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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银行工作员那客气的模样,还有周围一些储户那羡慕的眼神,使得我不由自主的挺了挺胸膛。
“妈的,原来取个钱可以这么拽,以后老子只要感觉没意思了,就去银行存个钱取个钱的,应该会比嗑药都爽吧。”我在心中不由一阵YY。
“好了,走吧。”陈馆长将钱背在身上,朝我沉声说道。
我也没有多废话,飞快的陪着陈馆长,上了宾利车,再之后,我们来到了一处看起来也比较高档的住宅楼之中。
虽然这住宅楼还算是高档,但和陈馆长的豪宅比,那就是天壤之别。
我和陈馆长匆匆上了楼,摁响了一个房间的门铃,不一会便有一个穿的乳白色小披肩,下身是宽松运动裤的女人开门。
这女人大概二十七八,看起来倒是靓丽不凡,身上带着淡淡的幽香,让人感觉心旷神怡。
“你们是?”女人有些迟疑的问了一句。
“我是以前南华殡仪馆的陈馆长,特地来拜会一下新来南华殡仪馆工作的张馆长。”陈东升说的很是客气,倒是打的一手好官腔。
而不一会,那屋内就再度走出了一个中年男人,这男人头有些秃,肚子也微微隆起,穿着西装裤,白色的衬衫,是机关单位之中很普遍的工作装。
“诶呀,是陈馆长大驾光临啊,我这小屋真是蓬荜生辉啊。”这张馆长也是一个老道的家伙,两人立刻热络起来,而我却是被陈馆长留在了外面。
我看着两人笑呵呵的走进了一个屋子,心中还有些开心。
“妈的,请老子进,老子还不进呢,两个中年老头有什么好看的, 还是看美女比较爽。”我在心中暗道。
“你好。”那女子望了望我,声音十分香糯的说道。
我对声音好听得女人一向都没有抵御能力,瞬间我就觉得这女人绝对是那种因为母亲患重病,而被中年老汉威逼利诱的那种好女人。
“你好,我叫乔一毛。”我伸出了手,很是友好的朝那女人轻声说道。
女人也伸出了白皙的小手,和我握了握,瞬间我就感觉身体好似被一道电流击中,这女人的小手实在是太软太滑了。
“我叫白香莲,嘿嘿,我去给你拿点水果吧。”白香莲抽回了小手,快步去厨房给我拿过果盘。
这白香莲在端果盘的时候,微微弓身,那酥胸不由得外露出来,是白皙,那圆润,那挺拔让我的喉咙不由得一阵耸动。
“傻样,看哪呢?”白香莲那乌黑的眸忍不住一翻,媚劲十足的朝我说道。
“啊”我何曾见过这种风情万种的少妇啊,一时之间当然会有些发傻。
但是白香莲似乎对我的这种呆萌很是喜欢,她轻轻的拨开一个香蕉,缓缓用舌尖舔了舔那白色的香蕉,然后轻轻的用那白皙的小牙缓缓咬了下去。
“尼玛?这个女人这是什么意思?”我的心中一阵亢奋,这个女人这明显是在引诱我啊,不然不可能在我面前这么吃香蕉啊!
瞬间,我的脑海之中划过了一个画面,那个张馆长头是秃顶,而且脸色也是发黄发暗,双眼也是没什么精气神。
一副肝肾两虚的感觉,这肾一虚,那方面肯定就不行,难怪眼前的女人如此饥渴呢!
“能帮我干点活么?”白香莲那亮闪闪的眸子散发着狡黠的光芒,朝着我娇媚的说道。
我愣了愣,而白香莲那纤长的手指微微一指那厨房之中的煤气罐说道:“我抱不动嘛,我家那口子也是一个废物,你能不帮帮我嘛。”
白香莲用那白皙的手臂抓着我的胳膊,一下一下的摇晃着。
尼玛?我有些感慨,最近我这桃花运是不是也太兴了,我初中高中的时候,那可是经历过几十次表白失败的悲情男啊。
“好。”我缓缓走到那煤气罐的身边,刚准备运作气力将那煤气罐抱起来,但是却发觉,里面有气啊!
我有些疑惑,望了一眼那白香莲。
但是我却是听到了一阵厨房门一下关上的动静,我的心不由自主的乱了一下,那白香莲那娇小的身躯却是一下撞进了我的怀里。
我低下头,却是正好撞上了白香莲那火热的目光。
我从未见过如此炽热的目光,犹如是烈火一般,白香莲那娇媚的脸庞上带着难耐的红晕,那红唇的唇瓣之中徐徐吐出了性感的小香舌。
“傻样,我哪舍得你抱那么沉的煤气罐啊。”那白香莲缓缓的踮起脚尖,那温润的唇缓缓的往我的耳朵眼里面吐着热气。
我顿时感觉那耳朵眼里面一阵的瘙痒难耐,我禁不住轻哼了几声。
但是下一秒,我忙用力闭阖上喉咙眼,尼玛,人家老公就在另一个屋子呢,我却和人家的小老婆在厨房......
那种背德感让我的心头充满了刺激感,我索性直接放弃了脑海之中的一切想法,享受着白香莲的服侍。
她那软糯无比的舌尖轻轻的在我的耳蜗处翻卷,那有些微烫的舌尖轻轻的点着我那敏感的耳垂,而且这个女人竟然还在我的耳畔轻轻的*。
我的全身血液都好似被这几声性感的*声点燃了,我的肾上腺素激增,我用力的抱住白香莲,有些想要将她揉进我的身体里。
但是下一秒,那里屋传来了一阵爽朗的笑声。
“哈哈哈,陈兄,你可真是太照顾小弟了。”我吓得一哆嗦,而怀里的白香莲也是情不自禁的一颤身躯,好似小鸟一般的从我的身躯之中逃出。
而我反应也是丝毫不慢,直接拉开了厨房的门,回到了沙发上。
而就在我的屁股刚接触到沙发的时候,那张馆长将门推开,将陈馆长送了出来。
“小乔啊,咱们走吧。”陈馆长望了一眼我那有些发红的脸蛋,低声说道。
“好,好。”我不敢去看张馆长,有些含糊的应了两声。
“慢走啊,陈兄。”张馆长还有白香莲站在门口,朝着我和陈馆长热情的告着别。
等出了张馆长的家门,坐到宾利车上后,陈馆长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道:“那事办妥了,这个姓张的同意了,明天开始便会分批将一些人的灵位迁到咱们的殡仪馆。”
我还有些沉浸在刚刚和白香莲的激情之中,有些拔不出来,轻轻的嗯了一声,便没有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