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老公对不起

绯色添香 / 著投票加入书签

总裁小说网 www.zongcaixiaoshuo.com,最快更新谈婚斗爱最新章节!

    “你有没有看过这个女人?”秦墨年将一叠重重的钱放在保安手里,指着手机里的照片问。

    保安看着手中足够份量的钱,眼里犹豫了一下,将看到的一切说了一遍,最后指了一个方向。

    秦墨年看了一下,那是机场后面的荒野地,眸光猛得一寒,如利刃一般,迅速朝那个方向跑去。

    “都说亚洲女人最难搞,看来是真的,宁愿死,也放不开,老大,该怎么办?”一个黑人看着拿着刀子抵在脖子上的苏然问。

    “不管是白人还是黑人我们都尝过了,唯独没有尝过亚洲女人的味道,只要能开这个荤,就算是死人又怎样?”另一个黑人说着朝苏然走近。

    苏然心里愤怒不已,这些人居然变态到连她死了也不放过她。

    “你们不要过来,否则,我会拉着你们一起入地狱。”苏然眼中迸射出浓浓的冷意,她知道这不是在国内,根本就诱惑不了这些人,他们明摆着就没有想过让她活。

    一个没有护照没有手机,什么都没有的女人,就算是死在异国,也没有那么快查出来。

    更何况这些在机场混的恶棍。他们更不会怕。

    听他们的语气,她绝不是他们第一个强抢来这里的女人。

    “哈哈,是吗?好大的口气,哥倒要看看你怎么拉我们下地狱。”一个男人步步朝苏然走去。

    苏然看着这个足足比她高出一个头的男人,在体力上,她绝对没有胜算,想着电视里的那些打斗场景,苏然一个蹲地,身体向后倾,手里的刀从男人的下底划过。

    空旷的荒草地里,响起男人惊恐的叫声。

    那个黑人握着自己的下体倒在地上,嘴里大喊着“杀了她,给我杀了她。”

    这把刀是林浩强行赛进她口袋里的小军刀,让她防身用的,锋利无比,当时她还笑说他想太多了,没想到真的派上用场了。

    月光下,看着那人痛苦的表情,苏然知道那个男人的下体没掉也差不多了,苏然将手上的刀难准要靠近她的人,气势凶狠的道“我可是从小就练中国功夫的,如果你们不怕像他一样丢了命根子,就尽管上来。”

    那些人有些却步,躺在地上的人大声道“蠢蛋,别听她废话,她要是会功夫。也不会被我们绑到这里来,快给我狠狠的操死她。”

    苏然不甘心,与其死后被他们糟蹋,倒不如死得其所,奋力拼博一把。

    苏然拿着刀向她走过来的黑人冲去,才跑几步,脚下被人猛得一绊,摔得一个狗吃屎,接着,握刀的手迅速被人握住,将她的刀夺走,几个人将她的手脚压住。

    那个被苏然伤到的人从地上挣扎着站起来,一脚重重的踩在苏然的脑袋上。苏然感觉到脑袋‘嗡嗡’的疼。

    “他妈的,老子要踩扁你的头。”黑人说着用力踩苏然的头。

    苏然感觉到自己的头慢慢陷进泥士里,头疼得仿佛要炸开一般,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死在荒野之中时“砰”的一声划破天际。

    接着,踩着她脑袋的人立刻收回脚,倒在地上捂着腿大叫起来。

    “谁开的枪?是谁偷袭老子?”

    在清冷的月光下,苏然看到秦墨年那张如冰封雕塑般的俊颜以奇迹般的方式出现在她眼前。

    在他身后,站着一行身穿黑色衣服,手持手电筒的人。

    身穿白色衬衫,解开两颗扣子,露出麦芽色胸肌的他格外明朗俊雅,潇洒迷人。

    那些保镖手里握着枪,将几个黑人吓得连忙跪在地上。

    秦墨年一眼便看到倒在地上狼狈不已的苏然,一颗心猛得揪疼,眸光冰冷嗜血的看向那几人。

    “将送他们去炼心监狱,那里更适合他们。”秦墨年冷声道。

    炼心监狱如其名一样是个炼心的地方,里面的人都非常的残忍,在那里坐牢就等是人间地狱。

    “你没有资格送我们进监狱,我们什么都没干!”被打了一枪的男人道。

    秦墨年用手枪抵着那个男人的头“是我送你一子,还是你自首去监狱?”

    看着秦墨年眼中的寒光杀气,黑人连声道“我去自首”

    秦墨年对吕威用了一个眼神,那些人被押走。

    秦墨年蹲在苏然身边“你个笨蛋!”

