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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说的话
我不开口,便知道自己能出卖别人但不能出卖自己,我的情绪象浮雕一样装饰着这座小城,我没说话,我知道我说出来会惹人耻笑,为此我绷着脸,吓走了一批乌鸦狐狸之类的腐食动物,我自由了,于是在一个寂静的旷野上,我开始絮絮叨叨的对着影子说话,全是那些一直不想张嘴说的话,然而四周还是伸过来许多脑袋,对我说,我们也是这样的,我一直以为我不敢说的话就是我一直想说的我一个人的话,可是我一个人的话一旦说了出来就成了所有嘴一直想说而又不敢说的话,这些话由我一张嘴来说,世界突然的轻松了,我这个壶嘴儿也恰到好处的闭上了。
我准备去游玩,然后找个地方自杀,可这些打算我一直没有说,包括上次说出所有人想说的话的时候都没有说,那时我迟疑了一下,留了这一手,所有的人都没有发现,他们还都在为我喝彩,这些瓜,都被我骗了,骗的他们精精光光,想到这里我就想笑,一个人独自发笑,路边的人狠狠的瞪着我,说:这是谁家的个傻子,半夜跑到街上来笑。我狠狠的啐了这些人。
在一旁的风突然慌张起来。马路上笔直跑着的车队都被吹歪了,多亏我立场坚定的站在黄线上,要不然,现在我还不知道在世界哪个至高点上摇晃呢,真是危险。风来的时候,如果你没有我这么坚定的立场,我劝你千万别玩儿,还是找个安全的屋子里藏起来为妙,不正面面对。这一直是我们人类最崇高的伎俩,我不禁有些暗暗的佩服我们的祖先了,我又开始变的想说话了,面对着这一尺四寸的大眼睛,我不禁有些羞答答,不是都让我掏出来吧,那可不太容易哦,比去活鸡肚子里掏鸡蛋强不到那里去,再说你也不缺这个鸡蛋吃,古怪,瞪着我作甚,我就是想说话,跟谁说呢,你站起来,骂了句,无聊,便扬长而去,老子就是想说话,爱听不听。
(二)还是那条蛇好
我不是农夫,但那条蛇向来与我私交不错,每次我想说话的时候他都躲在我的门后,静静的等着,他知道我每次说完话,一准儿会砸几只鸡蛋过去,他也总是乐呵呵的捡起了就走,鸡蛋不会碎。
路灯要换了,岗楼里的兵们我一个都不认识了,天又开始冒烟了,我还在心里盘算着那个小计划,什么时候去哪里消失呢。那条蛇跑过来告诉我:外面a十字路口又有车追尾了,杂碎店里的那两口子又打起来了,村边的那只鸭好象和那头纯种的黑白花奶牛好上了,你去看看啊,我去了,但我还想着心里想说的话。a路口堆着一帮人我进不去,看来我是来晚了,那就去杂碎店,可巧一个人也不在,只有满店的杂碎扔了一地,几只狗在那里哄抢着吃,我也想上去抢两口了,可是还没有来的及弯下腰就被一只从一个窗户里飞出来的尿罐子砸了满脑门子屎尿,真它妈的晦气,还没有几只野狗运气好。我只是想着要说的话时候开了个小差儿,至于吗,真没劲,我还是回去吧,继续谋划着怎么消失,那条蛇也开了小差儿,进了我的肚子,真它妈的香,好好补补我想说的话在说,想来想去还是这条蛇比较好。
(三)一番味道
怎么可以呢。我现在突然害怕了。写出来的败笔,怎么给人看,抒发心情也就罢了。把这个当事业去做。这样写下去,就太不负责任了。于是笔顿在空中,不敢走下去,就象底下有什么尖利的器物威逼着,上面有什么讨伐的力量冲击着,一时间竟然进退两难。
除了那些熟的不能再熟的脸,就剩下自己了。整个世界死板板的,没有生趣。于是,需做出个状态。幽怨,憔悴,不幸的惹人怜爱。爱是怎么爱的。是有要方式的。要默许。要明白。要热烈。要隐藏。路是步步难也步步向前的,泪是要隐在肚子里,自己品尝的。自己的事情做不了主,又输不起,就想个办法保护自己。又不想叫人看出来。这心里的滋味别有一番味道。
