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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很怕你？”小牙注意到进入酒店大堂的时候那些人的卑躬屈膝。
凌南箍紧他：“他们胆子小。”
“是你太危险。”小牙反唇。
“嗯。”他承认。
好像忘了什么：“突然叫我出来干什么？”
“想你了。”小牙也沉得住气，被冷落多久了？差不多十天吧。明天就是国庆了。原来时间过得并不快。开学到现在只一个多月而已，他就已经和凌南剪不断理还乱了。
因为是男人和男人，所以就不存在什么初夜，所以不需要太多顾虑？所以，他那么容易就对凌南打开心门？
凌南的确长得很好看。
“明天我不回寝室。”凌南不回寝室，“有什么事就找穆言。”
穆言……
“找他干什么？”
“他把你拉进这个漩涡的。”凌南把小牙抱到盥洗室，脱裤子。脸色有点阴沉。
小牙任他动作，心里不明白。
“学生会主席。”唇齿开合间，凌南吐出这五个字。手指动作，清洗。
……什么时候知道的……小牙别开脸。忽略身后他手指抽动带来的不适，心思转到别处。他说不回寝室是什么意思……刚刚还说想他的，一转身什么都不一样了，刚刚在车里的疯狂又是怎么回事。
当他是发泄品？
“这几天尽量在寝室。有人敲门也不要理。”凌南柔声道。
小牙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他最受不了凌南温柔时候的声音，抓住他的手：“你陪着我我肯定不乱跑。”
凌南：“我有别的事。”
“很重要吗？”
“关乎到我们以后。”
小不忍则乱大谋。凌南揣度，这次的冒险，可能要坏事。奈何他实在想小牙，也为抚平小牙的不安。
“你到底在做什么大事？”
“还不是时候告诉你。”
“明羿就知道。”小牙皱着脸。凌南坏心的一勾手指，碰到里面的那点突起。小牙呻吟出声，“别……”
“乱吃飞醋。”凌南批评。
“洛辰也知道。”
凌南忙着否认：“洛辰不知道。”纵然是明羿，也不知道他在做些什么。
“他就是知道，我看他脸色就知道他知道。”小牙一连说了几个知道，自己也快绕不过弯来。
“哦？”
“他很担心明羿的样子。”
凌南帮他洗好，小牙舒服的叹一声。来时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扯坏的或者沾湿了。凌南打开衣柜，满满的衣服。
小牙愈加怀疑这是凌南的临时窝点了。凌南觉察：“实在想我了你可以过来。”
“你住这儿？”这房间繁华的程度，住一晚够他一个月伙食费了吧，“凌南你好浪费。”
“这家酒店是我妈留给我的。”他解释。
怪不得门口迎宾的那些人看见他都毕恭毕敬的。
“我不一定每天都在，但是至少能知道你有没有想我。”
这句恶心到他鸡皮疙瘩乱掉的话是凌南讲的？凌南拿出一套衣服，白色衬衫，紫色领带，月白色套装。
一件件为他穿上。
瞬间，小牙精神了，风流倜傥英姿焕发。
“女装什么的，我不喜欢。”凌南喃喃。小牙照镜子。这样的着装，的确敛去了他女气的光华。
他穿青春一点的运动装的时候被很多人认为是女生。
就是长得清秀了点身形小了点而已。
“凌南，你真好。”他不喜欢被人认为是女孩子。伸手要抱抱，整个人挂在凌南身上。凌南甘之如饴。
“小牙。你最惹人喜爱的地方，就是……”
“这些话留着说给别人听吧。”小牙一半害羞一半不安。今天的凌南有点反常。
“你想我说给别人听？”凌南咬他，“还有别人也叫小牙？”
“或许你哪天遇见一个人。那人伶牙俐齿的，你一赞赏，把这两个字给了别人。”
“那不能。”
小牙眸子灿落星辉。
“就算给，也是小伶小俐。”
真想……把他吃了……刚刚，他也同意了。小牙想去吻凌南的唇，故意凑近：“什么时候走？”
“再过会儿。”他抱他抱的正舒服。
小牙阴笑，趁着凌南张嘴，伸进自己的小舌尖。手探进凌南里衣。皮肤触感真好。磨蹭磨蹭。
“又想要？”凌南把手放到小牙胯间。小牙掰开：“你答应我的。”
“答应什么？”
“凌南，我也是男人……”
“我知道。”他和在车上时德行一样。
“算我没说。”小牙停下动作。他很快放弃，但是不容易。换凌南伸舌头进他嘴。
小牙咬他，很轻一下，凌南松了松口，小牙委屈的声音溢出：“我要回去。”他刚洗干净不能再来一次。
凌南万分配合。只轻轻再啄一下，放手。
“这七天注意安全。”
“会出什么事你直接跟我说。”
“你一个人在寝室。主要是用电这方面要注意安全。浴室地上有水渍的话一定要擦干净再进去。学校里的瓷砖不防滑。”
磨叽的凌南。
不过他的声音真好听：“知道了，你比我妈还烦。”
“我难得有个重视的人，你如果不把他保护好，我会找你算账。”他拗拗小牙的脸，“记住了？”
小牙脸色绯红。他不知道这帐会怎么算。
无非就是……
“回去吧，我不送你了。”凌南放下小牙，小牙脚下发软。他听凌南说话才成这样的。凌南低声细语时候的声音柔得能掐出水。
他轻飘飘的回到寝室。关上门。
四张床位空了三张。
一个人。
没来由的想哭。他想家了。前段日子心思全在凌南身上，回过头，才想起那个永远的港湾。
当喧嚣远离，当孤单来袭。心里藏了家的那块地方就会源源不断的传来能量。
国庆，他本来可以回家的。
七天啊。他在寝室干什么？
凌南说可以玩电脑。随后莫小鱼就送了一台过来。
“学生会主席怎么能不配备，对吧。”莫小鱼挑眉，丝毫不受他投来的狐疑眼光的影响。
莫小鱼才是那种开心起来能没心没肺人。
凌南为什么知道？过一会儿，洛辰来了。也捧着台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