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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格纳对她的乞求只是视而不见,更为冷酷地道:“这里有水、有食物,晚上我会回来,水或食物要是没了,你就上楼去跟人要,你只要说你是马克的朋友,就会有人送来给你。”
“先生,求求你带我一起去吧!别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我不要一个人!我我会害怕”真真忍着脚踝的疼痛跳下床,紧紧拉住他。
“怕?不会吧!你昨天不是还口口声声跟我说,我这个当事人都不怕,你更不会怕的吗?”怎么才一天不到就变节了?“我还以为你很有胆量,根本不会有任何事能让你惧怕呢!”
无知者无畏,这丫头够无知,理应也够无畏。
既然连跟着他这个到处被人追杀的男人东躲西藏都不怕,现在不过是让她在这空无一人的地下室待上一天,她怎么就怕成这样?真是怪异!
“这这不能一概而论嘛!”
真真现下也不知道自己怕的是什么,怕寂寞、怕孤独、怕被人抛弃的感觉?怕只剩自己一个人的孤独感?总之,只要一想到自己得一个人留在这间空荡荡、阴森森的地下室,她就恐惧异常。
爷爷已经不在了,她自然而然就把他当成了自己在这世间唯一的依靠,尤其爷爷又把她交托给他,她不能想象自己没了爷爷之后再没了他,她还怎么能够继续活下去?
昨天替她揉脚之事,她已笃信他是个好人,不会害她、做的每一件事也都是为她好,她就是这么一个单纯的女孩,极轻易便会相信一个人、极轻易便会完全信赖一个人。
防范心,压根是零。
难怪她的爷爷要担心她会被骗、被欺负,这样的一个傻丫头,要是没人从旁帮着她,怎么可能不被人欺负?
虽然如此,华格纳还是狠下心,挣开她拉住自己臂膀的小手“这里很安全,你在这里待着,绝对不会有事。”
他不是不能够理解她的心情,她的爷爷死了,她就把自己当成了她的浮木、她的依赖,他若再不要她,她便会有一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这种害怕比之跟着他这个随时都会被杀掉的男人出生入死,都更令她内心不安。
可是,他并没义务照顾、安抚她的心情,她只是个他收留的小甭女,他家未来一名无足轻重的小女佣,他何必要顾虑一名女佣的心情?况且,这次他若一时心软顾虑了她的心情,下次他就不能肯定自己不会乖乖就范。
身为王子的他,绝对不允许自己被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左右到。
真真看他仍执意把自己丢下,也顾不上其它,慌忙从他身后抱住他的腰“不要走!不要把我丢下,先生!”他想走,她就偏要抱着他,让他走不成。
华格纳感到一具温暖的女|体整个贴上他的后背,凹凸有致的曲线,毫无间隙地紧贴在他的背部。
“放开我!”他冷冷迸出这句话,面色峻然。
“不放!”
“你知不知道这样抱着一个男人,是件非常危险的事?”不亚于跟他一起外出。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能让你丢下我一个人在这里。”真真执拗地回嘴,非但没把他放开,反而还把他抱得更紧。
华格纳低下头,望了眼她环在自己腰上的藕臂,某一部位的灼热感,让他十分清楚,此刻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
只不过两天没碰女人,怎么就变得这么敏感了?被抱一下就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
这个认知让他倍感讶异。
他是否应该立刻去找马可,让他找个女人给他?但是现在他身边不就有个女人?这场火,不也刚好是她点起来的吗?他又何必舍近求远,去找其它人救火,不找她这个始作俑者理论?
这女人尽管嫩了点、土了点,还瘦巴巴、傻憨憨了点,但好歹也是个女人,可以让他得到快乐的女人只要是女人,他就没道理放过!
他转过身,盯着真真“好吧,我不出去了。”不准他丢下她?ok,他成全她!
真真一愣,他的话来得太突然,态度转变得又太快,她没能立时反应过来。
“我现在有了一件比出去呼吸新鲜空气更想做的事。”他抬起她的下巴,一字一句道:“你想不想知道是什么?”
真真眼睫毛轻微眨了眨,困惑地点了下头。
“不过,这件事只有我一个人是做不成的,你愿不愿意陪我一起做呢?”
“是是什么事啊?”他看自己的眼神忽然变得怪怪的,好像把自己当成了一道甜点,恨不得一口放进嘴里吞掉,这种眼神好奇怪,教真真不禁手足无措、无所适从起来。
“一件会令你、我都开心的事。”他诱惑地说道。
“真的吗?真的会让你、我都开心?”自从爷爷昨天去世,她整天都陷在愁云惨雾中,好久没感到开心过了。
“你愿不愿意做呢?”华格纳指腹漫不经心地滑过她的下巴,这女人的肌肤丝滑如绸,触感绝妙,摸起来倒是件极醉人的享受。
“好啊!”会让两人都开心,何乐而不为?
反正开心总比伤心好,她也很想开心一下,暂时淡忘亲人身故的苦痛。
真真傻傻地点头,没觉察出丝毫危险气息。
华格纳就像个诱捕猎物得逞的猎人,他泰然自若地转身,优雅地抬步,坐回床上。
“过来!”环胸,气定神闲地注视着她。
真真走到离他不足一公尺远时,他又道:“把衣服脱了。”
真真惊住,错愕地张大嘴。
“脱掉衣服。”他又重复一遍。
真真顿时警觉地退后“为什么要脱衣服?不!我、我不脱!”
爷爷不只说过,好女孩不能随便看男人的身体,同时也说过,不能随便让男人看自己的身体!爷爷说的每句话她都牢记于心,她是个好女孩,好女孩就不可以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
“不脱是吧?”
“对,不脱!”她坚决地摇头。
“好吧你不脱,我来!”他的脾气确实不好,真真不过没按他的指令贯彻执行,他便大发雷霆,猛地扑上前去,亲自动手撕扯起她身上的衣服。
“不要!你你不要脱我衣服,先生,你做什么?住手,请你住手”
两人一个挣扎、一个行凶。
真真衣服的质料本就是夏天盛行的轻薄棉麻,加上华格纳怒气当头,简直力大无穷,没两、三下,真真的衣服便宛如飞舞的雪花,一片一片落在地下室冰凉的水泥地上。
衣扣掉了可以重缝,布料破了便很难再补。
华格纳没用三、两下,即把真真剥了个精光,真真哆哆嗦嗦地被他抱上他的床。
“不用费心遮了,迟早我都会看到的。”
华格纳扒光她的衣服后,又将自己刚穿上的新衣悉数褪下。
真真使劲闭住双眼,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声,接着,她隐约感到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碰上了自己的嘴唇。
华格纳看出她的紧张,尝试着用一个吻安抚她紧张的情绪,然而真真却仍是哆哆嗦嗦着,蜷缩在他的怀里,他的目的俨然没能达成。
他拉开她挡在胸前的手臂。
真真害怕地一声惊喘,想推他,手又被他按住,无能为力。
他恼怒得不行,咒骂了一声,索性抄起地上皮带、碎布条把她不知安份的四肢都绑在四方床脚。
真真哭得无比凄惨“你干什么绑我?呜呜你放开我!你这个大坏蛋、大坏蛋!”她不久之前怎么还会认为他是个好人、做的事也都是为了她好?她真是瞎了眼,有眼无珠!
华格纳绑好她的四肢,又压回她身上,这么一来,他就不怕她动来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