    苏然也不管自己身上有多脏,满是泥泞的脸上靠在穿着洁白衬衫的秦墨年肩膀上,故作轻松的道“墨年,虽然我不相信世界上有心灵感应,但我就是相信你一定会来解救我的,果然,你真的来了,你就是我的英雄。”

    虽然她努力很镇定很轻松,秦墨年还是感觉到她浑身都在颤抖。

    一个女人千里迢迢从遥远的中国来到陌生的南非,被人抢走护照,手机,又遭遇到这样可怕的事情,该是有多么的难受和害怕?

    秦墨年温柔的轻抚她的后背,低沉有力的道“对,我是你的英雄,不管你在哪里,我都出现在你身边保护你。”说着将苏然横抱起来离开。

    苏然穿着浴袍从浴室走出来,看到穿着浴袍的秦墨年坐在沙发上,神色清冷。

    苏然犹豫了一下,慢慢的走到秦墨年面前,看到桌子上没有动过的饭菜。

    “听说你两天没有吃东西了,我来喂你吃吧!”苏然说着就要去端饭。

    苏然的手一下被秦墨年握住,然后跌进一个结实温暖的怀抱,还来不及反应,便被一个霸道强势的封唇索吻。

    似乎要将她揉进身体里一般,热烈的掠夺,让她无法呼吸,但她并没有因此反抗,而是变得像那天醉酒之夜一般狂野,坐在他身上,疯狂的亲吻他麦芽色的肌肤,两人竭尽全力的纠缠,仿佛不做到生命的尽头,不肯罢休。

    再也没有人比苏然能明白生命的意义和美好,接二连三的遭遇,让她更加珍惜,珍惜活着的每分每秒。

    珍惜眼前人!

    爱到极致,彼此之间体验到对方最浓烈的爱,攀岩高峰之际,苏然咬着他的耳垂。

    “老公,对不起!”

    原以为情到浓时的道歉,会让他轻易原谅她,却不知迎来他惩罚性的掠夺,让她筋疲力尽,忍不住喘息连连

    在沙发上这一方天地里,两人的热烈不知道持续了多长时间,滴水的头发已风干,风干的身体却被汗水打湿了一遍又一遍,酣畅淋漓的一场盛宴这才慢慢结束。

    苏然浑身无力的趴在秦墨年的身上,彼此之间最纯粹的靠近,虽然黏腻,却依然很享受,如葱白般纤细白嫩的食手在秦墨年胸口上画着心形图案,软软的声音响起。

    “老公。是我误会你和柳洛了,让你伤心的来到南非,两天不吃不喝,我错了,请你原谅我,好吗?我以后一定要记住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沟通,再也不会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了。”苏然下巴抵着秦墨年的胸口,两眼无辜的看着他。

    秦墨年慵懒的目光看着苏然,突然一巴掌用力的打在苏然圆润挺俏的臀部上,疼得苏然立刻泪眼汪汪。

    “你又自作多情了?谁说我是为了你两天没有吃饭的?”秦墨年掐着苏然的下巴,神情高冷。

    虽然又像这招掐脖杀,但和以前相比,这次实在太过温柔。

    “老公,对不起,是我自作多情了,你不是因为我,你是因为工作繁忙,老婆来喂你吃饭。”苏然说着缕了一下额前碍眼的头发,要坐起来拿碗。

    秦墨年看到她额头上的创可贴,知道那是酒店里备用的,连忙拉住她的手,将她的头压在他胸口上。

    “你额头怎么了?”秦墨年问。

    “刚才破了一点皮,怕洗澡感染,就贴了起来!”苏然有些心虚的坐起来。

    “磁”的一下,秦墨年伸手将那创可贴撕掉,看到几道触目惊心的针线。

    “这是怎么弄的?怎么还缝钱了?你瞒不了多久,最好说实话。”秦墨年表情凝重的问。

    以秦墨年的能力,查这件事情易如反掌,苏然便大概简单的讲了一遍。

    秦墨年听完,双手紧紧的握着苏然的双肩,表情愤怒不已。

    “你这个笨蛋,你,你以后一定是笨死的,跟你说过多少次,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信任和沟通,而你却三翻两次问也不问的就逃,第一次,我及时抓住了你,第二次。我没有拉你,你就差点没命,真的很想狠狠的揍你一顿。”想到那天晚上的惊险画面,秦墨年心里后怕不已,恨铁不成钢的责怪苏然。

    苏然心里本来就又委屈又难过又压抑,再加上被秦墨年握得肩膀生疼,‘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小手像雨点般在秦墨年胸口上乱砸起来。

    “还不是都怪你,要不是你明知道我会生气,还在柳洛的生日宴上和她有说有笑,我会胡思乱想吗?你就是那个大坏人,你就是那个罪窥祸首,你有什么资格责怪我?”

