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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罗玉兰说要打赌,段文更心中贪念顿生,却故意摇着头以退为进,道:“打赌啊?我一个打工仔,哪里能跟你这名动省城的董事长来平等约赌呢?你是女土豪,我可是贫下中农一个哦!打赌?小生实在不敢!”
除了付给诸葛香一笔租用男司机来供她们勾引的费用外,在勾引男司机的过程中,付出一定的费用也是必须的。
这一点,罗玉兰心知肚明,也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听段文更这样讲,罗玉兰朝段文更望了一眼,故意道:“文更,你说的的确有道理,从金钱问题上来说,现在的你的确无法跟我来作比较。但有一点还有可以比较的,就是不用绝对数来比较,用相对数来比较的话,对于天下所有的人,不都是非常公平的么?”
罗玉兰的话简单说来,就用按她们跟段文更财富总额之比率,来定她们赌注之多少。
这是一个百分之一百有利于段文更的出注方式,以段文更的财富水平,他要是出一万,那罗玉兰就至少要出一千万了。
虽说段文更是空前绝后的大帅哥,但罗玉兰一次性出一千万元来买段文更几天的身体,她还是觉得划不来,心里一犹豫,就没去接段文更的话头。
罗玉兰已经觉得这样的赌法太不划算了,但她历来心思缜密,会有办法解决这个难题的。
况且她在段文更身上折过一回戟,罗玉兰也不敢再随便说话不算了。
可段文更一听罗玉兰给出的出注方式,立即意识到在出注额上,他跟她们之间的绝对比率,可能会高达数千倍。
暗想这可是个发大财的绝好机会,段文更立马开心道:“罗董,这样的出注方式,对你罗董来讲,真的太不公平了哦!要知道,我是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一千元对我都是一笔大数额了呢。”
段文更说出一千元这个数额来的目的,就是担心罗玉兰会反悔,令他失去一次发财的机会。
一千的一千倍是一百万,段文更相信罗玉兰绝对出得起一百万的,那她也就不会轻易反悔了。
罗玉兰见段文更开出的赌注只有一千元,担忧之心立时消弱下去,笑意上脸,道:“文更,你不贪心,这是非常好的品质!”
“罗董,你的财富总额休止是我的万倍呢,要你万倍于我的出注额来出注,我也不好意思接受。这样吧,我们按1:100的比例来下注好了,我下两万元的注,你就得下两百万元的注了,这样也会稍为公平一点,也会让我赢得相对安心一点!”
对于段文更来讲,如果能用二万元,来跟她这位女土豪二百万元的赌注来对赌,已经是非常开心的事情了。
罗玉兰见段文更自己将下注比例圈定在1:100的比例上,也给出了两万元的下注额,心想两百万元的赌注还可以接受,立即笑嘻嘻道:“文更,我觉得你并不太贪婪,是一个心肠很好的男生呢!那就这样说定了,1:100,你下两万元我们来对赌。”
段文更在心里认定,只要能赢下她两百万元来,这笔钱对他来说非常多了。
为了赢下这二百万元,段文更觉得纵然需要他动用性来征服,他也是心甘情愿的了。
况且,这位女土豪还是如花似玉的美少妇,段文更嘴上不说,心里已经想着怎么去勾引她了。
现在,她主动让他来勾引,段文更心里这个乐呀,比喝了一瓶芭乐爽还香爽了!
嘴角故意浮起淡淡又坏坏的笑意,段文更存心戏弄着这位女土豪,调侃着道:“罗董,两百万元呢,难道你就不会心疼那么一下么?”
罗玉兰瞅着段文更,嘿嘿一笑,道:“我花上两百万元,只要花得开心,那便是值了。何况,要是我赢了你,嘿嘿,那我不就俘获了你这位大帅哥当战利品了么?要知道,败军之将要绝对服从于胜方主帅的哦!”
段文更灿烂一笑,调侃着道:“其实,我现在不就在服务于你这位女土豪了么?你说往东,我敢往西不成?再说了,这个打赌呀,输的注定是你这位女土豪了。到时,你成为我的俘虏,嘿嘿,我让你干什么,你也得无条件地服从于我,不能以你是我的客户为借口来拒绝哦!”
罗玉兰听了段文更这话,狡猾地乜着段文更,道:“那也得看你让我做什么来嘛!要是你让我去跳河自杀,难道我也得服从于你不成?”
听了罗玉兰的话,噗哧一声笑了起来,侧头望着副驾座上的罗玉兰,咧嘴灿然一笑,道:“罗董,你这不是没话找话么?你死了,不仅不能给我任何的好处,带给我的只能是无穷无尽的麻烦事情呢,我会让你去死么?是了吧?”
罗玉兰微微点头,道:“文更,你说得也是。要是我死了,负责给我开车的你,还真的有非常大的麻烦呢!”
段文更笑嘻嘻道:“罗董不用这么担心,要是我真的赢了你,最过分的要求,莫过于让你用身体来服务我啦!不过,这还得看我是不是有兴趣了。要是我没有兴趣的话,也许我会为难你替我按摩啊,捶手脚后背啊,端洗脚水什么的。这些事情,你做起来也许很难为情,但切实体验一下服务于他人的感觉,也是你人生的一个经历,好让你永生都记得,女人决不能跟男人打赌的。”
罗玉兰开心道:“文更,未比过就想着胜了我怎么享受呀?嘿嘿,想让我用身体去替你服务,想得美!我一定会胜了你,让你献身给我,好好的为我服务的!”
话题已经进入毫无禁忌的状态之中,红色布加迪跑车里的气氛,顿时异常热烈了起来。
双方也没当对方有什么顾虑与禁忌,全都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怎么讲,就怎么讲了。
罗玉兰坏坏地吃吃笑着对段文更道:“文更,要是我赢了你,而你只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假男人,或者只是一个银样蜡枪头的家伙,那我们不是很尴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