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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她的挣扎和反抗,强行要了她!
被进入的刹那,干涩被破开般的疼痛,让黎若一下子就喊了出来,“孟荆白!”
孟荆白掐着她的下巴,咬住她的耳珠,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滚烫的灼热了她的肌肤:“这么紧,看来,沈泽霆没有碰过你。”
黎若漂亮的脸庞布满着泪水,她含恨看着他:“孟荆白,你混蛋!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恨我?”孟荆白唇边勾出一抹嗜血残忍的笑:“既然你不想爱我,那就恨我吧!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离开我的!黎若,你是我的,你这辈子都是我的,我不会容许任何人想要染指你的!”
他疯狂的索取她,仿似这样便可以发泄出那股蚀骨的怒意,不管不顾的,像是要将她撕碎才甘心……
一遍又一遍,到了最后,别说挣扎反抗,她连喊得力气都没有,直接被孟荆白做晕了过去……
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彻底的黑了下来。
身旁早就没有了男人的身影,她不着寸缕的躺在床上,身上仅盖着被子。
卧室里,还蔓延着一股欢愉过后,久久没有散去的靡靡之气。
而床单上,都还残留着的痕迹,以及她身上密布着的吻痕,无意不在昭显着,明确的告诉她,之前发生的事,有多激烈。
孟荆白的怒意狰狞,以及那一幕幕的激情在脑海里重播着,黎若坐在床上,她双手抱着脑袋,大叫着哭了出来。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孟荆白,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别墅里的佣人,听到那主卧里传来了黎若的低吼,顿时都被吓了一跳。
想起之前孟荆白的吩咐,生怕黎若做出什么傻事来,立刻匆匆的朝卧室跑了过去,开门,便担忧的道:“太太,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半响没有听到黎若的回答,只见她光/裸/着背,坐在床上,抱着脑袋,脸埋在膝盖被子里,佣人咯噔了一下,吞咽了下唾液,她走过去,伸手想要去碰黎若的时候,却见黎若缓缓地抬起了头。
她苍白绝美的脸庞,布满着泪痕,眼眶通红的看着她。
“太太?”佣人被吓了一跳,微张着唇,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毕竟早前黎若跟孟荆白的动静那么大,隔音再好,他们多少也听到了一些。
彼时看到黎若这个样子,更是惶恐不已。
黎若扯了扯唇角,嘲讽的道:“孟荆白呢?”
佣人呐呐的道:“先生两个小时前,离开了,他吩咐我们要好好照顾您。”
照顾她?是囚禁她吧!
“你出去吧。”
“太太,你饿了吗?我这就是去给你准备晚饭。”
“不用了,你出去。”
女佣原本还想要说什么,但看到黎若这个样子,话到口边,她又咽了下去,讪讪的离开了卧室。
黎若拖着被孟荆白折磨着满身爱痕的身体去了浴室,她一遍遍地搓洗着身体,想要把男人留下的痕迹全部都去掉,可结果却都只是徒劳。
想到男人那些话,黎若抱着脑袋低吼了出来,随手抓起东西便往地上砸了下去,一下子嘭铃乓隆的声响,响彻了整个浴室。
别墅里的佣人在外面听到动静,都心肝胆颤的,但谁也没敢再进去打扰黎若。
黎若之前从华苑里搬了出去,但也只是简单的收拾了一些衣服,和自己的东西,还留了不少东西在这里,孟荆白也没有扔掉,她没有带衣服过来,干脆也就穿之前留在这里的。
黎若把自己收拾好,她打开卧室的门,想要出去的时候,却见房门口竟然还站着两个佣人。
见她出来,不住有些讶异。
毕竟刚刚黎若还满脸崩溃,现在却是一副整装待发的模样:虽然红肿的眼睛还是可以看出她刚刚哭过的痕迹,但状态却比之前好了不少。
其中一个女佣上前问道:“太太,你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吗?”
“没什么。”黎若淡淡应了声,转身要往楼梯的方向走,但女佣却是快步上前拦住了她:“太太,先生吩咐过了,你不能离开别墅。”
黎若这态度再明显不过是要离开,但孟荆白之前吩咐过,不许让黎若踏出别墅半步,她们哪里敢让黎若走?
黎若冷了脸,克制着怒意:“我说我要走,你们让开!”
“抱歉太太,我们不能让你离开。”
两个女人分别挡在黎若的跟前,态度坚决,丝毫不肯退让半分。
黎若唇边勾起一抹讽刺,气的转身一下子回了卧室,她砰的一声把门关上,找到手机拨出了孟荆白的号码:“孟荆白,我要离开!你凭什么囚禁我!”
电话那边的男人,沉吟了几秒,才缓缓地道:“若若,你累了,别闹,好好休息。”
黎若咬牙切齿的朝她吼:“孟荆白!”
“乖,别闹。”
黎若气结,又听孟荆白道:“早点休息。”
便直接挂了电话。
之后黎若再拨,孟荆白却不接她的电话了。
她秃废的瘫倒在床上,闭上了眼睛,脑海里一片空白。
她痛苦的抱着脑袋,却是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到底怎么样才肯放过她?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场关系?
