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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晓失望了。
她还没露到正点上，小牙就把头蒙在被子里面了。
“路一行同学？”自己这么一个大美女在他面前真的一点杀伤力都没有，她用语言激他，“如果你不敢看我就是对自己不够自信！”
“那你就是……真正的水性杨花。”
小牙蒙在被子里心想：我要探出头来看你那才叫水性杨花！
“就当是个考验？”顾晓引诱，“不然我是不会对凌南死心的哦。”她想去撩小牙的被子，却被小牙抢先撩开：“好好，你快表演！脱衣舞钢管舞还是别的什么尽管放马过来！”
怎么说他也是个男人！看美女天经地义！有人给他免费看还不看，装什么正人君子啊！
顾晓赞赏：“先说好，要是起反应了我不负责哦。”
“嗯。”小牙猛的点头。
顾晓手当扇子扇扇风，气恼的：“被你这么一搅和没兴致了啦。”
“要不，看成人片？”
小牙脑门挂黑线：“你说什么？”
“试试你的定力啊。”说着穿好外套就去开电脑，熟悉的打开网站，“看什么类型的好呢？男女的？男男的？”她问小牙，“你要看什么？”
“什么啊？”小牙挠头，怎么说他也是二十一世纪正常男性好不好，这种片子……又不是没看过的。
不过和凌南在一起后，也许真人演绎太多遍，反倒失去了以往看这些东西时候的热情。
他想了想：“既然要看看我对女人感不感情趣，就男女的好了。”他没看过男男的。也不想看。
顾晓答应他，随意挑选一个，下载。
播放。
为表示诚意小牙盯着屏幕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看完一部。他脸不红心不跳。顾晓说他是装的。小牙一滴汗下来：“这种事能装的吗？”
顾晓嫌不够刺激：“反正呢个我也给你看过了，如果你对女人不感兴趣，顶多就是闺蜜级别。我让你摸。”她又把外套脱下。
“什么？”一个女孩子可以做到这么开放？如果是沈叶儿的话他都要怀疑是不是来占他便宜的。
不过等等，“闺蜜”是怎么回事？顾晓凑近小牙抗拒。
“我不要。”
顾晓不管，仍旧靠近。她握住小牙的手让他覆到自己胸口，柔软的，绵绵的。
“你……”
顾晓停下，嘴角挂着一抹笑，就是很简单的一抹笑，看不出情绪。她幽幽开口：“我败给你们了。”倔强的脸上滑下一行清泪。
小牙不知所措，他从没遇过女孩子哭。
“你们这样真的让我们很无力。”
“你在说什么啊。”
“即使有力，也无处使。”她哭得很伤心，肩膀一抖一抖的。伴随着肩带的滑落，露出大片肌肤。
她刚才还……
“对不起。”她跟他道歉，“我让你觉得困扰了。”已经抹干了眼泪，补好妆，又是容光焕发的样子。
“我……我就是这么一个怪人吧。”她揉揉小牙脑袋，“哈哈，别放在心上。”
“我看出来了，你……凌南，你们两个很配。”又摇头，“我在说什么啊。”
这个问题，小牙回答不了。小牙也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哭哭笑笑的还做了这么些莫名其妙的事。原先他只以为顾晓是大小姐脾气发作了，做事只顾自己开心不顾别人感受。可是现在……
这个时代的人，果然都患有轻微的精神病，一不顺心就要发作让旁人也摸不着头脑的陪着一起？
就好像突然有一个人莫名其妙的大笑也会传染给别人惹别人也莫名其妙发笑一样，小牙现在的心头染满了悲伤。
他也想哭，可是他没有顾晓那么高超的化妆技术。
他还没问出凌南在哪里。
“昨天半夜，凌南打电话给我……他说：他觉得自己很失败。”顾晓终于说出目的，“我从来没听过他用这么暗哑的嗓音讲话，也从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这么不自信。”
“你知道我听他这么说后的感受吗？”她一贯的笑着，眼妆浓郁，眼角有被泪晕花的痕迹，“我觉得不可思议。我替他觉得不值。他……他那么有耐心的一个人……尤其是对你。他居然说是自己操之过急。”
“就算是操之过急，那么多年过去了，你也不用……不用记那么久吧？”
顾晓像个大姐姐，顾晓的语气像是在教训他。
小牙皱紧眉：“凌南要你来的？”
“是我自己要过来的。我说想看看你，结果骗了他。”顾晓“嗤”的一声笑出来，“谁也没有我那么在乎他。你没有，过去的明羿同样也没有。但是他偏偏……”
“所以你是来告诉我……”
“我是来告诉你，不要肆意挥霍凌南对你的好，喜欢他在乎他心疼他的大有人在。不要以为现在得到了他就能一辈子都跟他在一起……”
小牙冷着脸打断：“够了。”他也不想多做解释。什么都不知道的人，什么都不明白的人，凭什么过来对他指手画脚，“凌南什么时候回来？”他就是这么句话，凌南回来了，大概她就可以走了。
他知道自己身边不能缺人。
但也不想让顾晓守着。
“哼。”顾晓笑，“一时间大概回不来。”派去纠缠凌南的那个家伙的难缠程度可不是一般的。
久到，几乎可以让小牙和自己擦枪走火几个回合。
可是显然不奏效。
软的硬的软硬一起上的：“你还记得红的黄的黑的那三包东西吗？”就是教他反攻的时候苏虹送他的那些东西。
她低头，发丝优雅落下停在一个美好的弧度：“我这儿有一袋蓝色的。”抬起头来，面相无辜，“别慌，这包东西没有任何副作用，只是……吃了后能让你……我也不大清楚，只有吃了的人才体会得到那种感觉。听说那方面会变得很棒。”
小牙往后退，如果他可以进墙的话现在的他估计已经在墙体里面！
“别怕。”
“留给你自己吃吧。”这女人……这女人！说腐女可怕？NO！这样的女人才可怕！
隐藏的那么深，完全就是一座火山！不定时喷发的火山！
给读者的话:
本月最后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