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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老公,不要”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婉儿已经不自觉地张口闭口都是称呼老乞丐老公了。这种称谓上的改变让婉儿也一惊,难道自己真的嫁给了一个肮脏的老乞丐做老婆了?
“求我!”老乞丐再一次加重了语气,并且把自己的guī头抵在了婉儿那尚未完全闭合的穴口。愈发强烈的欲望让婉儿不停的扭动着娇躯,想要寻找那快乐的源泉。
可是无论她如何挣扎,老乞丐的力气毕竟比她大,这顶在自己嫩穴口的大guī头只能进出一点。
这反倒愈发让自己内心饥渴难耐。老乞丐看着怀里的美人竟知道她快要坚持不住了。于是腰部一挺,狠狠的插入了婉儿的体内,随机又快速的抽出。婉儿猝不及防“啊!”一声叫了出来。
这一插一抽彻底的击碎了校花的自尊,婉儿再也忍不住了,带着乞求说到“老公,操我,我要,操我我受不了了,好难受。”“操你什么?”“操我的小穴。”“说逼!”老乞丐继续调教到。
“求我的大jī巴操你的骚逼,说你是我的性奴,只喜欢主人的大jī巴。”说完又狠狠的操了婉儿两下。“主人,老公,狠狠操婉儿的骚逼吧,婉儿是你的性奴,一辈子都是,一辈子让你操。啊”看着怀中的校花逐渐的迷失在性欲当中,老乞丐十分得意,心想:“校花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离不开男人的jī巴,还不是得求我操嘛。”随即一挺,粗大的jī巴一下插进婉儿的体内。
“啊”随着下体被填满,婉儿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王麻子挺动自己的老腰,打桩一样狠狠的操起婉儿的少女嫩穴来。
“啪,啪,啪,啪”肉体的碰撞声伴随着少女娇喘婉转的呻吟声充斥着整个房间。王麻子此时兽性大发,粗大的肉棒每次都齐根的没入婉儿的嫩穴中,每次都狠狠的顶在婉儿的子宫口处,仿佛要突破宫颈进入子宫一样。
出尝男欢女爱不过一个月的婉儿哪里受的住这般操弄,起初婉转的呻吟声现如今变成了歇斯底里的浪叫。婉儿起初也被自己的叫声吓了一跳,她尽量的控制自己不像妓女淫娃一样。
可是这根本不是她能控制的。老乞丐的jī巴从未如此深入的进入过她的身体,她也从未在如此头脑清晰的情况下以这种极度羞耻的姿势被这个男人占有,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双腿被老乞丐大大的分开,一个粗大黝黑的jī巴在自己分红娇嫩的小穴里进进出出。
同时带出大量的白浆,流到老乞丐布满杂毛的巨大卵蛋上,滴滴答答的掉到地上。伴随着老乞丐的起起落落,自己胸前那对引以为傲的大白兔也上下跳动,掀起阵阵乳浪。
由于强烈的快感刺激,原本婉儿就洁白如雪的皮肤同时又布满了潮红,真的是白里透红娇艳无比。
然而和在她身后奋力耕耘的老乞丐枯瘦干瘪布满皱纹的黝黑身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种强烈的反差和刺激让她深陷在堕落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而这种强烈的快感又同时刺激的她不由自主地大声浪叫。婉儿羞愧难当,越想控制却又无法控制,只好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大。
“老婆,你说王麻子这个新媳妇叫这么大声会不会将来也跟翠花一样受不了跑了?”婉儿肆意的浪叫声在寂静的夜里穿透力格外的强,虽说村子里都是独门独院,可一般夜里没有城市那些喧嚣。
其实是十分的寂静。所以就连和王麻子隔着一户的李婶家都听得真切。“怎么,老头子,你被那小妮子叫的春心荡漾了?”
