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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宁榕无疑是舒爽的。肉棒蹭得她又疼又痒,嫩肉一片酥麻,却又出乎意料的十分刺激,下身喷出了股股淫液。guī头肏着乳沟。傅宁榕早就昏昏沉沉,在药效下对谢渝有一种近乎痴迷的渴求。肉棒偶尔顶到傅宁榕唇边的时候。
她甚至还会主动伸出小舌来舔弄顶端的马眼。前端的白灼沾染了几滴到傅宁榕唇角,整个画面更显淫靡。
guī头被阿榕含在嘴里,像吃什么似的一下一下舔弄着。男人眉心直跳。这副淫靡画面映入他的眼中,令他呼吸一滞“啪”的一声,脑中绷起的弦在刹那间断开。
谢渝听着她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声,再也不想忍耐地从她口中抽出,将所有火热尽数塞进潺潺流水的花源。
淫水四溅,自交合处溢出。火热阳jù进入花穴的时候,两人都忍不住喟叹出声。男人似乎在性事上天生就有无师自通的本领,即使跟傅宁榕也不过才有了这么一两回,他也能做的很好。肉棒大力破开甬道,动得迅速。
挺腰动着。腹背往前顶着的线条流畅紧致,腰间遒劲有力,谢渝用力紧紧钉着她,仿佛要把身体的一部分嵌进去似的。虽还是有些晦涩,但小逼已经足够湿滑,之前肏弄进去的痛感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股股酥麻和无尽的快感。
药效一点点挥发。傅宁榕被谢渝一深一浅撞得闷哼出声,自己玩着奶子的手微微颤抖,乳肉从指缝泄出,被撞得都要握不住双乳。平日里看去,她的手倒也没那么小。
可在这对玉乳的映衬下,这双细细长长的手竟然比平日小上许多。笨拙地捧着自己的胸揉着。
人被肏得晃晃悠悠,胸也被肏得跟着晃动,小小的手堆在两团硕大上,还时不时捏捏顶端的红蕊,这一幕给谢渝带来的极大的刺激,几乎令他红着眼睛发了狠的如狂风暴雨般入侵她。傅宁榕正是情动。
穴里的水多得惊人,谢渝只是浅浅摸过去,手上便被淋了一泉淫水,他三两下抹到傅宁榕胸上,将上面抹得一片水痕,又嫌她捏得不够用力,自己帮着揉了许久。
一边迅速地挺动着。一边起了逗弄之心。抬手将她的腰捞起,逼迫她睁开眼睛,看向两人交合的地方。
“你看看,阿榕,睁开眼看看,你的这张小口馋得不行,一边吃着。还一边吐着水。”傅宁榕只试着睁开了一只眼,就立刻被眼前淫靡场面所吓到。火热的阳jù在唇缝里顶着。
自己的花穴正吞吃着他的肉棒。硕大的guī头在完全湿润的小逼里进进出出,圆洞被紧紧撑开,甬道内壁包裹着阳jù,严丝合缝地跟着它融为一体。小逼被肏得一片通红。硕大通红的肉棒每次进去都能带出一波波淫水,肉样上也总是带着一片水光。
水光锃亮。色情非常。阴囊拍打到肉臀上的声音随着抽chā的速度越来越快“啪啪啪啪”拍击肉体的声音萦绕耳畔,水渍更甚,水乳交融,整个房间内都是令人脸红心跳的羞耻声音。
怎么看都觉得震惊,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那么小的唇缝、那么狭小的洞口,竟然能将这般狰狞的东西整个吞吃下去,傅宁榕眼眶里仍含着泪水,似是自这场性事开始,泪水就没有消退下去过。可同之前不一样。
这次是爽哭的,她被肏得支撑不住,软着腰快要跌倒,视线逃避着两人相粘连的肉体,却遭受谢渝的钳制。
久居于上位的太子此刻正在疯狂地肏弄着她,看到傅宁榕逃避的视线很是不悦,揽着她的腰,以便让她更清楚看到两人的结合之处。不允许她别过头,也不准许她眼神飘忽,捏着她的后颈跟她接吻。
哭着也肏。软着腰也肏。既然是她开起这个头的,那她无论如何也得给事情一个了结。“又哭?这么不耐肏?从开始哭到现在了。你是水做的?”