眨眼,便过了一周。
今天已经是除夕了,自从孟荆白把她带回来那天开始,他就没有再出现过,也没有联系过她,甚至她打电话给他,他都不肯接。
像是铁了心般要把她囚禁在这里似的。
而这几天里,沈泽霆却近乎天天给她发短信,偶尔电话给她。
但这个节骨眼上,黎若却无暇再谈感情。
她不是没有想过要把她跟孟荆白的事告诉沈泽霆,却又害怕会再度把他牵扯进来,便又忍住了那股冲动。
她烦躁的在华苑里度日如年,她想逃离这个处境,却又不想跟任何人提起她跟孟荆白现在的关系。
这一周里,黎若不是没有想过办法离开这里,但别墅里到处装着监控,还有保镖佣人对她寸步不离,她根本就找不到离开的机会。
想到这,黎若心里又忍不住觉得嘲讽。
孟荆白还真是把她当成犯人对待了吗?
除夕,今年的最后一天,黎若接到了黎凌薇打来的电话,还有张昕乐跟顾子俊的,以及沈泽霆的……
电话那边的人,温柔的跟她说着新年快乐,想约她晚上一起出来吃个饭,问她今年能不能跟他回沈家跟他父母见个面。
在这样的处境里,黎若根本给不了沈泽霆任何的答案。
婉拒了她提出的要求,黎若跟他道了声新年快乐就挂了电话。
她不知道电话的那边,沈泽霆有没有听出她的不对劲,或者察觉到什么,她都无从解释。
她真的又做错了吗?
还是真如张昕乐说的那样,她这辈子,都逃不掉一个叫做孟荆白的男人?
都要栽在他的手里了?
或许,她压根就不应该再给沈泽霆任何一丝的机会,再把他扯进来?
可是,她告诉不了她自己答案!
黎若本以为这天,孟荆白也不会回来。
但出乎意料的,晚上八点的时候,孟荆白却是回来了。
十二月的天,外面还飘着雪,男人从外面回来,上身穿着白衬衫外搭着灰色的针织衫,被西裤包裹着的长腿比例完美,很好的诠释了脖子以下全是腿这句话。
他短碎的黑发梳成男士的商服发型,带飘着一点白雾,显然是雪花不小心沾在了他的发上。
黎若听到卧室的房门被打开的声音,转头看过去的时候,正好看到了这样的孟荆白。
他俊美如俦的脸面无表情,薄唇微抿成一条线,深邃的凤眸正注视着她。
四目相对,谁也没先开口。
像是兵戎相见,正无声的较量着。
孟荆白握着门把的长指动了动,他把门关上,率先败下阵来。
“若若,我听苏姐说,你最近都不好好吃饭。”孟荆白走过来,把搭在手里的外套,随手挂在了衣架上,有些无奈道:“你生我的气归生气,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孟荆白最近虽然没有回过华苑,但对黎若的状况却了如指掌。
黎若也不意外!
毕竟外面那些密密麻麻遍布着每个角落的监控器,以及那些佣人可不是摆设!
她勾着冷笑了一声:“舍得回来见我了?”
这段时间里,孟荆白非但没有回来过,连电话都不接她的。
她还以为,他连除夕都不会想回来看到她碍眼呢!
“今天除夕。”孟荆白淡淡道,走到黎若的跟前,坐在床的边缘,握住了她的手:“还没消气?”
“消气?你需要我消气吗?孟荆白,你把我囚禁在这里,到底想干什么?还是你认为,你把我关住,不让我出去,我就会改变主意,想要重新跟你在一起?”
“我没想囚禁你。”面对黎若的怒气,孟荆白却是出奇的平静,那张俊美曾让黎若疯狂的脸,永远都是那么冷峻。
“若若,我要真想囚禁你,我就不会让你联系外人。”他的拇指摩挲着黎若的手背,那细腻的触感下,却是暗涌着无声的风暴。
“我只是不想让你见沈泽霆罢了。”
有时候,黎若真是打从心里的佩服孟荆白,能够如此临危不惧。
囚禁这种违法的事情,在他口中竟是如此的云淡风轻。
可不让她离开这里,没收不没收她的手机,又有什么区别?
黎若狠狠地抿着粉唇,睁着的眼瞳满是讽刺的冷意。
但面对着孟荆白,她却是气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的强言歪理那么多,她再生气,再愤怒,又有什么用?
更别说,孟荆白是个软硬不吃,全凭喜好心情的主儿。
孟荆白从后面抱住黎若,将她圈入怀中,侧脸贴着她的脸颊,耳鬓厮磨着,孟荆白轻叹了口气:“若若,别生气好不好?离沈泽霆远点,我们重新开始,从前的事情我都可以不计较,我会对你好,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孟荆白,你觉得可能吗?”黎若唇边勾起的弧度满是讽刺之意:“你忘得了吗?你忘得了,可我忘不了。”
孟荆白紧蹙着眉,克制着内心翻涌着的情绪:“你到底恨我什么?若若,你还在生我什么气?你母亲的事,我不是故意想要瞒着你。你可以原谅你的母亲算计你瞒着你,为什么就不能原谅我!”