    “因为你我差一点出车祸没命。因为你,我千里迢迢来南非找你道歉,被人抢走了一切,还差点被人污辱没命,你不心疼我就罢了,你还责怪我,我不要这么辛苦的爱你,我要和你”似是知道她要说‘离婚’二字一般,秦墨年一把抱住苏然,低头以吻封唇。

    这一次的吻不同刚才的惩罚掠夺,而是蜻蜓点水的轻柔浅尝,像是在吻世间最珍贵的宝贝一般怜爱。

    热辣缠绵的轻吻结束,秦墨年如大海般深邃悠远的眸清深情的看着苏然。

    “老婆,对不起,是我让你受委屈了,我不该那样做,不知明知你会吃醋,还故意给柳洛办生日宴!”秦墨年轻声道。

    苏然目光疑惑的看着他“你说什么?”

    秦墨年不敢看苏然纯净的眼睛,但还是坦白诚实的道“我,我,我就是想让你体验一下吃醋的感觉,让你顾及一下我的感受,让你明白一个道理,在喜欢的人面前,看到对方和别的异性有说有笑,心里一定会难受,会发火,会占有欲强,想要告诉你,我忍受不了你和韩铭宇相处是人之常情,不是自私。

    秦墨年声音受伤的道“只是,我好像错了,你并没有因为我和柳洛的亲密行为而吃醋和生气,反而吃得很开心,通过唇语,我看到你和林浩说要去游泳,我想着一定是对我的刺激不够,才提议去游泳,如果我知道试探你的代价会是这么残忍,我绝对不会去做这么幼稚这么傻的事情,通过这件事情让我明白了一件事情,感情的事情不能随便试探。”

    苏然“”她是该说他幼稚还是该笑他太笨太傻?

    一向那么聪明睿智的他怎么也会有如此可笑的一面?

    居然因为她对韩铭宇的一个微笑,不惜去举办一个宴会,只为了让她吃醋。

    有钱人的想法真是太疯狂了。

    见苏然表情怔愣,秦墨年咬牙切齿的道“不管结果如何,不管你心里还有没有我,你这辈子休想离开我。”

    看着秦墨年的表情,苏然感觉到可笑,之后,心里又是满满的感动和心疼。

    一个聪明睿智的人为了她变傻,不是正说明他是爱她的吗?

    都说在爱的世界里。女人都是傻子,依她看,男人亦是如此。

    想到这里,苏然满足的笑了。

    “真是傻得可爱!”

    “你居然敢说我”

