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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祁哥的恶趣味
傅凛之看着大佬一脸黑如锅底的表情,再一想到这大老板跟阮家小千金要结婚的事。
突然感觉事情有点不像他想的那样,但看大佬这一脸被人劈腿的表情又很像。
一时间,傅凛之也不确定了,便把曲子聪说的事转述给了祁慎,顺便说道:“各大媒体的人已经安排好了,就等事情真相出来把人放进去了。”
祁慎抬眼瞥了他一眼,沉沉地“嗯”了一声,然后说:“确定跟踪阮西的不是那批人么?”
阮西。
为什么他现在一提及她的名字就浑身不自在,他到底是……
“不确定,”傅凛之摇头,“虽然看得出来不像是那伙人的手法,但不难保证不是同样的人指使的,我承认是我疏忽了,不过具体是怎样还得看结果,曲子聪大概一会儿把阮小姐送了就要审,您去吗?”
祁慎双手交叠放在书桌上,视线却停留在那张两道身影形似相拥的照片上,紧抿的唇显示他的不悦。
短暂的沉默后,祁慎道:“去,怎么不去。”
既然是因为他才把那丫头牵扯进来,那他就有为她的安全负责的责任。
“行,一会儿我跟您一道,”傅凛之说完又喝了一口水,然后准备出去找白湛聊聊。
“等等,”祁慎叫住他,待他回过身来时却沉默不语。
“我的祁哥,您到底怎么了?”
傅凛之不解地蹙眉,很不能理解为什么一向做事果断的人这时候居然婆婆妈妈起来了。
是因为涉及到阮家小姐吗?
祁慎紧抿着唇看向他,平静的外表下是一颗不是很不平静的内心。
“曲子聪说……”祁慎捏紧交叠的双手,头一次竟然在说一句话的时候感到了犹豫。
傅凛之憋着一口气,走过来就等着他把这句话说完。
然而短暂的沉默后,祁慎却还是微微阖上眼,再睁开时眼中已经清明冷静下来了。
“算了,”他道,“叫上白湛,一会儿跟我一起过去。”
傅凛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但又一想着大佬的心思很多时候他们都猜不透。
于是也就没有再继续追问,很听话地就去找白湛了。
傅凛之一走,祁慎就缓缓靠到椅背上,脑子里一直盘旋着他的那句话。
您不是喜欢您那小侄女么?吃醋不应该?
喜欢,吃醋。
这对他一个三十岁的成年男人来说并不陌生,年少青春时就明白的这两个词的意思,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两个字所能涉及的范围也不断延伸扩大。
朋友之间能用喜欢,三人之间的有情偶尔也会出现吃醋的现象。
吃醋的具体表现体现在对某个人或者某种事物的占有欲,可若要追溯出处,这两个字的含义就令人深思了。
相传唐朝宫庭,唐太宗为笼络人心,要为当朝宰相房玄龄纳妾,房玄龄的妻子因此而嫉妒并加以干涉。
唐太宗无奈,只得令房玄龄的妻子在喝毒酒和纳小妾之中选择其一。
本以为这样就能让房玄龄的夫人让步,结果却没想到她宁愿一死也不在皇帝面前低头,更是端起那杯“毒酒”一饮而尽。
当她含泪喝完后才发现杯中不是毒酒,而是带有甜酸香味的浓醋。
从此便把“嫉妒”和“吃醋”融合起来,“吃醋”便成了嫉妒的比喻语。
从那之后便用在了男女感情之上,视为有第三者插足之时才会表现出来的情绪。
可现在的对象换成了他跟……那丫头?
祁慎眉头轻蹙,满心的无奈化成一声轻叹。
四十分钟后,白湛开车与傅凛之一道跟祁慎抵达外滩四区红牌楼Boom棋牌室所在街道。
“聪哥,祁总来了。”
黑子从外面进来,在大爷似的瘫坐在沙发上的曲子聪耳边说道。
曲子聪睁开眼,视线扫了扫被绑在对面的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男女,勾起一丝痞笑,道:“请祁总上来,也好让他看看他曾经的人现在混成什么样子了。”
“是,”黑子利落应下,随即带上几个穿着黑色西服打扮得像保镖的兄弟下去接人。
“祁哥。”
祁慎自己从车里下来,白湛将代步工具拿过来,祁慎坐下后先是放眼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这里是一个充满生活气息的小巷子,一到这就能闻见一股飘散在空气中的油烟味,但此时这条小街道上却是没有人的。
因为里面不好调头,所以白湛将车停在了街口,偶尔路过的人会在经过他们时往他们这看上两眼。
但好像大家都已经司空见惯了,对于他们停泊的这辆黑色宾利并未露出惊讶的神色。
“小吃一条街?”
