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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做了个噩梦,梦见陈红了,还梦见以前的女人了,不知道怎么哭的稀里哗啦的,睡起来还有点眼泪,帐篷里睡在我旁边的,张大豪正趴着看着我说:“咋了兄弟,你这马上要当免费新郎官了,还哭鼻子了?”
我笑骂去你大爷的,张大豪这人也没啥心眼,和他关系很容易混熟,我扔给他一根烟,张大豪美滋滋的点上,从帐篷里出来还做了几个俯卧撑,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太虚了,还咳嗽了几声,差点喘不上来气。
“行了,我这就出发了!”张大豪看了看我:“你也抓点紧找个相好的吧!”
可能是怕我走空,张大豪还叮嘱了一句:“寨子东头门前有个大槐树的是我相好家,你别走到我这来了!”
我笑了笑说知道了,和张大豪从半山腰上走了下去,两人在寨子口分了手,果然到了晚上,门口那两个守着寨门的女人不在了。
张大豪径直朝东头走了,我却有点茫然不知道怎么开始找,总不能一声一声的喊吧?
我正往寨子里面走,拐角突然出来一个女人,吓了我一跳,是白天那个拿着钢叉的看门的五大三粗的女人,看到我哼了一声,没吭气,我走过去刚想说话,想问问她看陈红在哪里,这个女人白了我一眼,粗粗的声音说:“滚一边去!老娘不赔男人睡觉,再说你这小身子板,老娘一屁股能坐死你!”
看她这体格,这句话我信。
“不是,大姐……我没这个意思……”我想问问陈红住哪,这个女人好像有什么急事,步子很快朝着寨子后面走去了。
我欲言又止,转了一圈,这里大概有四十五座竹楼,一家家找估计得走一晚上,我想了想,想起白天那个细高个的叫花姑的女人说她住在寨子西边,就朝着西边走去。
到了寨子西边,果然看到一家门楼上用一根竹竿挑着一件红色女人肚兜的竹楼。
从竹竿上把女人肚兜拿下来,上来还带着一股子幽香,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叫花姑女人身上的味。
这是张大豪告诉我的,这是这里走婚的习俗,外面来的男人进了寨子,要进女人的房间,一定要先把女人家门口的这些衣服拿下来,再走进去,这就告诉后面再来走婚的人,这家女人晚上有伴了,别人就不会进来,这件挂在外面的东西,也是走婚的人和这个女人定情的信物,当然只是一晚上的事情。
走婚,这是有些少数民族地区所特有的一种婚姻形式,并不以结婚为目的,因为从古代开始这里就是母系社会,女人在这里处于一种统治的地位,一个女人可以有很多的情郎,然后生孩子,这些男人就负责出去耕种狩猎,养活女人和孩子,但还是女人说了算。
这是一种特殊的制度,但在现在已经很少见了,没想到陈红的部族就是属于这种,但是以前从来没有听她跟我说过。
我进了竹楼,一进去就是一个粉红色纱帐,一股异香就传了过来,里面一个女人正在一个大竹筒里洗澡,背对着我,头发高高的盘起,露出修长的脖子,修长的腿搭在桶边上,看侧脸就是白天见到那个高个女人花姑。
“花大姐?……”我不知道怎么称呼,好歹她岁数比我大点,我就叫她大姐吧……
女人回过头来嘻嘻一笑,果然就是白天见到那个高挑的女人花姑,花姑笑了笑说道:“小伙子,快进来一起洗吧?”边说边笑往自己身上撩热水,雾气蒸腾之间隐隐约约还能看到一些白天穿着衣服看不出来的东西,
“还是不了……”我摆了摆手,有点尴尬坐在远处,以前虽然和女人也弄过,但是女人这么主动我反而有点不自在了。
花姑笑了笑说:“那行,我也洗好了,其实我白天就相中你了,我们这里也偏僻,偶尔才会来几个男人,你长得也白净,和那些粗糙的汉子不一样。”
花姑说着,从浴桶里站起来,一边和我说话一边穿衣服,也不嫌羞臊,倒给我整了个大红脸。
“是不是头一次啊?”花姑穿好衣服,身上还有那种奇异的香味,过来靠着我笑道:“先喝口茶吧,看你紧张的。”
花姑拿来一个茶壶倒了一杯茶,茶色红红的,我闻了闻不是当地人常喝的那种熟普洱,有点腥味,不知道是什么,就问花姑这是什么茶啊?
花姑眼中闪过一抹别样的神色,笑了笑,托着我的手把茶杯往我嘴边靠近了一点笑道:“这是我们这里自己种的茶,而且还加了虎鞭和一些大补药材,男人喝了一晚上都不会累!快喝吧!”
我抿了一口还是觉得有点腥,放在一边说:“有点烫。”
见我喝了,花姑也没说啥,又要给我忙碌着洗脚洗脸,我连忙说不用,问道:“花大姐……”
“怎么我看着很老吗?”花姑有点不高兴的说,我笑道:“不老不老,我看着也就比我大一点点。”
花姑捂着嘴笑道:“我其实都已经三十四了,女人三十豆腐渣,确实是老了。”
我笑着说:“不会,看着也就十八。”
不管别的,我以前卖佛牌靠着就是这一张嘴,这一句话说的花姑心花怒放的,一屁股就坐进了我怀里,软软的臀部靠着我的大腿,身上的那股异香不断的飘进我的鼻子里,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大补的茶水起了作用,我居然有了反应。
花姑嘿嘿一笑,就要去吹灭油灯,我连忙说道:“不,花姑,我不是来走婚的,我是来找人的。”
“找人的?”花姑的动作停滞了一下,神情古怪的看着我,好像突然变了个人似得:“你找谁啊?”
我感觉到花姑的语气有点异样,心里一动没说实话:“我是出来旅行的,好多年前就路过这里,认识一家姓陈的和姓蓝的老人,不过时代境迁,我这次来本来想拜访他们,但是找不到他们家了,你知不知道寨子里姓这两个人家?”
陈是陈红的姓,蓝是她弟弟蓝枫的姓氏,这个姓不多见,如果有肯定可以找到的。
花姑摇了摇头:“不认识。”
花姑转眼又往我身上靠,恢复了之前那副诱人的模样,坐到我怀里娇笑道:“既然找不到,你又来了,就和我好好幽会吧,我的小情郎。”说着花姑就吹灭了油灯,一双手在我身上摩挲,弄的我火大,这几天一直都在野外,没碰过女人,而且这种黑暗安静的环境一下就让人松弛下来,或许不知道是不是那种药茶真的起了作用,我一下就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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