    这一次换苏然以吻封唇。

    接下来两天,苏然陪秦墨年一起看望了受伤员工以及慰问死者家属,看到了南非底层人生的生活现状,让苏然更加珍惜来之不易的感情。

    在南非政府和中国大使馆警察的合力揖拿下,很快将那几个投炸弹的恐怖份子抓获,获得应有的判刑惩罚,而雇佣恐怖份子的当地企业老板也被供出,一并受到惩罚。

    同时,抢劫苏然包包的摩托飞贼也被抓到,手机被卖掉,钱被花完了,不过她最重要的护照还在,让苏然已经感到庆幸。

    由于秦墨年后续公关宣传做的好,不仅没有使天汇子工厂因此事件在南非名誉受损,反而因为它其极丰厚的薪酬,吸引更多的工人前来应聘。

    天汇也因此在当地成为名气待遇福利最好的外企工厂。

    看到事情圆满解决,苏然准备启程回国,却被秦墨年拉上车。

    “你带我去哪里?事情都已经圆满解决,我要回去了,已经出来三天了,一定堆积了很多工作。”苏然看着为她系安全带的秦墨年侧颜道。

    “我这个老板都没有抱怨工作多,你有什么好怕的?”秦墨年说着踩着油门离开酒店。

    看到眼前一片碧海蓝天,苏然这才知道原来他是带她到海边游玩了。

    虽然阳光很大,不过天空真的很蓝很清澈,空气很清新,开普敦不愧是世界公认最漂亮最迷人的海滨城市。

    秦墨年像变戏法一般将墨镜和一顶漂亮的帽子递到苏然面前。

    “知道你们女人爱美,戴上吧!”秦墨年表情高冷的道。

    虽然表情很吊炸天,但苏然已经习惯了他别样的温柔,伸手将帽子拿过来戴在头上,然后戴着墨镜,牵着秦墨年的手往沙滩上走。

    这个时间点,正是人们放松的时候,海边上的人很多,人们在水里游泳嬉戏,苏然光着脚丫踩着细腻的沙子上,双脚被海浪一遍遍轻柔的冲洗,感觉格外的舒服。

    秦墨年身上背着相机,走在海滩边上,时不时回头将苏然的巧笑倩影记录在他的影像里。

    见秦墨年像是一个专业摄影一般,一会退后,一会向前跑,一会趴在沙滩上为她拍照,苏然被他拍得有些不好意思。

    “不要拍了,我现在这个样子丑死了!”苏然紧张的用手去缕被海风吹风的额前头发,没有上班的苏然是没有化妆的习惯,此刻的她素颜朝天,被秦墨年拍照,很是没有自信心。

    “就是这个动作,不要动!”秦墨年说着用镜头将苏然在阳光下。海风吹动裙摆那唯美的一幕记录下来。

    秦墨年看了照片,像是献宝一般将相机拿到苏然面前。

    “看看小爷的大师级作品!”

    苏然接过相机,看到在一片碧海蓝天下,身上的白色纱裙随风摇摆,白皙的手指轻轻缕额前被吹乱的秀吹,戴着漂亮帽子的她,在逆光中,唯美动人,充满了画面的质感。

    “那是因为本姑娘天生丽质,你才能拍出大师级别的照片。”苏然看着照片,学着秦墨年的口吻,毫不谦虚的笑道。

    看着苏然气质如兰的笑容,秦墨年眸光认真的道“你的确是天生丽质,越看越美丽的那种。”

    原来她就是这么随口一说,被秦墨年的认真弄得非常不好意思。

    “看在你把我拍得这么漂亮的份上,我也来给你拍张美照!”苏然将机机放在眼前,看着照片里的秦墨年命令道“像向退三步!”

    秦墨年心情非常轻松的配合苏然向后走,只感觉脚踩到一个软软的东西,接着,听到一道稚嫩的哭声。

    秦墨年连忙转身,看到一个金发碧眼,像芭芘娃娃一样可爱,五岁左右的小女孩被他撞倒在沙滩上。

    “小妹妹,你没事吧?”秦墨年用英文和小女孩交流,说话间将墨镜拿掉。

    苏然见状也连忙跑过去察看小女孩有没有受伤。

    原本还在干打雷不掉泪,小脸挤成一团哇哇大哭的小女孩,看到摘掉墨镜的秦墨年后,立刻停止哭泣,表情是一个大写的懵逼,随后两朵桃心在大眼睛里转圈。

    “h,!vbfl。”小女孩声音稚嫩的道。

    看着小女孩的举动,苏然嘴角抽了抽,连这么小的小女孩都有审美观了吗?

    苏然目光含火的看着秦墨年,好你个秦墨年,你还真是老少通吃啊!

    随后小女孩的一句话,又差点让苏然吐血

    “大哥哥,你好帅啊,我长大可以嫁给你吗?”

    苏然吐血后又震惊于小女孩那一口流利的中文,明明长着一张西方人标配的五官。

    被一个如此年幼的小女孩表白,秦墨年又好笑又无奈,随后又联想到自己家那个正嗷嗷待哺,慢慢长大的小公主,再过几年,她是不是也像这个小女孩一样,看到漂亮的帅哥就想求婚呢?

    秦墨年摇摇头“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我们又没有语言沟通的障碍,难道你觉得我长得不够漂亮吗?我爸爸妈妈说我是世界上最可爱最漂亮的天使呢。”小女孩一脸呆萌的道。

    按理说自己的丈夫当着她的面被人求婚,苏然应该生气的,可是看着小女孩一脸正经的模样,她竟是忍不住的想笑,却又拼命的憋着,以免让小女孩感到受伤。

    现在的小孩子自尊心强着呢!

    秦墨年看着努力憋笑的苏然。拉着小女孩,指着站在一旁的苏然道“因为大哥哥心里已经住了一个世界上最漂亮最可爱的天使,大哥哥这辈子只能守护一个天使,你这个小天使长大后,一定会有更适合你的人守护你,爱护你。”

    刚刚还在努力的憋笑,这一刻,苏然却鼻子酸酸的,有种想哭的冲动。

    原本她以为自己要葬身在异国他乡,却又让她柳暗花明,在南国的海边,他怀抱着一个小天使,对她说!

