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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知道。”宋芸在切菜板上切着菜：“妈给你放点青菜，再加个鸡蛋。”
“嗯，那我先去外面东等着。”顾知秋点点头，她寻思着，明天她去问其他人，总有一个认识纪念初的。
乔安一个晚上睡的都不踏实，第二天早上醒来时，脑袋晕沉的难受，酒劲虽然过去了，却怎么也缓不过来。
她不想起来，于是坐在床上，用被子裹住身体，昨晚半夜醒了一会儿，发现床上就她一个人，乔安知道顾知衡在她睡后离开了。
她想着昨晚上和顾知衡说的话，咧嘴笑了笑，如果顾知衡不认识纪念初，那么这辈子的结局和上辈子终是不一样的。
乔安把被子掀开，从床上下来，她拿过手机一看，发现还未到七点。
有几条信息，乔安把信息点开，都是顾知衡发过来的。
加起来还不到一百字，言语很简单，无非是叫她醒了后，呆在家里休息。
乔安的视线停留在最后那条信息上面，这条信息只有两个字。
爱你。
乔安用手指摩挲着那两个字，她笑了笑：“我也爱你。”
到了七点半，乔安才下楼吃早餐，宋芸在楼下和顾知秋说着话，见乔安下来，宋芸笑着道：“你嫂嫂来了，你们两个快去玩吧。”
“小秋回来了啊。”乔安冲顾知秋笑：“中午我给你做好吃的。”
顾知秋拉她的胳膊：“嫂嫂，昨晚我听到妈和哥哥的说话，这纪念初到底是谁？为什么就你认识？”
乔安不自动地扭头，她的事情哪里好和顾知秋说，想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口：“可能是我太草木皆兵了，有次做了个梦，梦到你哥和一个叫纪念初的在一起，所以就多想。”
顾知秋哈哈大笑：“梦都是假的，我还以为真有这么一个人呢。”
她笑，乔安也笑。
顾知秋的笑容很纯净，天真无邪的样子，乔安看着她的笑脸，似乎是受到感染，心情好了起来。
她知道顾知秋才是娇宠长大的孩子，眼神干净清澈，从没有过烦恼，家里人都宠着她，什么都顺着她，却不会过分骄纵她。
见乔安一直看着自己，顾知秋不自在地摸着脸蛋：“怎么了？难道是我没有洗干净脸？”
“瘦了。”乔安在顾知秋的肩膀上拍了拍：“我现在可是不下厨了，但你要是天天回来吃饭，我就天天给你做好吃的。”
“好啊。”
两人坐在沙发上说着话，说了一会儿，不知怎么说，说到乔言的身上去了。
乔安才想起，前天和乔言在网上聊天时，乔言说他放元旦假时要来青城玩。
她感叹道：“时间过的好快，又要到新的一年了。”
顾知秋学着她的样子：“本来就是，小言弟弟元旦过来了，到时我带他去玩，我和他都约好去哪里玩了。”
“你们有联系？”乔安挑眉，不是很相信。
“有啊，我经常和他说学校里的事情，只要一说起尸体，小言弟弟就害怕，他胆子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