李婶瞄了一眼李叔鼓胀的裤裆调侃道。“老婆子,看你说的,我这不是担心王麻子嘛。好不容易娶到个这么漂亮的媳妇。要是再跑了怕是这辈子就只能打光棍了。”
“老头子,你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你听那闺女的叫声哪里有半点痛苦,欢快的紧呢。我跟你说啊,昨晚她喝醉了睡在我炕上不是。
我给她换衣服的时候发现这闺女不一般,她那穴是极品白虎,全国怕是都挑不出几个来。也就她能降伏的了咱们麻子。要换做是你,怕是连精带血都给你榨出来。”
“老婆子,你别瞎说,我就不信天下还有这等名器?”“切。”李婶白了李叔一眼说到:“你别不信,当年我给麻子找的翠花也是咱十里八乡有名的美人,论身段不比这闺女差,那小逼也我也是看过的,虽然比不上这闺女但也是十大名器之一的三珠春水。一般男人撑不过3分钟。”
“老婆子,你净瞎说。还十大名器。你咋不说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呢”“嘿,你个老头子,你忘了我是干啥的了啊,这十里八乡神媒婆是白叫的啊。这男人女人能不能长久全看这床上功夫。钱多钱少那都是次要的。
就说咱们麻子,你我都是大小看他长大的,他6,7岁的时候命根子就跟你一样长了,你难道忘了啊?他这东西唤作青龙,是所有男根里面的霸王,非白虎不能配的。”“还真有青龙白虎玄武朱雀啊,那么说”李叔沉思道。
“没错,这闺女就是白虎,而且是白虎里面的极品。这要是在旧社会,至少是名动天下的名妓。据说李师师和陈圆圆便是白虎。所以呀,这种女子要是生在官宦之家那一定是后宫里最受宠性的嫔妃。
若是贤惠便太平盛世,若是不贤惠,怕是如苏妲己一般搞得民不聊生。”“老婆子你这越说越玄乎了,连国破家亡都扯上了。”李叔一脸的不相信。
“切,你别不信,干我们这一行的最讲究的就是什么屌配什么逼。咱家麻子不是我不想给他找媳妇,是根本找不到。好不容易找个翠花,一个月就跑了。头天入洞房叫的那个惨,跟杀猪似的。
你听听现在这闺女叫的,是一个样吗?”“确实,我还记得那天我都听不下去了,想去提醒下麻子,自家媳妇你得珍惜着点,还被你拦住了。”
“后来我也后悔了,当初就该叫你去。不然翠花也不会一周下不了炕。唉,不过昨晚我给这闺女下面抹了点雪肤膏,能缓解不少痛苦,不过看起来我是多余了。”“那是啥玩意?”李叔好奇的问道。
“你不懂,你们男人就只管自己快活,殊不知这新媳妇刚破瓜的头夜是很疼的,基本第二天都得红肿。我这膏药有消炎镇痛,消肿滋养的功效。
我师傅传给我的,说是必要的时候给新媳妇用上能减轻痛苦,不过药在神奇也只是辅助作用,当初翠花还不是一周下不了炕?要不是她那个名器也算万里挑一,怕是就让咱们麻子给捅破了。”
“那这女娃子当真能受得了?我要不还去看看,让麻子悠着点。”“得了吧你,老头子,听我的准没错,你就放心睡吧。
人家小两口子正在兴头上呢,怕是今晚都不得消停了。你要是下面涨得难受就也趴麻子家墙根儿去,我估计麻子家窗户根儿下面趴了不少咱村的老光棍们。”
“那哪能啊,我是有老婆的人,能跟他们一样自己撸?”说吧李叔一把保住李婶就往里屋推。“死鬼!你轻点。”不一会儿内放就传出李婶嗯啊的呻吟声。
今夜的李叔也不知是因为喝了点喜酒高兴还是听着婉儿的叫床声格外兴奋,仿佛回到了和李婶刚入洞房那天,格外的卖力。今夜这个贫穷偏僻的小村庄由于婉儿的到来注定会是个与众不同的一夜。
婉儿甜美的声音配上发自内心深处的呻吟声,不知道会影响到周围对少对夫妇,又不知道会有多少精液洒落在王麻子的墙根下。王麻子知道此时肯定不少村里的老光棍们趴在自己墙根下面偷听。
所以他索性板住婉儿的双臂不让她捂住嘴巴,任其肆意的浪叫呻吟,甚至会偶尔不经意的侧身让出部分镜子好让窗户外的观众们一睹怀中美人的胴体。
然而仅仅是这一闪而过的春色,就让好几个定力不足的小青年秒射了出来,其中李赖子便是一个。懊恼地看着软下去的jī巴,李赖子心有不甘,他愤愤不平地暗道:“不就是个骚货,什么大学生,黄琬儿,迟早有一天我要你也跪着给我含jī巴。”
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李赖子别说这十里八乡了,就是在镇上都是有名的泼皮无赖,欺男霸女的事儿没少干,不少黄花大闺女都被他霍霍了。众人也是敢怒不敢言。
不过咱们的婉儿人美心善,吉人自有天相,此乃后话,此时的王麻子完全没有了做乞丐时的自卑,看着怀中被自己操成淫娃荡妇的校花,王麻子志得意满。趁热打铁的在婉儿耳边说道:“老婆,让我射进去吧,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不要不婉儿不要怀孕,婉儿不要怀上乞丐的孩子啊”婉儿知道,怀孕是自己最后的底线。
她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突破自己的底线,即便现在自己被性欲冲昏了头脑,这一丝丝残存的理智依然让她坚持着自己的底线,即便这种抵抗微乎其微。
王麻子看着怀中的美人依然没有屈服,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在婉儿耳边柔声说到:“婉儿,听话,就一次,让爸爸射进去吧,就一次不会怀孕的。爸爸一辈子都对你好。”
作为顶级大学的优秀大学生,基本生理常识她还是有的。现在正是她的排卵期,只要王麻子的精子没有问题内射一定会怀孕的。
“不不行”婉儿依旧做着最后的抵抗。说话间王麻子故意放慢了抽chā的速度和力度。马上要到高潮的婉儿感觉自己就像处于半空之中,不上不下,巨大的空虚感和下体传来的瘙痒感折磨着她的灵魂,蚕食着她仅存的理智。
看着怀里不停扭动着屁股的校花,王麻子的声音再一次在婉儿的耳边响起“婉儿,求你了,爸爸是真的喜欢你,就让爸爸彻底爽一次吧。爸爸这辈子就知足了。”王麻子边求婉儿边加大了力度很操婉儿的嫩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