    她是他心中的要守护一辈子的天使。

    谁说‘我爱你’是最美的告白,要她说‘守护’才是最美的表白。

    无论身在何时何地,那个人总能以他别具一格的方式出现在你面前守护你,就是最好的爱。

    这时,一个西方白皮肤的男子和一个亚洲黄皮肤的女子一脸慌张的跑过来。

    “天使!你怎么一个人偷偷跑了?你知不知道妈妈有多担心你?”女人说着标准的普通话,伸手要揍女孩的小屁股。

    小女孩见状,连忙跑到秦墨年的身后,抱住他的腿。

    男子连忙拉住女人的手“亲爱的,女儿还小,喜欢乱跑是孩子的天性,你不要冲动,和她好好解释一下,我们很爱她,很担心她,不要暴力解决问题,不要让女儿惧怕我们好吗?”

    原来这是一对中西结合的夫妻,夫妻之间的教育方式也就有所区别,东方喜欢用武力,让孩子以惧怕的心情不敢再做某种事情,尽管有时候出发点是因为爱。

    而西方的教育就包容多了,会给孩子温柔的讲道理,会表达他们有多么爱孩子,怕孩子有危险,让孩子心服口服的不再做错误的事情。

    “妈咪,你再打我,我就嫁给大哥哥,不要你了。”小女孩见妈妈一脸的怒气,伸出小脑袋叛逆的道。

    女子听到女儿的话,眼眶一下子就红了,转过身去。

    苏然能理解女子的心情,没有一个母亲能承受自己当心肝宝贝一样疼爱的女儿说不要她的话。

    苏然蹲在小女孩面前,温柔的道“!你这样说是不对的,你妈妈那么爱你,把你当宝贝一样的疼爱,她刚才要打你,是怕你从她的世界消失,没有你,她就活不下去了,你说这样的话妈妈会伤心的哭的。”

    听到妈妈会哭,连忙跑到女子面前,看到妈咪在哭,小脸立刻很伤心,哽咽道“妈咪,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不招呼乱跑了,妈咪,我爱你,我不会不要你的。”

    女子将女儿紧紧的搂在怀里,含着泪温柔的给女儿擦眼泪,而旁边的丈夫则给妻子擦脸上的泪水。

    “妈妈没有哭,妈妈是高兴的掉眼泪,妈妈也不对,妈妈向你道歉,妈妈以后再也不会打你了。”女子说完温柔的在女儿脸上吻了一下。

    看着一家人充满温馨有爱的互动,苏然眼里是满满的羡慕,希望他们一家三口,也能像他们那般幸福。

    “谢谢你让女儿没有讨厌我!”女子看着苏然感激的道。

    几声寒喧后,他们夫妻牵着孩子离开,走了几步,小女孩停下来转身。

    “叔叔,我很爱我的爸爸妈妈,我要守护他们,很遗憾我不能嫁给你了,你一定要好好守护你的天使哦!”小女孩的话让秦墨年和苏然脸上一愣,哭笑不得。

    “你放心,我一定会守护好我的天使,你也要好好爱你的爸爸妈妈!”秦墨年微笑道。

    看着一家人越来越远的身影,苏然和秦墨年相视一笑,动作自然的靠在他怀里,秦墨年轻拥着她的肩膀,两人看向远处天水连一的碧海蓝天,脸上带着相同弧度的笑容。

    苏然心里暗暗许愿。

    但愿岁月静好,一世长伴!

    市众人都在猜测秦墨年和苏然的豪门婚姻情归何处,当秦墨年和苏然十指紧扣出现在市机场,立刻吸引了在机场等待抓拍明星的娱记目光,将他们的恩爱身影一一记录。

    当天便上了各大媒体门户网站的头条新闻,再一次用他们恩爱的行动瓦解网民对他们婚姻即将破裂的种种猜测。

    秦家老宅内。

    秦子涵拉过苏然,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满脸的紧张“让我看看有没有受伤!”

    “我没有受伤,你不用担心。”苏然微笑道。

    “真是吓死我了,还好没事,不然我这辈子都要活在自责之中了,咦,几天不见,你头上的疤也消没了。”秦子涵惊讶的道。

    苏然微笑道“是你哥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祛疤药,效果非常好,一点疤也没有留下。”

    “咳咳”从楼上传来一道咳嗽声,苏然抬头,看到秦天华从二楼走下来,连忙将上前拉住秦天华的手臂。

    “爷爷晚上好!”秦天华没有说话,直接走到秦墨年面前,在众人都猝不及防之际,一拐杖打在秦墨年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