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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ript> 獠牙不愧是活了万年的家伙,虽然看起来十分年轻,但是他做事儿的手段却一点不年轻,还十分的老辣。
獠牙在杀了靳雍后并没有返回第一楼,虽然他从第一楼出来的时候能够保证没人知晓,但是他却无法保证此时再回去会不会被有心人发现,而且此时他眼睛的颜色已经变会了原色,若是顶着一双血色双眸进入第一楼,只怕还会给第一楼带去一些麻烦。
所以獠牙在一瞬间的思考之后,他趁着夜色悄声无息的返回了妖王府。
而靳雍这边一出手,哪怕禁卫军的人还没有去报信,无相殿的人已经知道了,毕竟靳雍是修武堂的堂主,他的命牌也是有专人看守的。靳雍一死的瞬间,放在无相殿内属于他的那块命牌也是咔嚓一声从中断裂,这可是吓坏了修武堂中看守命牌的小护卫。
小护卫一路连爬带滚的冲向了大堂,一边跑一边惊慌大声道:“出事儿了,出事儿了……”
此时大堂内正坐着灵殿殿主道宣和御灵堂堂主无缘,二人正在说着今晚上关于第一楼拍卖会的话题,听到外面的大呼小叫后,二人皆是眉心一皱,道宣更是神色不悦地看向门口,沉声道:“出了什么事儿?如此惊慌失措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惊慌失措大呼小叫的小护卫连爬带滚地闯了进来,在道宣正准备开口叱喝的时候,慌乱道:“殿主…靳雍堂主的命牌。命牌碎了……”
“什么?!”
道宣和无缘猛地起身,脸上带着震惊和不可思议,确认问道:“你刚刚说谁的命牌碎了?”
“靳…靳雍堂主的命牌碎了。”小护卫心惊胆战地吞了吞口水,而道宣和无缘在闻言后齐齐对视一眼,前者神色大变,道:“是谁敢在帝都中对我修武堂的堂主出手?!”
比起道宣的震怒,无缘却是眉心一皱,沉稳道:“殿主,此时并不是深究是谁对靳雍出手,而是靳雍为何会死。他是跟着寂天殿主前去第一楼参加拍卖会的,若是靳雍死了,那么寂天殿主呢?”
被无缘这么一提醒,道宣猛地一顿,然后道:“对,难道寂天也遇到麻烦了?”又有些疑惑:“可这里是帝都,有谁能在帝都中对他们二人出手且悄无声息?”
“此事有些蹊跷。”无缘同样很是疑惑,扫了一眼跪在地上打哆嗦的小护卫,沉声道:“殿主,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去第一楼看看吧。”
道宣闻言点头,沉声道:“走,你跟我一起去。”
然而二人刚一出门,碰到了前来报信的禁卫军,当听得靳雍居然是死在一条无人的小巷子里的时候,道宣和无缘二人的眉心皱的更紧了。
靳雍好好的去参加拍卖会,怎么会死在一条无人的小巷子里?
无缘皱眉看向有些紧张的禁卫军,沉声问道:“巷子里除了一具焦尸外,可还有其他人?可有见到寂天殿主?”
禁卫军闻言一愣,然后茫然摇头:“小的并未见到寂天殿主,当时是我等远远瞧见了巷子里有火光闪现才赶紧前去察看的,但是我等到达巷子里后,火已经熄灭了,除了一具无法辨认的焦尸外,并没有再瞧见别的什么人。”
话落,禁卫军抬眼看了看眼前的两个无相殿的大人物,有些踌躇地道:“我等只是瞧见了那焦尸上的令牌,所以才前来给阁下报信,帝都中发生此等命案,小的身为禁卫军并不能离开太久,还请二位阁下能派人前去认领,小的还有公务在身,告辞了。”
无缘淡淡点头,禁卫军立刻似松了一口气,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直到那名禁卫军走远,道宣才神色阴沉地道:“既然寂天不在,想来是靳雍一个人落了单,无缘你先带人前去那小巷子里查看,本殿主去第一楼找寂天。”
“是,殿主。”无缘点头应道。
至于还在第一楼中的寂天,压根不知道靳雍出了事儿,此时他身上资金不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号厢房中的人以七十亿的价格将那朵优昙华给拍走。
当苏陌叶一锤定音之后,一号厢房内的轩辕天心总算是笑出了声儿,而她这边笑声还未落下,门外传来敲门声。
春笙快速地去将房间门打开,只见门外正站在之前那名领他们前来的年轻侍者。
年轻侍者被春笙领进了屋,前者先是朝屋内众人抱拳一礼,方才说明了来意:“诸位贵客,苏大人在拍卖会之前命小的守着时辰来通知各位,苏大人说妖王殿下的专用厢房从拍卖会开始一直亮着灯,还请各位能移驾前往。”
“移驾?”轩辕天心挑眉看向他,年轻侍者微微一笑,道:“是的,苏大人说房间开着可不能浪费,更不能让人知道那间房里没有人。”
轩辕天心闻言眸光一动,点头道:“还是你们家苏大人想的周到,那劳烦这位小哥带路了。”
苏陌叶当然想的周到,连后路都给他们一行人想好了,什么叫做房间开着不能浪费,什么叫房里不能没人,不是为了给他们制造一个‘不在场’的证据么!
