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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婶又转向光棍儿子,就在妈妈教训癫女时,被癫女骑在身下暴打的光棍汉悄悄地扯过被子,难堪地掩盖住赤裸裸的身子,听见妈妈呼唤自己,望着妈妈慈爱的面庞,憨厚的儿子扯起被角,一脸愧色地蒙住脑袋:“妈妈,这,这”躲在被窝里的栓柱不知说些什么才好。方才,当妈妈不容分说地将其推进屋内时,望着火炕上的癫女,栓柱即新奇又紧张,手足无措地坐在炕沿上。
面对着癫女同样是茫然若失的目光,光棍汉笨嘴拙腮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咦咦,呀呀!”好么,癫女的回答令栓柱哭笑不得。
她不仅傻,还是半个哑巴,望着癫女傻怔怔的神态毫无防范,或者说是毫无掩遮的姿式,栓柱多少有了些胆量,并且,女性白嫩嫩的鲜肉早令光棍汉口涎横流了,他妈的,豁出去了。
管她是憨是傻,先过把瘾,也不枉做了一回男人啊!于是,栓柱蹬掉鞋子,脱下外裤,纵身跳上土炕,冲着癫女跃跃欲试而去!
光棍汉一天书也没念,一个大字也不认识,长年累月除了干农活,连屯子也未曾走出过,面对着异性,既不会说些温情的话。
也不会搞些爱抚的动作,全凭着一腔鳖闷多年的色血,大手掌一挥,呼地掀起了绵被,一个活生生的胴体,油然呈现在光棍汉的眼前。
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迷人的柔光,冒着枭枭的热气,那是因刚刚洗浴过,再经火炕的烘烤而形成的热气。
栓柱不由自主地嗅闻起来,透过再熟悉不过的炕土味,光棍汉又嗅闻到一种异样的,却是无比诱人的气味,那无疑是从癫女身上发散出来的。光棍汉好不兴奋。真香啊,就好比,好比光棍汉虽然没有文化,想象力却是相当丰富,一边嗅闻着那迷人的气味,一边默默地嘀咕好馋人的肉味啊,那气味,就好比妈妈拿手的好菜
猪肉炖粉条,即浓香又纯厚,不知嚼在嘴里,味道将会如何?想到此,光棍汉再也按奈不住,粗糙的手掌托住癫女的一只酥乳,咧开了大嘴,忙不迭地舔吮起来“哇”第一次与女性如此近距离地接触。
虽然是色血狂涌,栓柱还是有些难为情地闭上了眼睛,大舌头一贴到癫女的肌肤上,厚重的舌苔轻舔数下,癫女原本湿淋淋的肌肤在土炕的烘烤下所散发出来的气味,居然与潘婶的炖菜毫无二致。
这令光棍汉发出一声由衷的喊叹,更加贪婪地舔吮起来,同时,另一只手掌悄然溜到癫女的胯间,极不安份地抓抚起来,癫女傻乎乎地憨笑着,木讷的脸上丝毫没有女性的羞色。
这也难怪,在多年的流浪生崖中,癫女的身体不知被多少居心不良的家伙抓摸过,此时,栓柱轻抚着癫女的芳草地,胯间的jī巴禁不住地昂然而起,光棍汉什么也顾不得了。
哧溜一声拽掉内裤,握住火辣辣的、自从发育成熟之后尚未试过锋芒的大jī巴,同时,搬开癫女的一条大腿,没头没脑地、生硬地狂顶而去,正在傻笑的癫女身子突然一抖,嗷的一声跳将而起,一把将栓柱按在身上,展开双臂,无情地掐住光棍汉的脖子。
如果不是妈妈及时赶来相救,栓柱没准被癫女打成什么样呢,想起方才那一幕,栓柱无地自容之余,又搞不清楚自己因何得罪了癫女,更不知道错在了哪里。知子莫如母。
此时,潘婶轻轻地掀起被角,毫无保留地向儿子介绍着性经验:“儿啊,第一次,动作要轻一些,媳妇要好生哄着,慢慢地,试验着来,懂么?”
“儿啊!”看见癫女在炕梢冻得瑟瑟发抖,潘婶挥动着鸡毛掸子,仿佛监狱的管教“去,到那边去,跟你老爷们好生睡去!你好生听我说。”
见癫女迟疑不肯,对私处莫名的疼痛依然存有余悸,潘婶只好伸手将其拽进儿子的被窝:“跟你老爷们好生的玩,明年你们便能生一个儿子,到时候,你对这个家便有功了,懂么?混帐东西!”
