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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邢暮回到训练营后,自然受到了热烈欢迎,一周多没见的小崽子们将她围起来,叽叽喳喳的讨论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和训练情况。
因为没有酿成大错,那位o装a的学生只是被记了处分休学回家,训练营也正常开展着。
那只幼崽星兽还养在训练营,不过为了避免这种事再发生,渡过幼年期后便打算给它找领养。
秦蓉半是抱怨半是打趣的问她去哪潇洒了,看她的模样可不是病假回来的,邢暮说是处理了一些私人问题。
训练营的氛围依旧热热闹闹,只有莱格和伊洛看她的眼神不对劲。
是那种想说什么又不太敢的眼神。
在邢教的眼神扫过来时,伊洛自觉做了一个封嘴的动作进入训练场,只剩莱格站在她面前,语气充满歉意。
“抱歉,是我将这件事告诉公爵阁下的。”
“你告不告诉姑姑都会知道。”邢暮觉得无所谓,她还有闲心打趣道,“而且过不了多久你就能当叔叔了。”
莱格沉默良久,不知道该说什么。
谁也没想到,同辈里面,邢暮竟然是最快有孩子那个。
邢暮将这段时间积攒的事物处理好,她看着桌上忽然多出的一个礼物盒,一旁的秦蓉解释道“顾粉送的,他听说你回来了,刚才抽空跑来的,但是没见到你就走了。”
礼物盒里是个手工小蛋糕,裱花和字体都有些歪曲粗糙,一眼看得出是出自顾粉之手。
“你们分了吃吧。”邢暮照例将蛋糕拿给秦蓉。
秦蓉就知道会是这个后果,她流利接过蛋糕打开,唤来正闲着的学生几口将蛋糕瓜分完。
“邢教真的好难追啊。”一个声音压低响起,“要是每天都有香香软软的oga给我送礼物和蛋糕,我早就和他在一起了。”
邢暮瞥了那边一眼,并没有引起低语八卦的学生们注意。
另一个声音嗤了声,“真没出息,邢教是什么级别,要是能靠这些手段拿下,那学校直接成烘焙学院了,那群oga天天抡锅铲就好了。”
有人没忍住笑出声,最先出声的人也觉得有道理。
“总教上个月都结婚了,也不知道咱邢教以后找个啥样的oga,咋样也得是个不输别人的大美人吧。”
身旁的人站起身,“你有时间八卦邢教,还不如想想期末测试呢。”
听到八卦的伊洛跳下台阶,慢悠悠晃到邢暮身前,确保四周无人后,她和邢教对视一眼,认真开口问。
“邢教,您原来喜欢年上吗”
邢暮的动作一顿,看向身前八卦的少女,只见对方的神情纠结又复杂,最终压低声音。
“那个,您和宁老师,其实还挺般配的。”
少女说完这句话就转身离开,身为训练营一员,她同样对邢教的伴侣好奇,紧接着又知道这么个惊天大秘密。
这几天伊洛把宁老师的资料
翻了个底朝天,在发现这位老师没有任何前科与黑料后,认认真真思考起来俩人的适配性。
宁老师虽说比邢教大三岁,但是都说年上会照顾人,虽然她也不觉得邢教需要被照顾,但要做邢教的伴侣,优点还是越多越好。
最后,伊洛看着邢教的照片和宁老师的照片,没忍住磕了一口。
孩子都有了,这还不让磕
邢暮一切如常的上下班,只是周五那天,她看了眼校课表,在训练营结束后独自去了趟教学楼。
正好是上课的时间点,教学楼内空空荡荡,她很快找到了那间教室。
女人并没有穿训练营的军装,而是身最寻常的休闲打扮,甚至带了一顶鸭舌帽。半遮的后门被轻轻推开,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她刻意收敛起周身信息素,无声走进教室。
她的进入并没有惊扰到旁人,除了讲台上那个男人。
他在自己刚推门进来时便抬眸瞧过来,神情平静温和,似乎只是在看一个迟到的学生。