她还有皇倾澜来了第一楼不是什么秘密,也瞒不住有心人,今日她是将无相殿给得罪死了,难保无相殿不会怀疑到他们的身上,所以苏陌叶在拍卖会开始之前命人带着他们来了这一号厢房,并且还将皇明月的专用厢房给打开了。
算是有人会怀疑,但是绝不会怀疑在他们的身上。因为他们可是一直待在皇明月的专用厢房内的,一号厢房里的是什么人,他们怎么知道!
再说了,她是妖王妃,来了第一楼自然要待在皇明月的专用厢房内,没道理会多此一举的去使用别的厢房对吧?
一屋子里的人立刻心领神会,纷纷起身由眼前这名年轻的侍者领路,从特别通道移驾到了皇明月的专用厢房里。
当年轻侍者再次恭敬地离开后,皇倾澜方才笑吟吟地端着一杯热茶,一边赞道:“苏陌叶那小子果然是越来越狡诈奸猾了,完全是深得明月的真传啊。”
轩辕天心连同烈重渊和燕君折在内,齐齐侧头看了他一眼,他们一点都没觉得这位皇帝陛下是在赞美苏陌叶。
外面,瞧得苏陌叶含笑退回幕后,而会场中的人缓缓起身离开,皇倾澜搁下手中的茶盏,看向轩辕天心笑问道:“今日你应该是心满意足了吧?”
轩辕天心闻言点头,她自然是十分心满意足的。
皇倾澜见她点头,脸上的笑意更浓郁了几分,再次问道:“那么朕可以问问那位獠牙族王这会儿可是得手了?”
轩辕天心瞥了他一眼,再次点头:“到现在靳雍都还没回来,想来是得手了。”
皇倾澜一听,立刻兴奋地想要问问靳雍如今是死了呢还是死了呢,但是他话还未出口,似突然想到了什么更紧要的问题,那到了嘴边的话又一转,改口问道:“那朕可以问问你执意拍下那朵优昙华是有何用途吗?”
别说皇倾澜好奇,其实屋内的其他人也同样好奇,见前者已经问了出来,他们自然也是期待地看着轩辕天心。
可惜这次轩辕天心却没有刚刚回答得那么痛快了,眼风凉凉地扫了一眼皇倾澜,淡淡道:“作为一个男人,你这么八卦真的好吗?我倒是从不知道原来男人也可以像女人这样八卦的。”
皇倾澜脸上的笑意一僵,嘴角抽搐。
而房间里明明同样很八卦好奇的其他人纷纷抬头的抬头,低头的低头。
屋内其他人表示:他们是男人,正儿八经的爷们,所以他们不八卦,也不想知道那朵优昙华的用途!
又怼了一回皇倾澜的轩辕天心更加身心舒畅了,缓缓起身拂了拂衣袖,笑容可掬地道:“走吧,如今拍卖会已经结束了,趁着人还没有走光,我们也得出去露露脸才行。况且今儿晚上只怕还会有客人前来拜访,在这里耽误太久可不好。”
有客人前来拜访?
屋内几人闻言一愣,疑惑地看着她,问道:“谁要来拜访?”
轩辕天心垂眸一笑,只是道:“等会儿不知道了么。”说着便是准备转身出门,春笙摸着脑门一脸的茫然,连忙问道:“小王妃,咱们不去取拍下来的东西吗?”
轩辕天心回头用看傻子的目光看着春笙:“春春,你家主子这名字真的没给你取好,你不应该叫春春,而是该叫蠢蠢!”
春笙一脸哀怨地看着轩辕天心,“小王妃是在嫌弃属下吗?”
“不。”轩辕天心摇头,认真地看着他,道:“我只是在建议。”话落,不看春笙哀怨的目光,直接转身出门。
开什么玩笑!
这个时候前去取东西,岂不是告诉别人她是一号厢房里的那个败家子了么!
如今取物品的那里只怕已经蹲守着各方势力的眼线,相信只要她一出现,立刻会被识破,她又不是脑子被驴踢了,有苏陌叶在,她何必要亲自去取东西,苏陌叶肯定会在事后偷偷摸摸地给自己送来的啊。
……
……
拍卖会虽然结束了,但是前来参加拍卖会的人也没有立刻离开,一楼大厅内聚集着三三两两的人们,似乎在等待自己的马车。
当轩辕天心陪同皇倾澜和天老一起出现在大厅时,所有等候在大厅里的人先是一惊,随即纷纷行礼。
“见过陛下。”
皇倾澜脸上带着淡淡笑意,对着行礼的众人虚虚一抬手,含笑道:“都起来吧,朕不过是来看个热闹,不必多礼了。”
众人道了谢起身,比起这些人来,八大世家的家主们显得要自在很多。
徐政桓含笑上前,“原来陛下今日也来了,怎的不见陛下出手呢?”
