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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
“你……你在干什么?”
安璟嘴角一扬,向他逼近,“我暗示的还不够明显吗?”
“暗示?”江寐言觉得呼吸都有点困难了,咽了咽口水,“……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话音刚落,她就贴了过来,揽住他的脖颈。
瞬间,他整个人僵如冰雕。
安璟微微向前倾身,唇瓣贴着他的耳边,“你觉得呢?还是……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还是不适合激烈的运动?”
闻言,他猛地转过头来,嘴唇擦着她柔软的脸颊而过。
那触觉,让他本就轰轰然的脑袋变得昏聩起来。
这样还能忍下去的话,那他还算是男人吗?
江寐言伸手,搂住了她盈盈一握的纤腰,低头看着她在朦胧水雾中显得愈发秀美动人的脸庞,“适合,再适合不过。”
话毕,就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松开时都有些气喘。
江寐言贴着她的额头,心跳如擂鼓,“盼盼,真的可以吗?”
安璟微微抬头,咬了咬他的嘴唇,“笨蛋,你还要我暗示到什么程度?听好了,现在,我命令你把这程序进行到最后,听见没有?”
江寐言嘴角勾了勾,冷不丁地把她打横抱起,“命令收到,我一定会努力。”
轻松地将她抱出去,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而他也顺势覆了上去……某人食髓知味,就好像饿了几百年一样,一旦尝到了甜头就想要没玩没了了,后来安璟实在是累得不行,再也顾不上什么温柔,一脚踹上去,“再来你就给我到次卧睡去!
”
某人挨了一脚,总算安分了下来,搂着她陷入沉睡中。
哪怕在睡觉,他的嘴角都是向两边扬起的,泛着一股久散不去的幸福和春情。
半夜睡得模模糊糊的时候,似乎感觉到安璟在摸他的脸,他拉住她的手,握紧,咕哝了一句:“盼盼乖,睡觉。”
然后又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翌日醒来,江寐言下意识地往旁边搂去,结果去摸了个空。
他一下子就醒了。
从床上坐起来,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如果不是房内隐隐的还飘荡着暧昧的味道,他还以为自己昨夜做了一场春梦呢。
拿起手机一看,已经早上十点了。
江寐言起床捡起衣服穿上,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往外走,“盼盼?”
结果没在房间找着人,倒是在餐桌上发现了已经摆放好的早餐。
许是知道自己的厨艺确实差强人意,她也没做复杂的,而只是简单地煮了一锅白粥,一个水煮蛋,还有一杯温热的牛奶。
江寐言正要继续找人,突然发现餐桌上贴着一张便利贴,是安璟留下的字条:我去上班了,早餐记得趁热吃。
他这才恍然想起,假期已经结束,今天上班族们又要开始上班了。
手里捏着便利贴,江寐言又看了眼桌上的早餐,嘴角往上扬起,心脏被满腔的柔情填满。
这可是他的小公主为他准备的爱心早餐。
坐下来吃了早餐,江寐言洗了碗后,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以前一个人住的时候不觉得孤单,可现在安璟才走了一会儿,他就觉得这个房子空得让人难以忍受。
想了想,他决定也去上班好了。
而另一边,安璟坐在出租车上,用手机给主编发了一条离职的微信,并感谢了她一直以来对自己工作的支持和帮助。
因为她还是实习生,没必要非得亲自去公司办离职手续,倒是方便了她。
主编似乎是被她这一条离职的信息给震惊了,马上就打电话过来,安璟低头看了眼手机,动手按了拒听。
主编连续打了三通电话都没打通,明白过来安璟这是不愿接她的电话,就用微信轰炸。
“安璟,干得好好的,你为什么要离职呢?总得给我一个理由吧!”
“是不是工作上遇到什么不顺心的地方,你只管和我说,我都帮你解决,咱离职就太夸张了啊。”
“安璟,你接电话吧,我们好好聊一聊怎么样?”
“你也说了感谢我一直以来的支持和帮助,既然这样,不当面说,只用一条信息就跟我说拜拜了,是不是有点不够义气啊?”
“……”
安璟把手机放进口袋里,没再看她发的信息。
“小姐,到了。”出租车师傅将车靠边停下,提醒安璟。
安璟转头,望向那正大大敞开着的警察局大门,眸光微微一闪。
下车后,她在门口站了几分钟后,才缓缓地走了进去。
“你好,我是来自首的。”
……
江寐言到刑警大队的时候已经上午11点了。温渊这会儿正蓬头垢面地拿着面包啃,看到江寐言进来,还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我记得局长不是给你批了一个月的假吗?江队不好好在家养伤,这么快就又热情地投入
工作的怀抱了?”
江寐言瞥了他一眼,“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温渊被噎了噎,但是扫了他的脸一眼,突然啧啧地连连感叹,“哎,江队我瞧着你怎么好像有些不对劲啊,这满面春风的,昨晚该不会是在哪儿风流一夜了吧?”
江寐言挑了挑眉,没有说话,但微微勾起的嘴角出卖了他的好心情。
见此,温渊厚眼镜片后的眼睛一亮,凑过来,“不是吧,真被我说中了?那姑娘终于被你追到手了?”
江寐言踹他一脚,“一边去,一个男人哪儿来这么多婆婆妈妈的八卦心?”
“江寐言!曾经同是天涯单身狗,如今你偷偷脱单,还掉头对兄弟身心打击,实在令吾心甚寒!”温渊捂着心口,痛心疾首地演了一会儿,却发现江寐言径直回了自己的位子,压根没鸟他,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又捧着面包凑了上去,“对了江队,杀害陈列东的凶手主动
投案了。”“你说什么?”江寐言正要戴工牌的手一顿,猛地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