也红红火火的爱过几年。拼命想弄出点伤感的情绪来,却怎么也捉摸不到它。难道是真的离开了。虚伪的跟着年轮旋转,竟然找不到自己真实的感受,时间是信手拈来的,到不和自己相关似的。一次负气的发作,就要用16年的绝望,一生的回首来做代价。“现在不知道有多后悔。这话脱口而出时,也是虚伪的。其实一点感觉都没有。究竟是麻木还是没有知觉,究竟哪根筋脉出了问题呢。时间给了答案,失忆。也只有这样解释才能让自己通,让所有的人通。对,是失忆。
爱情是有罪的。最初追求的不一定是你想要的,现在拥有的不屑一顾的却可能给你想要的。应该当个真理记在心里。又说,不要随便看,小心把你的语言弄脏。降格或是贬低掉自己。有些害怕,是真的的害怕。谁见过我如此不前。是真的老了。只有行尸走肉的份了。而且已经过了那个年纪,不会在记忆里回味,。
虚伪的活着,在自己的理性时代里作伐。做给自己看,做给别人看,好象是典故一般。还有些骄傲,却又不想让人看出。还有那8年的失落,象个粘牙的老太婆样粘人,说有些坎坷的人大多会这样。我终于明白祥林嫂。唉!真是的。
很多事情是重叠在一起的,不说清楚难免叫人生疑、遭人鄙夷、被人讨伐,说清了就没有事了。余下的,就是做秀,穿着华丽,但不要正统,业余就可。精彩纷呈,引的掌声雷动。结束后会被很多人拥挤着去后台捧场,实实在在的扬的可哪儿都是。
(四)2005年的夏天为自己留下点儿东西
想说什么,总觉得无言以对。2005年的夏天格外凉爽,上天没有多少惊喜给予地上这些忙忙碌碌的人们。从早到晚,从古到今的劳作生息。谁又能记录下这个中的悲欢离合,我也总觉得欠下些什么。
事情以一次次成功告终。好象是这样,尽管结局是为了欺骗所有的感官。那么就当它是成功,就当它是幸福。草原上延展绿色的过程,寂静中被惊飞的斑鸠振翅的声音,湿漉漉的马群都踩碎的一地的露水,劈劈啪啪的,都象是火苗燃炸的声响。这些都是底气,过去的或是现在的,这些都是希望,今年的或是来年的。
很多时候,倾听于人的述说,绵绵无休的在耳畔低徊。那声音叙述的故事完美而忧伤,而且是如人们希望的那样动听、那样久远。故事重叠的演绎,眼泪轻易的弹碎,这些过去后并不会给人带来什么。那些妄想灌输给所有的耳朵和心灵的善念和欲望在空气中张着大嘴,随时准备刀光剑影的火拼。这场火拼充满了十足的正义之师与邪恶的较量,既传统又无力贫乏。这一切都象后遗症一样的尾随一些心灵,那么怎么叫醒她们,应该是秩序出场宣扬。
演绎一些悲剧吧。让空泛的心灵不断膨胀。2005年的夏天是那么好,蓝天、白云,草场、骏马,笑容、力量。这一切都惯性的来到人们的身边,惯性的满足人们的喜好,惯性的被人们赞扬,惯性的远离一些心灵,惯性的在人们的视野里被抽走,还来不及告别。
“君之疾在腠理”肌肤之亲未能暧昧这个季节的明媚,诸事物生长,灰暗被远远的抛在脑后,覆盖于层层尘土之下,尚不能接近那些熟睡而快乐的灵魂。这种被夹杂的痛楚,是无针石可医的悲哀,只能不停的、焦灼的叹惋,呻吟,连梦也梦不安稳。
阳光还是透了进来,扫在屏幕上,预示着一天的开始,无论是痛的还是累的。捋捋百转千回的肠子,路还要走日子还要过,就这么走着吧,2005年的夏天准备为自己留下点什么。
年年月月
年年月月的过着
年年月月里那么多
无奈和着泪水张望着
年年月月吞咽着
年年月月随你走着
年年月月如同伴侣
尾随着总是让你
忍不住回头去看它
——淡若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