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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凤楼生意越发的好了,短短几天时间收入非常可观,直接可以比得上几个月的收入,这看起来是好事,只是不知会维持到什么时候后。
说来也奇怪,玉珑的一场大火看起来影响颇为大,直接连周围的建筑物房屋都给影响了,但并没有人表示有什么,特别是短短几天时间居然给忘得一干二净,这行为就很奇怪了。
难道没有人关系玉珑?看起来不像,醉凤楼没起来之前大家可只知道有个玉珑,当年也算是风靡一时,总不能这么快被人遗忘吧。
正想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种非常奇怪的谣言,有人见醉凤楼生意大好,便认为玉珑的那场大火怕是醉凤楼给点燃的,看吧,现在醉凤楼生意这么好,还不是因为玉珑出事突然涨起来的?
虽然在那之前醉凤楼生意就已经非常好了,但并不妨碍他们胡说八道,特别是存在竞争的那些店铺,不厌其烦的开始散播各种谣言,这让不少百姓开始抵制醉凤楼,并且还有人想讨个说法。
其实本就和自己没有关系,但很多人往往对别人的事格外上心,一旦有机会自然不会错过,这种行为确实让人无语。
谣言传的非常快,这世上唯有谣言是最让人无语的,传播速度之快,你根本来不及辟谣就已经彻底传开了,面对这些事,醉凤楼的人非常愤怒,前些天虽然自己也是这么想的,但私下想想也就罢了,现在他们居然直接将一口帽子扣过来,换成谁不生气?
这不就是明晃晃的将罪怪到他们头上?生意好还有错了?
其中喜鹊最是不满,叉着腰怒道:“他们就是在胡说八道,要是我们想对玉珑动手还用等到现在,玉珑早就不成气候,根本用不着我们出手,就他们那三两只客人我们稀罕?居然还说我们放火,有意思,没看到我们就隔了一条街,万一一阵风把火给吹过来了呢?想什么呢。”
平日里没见她这么能说会道,这会儿怕是也给气到了,一直在那叭叭个没完没了,听得楚朝阳都不禁摇着头说:“随他们去吧,只要不闹太大基本上没有任何用,而且谣言也只是一时的,除非官府介入,否则起不了风浪。”虽是如此但却可以埋雷,当然,这一点楚朝阳目前并不想去考虑。
谣言还在继续,楚朝阳并不打算管,任由他们说去了。
转眼间,周易成的母亲,周老夫人生辰在即,当时他邀请楚朝阳帮忙打理家宴,她以为就是随口一说,哪知这天周易成真的来寻她了。
许久不见,周易成倒是越发出挑,他看着楚朝阳笑着说:“当日姑娘答应我之事可不能食言。”
“周大人的事民女哪敢怠慢?”和周易成打交道本来就是她的计划之内,毕竟周家和林子延也算是旗鼓相当,她不能将陆凛牵连进来,那么周易成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更何况他只也跑上门来,那就更加没什么好说的了。
“那明日就有劳姑娘了。”
周易成为人豁达,虽然眉眼间总是带着几分阴郁,但这也不影响什么,他一向聪颖,很多事都不会表现在明面上,正是因为如此楚朝阳而已才敢对他肆无忌惮。
说白了,目前这个状况实在是不好说什么,但她心里清楚便是。
而且她也明白一个道理,就是眼下要跟他打好关系。
“周大人既然来了,不如喝一壶女儿红?”
她最新酿制的酒,虽厚重辛辣,却又不失醇香,入口后酒香在唇齿间弥漫,像是携了一汪春水,一口下去非常圆满,女儿红其实是女子出嫁先埋在地下等到成亲那日拿出来的酒,但后来渐渐演变,一般酒馆必须有它。
这酒是她特地酿制的,比起他处,这儿的酒最是一绝。
一听这话周易成突然有了兴趣,长袖一挥上了楼。
风雅阁已经成为周易成的专属,雅间虽多,但这间没有几个人要的起,大多都只是选择天字号,其他的更是不敢碰,虽然并没有明说,但他们知道周大人待过的雅间下意识的就不敢再来。
房间中陈设简单雅致,窗台旁的花瓶中插了一根柳条,看起来青翠欲滴颇有几分风采,若是在旁处应该是花,她这里的陈设倒是有所不同。
楚朝阳拿着酒壶和杯子走了进来,放在了桌子上轻轻为他满上一杯酒,递到了周易成面前,他接过后饮了一口,笑着说:“酒倒是不错,你自己酿制的?”
“醉凤楼的酒都是我亲手酿制的,大人喜欢就好。”她回以微笑,起身打算离开,周易成却叫住了她,“你没有什么想问的?”
“大人有什么想说的?”这反问倒是让他没想到,她明明有疑问,但却不主动开口,反倒是等着他主动,要是旁的女子怕是早就已经憋不住,周易成饶有兴趣的挑起眉头,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然后看着她说:“我可以回答你三个问题,但一个问题一杯酒。”
“大人觉得我是陪酒女?我这里姑娘不少,您若是有喜欢的我随时可以给你叫来。”
这句话无疑挑起了楚朝阳的怒火,但她甚至周易成并非这样的人,特别是她说完这句话以后看到他脸上的笑意楚朝阳便明白自己可能上当了,她微微皱眉有些不快,“你在试探我?”
“非也,我只是想找人陪我喝一杯。”
他居然还不承认,周易成是什么人,他可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举手抬足满是风流,可依旧不能消去她眼底的戾气,此人杀伐果断,犯人在台上手中没有人能坚持过一炷香的,所以别看他长了一张好看的容颜,其实简直就是玉面修罗。
楚朝阳端起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送到自己唇边泯了一口,巧笑道:“所以我问什么大人便可回答什么?”
虽不知他目的是什么,但此人确实让她很是好奇,他来总是带着让她猜不透的疑虑,总觉得他话里有话,可又说不清楚,也许只有他自己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