然而不过三秒,男人漆黑的瞳孔蓦地一缩,他语序一顿后僵住身子,在反应过来后移开视线。
反应看起来挺有趣的。
邢暮看着对方失语一瞬,又继续强装镇定上着课,台下的学生们大部分都没有听讲,因此也没人发现讲师的异常。
她随意坐在最后一排,身旁的学生看都没看身边的人,始终摸鱼玩着终端。
这种水课,能来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阶梯教室拢共坐了二十多个学生,邢暮扫了一眼,不意外看见了顾粉的身影,那孩子这两天还执着的在终端给她发简讯。
邢暮收回视线,转而看向台上正在讲课的宁培言,他面色比前两天好多了,至少不再是一副苍白病容,身上的外套恰好能遮住微隆的小腹。
男人声音清朗好听,细听却藏着紧张,邢暮知道是自己的原因。
她听了一会,管身旁的同学要了一份电子课件翻看。
说实话,宁培言讲课并不枯燥无味,也不是照本宣科,他会在知识点中讲些有趣的小故事,虽然没几个人听就是了。
宁培言在发现邢暮那瞬便惊愕不已,他万万没想到,对方会来到自己上课的教室,甚至坐下和普通学生一样开始听课。
她为什么要来是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吗
可是课程还在继续,他不能无故中断,只能压着情绪,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继续讲着课。
但邢暮的存在太过显眼,他忍不住一直朝后排瞥去,本该流利讲完的知识点也不由磕磕绊绊几次。
他只好拿起桌上水杯抿了几口,试图压下心间焦躁不安的情绪。
“老师,你身体不舒服吗”前排为数不多听讲的学生询问道。
“没有。”宁培言对学生歉意笑笑,强行克制着自己不再看邢暮。
他瞧的次数太多,这群孩子们察觉出什么就不好了,宁培言担心自己给邢暮带
来什么不好的影响。
他想着想着不自觉瞥了一眼顾粉,还好,那孩子还在悄咪咪鼓捣终端,并没有发现后排坐着他心心念念的邢教。
等最后一个知识点讲完,宁培言轻呼了口气,面含微笑看向教室内,声音温柔响起。
“今天提前下课,大家早点享受周末吧。”
随着起身离开的窸窣响动,教室里的学生们逐渐走干净,只剩一两个围着宁培言向他询问是否会在考试前划范围。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眼又快到学期末了。
等最后两个学生离开,邢暮这才站起身子走到讲台前,顺手把门关好。
“讲的挺好的。”看着紧张的男人,她大方夸张道。
宁培言抿了抿唇,耳尖有些泛红,他询问道“你怎么来了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邢暮看着对方的耳尖,“我来看看你做好决定了吗”
“明天周末,很适合搬家。”她又补充一句。
身前的男人陷入沉默,他指尖不自觉扣着掌心,似乎陷入某种纠结。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就在邢暮以为宁培言不会回答时,他终于轻声开口。
“可是,如果我住在你家,你的伴侣会不会误会”
宁培言吐字如吞刀一般艰涩开口,他实在没脸将后半句说下去,他撇过头不愿意直视邢暮,掌心也攥的更紧。
在明知道对方有伴侣的情况下住进她家里,他到底成什么了,登堂入室的情人吗
不,他连情人这个称呼都配不上。
宁培言唾弃自己的不堪,又实在无法抵抗同居这个诱惑。
他想靠近邢暮,时时刻刻都想,就算是陷阱他也甘之如饴。
