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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平厉声的呵斥没有让关天赐冷静下来,他觉得面前的方嫣然说不出的碍眼。
“那奶奶就一个人享受她的好,但别忘了,她只是我的前妻。”
方嫣然想她不管是怎么痛苦也没有现在这么痛苦吧,她本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一次又一次地因为这个男人拉下骄傲,而关天赐却把她的那份低声下气给踩在脚下,对于他,她还有什么可留恋的。
关天赐不想再继续在两个女人之间,他留下一片狼藉直接出了门,他一时忘记了方嫣然是个为达到目的不惜一切的女人。
苏伯伦追了上来,“少爷,你要去哪里?”
“我想找个地方静一静,有那个女人的家空气都闷掉了。”
说完后就钻进车里。苏伯伦看着他的车在他面前飞驰而去不由得担心起来。
“伯伦,跟上少爷,不要让他出事。”徐清平从屋里追出来匆忙交代苏伯伦,于是苏伯伦开着车跟了上去。
徐清平虽不知道关天赐的情绪为什么突然起了这么大的变化,可她猜想着这和顾傾如一定有关系,而屋里的方嫣然她不能不去安抚她的情绪。
“奶奶,他应该心情不好,你不要太过担心了。”方嫣然梨花带泪地安慰着徐清平,老人脸上推上了笑脸。
“嫣然,天赐这孩子一直都这样不懂事,真是辜负你了。”得到老人这样的话语,方嫣然只有一丝丝的窃喜,关天赐最听的还是徐清平的话,她霸着优势还怕占不到风吗?
她既然被顾傾如破坏了一切,现在她也要让顾傾如得不到。
向阳胡同里,辛苦一天的人们已经陆陆续续收工回了家,刺骨的风刮过时发出鬼嚎的声音,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顾傾如没有钻进被子里,她还坐在地上,屋子里的暖气没有打开,她双手怀抱着自己,她习惯这样的方式坐着,她的双眼依然盯着那张大床,脑海里是他们一起走过的记忆。
“我是第一次,你肯出多少价?”“我不会娶你”
“我不会想你娶我,做完后拿到钱,我不会再和你联系,我会永远消失在你的身边。”
她永远记得那晚上他眼里的朦胧,她却是坚定的,因为她一定要赚到钱,不然于艳芳的命就什么机会也没有,她甚至没有问过那个晚上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为什么一个人喝闷酒,她不是专业的小姐,她只是个为了大量金钱将自己卖出去的女人,她有些骄傲的性格所以在他犹豫的同时她就转身要走,可是他抓住了她,他买下了她三年的青春。
顾傾如想着那点点滴滴,他对她无疑是温柔的,当然,除了她激怒他以外,他对一直是冷漠的温柔。
当她知道方嫣然的存在时她惭愧和内疚,骄傲在无形中渐渐被磨平,她从男生们垂涎的校花变成了地下情人,变成了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
只是为了于艳芳她把自尊也丢了,那时的她对关天赐总是抱着害怕,她怕他,尽管表面顺从,可骨子里的固执总会时不时地跑出来,然后将他惹怒,再被他折磨。
当关天赐不在那小小的公寓里时,她就像一只偷偷呼吸新鲜空气的鸟儿得到解放。
在于艳芳去世后,顾傾如明白,去世的不止是于艳芳,同时带走的还有她原本无忧无虑欢乐的青春,她必须履行自己的合约协议,必须伺候那个被她喊成恶魔的男人。
恶魔突然有一天善心大发,在协议还没结束的时候宣告了她的自由,却还不断地和她纠缠,有时连纠缠的理由都不知道。
一点一滴的碎片拼凑在顾傾如的脑海里,她想从现在起,所有的都结束了,她不能去爱那个男人,因为他不属于她,他们是两条交叉线,在交点的过后就是各走各的不再遇见。
她从地上爬了起来,把身边的污水倒了,然后开始洗漱自己。
热水的温度让她慢慢放松不再紧绷,她把一些东西都往一个记忆的盒子里塞,然后让它沉到脑海的最深处,打定注意不去掀开,现在她只有这个房子还有报社的工作。
苏伯伦跟着关天赐来到酒吧,里面还没有震耳欲聋的音乐,舞台上有个老外正在唱着一首经典抒情的英文歌。关天赐点了一个包厢还有一瓶烈酒就坐到了包厢里。
看着桌子上的排位他嗤笑了一声,二十八,真是他们之间擦不去的数字。
三年前,他因为方嫣然无礼取闹,加上隔天是父母的忌日就来这里喝酒了。
关天赐想了无数遍,那天如果不是他来了,不是他坐在这里,顾傾如会被谁买走?
想到这里他会觉得恐惧,因为他们可能永远不能遇见,永远的错过。
在酒上桌后,关天赐倒了满满的一杯昂头就喝,烈酒从他的喉咙开始燃烧直至胃部,他想到顾傾如喜欢吃的辣椒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感觉。
“少爷,你身上还有伤,不适合喝这么多。”苏伯伦在旁边阻止着,但关天赐完全把他的话漠视。
“去,给我叫小姐过来,要漂漂亮亮的。”苏伯伦叹了口气就去喊了服务生过来,吩咐他下去安排,他还关天赐身边呆贯了,这样的脾气一上来不是立马可以消火的。
苏伯伦想到了顾傾如,好像她比较有能耐把关天赐气成这个样子。
李妈妈带着几位小姐过来,看到关天赐的时候愣了一下,想到顾傾如的协议被提早取消时才释怀。
小姐们个个妖媚得让人欲罢不能,关天赐已经有了些醉意,看着她们个个花枝招展地献宝脸色也没有什么缓解。苏伯伦让那些女人们都撤走了,包厢里没了杂乱,关天赐的酒没有停下,他靠在沙发上,伤口一点也没有疼痛感。
“天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苏伯伦没有再叫他少爷,而是天赐。
“伯伦,你爱过吗?爱过一个女人吗?”“没有”苏伯伦回答得很老实,他的精力一直都在关家,其他的都还没有想过,包括成家,至今都还没有。
“你是不是被我传染了,怎么一大把岁数了还不知道爱一个女人,呵,我好像和你差不了多少,好像和你一样。”
关天赐又昂头喝了一口,五彩的灯在他眼前晃着,舞池里的人都疯狂地扭动身子,苏伯伦想他应该醉了,又呆了几分钟,才让酒保来买单。
对有的人来说,爱情是奢侈的,让人不敢触碰,不敢拥有,顾傾如亦是如此,关天赐也是。一个在生活的最低沉,一个高高在上,又是谁把他们相爱的权利给剥夺了?是金钱还是世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