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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这话,我望了望徐建国,笑道:“没事,我既然敢提出进房查看,自然有把握。”
那徐建国好似还想说什么,却被徐老大的眼神给制止了。
随后,我们几人围着八仙桌商量了一下进房的事,由于那房子一旦进活物,便会立马毙命。所以,我特意让徐老大开车送我去镇上,取了祖师爷鲁班的神像过来,打算用祖师爷的神像来护身。
再次回到村子,时间差不多是晚上11点的样子,那秦老三很是害怕,说啥我一个人进去行了,没必要拉上他。我说,这钱又不是我一个人赚的,除非他不想要那五万块钱。
也不晓得咋回事,在说到五万块钱时,秦老三原本害怕的表情瞬间就消失殆尽了,立马保证下来,说,他绝对跟我共同进退。
这让我对他的印象立马多了一条标签,嗜钱如命。
当然,我们说进房,也不能盲目的进去,必须得准备一番,除了祖师爷的神像,我还让徐老大给我们准备了两件塑料雨衣,又在塑料雨衣上涂满了鸡血,在后背、前胸、头顶、以及脚底板,用墨汁画了一个‘卐’的符号。
那秦老三问我,画这个符号干吗。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有啥用,但总觉得画上去会有用。毕竟,我们鬼匠一般都是画这种符号,真要说道起来,我也不讲不清楚。
不过,他既然问了,我自然得给他讲解一番。
当然,也不是真的讲解,其实就是瞎扯一顿,让他增点信心,免得他进房后,因为害怕后,而耽搁正事。
于是乎,我跟他一顿胡吹,说啥这符号能避万鬼,只要有脏东西靠近,把这符号往上一推,保准能吓退那些脏东西。
令我没想到的是,一向精明的秦老三居然信了,还让我多给他画几个。
我说,这符号画多了没用,得配合阴阳五行来弄,他也没再问下去。
大概准备了接近一小时的样子,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妥当了,我大致上瞄了一下,祖师爷神像、鲁班尺、墨斗、雨衣以及一些清香蜡烛元宝等东西。
我先是让徐老大给我们拿了一个竹篮子,将这些东西放入竹篮子内,又让徐老大开车送我们到新房子前,那徐建国也不晓得咋回事,愣是要跟上来,至于陈荣,说是他家还有点事,匆匆地告别了。
来到新房子前,因为是深夜的缘故,银白的月光洒在房子上,令整个房子看上去格外诡异,远远望去,似一张血肉模糊的脸,宛如要吞噬整个天空一般。
“兄…弟,我…我不敢进!”站在房子前,那秦老三颤着音说。
我本来想说道他几句,却被边上的徐老大抢了先,他眉毛一挑,说:“澹台真人,这可不像你啊,当初你找到我时,可是信誓旦旦的说,绝对能解决这事。”
“我…我…。”那秦老三脸色一红,支吾了几句,也没说出个啥来,就朝我看了过来。
以我原本的想法,是不想替他解围的,考虑到以后可能还要仰仗这家伙的嘴巴赚钱,就说:“正所谓术有专攻,秦老三对这一块不太熟悉,也难免会害怕。”
那秦老三感激的看了看我,也不说话,而徐老大则若有所思地盯着秦老三瞥了一眼,淡声道:“希望是真的,一旦让徐某人知道,某些神棍来我这行骗,徐某人也不是吃素的。”
我怕他们俩再说下去,秦老三会穿帮,连忙说:“徐老板,现在不是扯这事的时候。对了,等会我跟秦老三进去后,你找四根柳树枝插在房子的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再在四根柳树枝上绑上一条红绳,一旦柳树枝倒了,立马淋点汽油在柳树枝上,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
他问我原因,我说:“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而这柳树枝却是恰恰相反,属于负阳而抱阴,将柳树枝插在房子四周,能更好的勘测到房内阴阳二气的变化,一旦阴气重了,这柳树枝便会不堪重任而倒下,一把火烧掉,看似烧柳树枝,实则烧掉的是柳树枝所吸收的阴气。”
他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我怕他不上心,又把同样的话说给了他边上的徐建国听,要说人啊,还是得熟人好说话,那徐建国一听我招呼,当即就转身走了,说是去找柳树枝。
由于这房子建在半山腰的位置,四周仅是树木,这柳树枝也好找。
我大致上瞄了一下附近的环境,就发现在房屋左侧的位置,有一堆黄色土壤,那土壤的色泽均匀,边上的杂草茂盛的很,这说明附近的土壤较为肥袄,以柳树喜光、喜湿、耐寒的生长环境而言,最适合这种环境的土壤,想必这附近应该有柳树。
我又看了一下那黄土附近的一些树木,那些树木较为密集,这说明那些树木是依生长环境而选择地方。
当下,我立马推断出在黄土右边三十米的位置,应该有柳树。原因很简单,这些树木的树叶稀疏,光泽度不够,这说明这些树木附近有一株大型的树木,吸收了地底的大部分养料,再从生长环境来看,这种土壤最适合柳树。
而三十米,则是依照树木与树木之间的生长距离来推断的。
没有任何犹豫,我立马叫住已经走了七八步的徐建国,抬手指了指房屋的左边,说:“建国叔,你往那个方向走上三十米,那边应该有柳树,你折四根靠柳树上段的枝条,那样的柳树枝吸引阳光多,阳气重,能更好的吸纳房内的阴气。”
话音刚落,他们三人朝我抛来了疑惑地眼光,特别是秦老三,抬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说:“兄弟,你有千里眼?能看到三十米处有柳树?”
我没理他,毕竟,隔行如隔山,那家伙只是个神棍,哪里会懂得这里面的门道,而徐老大跟徐建国更是门外汉了,跟他们解释也无异于说天书,索性也没解释了,就让徐建国赶紧去。
那徐建国好似不太信,用疑惑地眼神在我身上盯了好长一会儿时间,这才缓缓迈步朝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见他离开,我也没犹豫,穿上雨衣,又在腰间绑了一根红绳子,一手提着竹篮子,一手拽着秦老三就朝房内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