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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的因杀人而判了死刑,会不会跟捡来的那个棺材有关,这是老刘头到死都没弄明白的问题,也许只能到来世或者在所谓的阴间继续思考这个问题了。
——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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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烂王老刘回来了,是在半夜三更从城里回来的,拉着他那个装破烂的加长板车,醒了老伴刘大奶打开了院里的灯后就开了门,老伴如往常一样来看他那个板车,想帮着老伴往家里搬东西,因为老头子天亮后还要回城里去,这时老头子一直都习惯的作风。
可是等老刘他老伴刘大奶来到那车边一看再一摸,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半天没说出来话,还差点没吓死过去就很不错了,原来他摸到了一个棺材,仔细一看果真是一个大黑漆棺材,你说换了谁,半夜三经的,遇见个这,能不吓坐在地吗,没吓死过去已经是万幸了呵。
老刘听到扑通的一声响,也是吓了一跳,看到好似乎是老伴摔地上了,赶紧过来看老伴是有事没事,一看老伴没什么事,只是有些惊吓罢了。赶紧说,没事,就是一个棺材,有什么怕的啊。
刘大奶等了半天,才缓过神来,断断续续的说:“你怎么弄回来个这个玩意啊,倒霉啊。”
老刘头把眼一瞪说:“你懂个狗屁,棺材就是‘官财’,我们是没戏了,几个儿子也没戏了,可是能让孙子们升官发财啊,你别说什么不好听的话,我看挺好,再说了,老娘也九十的人了,还能活几年啊,不还得准备个大棺材啊,咱家可不是富人啊,这不省下几千块来,起来,回屋睡去,等天亮了叫儿子们把它放院里去,可不准你说是偷人家的啊。”
天还没全亮,老刘头就把几个儿子叫来了,说:“昨天回来时给你奶奶买了一个棺材,备着点,你奶奶岁数也大了,九十的人了,你们说还能活几年,所以就买了一个回来了,来,把它抬下来。”
可是刚把那个大大的黑漆棺材抬进院子里,老刘头还正想拉车向城市进发,就在这时,来了好几个人把老刘头给堵在了门口,说他们在路边的卖的棺材丢了一个,有人看见是你拉回来了。说着就往院子里进,老刘想拦也拦不住了。
几个人看后也没怎么说,只是打了个电话让来一个车,就把那个老刘头“买”回来给他老娘的寿材给拉走了,几个儿子想拦,可老刘没让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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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驴的儿子四儿现在发达了,虽然不是什么大官,但也是他们那几个要好的小伙伴中混出去了人了,好坏也是个乡长,也算是荣归故里了,几个小时候在一起玩的好的自然要聚在一起喝几回酒。
那天晚上,天上没有月亮,小复娃、老刘头的儿子新奇、四儿、刘六四个儿时的伙伴聚得了一起,喝的那真是尽兴,几个人无话不谈。但不知道怎么弄的,小复娃和新奇不知道怎么的就有了矛盾。散了酒席,几个人都回去睡觉了。
可是,小复娃回去刚睡下,就听见了新奇来叫他,说了没两句就动了手,小复娃不是新奇的对手,再说也没有防备,腰上先中了了一刀,小复娃凭着人生存的本能向北面跑去,新奇在后面紧追不舍,小复娃拼了命的向前跑去,面前是一条近两米的水沟,小复娃硬是跳了过去,可是却仍逃不走死的恶运。
那新奇也是了得,硬是在小复娃跳过去的那一刹那,也跳了过去,同时把刀子插向了小复娃的后背,小复娃一长声惨叫,就失去的知觉
两边住的人家也被这声惨叫惊醒,便是再细听时也什么也没有了。
城里小屋里的老刘头也翻了一个身,自言自语的说,又一个恶梦,接着有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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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黑和他老婆正在平房上面睡的正香,似乎隐约中听到有人在叫他,他睁开迷糊的双眼,揉了又揉,好像是新奇,说有什么事。