“咦咦,呀呀!生,儿,儿。”听罢潘婶这番话,癫女满脸的恐惧之色一扫而光,一对原本混混沌沌的眼睛霎时放射出咄咄亮光。
自从斜坡上滚到蚂蚁屯,自从进得潘婶家门,癫女第一次咬出了几个他人勉勉强强能够懂的字音:“生,儿,儿!儿”
“对,生儿子。”潘婶以哄小孩的口吻道:“呆子,你听好,要想生儿子,就要跟你老爷们好生地玩,过家家,不要怕痛,痛的日子在后面呢,生儿子的时候,比这还要痛上千百倍,唉!”说到此,潘婶突然感叹起来。
就仿佛癫女能完全听懂似的:“身为女人,哪有不生孩子不擗腿的啊!”“嘻嘻嘻,哈哈,咦咦,呀呀!”在潘婶的开导下,癫女似乎想通了,扯着被角,嘻皮笑脸地瞅着身旁仍然处在尴尬中的栓柱。潘婶见状,握着鸡毛掸子跳下炕去:“行了。
你们接着好生玩吧,我回自己的屋睡觉去了,唉!”潘婶一边关房门,一边喋喋不休地唠叨着:“都说养儿好,养儿好,持家又养老,可是,却要操上一辈子心啊。”
自从潘婶开导以后,癫女果然不闹了,更不“咦呀、咦呀”地嚷嚷疼了,而是欣然接受了自己的使命陪栓柱睡觉,明年生个儿子!
潘婶的眼光着实不错,癫女虽疯、虽傻、虽痴,却是一个好坯子,与栓柱玩了个把月,一天早晨起来,尚未穿完衣服,突然趴在炕沿上,哇哇地狂呕起来,栓柱不解其故,喃喃地嘟哝道:“妈妈,她又犯病了,又祸害人了。
好端端的屋子,让她吐得满屋酸臭味!”“傻儿子!”潘婶大喜“你不懂,你媳妇有喜喽,呵呵。”
潘婶命令儿子把屋子收拾干净,自己则笑吟吟地走到癫女的身旁:“好喽,我告诉你们,从今天起,为了我的大孙子,你们不能玩了。”
儿子虽然特别听娘的话,对妈妈唯命是从,潘婶还是不放心,在自己的屋子里给癫女腾出一个位置来:“从今天起,你就跟我睡喽!”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癫女果然不负潘婶的重望,大腿一擗,猛一用力,轻而易举地给潘婶生下一个驴呱呱的大胖孙子。
潘婶大喜过望,一把从产婆手里接过大胖孙子,乐颠颠地抱回自己的房间:“这几年咱们家的日子就是顺溜啊,想什么来什么,这不,想大孙子,就生下个带把的,宝贝啊,这可真是个宝贝啊以后,你就叫小宝吧!呵呵。”
潘婶盘腿坐在自己卧室的热炕头上,一声又一声地宝贝长、宝贝短,而尚未从生产的剧痛中解脱出来的癫女,则张开双臂:“咦咦,呀呀!儿,儿!”
“妈妈,”栓柱蔫手蔫脚地走向妈妈“癫子要抱她的胖儿子!”
“不行!”潘婶一口回绝了。“整天疯疯癫癫的,什么时候犯病也没个准,一犯起病来不是摔盘子就是砸碗,手上没深浅。把孙子放在这样人的手里,这不是往狼嘴里送么?我能放心么?”
“咦咦,呀呀!儿,儿!”另一间房里的癫女则痴痴地坚持着,傻怔怔地伸展着双臂:“咦咦,呀呀!儿,儿!”
在栓柱的苦劝下,潘婶终于妥协了,不过,仅是把婴孩抱到癫女的炕沿前,隔着五步远,让她看了一会:“好了,孩子困了,该睡觉了!”
小宝从生下那天起,潘婶便不让癫女接近儿子,甚至带哺乳也不允许。潘婶掏出多年的积蓄,情愿购买价格高昂的奶粉,也不肯让癫女哺乳小宝。
“像她那样的傻人,奶水里也有傻气,孩子吃了,长大后肯定也是个傻子、呆子、疯子!反正不能像正常人!”
看见癫子媳妇奶子滂得溜圆,胀得满炕打滚,潘婶抓来一幅回奶药,令栓柱给癫女灌下,从而彻底地、无情地剥夺了癫女乳育儿子的权力。
癫女的奶水有傻气,那么,潘婶就不在乎癫女的身子、骨血有遗传痴呆的因子么!儿子抱在婆婆的怀里,虽然近在咫尺,癫女却不能摸一摸,亲一亲,更休谈抱上一抱了,满月之后。
为了转移癫女对小宝的注意力,潘婶眼珠一翻,计上心来,也不管正值隆冬,已经没有任何农活,仍然命令栓柱领癫女去屯子外,从积雪里扒树枝、掏树叶,背回家中做薪柴烧。潘婶原以为,癫媳妇有了活干,便忘记了小宝,哪知平日里“傻透腔”吃光一碗饭便不知盛第二碗,眼前有什么菜便一个劲地吃一种菜,筷子头从来不往其它盘里夹菜,有尿不知及时排泄,直至实在鳖不住了。
刚刚套上鞋子,胯间便嘤嘤地响了起来的癫子,就这样一个不知饥饿,不知廉耻,生活基本不能自理的呆傻女人,自从生下小宝后,她似乎改变了许多。
或者准确一些说,癫女有思维了,有意识了,并且,生活有目标了,你看,当她气喘吁吁地背着沉甸甸、湿漉漉的枯树叶迈进地窑般的家里时,将麻袋往地上一丢,连身上的灰土也顾不得拍打,她也不知道拍打,径直冲进婆婆的卧室。
身上泛着嗖嗖冷气,双腮冻的红通通,一双痴呆呆的眼睛充满渴望地盯着婆婆怀里的小宝,冻紫的嘴唇微微启动:“咦咦,呀呀!儿,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