黎凌薇跟雷尔蒙之间的事,孟荆白确实一早就知道。
七八年前,黎若突然间缠上他,她的热情如火,就像是打满了鸡血一样,不管不顾,就投进了一腔爱意,对他死缠烂打。
那段时间,他最尊敬的爷爷重病,整个孟家乱作一团,正闹着内讧。
孟荆白那时候也才刚满,跟孟家的那些人比,他败在年轻,也胜在年轻,让他那些长辈都过于轻敌。
尽管在那场内斗里争权夺势中,他是赢家,可是那几年里,他又何尝不是身在狼窝?
突然间冒出来的黎若,不顾一切接近她。
虽然那时的黎若也才16岁,可孟荆白也不敢掉以轻心,她不是那些人派来勾引算计他的?
从那时起,他就开始调查黎若。
长时间的调查以及对黎家的了若指掌,孟荆白又会怎么会一直察觉不到,黎若身世的可疑?
但那毕竟是黎家的事,或者说是黎凌薇的事。
又牵扯到E国的维特尔斯巴赫家族。
那时候孟荆白还没爱上黎若,站在商人的立场,多管闲事,从来都不是他的作风。
以至于后来,黎凌薇察觉到了这一点,主动找上他,恳请他保密黎若的身世,到后面作为娶黎若的聘礼,他答应配合黎凌薇演那一出戏,参与进来,亲手布局,将米歇尔·迪娜的势力一网打尽。
他自觉他瞒着黎若,会让她生气。
却从没想过,黎若会因为这个事情要跟他翻脸,要彻底离开他。
孟荆白精于算计,他算准了一切。
却唯独算漏了他的感情。
他爱上了黎若,他不想要她离开他。
他想要她跟他过一辈子,把她绑在他的身边一辈子,只属于他一个人!
为什么不能原谅他?
黎若在心里喃喃了句,却觉得苦涩。
她麻木的说道:“我没有不原谅你,孟荆白,我早就不因为这件事情怪你了。我只是不想再跟你一起而已,我厌倦,也害怕这种生活了。”
“我说过,我会给你想要的生活,我们重新开始!再也不会跟从前一样!”孟荆白闭了闭眼睛:“若若,发生过的事情,我没办法改变,也没办法回到最初。可为什么不能重新开始?为什么你就不能再给我,给你自己一次机会?”
重新开始吗?黎若握紧了拳头,耳畔传来孟荆白低沉磁性的声音:“今天是除夕,别说这些不开心的了。乖,我们下楼吃饭。”
“……”
——
孟荆白特意让厨房做了一桌子黎若爱吃的饭菜,但黎若彼时心事重重,却压根没有胃口,麻木的往自己嘴巴里塞。
孟荆白注意到这一点,他微蹙着眉,像是有些不悦。
动手给黎若夹了些她爱吃的菜,叮咛道:“若若,多吃点,你太瘦了。”
黎若握着筷子的受顿了顿,她低着头看着快堆满碗的菜,垂了垂睫毛,“我明天要回我家。”
“嗯?”
“孟荆白,你不能一直把我关在这里。”
她抬头看向他,抑制着怒意道:“明天过年,我回家看一下我妈看下元宝不过份吧?”
孟荆白慢条斯理的道:“明天我会让伯母带元宝过来看你,你要想元宝的话,就把元宝接回来吧,苏姐可以照顾他。”
像是一早就想好了这个事。
黎若瞪着眼睛,还没说话,孟荆白又继续道:“天祈是我的儿子,老住在黎家确实不方便。若若,这里才是你的家,黎家只是你的娘家。”
“你别太过分!我又没嫁给你!”
“是吗?”孟荆白轻笑了一下,却也不恼黎若的话。
黎若有些狐疑孟荆白的态度,只见他悠悠的道:“若若,你已经嫁给我了,你是我孟荆白的合法妻子。”
男人睥睨着她,那运筹在握的模样,好像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中一样。
一抹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黎若心颤了颤,瞬间变了脸色,“你什么意思?”
心里那抹感觉太强烈,以至于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她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苏姐,拿过来。”男人不轻不重的话落下,大概过了不到两分钟,在黎若惊疑的目光下,苏姐拿着一本红色的小本走了过来。
苏姐恭敬的唤了声:“先生。”
“给太太好好看看。”
“是。”苏姐转身走到黎若的跟前,把手里那个红色小本放到了黎若的跟前,便离开了小餐厅。
黎若跟孟荆白最近关系很差,苏姐不知道这两口子又闹什么,但也知道感情的事情不是她们能够参与的,尤其孟荆白还是自己的老板。
结婚证三个字映入眼帘,黎若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她紧咬着贝齿,默默地告诉自己别慌,不一定是她想的那样的。
但打开一看,里面贴着她跟孟荆白的寸头合照,还有着她跟孟荆白的‘亲笔签名’皆是被盖上了章时,她指尖都在发颤,漂亮不施粉黛的小脸寸寸泛白。
她难以置信,这是她跟孟荆白的结婚证?
这怎么可能!
“孟荆白,我根本就没跟你去领过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哪来的结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