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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区的保安迅速赶了过来,韩翔已经打电话给方青柠。
过了一会儿,方青柠带着警察赶了过来,将鞠家母女全部铐住。
“俞素锦呢?”向天歌扭头一看,对方早已不见踪迹。
“天歌,你没事吧?”方青柠紧张地问,这家伙屡次受到刺杀,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方太白不满地道:“你爸我也受伤了。”为了证明自己受伤,还将自己右手举了起来,露出鲜血淋漓的伤口。
方青柠急忙过去,看着方太白和岳鳄神,岳鳄神的伤势更为严重,问道:“爸,岳叔叔,你们怎么跑这儿来?这大晚上的。”
方太白忙给岳鳄神使了一个眼色,绝对不能让女儿知道,他们半夜来找向天歌算账。
岳鳄神倒也识相,说道:“我约了你爸去喝酒,路过陌上桑小区,看到几个人影鬼鬼祟祟地经过,一时好奇,便跟了过来,谁曾想会发生这种事。小向啊,你到底惹了什么人?怎么会有杀手要杀你?”
方太白顺着岳鳄神的话往下说道:“没错,小向,你这个人太危险了,你跟我女儿在一起,会连累她的。”
“爸,你说这个干嘛?”方青柠瞪了方太白一眼,“都别说了,先去医院吧。”
回头去看向天歌。
向天歌身体忽然向后一倒,一动不动。
鞠乌兰看了一眼,心想,这小子刚才原来在硬撑的,其实经过血气运行,尸毒早已深入,他越发动,尸毒运行越快。
可惜,如果警察没有赶到,她们就能完成任务了。
“天歌!”方青柠吃了一惊,急忙招呼小余,“快,扶上车去,送去医院。”
向天歌被扶进警车,方青柠坐他身边。
方太白怔怔地看着警车远去,我去,就不管他了吗?
女生外向,真是一点不错啊!白生了这么大闺女,方太白心里五味杂陈。
小余走了过来,笑道:“叔,你们也上车吧。”
方太白和岳鳄神进了另外一辆警车。
……
向天歌醒来的时候,身边围着不少的人,除了警务人员之外,还有医务人员。
“天歌,你醒了!”方青柠刚才被吓得面色惨白,见他苏醒,顿时松了口气。
丘丽灵枢紧张的情绪渐渐缓了下来,望向旁边一个秃顶中年:“孙大夫,病人现在什么情况?”
孙大夫皱起眉头:“经过血检,病人体内含有一种特殊病毒,这种病毒从未见过,我也不知道什么东西。”
病房之中聚集了不少的专家,刚才已经给向天歌做了检查,但向天歌所中的尸毒,跟通常意义上的尸毒完全不同,他们无法做出解释。
“孙大夫,您是这方便的专家,请您一定要救救他。”丘丽灵枢紧紧握着孙大夫的手。
孙大夫叹了口气:“丘丽医生,你也是医生,应该了解病人的情况。来,咱们到外面说。”
不能当着病人的面说,说明情况已经很严重了。
方青柠心头不由一紧,跟着医务人员走出病房。
“病人现在的血凝因子不断增加,已经超过正常的标准,而且其中还有两项特殊的血凝因子,我研究血液病这么多年,从未见过。现在病人的血液循环缓慢,浑身渐渐出现僵硬和麻痹的感觉,肢体行动不像一个健康的人,我担心……唉!”
“医生,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一向坚强的方青柠,此刻说话的声音都哽咽了。
“现在我们就连病人体内的病毒都搞不清楚,更别说解决之道了,这是国内第一例的病毒。我们再研究研究,希望能够来得及给他医治,总之我们会尽力的。”
说着孙大夫带着几个工作人员离去。
方青柠和丘丽灵枢面面相觑,两人本为情敌,但这一刻似乎就连一点嫉妒和计较的心理都没有了。
两人走近病房,眼眶都是红彤彤的。
向天歌微微翕动嘴唇,苍白地笑了笑:“瞧你们……我还没死呢,就开始哭丧了。”
“天歌,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的,我马上联系美利坚那边,给你找最好的专家。”丘丽灵枢道。
向天歌道:“别说他们未必有办法,等他们赶过来的时候,我估计差不多了。”
丘丽灵枢心下不由一沉,现在向天歌的情况,绝对等不了那一刻。新型的病毒,国外应该也没有发现,向天歌是第一例这样的病人。一般来说,第一例病人都是无药可救的,因为可以抑制病毒的药物还没被研发出来。
向天歌倒是异常乐观,笑道:“好了,别难过了,我有办法治好自己。”
丘丽灵枢忙问:“什么办法?”她知道向天歌的医术十分高明,如果他愿意当医生,早就去军总医院了。
“这件事,还要方警官帮个忙。”
“我?”方青柠愣住了,她又不是医生,哪里懂得治病?
“这种是地宗驭尸道的蓝瘦研制出来的,或许在他身上有解药,你去审问刚刚抓回来的两个杀手,特别是那个年纪小的,比较容易从她口中问出蓝瘦的行踪。”
这是向天歌目前能够活命的唯一希望了,方青柠不敢迟疑,带着队里的同事迅速赶回局里。
王师北从方青柠口中知道向天歌的情况,不由担心起来,吩咐下去:“不惜一切,要从嫌疑犯口中问出蓝瘦的下落,特殊时候可以使用特殊手段,所有责任由我来担!”
这句话的意思,如果嫌疑犯不开口,可以使用酷刑或者催眠等一系列非常规的审讯方式,为了兄弟,王师北宁愿引咎辞职。
方青柠接了命令,带着小余和小关亲自审问鞠绣儿,将鞠乌兰留给另外的警察。
因为向天歌说过,鞠绣儿年纪较小,比较容易开口。
“小定,开车,去一趟医院。”王师北吩咐司机,迅速地赶去医院。
向天歌在医院里都下不了床了,本来毒素没有这么快发作的,但他为了抵挡俞素锦三人,强行运起了神农诀。神农诀能够缩短生物的生长周期,包括体内的病毒,在灵气的催化下,病毒因子加速分裂。
现在他的情况十分危险,虽然意识的清醒的,但他身体确实僵硬的,肌肉的灵活程度大幅度地减低,现在就算一个孩子都能轻而易举地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