌恒深藏不漏,喝了口茶润嗓,顺道扯开了话题,“他元阳一泄,想必会功力全失,竟还要去金陵,那里妖魔鬼怪可不少。”
“眼下他身体最是虚弱,是该留在府里将养,只可惜大哥责任心太重。”婉兮顺嘴道。
吴军阀笑得比吴凌恒还坏,“不如让三儿去一趟金陵,保护了一下有匪。”
“去金陵的事,是他自己主动请缨的。”吴凌恒想置身事外。
吴军阀故作思考的样子,“我一共就两个儿子,死了一个的话,家业差不多该另一个继承吧。”
口吻是不确定的口吻,可那意思就是在威胁吴凌恒。
若吴有匪有个好歹,吴凌恒就得继承他最讨厌的家业了。
那还不烦死他。
“爹在威胁我?”吴凌恒骤然反感。
吴军阀靠着椅背,双手的手指交叉放在桌上,一副吴凌恒的反应不出他所料的样子,“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罢了。”
“我若去了金陵,婉兮怎么办?”吴凌恒有些妥协了,可最放心不下的是婉兮。
婉兮也担心吴有匪出事,“我能保护好自己。”
“你能保护好个屁,被下毒了还没点察觉。”吴凌恒训斥了她一声。
她有些委屈,“可后来,我们不是反将孔凤翎一军了,我也不是全然无力反抗的,夫君可别小瞧我。”
“你只去十日,她翻不了天。”吴军阀沉声道。
他也知道吴凌恒一走,就给了孔凤翎机会搞风搞雨。
以他整天忙于军务的情况,恐无法适时周全婉兮。
一个不好就被钻空子,只是对他而言,吴有匪的性命更加的重要。
吴凌恒又如何不会明白这个道理,心里清楚若今日不去。
吴有匪有个好歹,吴军阀会把罪责算在婉兮身上的。
二人虽是父子,却也是上下级关系。
少不得这些算计,吴凌恒只得领命道:“去就去,爹可一定信守诺言,看好孔凤翎。”
“你在军中不是有个专门从涴城来投靠你的心腹,现在不正是试他的最好机会。”吴军阀见吴凌恒松口,反手就把责任推给刘闯。
明明是让刘闯担责任做保镖,还美其名曰试他。
吴凌恒自小见惯了吴军阀的冷酷专断的一面,懒得跟他争论,“那就便这样安排吧,婉兮,我们走。”
婉兮心中也是七上八下的。
虽然只是不到十天,可是要她自己独自面对孔凤翎。
以她这个水平,也不知能否争斗的过。
才刚出吴军阀的住处,就听见香儿和肖副官在花园说话。
“都过去那么久了,脖子上的伤还没好吗?”肖副官关心道。
香儿小声而又愤懑道:“那人是个妖道,掐我时定是用了什么妖术,过了这么久都不见好。”
“听说三少奶奶身体里有灵根,用她手中的灵气给你梳理,说不定能痊愈呢。”肖副官一本正经的对香儿讲。
香儿红着脸,娇羞道:“少奶奶那般尊贵的人,不好为我这样的奴婢纡尊降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