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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天歌笑了笑,又把竹篓的草药倒了出来:“这些就送给你吧。”
“真的假的?”张灵犀看到那些药材之中,还有十分昂贵的天麻,现在就是人工种植的天麻,都要一两百一斤,野生的价格就更贵了。
“算是请你帮我干燥人参的酬劳。”
上次这家伙给曲鹤松治病,一张口就敲了一万二,张灵犀还以为他是一个贪婪成性的人呢,没想到现在这么大方,倒有一些弄不懂他了。
“对了,给我拿一些曼陀罗、生川乌、孔雀粪、薄荷脑……”向天歌一口气说了十几样药名。
张老爷子奇道:“小向,你要这些药干嘛使呀?”要知向天歌说的这些药都有一定的毒性,能够产生麻醉和迷幻作用。
“杀虫用的,分量不用太多。”
张老爷子没有怀疑,按照他说的药名,给他抓了一些。
向天歌又让张灵犀磨成了粉,装在一只小塑封袋里,带着就回梁庄去了。
……
此刻家里闹哄哄的,田大娘带着侯吉利,又领着一帮亲戚前来闹事,说昨晚向天歌打她的事,要向二山给个交代。
向二山好说歹说,田大娘不依不饶,赖在地上不肯起来。
“向老头,你说这事儿怎么办吧?你家天歌打了我丈母娘,这笔账我可不会这么算了的!”侯吉利语气很重,抱着一只竹筒烟翘腿坐在一张竹交椅上。
田大娘带来的几个亲戚,也在纷纷叫嚣:“对,向二山,这件事你必须给个交代,否则今儿我们还就不走了!”
“不走就留下来吃个午饭吧。”向天歌大步踏进门来。
田大娘迅速就从地上起来,退到侯吉利身边,昨晚被向天歌赏了十几个大嘴巴子,现在都是心有余悸,她在村里撒泼惯了,从来没遇见像向天歌这样的角色。
向天歌朝着白芳菲望了一眼:“嫂子,你去厨房做点儿猪伺料,家里来了这么多客人,我们好好招待招待。”
侯吉利霍然站起:“小子,你骂我们是猪?”
向天歌打量了侯吉利一眼,这孙子瘦得跟猴儿似的,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猪,笑道:“侯会计,动物是人类的朋友,你这么骂猪真的合适吗?”
“操!”
侯吉利操起身后的竹交椅,就朝向天歌抡了过去。
向天歌迅速闪进中宫,一记勾拳,侯吉利下巴一仰,身体向后跌去。向天歌随手就把他手里竹交椅抢了下来,打架归打架,但是家里的东西可不能被损坏。
“动手是不是?大伙儿一起上!”
田大娘的一帮亲戚扑了上来,向天歌弹起一脚,正中一人跌出门外,双手一翻,又有两人委顿在地。
向天歌叼起一根香烟,傲然环视众人:“想吃猪饲料的都留下来,不想吃的,滚!”
侯吉利没料到向天歌这么能打,这小子以前在村里的时候,虽然也是一个不要命的主儿,但身手绝对没这么好。六年没见,变得越来越强了,想要对付他,只怕没有那么容易了。
“好,向天歌,算你有种,这笔账我会慢慢跟你算的!”侯吉利从地上爬起来,招呼众人离去。
田大娘心有不甘,跟在侯吉利身后:“吉利呀,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吗?”
“丈母娘,您放心,他打你,就是跟我过不去,我侯吉利这个面儿不能折,否则在村里以后谁还会听我的?”侯吉利愤愤地道,他是村里的会计,虽然职位不高,但他管着村里的财务。
对于村民来说,钱是最重要的,所以从某种程度上讲,侯吉利的权限还是挺大的,村里大多数人都是要巴结他的,哪有受过这样的鸟气?
“向家那个二崽子好能打,跟他动手我们肯定吃亏。”
“打不过,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有啥办法?”
侯吉利阴险地笑了一下:“我去找王有财,昨天王有财在他手里刚刚吃了亏,这口气他估计也咽不下。”
“没错,这小子太横了,咱们联合其他村民,一起把他扫出梁庄。”
侯吉利先让亲戚散去,独自前往王有财家里。
王有财正在喝着闷酒,虽然向天歌把他的钱还了,但他还是很不得劲儿,毕竟他的目标的白芳菲,一两万块钱对他不算什么。
向天歌把钱还了,他就少了一个纠缠白芳菲的理由。
“财哥,喝着呢?”
“哟,侯会计,来来来,陪哥喝两杯。”王有财急忙招呼侯吉利坐下。
侯吉利瞅了王有财一眼,笑道:“财哥,看你闷闷不乐的,遇到什么烦心事儿了?”
“别提了,你听说了吧?向家那个二崽子回来了。把我好好的计划都搞砸了。”
“你是为了向家那个哑女吧?”
“可不是吗?每次看到那小模样,哥这心里……唉!”王有财叹了口气,年少的时候家里条件不好,娶不到好媳妇,现在什么都有了,好不容易看中一个,他奶奶的,还弄不到手,那种滋味别提有多难受了。
“你就不想整整向天歌那小子?”
王有财嘿嘿一笑:“昨儿刘麻子带人找上门去了,向二山亲口许诺,一个星期还不上他们的钱,自动在梁庄消失,也不需要我出手了。”
“还有这事儿?”侯吉利昨天傍晚才回的家,这件事倒没听说。
向家欠了多少钱,侯吉利心里也有一个大概数,一个星期就想还钱,除非去偷去抢。
侯吉利嘴角透着一丝冷笑,向二山一向自命清高,拖债的事已经让他斯文扫地,现在许下承诺,如果到时还不上钱,看他怎么有脸在村里待下去。
一旦触犯村民的众怒,他便可煽风点火,把向家彻底地扫出梁庄。
……
向家。
向二山长吁短叹,他这孩子脾气刚烈,一回来就惹了这么多事,他现在越来越后悔二十二年前太冲动了,把这小子给生下来。
自从出生到现在,麻烦就没断过。
“你说你,你跟田大娘较什么劲儿?”
“老娼婆嘴里不干不净的,我扇她几个耳光算是轻的了。”
“她就那样一人,要说就让她说几句呗。”
向天歌叼起一根香烟,又给老头递了一根,说道:“老头,我就想不明白了,记得小的时候,田大娘对咱们家挺好的。我妈刚走那会儿,她不是经常到咱们家来吗?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处处针对咱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