新奇说:“黑哥,你去看看小复娃有事没,我刚才喝了点小酒,言语上有点冲突,就砍了两刀,不知道有事没有,你去看看。”新奇说完就说我走了,没顺木梯下去,而是双手抱着墙角就滑了下去了。犹如在平地放了一个雷,一声惊天动地的响,惊的别人魂快飞魄快散,而放的人却不见踪影了,新奇是说完走了。
二黑了妻子吓得混身发抖,抱着二黑哆嗦上了,二黑本想去看看的,可是老婆不让走,加上自己也有点害怕,到最后也没去看看。
新奇也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假醉,杀了人不知道死没死,但似乎心里也有那么点数,也有点预感,从墙角滑下来后,就回到了家,把一家人都叫醒,说要把东西换换地方,家人也不知道不怎么回事,拦也拦不住,就任他去做了,他把电视放在隔壁二哥的厨房里,把牛拉到了邻居二伯家的门口树上,把又卡录音机放到了明三哥家门口。正放着的时候,听到小复娃他妈来骂。
原来睡在屋里的小复娃妈,听到新奇为喊小复娃,并且没多处听到儿子的惨叫声,也不知道儿子是怎么回事了,很是担心,起来找也找不到儿子,就来到了新奇的家门口,骂新奇说:“妈那个x啊,我说你一个大侄子啊,你把我儿子怎么样了啊?你给我出来啊”还没骂几句,新奇就出来了,抽出那把刀子就在小复娃他妈身上又来了几刀,小复娃他妈惨叫一声倒在了血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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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奇似乎早红了眼,扎了小复娃他妈几刀后就赶紧骑上家里的自行车出了门。
新奇他妈和他弟也听到了响声,赶紧起床来,打开院子里的灯,拿了手电,出去一看,看到小复娃妈倒在了血泊中也是一惊,心想出事了,出大事了,赶紧去叫小复他结婚的大哥、二哥,和三哥,急急忙忙把他送去了医院,小复他大哥情急中也报了警。
明三的房子没有院墙,明三媳妇夜里听到了自行车一直在他们家房子周围响个不停,响了好长时间,搅得她翻了好几个身还是睡不着,摇了摇明三说:你听没听到车子响啊,?
明三翻了身说,迷迷糊糊的不耐烦的说:“胡说个啥,半夜三更的不睡觉,胡说个啥?!睡觉睡觉”说完就又打起了呼噜。
明三媳妇说,你个死东西,睡睡睡,就知道睡,猪一个了,又听了听,还是听到自行车的响声,吓得他抱着明三好长时间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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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麻麻亮时,整个村子都沸腾了。到处都出现了公安,二黑吓的不得了。
明三明白了昨天晚上的确是新奇昨天晚上去城里老刘那里路过,迷了,转了n圈才走出村子,跑到他父亲那里时已经天亮了,刚躺下睡,门口就出现了全副武装的便衣警察,老刘发现时已经来不及了,新奇被带走了。直接投入了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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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时,人们发现了小复娃的死地,那真是惨,半条腿在水里,面朝地的附在地上,脊背上扎了几刀,脖子也快被新奇难用刀子给弄掉了。人们远远的看着,惊的都说不出话来。
小复他妈也由于抢救及时也没了生命危险,可也算是惨,祸不单行,也许真的就应了这句话。
小复娃他妈一直在医院住着,她还不知道儿子的死,其余几个儿子也地直没告诉她,身体太虚弱,惊受不起再有的惊吓。
倒时小复他三哥,由于惊吓过度,在一年后也发现神经不是很正常,落下了病这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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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奇被枪决骨灰拿回来后,老刘头心里就很不是滋味,人们都说是因为他那次“捡”棺材的事导致的,为此一直郁郁不乐,一年后也病重而去,死的时候眼睛是瞪着的,人们都说是心结没解。
是啊,难道捡回的棺材真与儿子的死有关?这是老刘头到死也没弄明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