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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小宴重拾笑容,“妈咪为什么要生气?”
“因为我偷偷拿了这张照片。”
“你拿这张照片我有什么好生气的,你喜欢留着就留着吧,妈咪不怪你。”
奈特一脸认真的看着廖小宴的眼睛,“妈咪,你忘掉爹地,会伤心吗?”
小家伙认真的眼神有些灼人,廖小宴下意识的想要躲开儿子的目光,最后放弃了。
“不伤心可能就不会忘记了。”
奈特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伺候奈特洗完了澡,宇文木槿也进浴室去洗刷。
这时有人在外面敲门。
原来是宇文岚怕她们晚上起夜找东西,特意的让小容从新楼那边过来了。
“小宴姐,我就在楼下的房间,你又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我马上就上来。”
“没有事,你回那边去吧。”
“夫人怕你们刚回来不适应,那就今晚一晚好吗?若是适应了,我明天就不过来了。”
“好的,你稍等一下。”
廖小宴从行李箱里找了一套从国外带的护肤品还有一瓶香水送给了小容。
“小宴姐,我不能要。”
“为什么不能要,姐姐送给妹妹的东西,今天很晚了,我们有时间再好好聊聊。”
小容接过东西,“谢谢小宴姐,那晚安。”
“晚安。”
刚才回来的时候还趴在廖小宴肩头昏昏欲睡的奈特,这会洗完澡可能又精神了,廖小宴哄了好一会,才把他给哄睡了。
宇文木槿拿着手机从外面蹑手蹑脚的走进来。
轻声道,“睡了?”
“嗯。”
“我哥刚才打电话找你,你手机呢?”
“刚才放在那边的客厅里了,忘记拿过来。”
宇文木槿把手机递给她,“那你赶紧去回个电话吧,我大哥找你。”
廖小宴反正也睡不着,接过电话走出了房间。
入睡之后的苏宅,静悄悄的,这边的别墅区很安静,没有闹市区的喧哗。
廖小宴抱着胳膊站在小客厅的窗前,望着外面被紫藤萝爬满的小回廊。
“喂,找我有事?”
那边一阵轻笑,“真无情……”
“你第一天认识我吗?有没有事,我很困了,没事我就睡了。”
“我以为你睡不着……”
“……”
等不到廖小宴的回应,宇文棠问道,“怎么,被我猜对了吗?”
“宇文棠,我发现你现在怎么这么讨厌?”
宇文棠反问,“我哪天不讨厌?”
也对。
“那就是被我说中心事了,睡不着我陪你聊聊天啊,我这边很快就忙完了,忙完了我就可以去陪你了。”
“你来陪着有什么用,再说了,时间还没到,你能来中国吗?”
“你也太小瞧我的能力了吧。”
“行,你最厉害。”
幼稚不幼稚,两个成年人大晚上不睡觉,讨论这种无聊的事情。
不过,宇文棠猜的没有错,她现在确实睡不着。
没有关于苏天御的记忆,不知道是喜是忧。
回国之后,见到宇文岚,她没有任何称呼,她并不是不想叫,而是有一部分内容在脑海里缺失,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跟苏天御有关的所有人。
“与你而言,在中国待时间长了也没什么意思?所以,处理完事情,就回来,或者我们去别的地方旅行,想做什么做什么。”
“嗯,宇文棠。”
廖小宴十分郑重的叫了他的名字。
“怎么?”
“我记得宇文岚当时,是你让肯抹去了她的部分记忆。”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我是在掉入海里之后才失去记忆的,还是被失去记忆?”
“你这是怀疑我给你抹去了苏天御的记忆?”
“也不是,我就是想要问问,有没有这种可能?”
“有,当然有,我之前就讨厌苏天御,这一点你不是不知道,你怀疑我抹掉你的记忆很正常。”
“就算是要忘记,应该也是我自愿的,不说了,我要休息了。”
“小宴。”
“嗯?”
“我现在倒有点后悔,应该给你植入一点我们两个的甜蜜记忆才好。”
“没有的事情,你怎么植入?宇文棠,晚安。”
廖小宴率先挂断了电话。
坐在书房里的宇文棠,猛的抿了一口伏特加,辛辣的酒一路从咽喉流进胃里,眼神也变的格外寒凉阴鸷。
廖小宴回到房间之后,宇文木槿跟奈特都已经睡熟了。
小沙发上放着奈特的小裤子,廖小宴从他的口袋里,拿出了那张照片。
刚才奈特视若珍宝的一张照片。
这应该是他们两个刚结婚时候的照片。
苏天御面容冷峻,她自己则一脸的无奈,笑容好像也是自己堆砌上去的。
就是这样的貌合神离,他们两个怎么会走到一起,又生了奈特?
以前,是不是应该很爱他?
才会在他出事之后,将前尘往事,忘的那么彻底。
鬼使神差沿着他脸上的轮廓轻轻的描摹,随后,又触电般的收回。
廖小宴,你是不是疯了?
第二天一大早,廖小宴就顶着两个黑眼圈起了床,被宇文木槿好一顿好笑话,好容易用遮瑕遮了去。
“妈咪,我们今天做什么?是不是要出去玩?”
“妈咪还有事情要处理,你跟木槿在一起好吗?中午妈咪回来接你出去吃饭好不好?”
“好。”
吃过了早餐,廖小宴跟着苏天洺一起去公司。
她要将手头上的股份转让到苏天洺的名下,正好去看一下陈颖和艾米。
来到了公司,大多数人对廖小宴还是很熟悉的,见他回来,也都比较友善,当然,她也自然的屏蔽了一些不好的窃窃私语。
嘴长在别人的身上,她管不着。
“廖小宴!!!!”
办公室里响起陈颖的尖叫声。
廖小宴笑着,假装抠了抠耳朵,“你就不能小点声,耳朵都要被你震聋了。”
这倒是提醒了陈颖,拥抱完毕,陈颖就揪起了廖小宴的耳朵。
“廖小宴你有没有良心啊,一走就是这么多年,一点音讯都没有。”
廖小宴连忙讨饶,把自己耳朵从她的毒手上解救出来。
“你怎么变的这么暴力了?”
“我跟你说,跟我这些年受的苦比起来,这都是轻的。”
苦?
廖小宴不解,“你这些年受什么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