“朕倒是想出手的,不过瞧着徐家主的豪气,朕反而不好出手了。”皇倾澜摇头笑道。
徐政桓闻言一笑,“今日豪气的可不是徐某,最大的赢家可是寂天殿主和那位神秘的灵符师呢。”说着似左右看了看,语气疑惑地道:“不过从拍卖会结束一直没瞧见寂天殿主,大概这会儿是取今日拍得的宝贝去了吧。”
正说着呢,众人瞧见了寂天一脸阴沉地自走道里转了出来,而寂天似乎也没有想到皇倾澜也在,脸上阴沉的表情先是一僵,似在极力想要恢复淡然的模样,但今日着实气得不轻,所以他再是想要恢复淡然,却终归有些勉强。
“原来陛下也来了啊。”寂天抬步走来,在瞧见皇倾澜身边的徐政桓等人后,算他努力在脸上带着笑容,可眼尖的人依然瞧见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怒气。
皇倾澜笑着点头,“如此一场拍卖盛会,若是不来便有些可惜了。”
闻言,寂天脸上的笑意再次一僵,估摸是想到了之前拍卖会上发生的事儿,一向长袖善舞的武殿殿主是一点儿都不想再待在这里了。
“本殿尚有事在身,先行……”
‘告辞’两个字还未出口,身后大门处便传来一阵动静,只见灵殿殿主道宣一脸阴沉地走门外走来,让得四周的人群纷纷避开。
“寂天……”道宣进来的有些匆忙,一眼瞧见寂天那一身晃眼的白袍后大步而来,不过在瞧见寂天身边的皇倾澜等人后,他身上的阴沉之气顿时一滞,然后抱拳道:“陛下。”
皇倾澜诧异地看着道宣,语气疑惑:“道宣殿主这是怎么了?怎的如此行色匆匆?”
道宣闻言勉强笑了笑,本不想多说什么,但是转念一想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只怕他算不说,过不了多久也同样会在帝都中传开,与其从别人的嘴里传出去,还不如自己说,至少也可以控制一下舆论。
道宣心中的想法一闪,先是冲皇倾澜有些无奈地摆了摆手,方才看着同样一脸疑惑的寂天,沉声道:“靳雍呢?他不是跟你在一起吗?”
当听得道宣问起靳雍,寂天首先想到的便是自己让靳雍回去调动资金的事儿,想到这事儿后,寂天的神色再次难看了几分,沉声道:“之前我便让他回去了。”
“回去?”道宣神色一顿,本来想问寂天让靳雍一个人回去干什么的,但是这里终归外人太多,所以只能将到了嘴边的疑问又给吞了回去,只是沉声道:“你是何时让他回去的?”
见道宣神色有异,寂天不知为何心中突然一凛,脱口问道:“怎么了?难道靳雍一直没有回去?”
道宣恼怒地哼了一声,“靳雍出事了。”
“什么?”寂天一惊,整个大厅的人也是惊了惊。
皇倾澜眸光一动,虽然心中已经有了猜测,不过他却面上神色不动,问道:“靳雍…莫非是那位新上任的修武堂堂主?”
道宣看了皇倾澜一眼,语气沉凝地道:“刚刚城中禁卫军来报,说是在光武街的一条小巷里发现了一具身份不明的焦尸,而那具焦尸上佩戴着我无相殿的令牌。再则…在禁卫军来之前,修武堂的人发现靳雍的命牌突然碎了。”
“怎么会这样?”寂天神色一变,别说是他,这大厅里的所有人都是神色变了变。
皇倾澜一脸凝重地看向道宣,问道:“道宣殿主可是确认了那具焦尸是…。”见道宣点头,又疑惑道:“可是在帝都中又有谁敢对修武堂堂主下杀手?且又有谁有这个能力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了修武堂堂主?”
“禁卫军说是瞧见了火光在过去查看的,但是除了一具焦尸外,并没有发生别的什么人,甚至于等他们到达那条小巷子里的时,火光也跟着消失了。”道宣沉着脸色摇头,道:“陛下,此事连大人已经接手,但死的人是我修武堂的堂主,可否让我们无相殿的人和连大人一起查这件事儿?”
“自然可以。”对于道宣的这个要求,皇倾澜自然不会拒绝,并道:“若是殿主有任何的需要,可以随时让连决配合,一定要将这个凶手找出来。帝都中都敢杀人,这是将朕和无相殿都不放在眼里了吗?!”
说到这里,皇倾澜的脸上也是带了怒意。
但此刻的道宣却没有什么心情再多说什么,只是道:“多谢陛下,修武堂出了这种事,那我二人先行告辞了。”
“二位殿主请。”
道宣抱拳一礼,看了一眼寂天,二人匆匆离开了第一楼。
直到二人走后,大厅里的人才纷纷议论起来。
修武堂堂主居然被人杀了,这个消息怎能不让人震惊!
徐政桓跟身边的林鸿飞对视了一眼,虽然也是震惊于这个消息,但这个消息对于他们来说,可能幸灾乐祸要多一些。
看来今日无相殿的确是有些走背运啊……
只不过在场震惊的众人谁也没有瞧见,在皇倾澜身后,轩辕天心垂着的眼皮底下闪过了一抹极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