邢暮看着身前这个陷入奇怪情绪的男人,眸中划过惊愕,她立马开口解释,“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身边没有伴侣,是单身独居。”
听到这句话,身前的男人哑然一愣,随后蓦地抬头看向她,漆黑的眸中有惊诧,还有一丝不被注意的欣喜。
“你、你没有伴侣”他又问了一遍。
“当然了。”太明显的情绪,邢暮忍不住思考他到底在想什么。
她还没办法做到一边谈着恋爱,一边让怀着自己孩子的男人住进家里,宁培言到底在脑补什么奇怪的东西。
宁培言喉结不自觉滚动好几次,他小心翼翼问,“是因为我吗”
因为他怀孕,所以和那位美艳的金发伴侣分手了。
宁培言情绪异样复杂,他一边忍不住庆幸,至少不用在道德上再陷入自责,一边又害怕邢暮因此厌恶他。
邢暮更加莫名,“当然不是。”
“所以决定好了吗。”她将话题扯回正轨,温声提醒道,“你腹中的孩子需要我的信息素。”
空气再次陷入沉默,邢暮看见眼前纠结不已的男人似乎下了什么重大决定,他终于点了点头,说了声好。
面对这个结果,邢暮
一点都不意外。
天性使然,怀孕的oga极为依赖aha,这种依赖与纵容是无意识的,即使aha提出再过分的要求,只要不伤害到孩子,oga都会接受。
所以邢暮一开始就知道,宁培言不会拒绝她的任何要求,更何况是打着为了孩子的名号。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教学楼,虽然邢暮不知道宁培言为什么非要和她保持这么远的距离,但见男人挺着小腹走的极快,她也只好慢悠悠跟在男人身后。
宁培言的个人物品很少,一个行李箱就能装满,因为怀孕的缘故,他收拾物品的动作很缓慢。
在男人跪着从床底下抱出一个上了锁的匣子时,更显得有些吃力,邢暮看着他隆起的小腹,打算搭把手接过来。
可是她的手刚伸过去,男人便受惊一样将匣子抱在怀里,避开邢暮碰到它的可能。
邢暮挑了挑眉,将顿在半空的手收回来,转而将别的物件帮他放进行李箱。
“抱歉。”宁培言后知后觉自己的举动不太礼貌。
“没事,是很重要的东西吧。”邢暮只是简单陈述,从宁培言的动作中就能看出来。
男人用鼻音嗯了一声,他看着自己怀里的匣子,声音似在怀念什么,“是很重要的东西”
既然是别人的隐私,邢暮就没打算过多探究,她的目光从匣子上移开,转而去帮宁培言收拾别的东西。
不大的房间内,处处都是男人的生活轨迹,他会将一周的事项用便签纸贴在床头,会将衣柜里的衣服按照冬夏颜色分开,连衣柜最难打扫的角落也是一尘不染。
在宁培言去收拾洗浴间的功夫,邢暮已经将这间所有东西扫过一遍,除了他视若珍宝的匣子外,房间里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邢暮的视线落在匣子的锁上,这锁不难开,只要她想,宁培言绝对看不出匣子被打开过。
但不是现在,邢暮收回视线,她拉开最后一个床头柜,发现柜子里满满当当塞的都是药。
她被颇为惊人的药品数量惊了一瞬,拿出来才发现大部分都是维生素一样的营养补品,另一半则是孕期专用的药剂,包括医用抚慰剂。
邢暮将那几盒抚慰剂单放在一边,等将剩下的药整理好后才发现,柜子最里面还藏了一盒药,像特意塞进去的。
女人眯了眯眸子,她抬手将药盒拿出来,在看见上面的字后怔了怔。
发现那是一盒拆封过的紧急避孕药,邢暮下意识将药盒打开,发现整齐的一板药上,只有一颗被吃掉。
与此同时,洗浴间的男人走出来,看着邢暮手中拿的药,两人同时愣了愣。
“你当初吃药了”她率先出声问,语气有些奇怪。
“吃了。”
邢暮一瞬蹙起眉,盯着对方肚子,“那你怎么还”
宁培言垂下眼眸,安静收拾着手中的东西,“医生说是意外。”
“你当初怎么不和我解释清楚