话音刚落,谢渝就后悔自己的话了,她确实是水做的。肉棒还在一片湿软里肏弄着。温温软软又包裹得他十分满足,宛若徜徉在一片湿水之中,他比所有人都明白这个真理。
不光是自己,谢渝把傅宁榕的手抓到两人结合的地方,让摸摸她流出的淫液是多么的湿滑,也要让她感受到现在她该有多么动情。大掌捧着。去捏女人的臀肉。操弄着的同时,谢渝同样不断地问出她各种各样的问题“我是你的谁。”
“我们在干什么。”“你睁开眼看看,看你在被谁插”摆出傅宁榕想也想不到的羞耻动作弄她,饶是她哭得再狠他也不停。
“太快了怀陵,受不了了”傅宁榕咿咿呀呀的叫着。手揽过谢渝,指尖在他背上、腰上留下挠痕。沉浸在欲望之中,急促的快感要把她淹没。傅宁榕腰被钳制着。
被谢渝挺身,像树叶一样被肏弄得四处摇摆,大力贯穿到底,一下一下重击到灵魂溃散。抽chā的速度越来越来,谢渝扣着她的腰,奋力地在做最后的冲刺。快感一层一层迭加。穴里紧绞着。肉棒突突直跳。
好涨好烫好麻“啊哈啊哈好舒服。”被插得忘乎所以,脸颊一片绯红,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傅宁榕本是想离谢渝远一点,反倒出乎意料地贴着男人,跟他越靠越近。
“怀陵怀陵”无意识唤着他的名字,她尖叫着哭喊着。臀瓣都被撞得发麻,顺从的配合着。换来的却是谢怀陵一下一下更迅猛的操弄。腰被收得更紧。谢渝额间的汗珠滴落到她乳上,伸手覆上胸乳为她试净,身下却更加用力的冲刺,直顶得她花心直颤。
眼前白光乍现,致命的快感直冲大脑,浑身上下的每处都从未感受过如此剧烈的快感。谢渝埋在她身体里,滚滚浓精尽数射到深处,两个人紧紧拥在一起,剧烈喘息着。
在这般浓烈的快感里,哆嗦着到达了高潮。全身上下都被男人的气息包裹着,他就像地狱来的恶鬼,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傅宁榕耳边,像是要把她烫化一样,每一句话都让她胆战心惊。“别想着摆脱我。”
“这辈子都不可能。”室内一片氤氲。傅宁榕再醒来不知道是什么时辰,只觉房内昏暗,外面也雷声点点,似是下起了小雨。身上倒是清爽,但仅仅是翻了个身,便觉得浑身酸痛。
尤其是腿间那处,似是擦破了皮,又有些红肿,像是被人狠狠地贯穿了一般,环顾四周,房内并无他人。可屋内的陈设也昭告着她,这分明不是她的院子。是东宫!
远处紫檀木的书案、笔架上摆放着的狼豪毛笔、书案上宣纸上还未干涸的字迹,无一不暗示着这是谢渝的领地。周遭所有、乃至自己身体里都是谢渝的气息。浑身赤裸。身上紧贴着谢渝的被裘。
被男人的一切所包裹,唯独她在这一片阴鸷的暗色里尤为突兀。傅宁榕心下的第一反应就是想逃走。
谢渝是太子,自是想调动哪里的官员就调动哪里的官员,她时常因为案子忙碌许久不回去,十天半个月不回府上也是很常见的事,要是真的被谢渝以什么理由囚入东宫,傅家人也救不了她。药效散了。现在的她尤为清明,荒乱的一幕幕仍然清晰地存在于她的脑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