傅凛之从副驾驶下来,拿掉那炫酷的墨镜,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身处之地。
没错,就是小吃一条街,还是夜市的那种。
一眼望去,就没有哪家铺子是开着的,门上的招牌倒是亮着。
什么章鱼小丸子,爆香铁板鱿鱼,大排档,炒饭面条应有尽有,很贴近生活。
如果没有中间那个横在半空中大大的“Boom”字样会更和谐。
“祁总,”黑子为首的几人下来,走到三人面前后一个眼神,立马有人过来要去帮他们找另外停车的地方。
白湛将钥匙交给那人,便听黑子道:“聪哥已在上面等候几位,这边请。”
黑子是一个三十来岁看上去很干练的男人,180cm的身高,寸头。
一身古铜色的肌肉,国字脸,浓眉大眼的,留着络腮胡,笑起来让人觉得亲近,但不笑的时候小孩基本见了都会哭。
祁慎微微颔首,白湛便推着他往棋牌室的301去。
祁慎进去时曲子聪刚剥好一颗青皮橘子,见他来了就把手伸过来,问:“吃不?”
对此,祁慎当然选择无视,进去的第一眼并非注意这间房间是个什么样的环境,而是在房间的棋牌桌上被绑坐在正中间的一男一女。
“唔!唔唔唔!”
看到他时,男人跟女人同时露出惊骇的表情,然嘴上的黑胶布却封住了两人的语言能力。
“陌言,李妍?”白湛将二人认出,眸底写着意外。
没错,这一男一女正是之前跟星空解约又被雪藏的陌言以及他曾经的经纪人李妍。
两人身上此时一丝不挂,除了绑他们的绳子外就再没一块遮羞布了,手脚都动弹不得,简直难以入目。
陌言那一张被高价保养过的脸上早已没了先前精致的模样,一双狐狸眼哪里还有当初半分的风情。
一个刚红起来就成为过气的明星,这样子还真是讽刺到了极致。
祁慎面不改色,看向曲子聪,正好听他笑着说:“怎么样,你家曾经的艺人这柔韧性还是不错吧?”
白湛一阵恶寒,还未来得及看他家祁哥的反应,身边的男人已经擅自做主去摘他的眼镜儿了。
“你干什么?”白湛压低声音蹙眉冷道。
傅凛之道:“别看,要长针眼。”
他的都没让这人看过呢,现在却要看那么丑的东西,简直辣眼睛。
白湛很想给他翻个白眼,但碍于现在地点场合不对,便只瞪了他一眼算完事儿。
倒是曲子聪,稀奇了,“哟,没看出来原来你好这一口啊,不过这小哥看起来不好搞啊。”
白湛闻言,当即眼神一冷,扭头看向傅凛之。
傅凛之被他看得一脸不自在,干咳了一声对曲子聪说:“给点面子,回头该不让我进屋了。”
刚说完,胸膛便被白湛一记横肘打得龇牙咧嘴。
曲子聪吃着酸味儿漫天的橘子在那嗤嗤笑,祁慎一脸平静,道:“审出什么来了?”
傅凛之也不耍宝了,揉着被打的地方敛起表情正儿八经地看着两位大佬。
曲子聪吃完最后一瓣儿橘子,舌尖抵了抵上牙床,对自己人说:“让他们说话。”
话落,立马就有人上去撕开了陌言跟李妍嘴上的胶带,两人同时发出阵阵干呕,白湛他们这才发现他们嘴里竟然分别塞着一坨狗屎!
“呕……”
傅凛之当即就是一阵干呕,赶紧着撇开视线,一张俊脸愁成一团。
“我天!聪哥,你也太恶趣味了吧,来这个啊?”
白湛给他递过去纸巾,他赶紧抽出来一张捂在鼻子上,顿时一股清新的香味取代了那股散发到空气中的复杂的味道。
曲子聪却是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笑说:“这不是知道是我们祁总的人么,不敢下重手,只能采取点儿措施了,祁总不会见怪吧?”
他就是故意说给祁慎听的,陌言被星空解约后雪藏这事他没道理不知道,这是打太极呢。
祁慎同样面不改色,甚至还扫了一眼,唇角勾起了一个若有若无的弧度,道:“我倒觉得手下留情了,换做我,会先拔一个人的舌头,以儆效尤。”
曲子聪一听,正对他味道,“这个可以有,来人,就拔一个人的舌头,嗯……祁总你说是拔男人的,还是女人的?”
祁慎收回视线,“你开心就好。”
曲子聪便笑了,道:“祁总果然爽快,跟你说话就是不费劲儿,既然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