”邢暮继续追问。
男人的唇动了动,垂下的睫毛挡住眸中情绪,因为aheiahei当我发现这个意外时,我确实想留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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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当初的邢暮言语笃定他骗了对方,解释也只会显得像狡辩。
邢暮盯着他有些难过的神情,心间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能看出来宁培言没有骗人,或者说,这个男人似乎真的不会骗人。
这个莫名的念头冒出来时,邢暮被自己想法吓了一跳,她将那盒避孕药放在盒子里,唇动了动,却没有再开口。
男人肚子都这么大了,再计较这些也没有意义。
邢暮轻叹口气,只说,“医用抚慰剂就没必要带了吧,有我就够了。”
不管是从什么角度来说,邢暮都会用信息素安抚到他顺利生产,这种廉价的药剂没有存在的必要。
宁培言点头应好。
不知道是不是邢暮的错觉,她似乎看见男人的唇角悄悄勾了勾,等再转头看时,宁培言已经恢复如以往神情。
温顺又内敛,看起来很好欺负。
周五的晚上,她把宁培言带回了家。
邢暮住在一栋独院二层别墅,装修简约,伴随着智脑扫描瞳孔,门禁解锁的同时,漆黑的屋内亮起白炽灯。
她将宁培言的行李先放进去,挡住门让对方进来。
站在门口的男人显然有些拘谨,他将包放在玄关挂椅上,站在原地,黑眸紧张的看向邢暮。
女人将包装完好的拖鞋递过去,“没人穿过,给你买的。”
她家没有男士拖鞋,既然决定要同居,路过超市时便顺手买了。
“谢谢。”宁培言换好鞋子,他仍然局促不安。
“客房在二楼,每周都会有人来打扫。一楼有厨房和书房,还有游戏室,你可以随便玩,不用顾虑什么,就是”邢暮说罢顿了顿,转头看向男人,“我不太希望有人进我的卧室。”
宁培言点头,紧张回答“我知道。”
就算邢暮不说,他也不会随便进入对方的卧室这种私人领地。
感受到宁培言从进屋开始就紧张的情绪,邢暮无言释放出信息素进行安抚,这招果然奏效,男人肉眼可见的舒缓许多。
一直站在客厅里也不是个事,邢暮拿着宁培言的行李,先带他去了二楼客房。
“这个房间一直没人住,已经打扫过了,床上用品是新的,你要是不喜欢这个颜色可以再买别的。”
邢暮选的是一套银灰色的桑蚕丝床品,摸上去冰凉丝滑,躺上去一定很舒服。而且他刚进来时就观察过,这间房子很干净,没有别的oga的气息,他很喜欢。
宁培言藏起内心的想法,他认真道“不用换,这个颜色很好看。”
“你喜欢就行。”邢暮习惯性接道。
她帮着宁培言将行李箱内的东西拿出来,除了那个上锁的匣子,她发现男人包装最严的竟然是几副眼镜。
里面有好几副她都没看对方戴过,邢暮瞥过那副金丝眼镜,又看向他鼻梁上那副无框眼镜,好奇问道。
“你近视多少度”
这个问题她想问很久了,医院陪护那几天,除了洗澡的时候,男人几乎都戴着眼镜。
宁培言似乎没想到她会问这种问题,镜片后的眸子微微瞪大,缓了几瞬才回答她。
比邢暮预想中度数小很多,属于戴不戴眼镜都可以的程度。
邢暮挑了挑眉,“那为什么要天天戴我还以为你度数很高。”
“就是”宁培言犹豫着措辞,“单纯习惯了。”
邢暮也没打算在这个问题上深究,转身去帮对方把东西拿出来。
她见对方将匣子抱着怀里,犹豫半响后竟然放在了床上,然后因为心虚瞥了她好几眼。宁培言的神情很好猜,他想等自己走后,找个地方把那个匣子藏起来。
等收拾完窗外已经漆黑一片,天际淅淅沥沥下起了雨,亮色霓虹灯隐在雨幕,邢暮将窗帘合拢后,转身就听见一阵咕噜噜的动静。
她脚步一顿,抬头看向声音的发出者。
“饿了”
宁培言脸颊瞬间发烫,他避开邢暮的视线,抬手抚在小腹上的同时轻咳了声,试图压下还在叽里咕噜的肚子。
“是我忘点饭了,你想吃什么”
邢暮不觉得肚子叫唤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她说着点开终端的外卖列表递给对方,“选好直接下单就可以。”
宁培言接过女人的终端,他看着邢暮翻了几页,自顾自道“孕夫不能吃重油重辣吧,太晚了,你吃清淡一点比较好。”
他下意识看向邢暮的外卖点单次数,随后惊讶的瞪大眼睛,哑然半响看向邢暮。
“怎么了没有想吃的”女人奇怪的看着他。
“你经常吃外卖吗”宁培言忽然开口,语气有些沉闷。
邢暮点点头,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她虽然会做饭,但味道着实一般,与其浪费时间做出一顿不怎么美味的饭菜,还是外卖这种不健康的东西更实用一点。
她看着宁培言将终端还给自己,还在疑惑对方的口味时,男人的声音响起,还藏了抹紧张与试探。
“如果你不嫌弃,我会做饭。”宁培言顿了顿,怕邢暮不同意一样,又补充一句。
“口味应该不比外卖差。”
邢暮挑了挑眉,万万没想到宁培言会提出做饭的要求,可她扫过对方的神情后,便勾了勾唇应道“好啊。”
宁培言走进厨房,在检查冰箱有什么食材后,回身询问道“炒饭可以吗”
他刚才看见邢暮点过很多次炒饭来着。
“当然,能吃都行。”邢暮对吃的并不挑剔。
见宁培言拿起那条常年无人佩戴的蓝灰色围裙,正挺着小腹打算背手系上时,邢暮自然的走到他身后,“我来系吧。”
邢暮垂下眼眸,替他系上围裙
衣带。
这个角度恰好能看见男人泛红的耳垂,她系的有些慢,最后指腹不经意划过男人腰际,替他拢了拢衣角。
邢暮感受到宁培言一瞬紊乱的气息,还有匆匆扶住桌角又收回的动作。
以前在军部的时候,她听过一场堪称残酷的刑审,一位oga犯了帝国重罪,可他坚毅的很,无论什么法子都撬不开他的嘴。
于是他们找来了这位oga的aha伴侣,逼着aha用信息素引诱oga进入发热期,又生生用阻断器隔绝。
被爱人的信息素凌迟处刑,如此反复几次,将自己咬到血淋淋的oga终于开口,只求他们放过自己的aha,他什么都会说。
邢暮释放出信息素,温和的包围着男人,同时安静的观察着他。
宁培言不知道邢暮为什么这么做,但几天没有得到抚慰的男人显然很受用,甚至舒服的微微眯起眼,咬唇止住差点溢出口的轻吟。
这种被信息素笼罩浸染的感觉,就如同被邢暮本人缓慢又强势的渗透,很舒服且令宁培言着迷。
如果可以,他想得到更多的抚慰,比如一个拥抱。
邢暮收回手,温声询问“需要我帮你打下手吗”
宁培言强逼着自己收回旖旎心思,摇头后才意识到邢暮在自己身后,于是转身道“不用,我自己就可以,很快就能做完。”
邢暮看着对方,因为刚才的信息素撩拨,他脸颊上泛起一丝红晕,声音也掺杂丝沙哑。
“好。”她没有强留在厨房,转身回了客厅。
邢暮当然可以学着那场刑审,用信息素逼迫宁培言说出所有真相,脆弱的oga会为了孩子向她臣服。
但还不至于。
因为那个被折磨到不成人形的oga,在得到与aha见面的机会时,在哭泣扑向aha的同时,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她可以慢慢的了解,这个温柔到没有半分攻击性的男人,放弃一切追着她来的原因究竟是什么。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