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于曦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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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双龙堡里过著幸福日子的晴娘从来都没忘记过可人,对于自己帮可人找亲人的事情,因为何昊天对可人太过绝情,所以她决定不让刘三透露半点风声。

    这天晴娘收到了可人的消息,总算放心了。

    “我已经跟对方聊过了,也证明了这些天可人姑娘都确实没有接触过其他客人!”刘三将自己私下打听的结果告诉晴娘。

    “还好及时赶上,不然可人就被白白糟蹋了!”晴娘想到可人可能发生的悲惨命运,眉头又皱了起来。

    “说真的,可人姑娘这么漂亮,要是真的接起客来,还真是可怜啊!”刘三知道妻子跟可人姊妹情深,他跟著也爱屋及鸟。

    “说来说去都是你那位无情的堡主!要不是因为你,我早就跑去跟他好好理论一番了!”晴娘还是气不过何昊天竟然就这么把可人送回香满楼,虽然事后真相大白,但是他却完全没有想要赎回可人的意思。

    “其实堡主不是你想的那种人!”刘三很无奈地说,他知道何昊天虽然处理堡中大小事务都非常公正明理,但是一碰上男女感情就完全莫可奈何了。

    “那为什么事情都解决了,也没看到他对可人有半点交代?”晴娘想到就一肚子气,何昊天分明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

    “我们和李德四夫妻先后成婚,加上双龙堡又要发粮布施,堡主怎么分得了身?”刘三替何昊天解释。

    “你不用替他说话!就算他做了几百件好事,也没办法改变我对他的看法!”晴娘依然耿耿于怀。

    “其实堡主也不是不喜欢可人姑娘,只是他不懂得怎么哄女人罢了!”刘三发现自从可人离开后,何昊天的脾气就像午后雷雨般捉摸不定,只有陷入感情的男女才会有这样的表现。

    “算了!我看他根本就是没有感情的人,凤嬉都已经嫁给了李德四,他还不是狠心要他们离开双龙堡。”

    晴娘本来对凤嬉印象很差,后来发现凤嬉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爱上了何昊天,看来喜欢上何昊天都不会有好下场,不过还好李德四最后用爱感动了凤嬉;但是可人就可怜了!

    “你误会了!堡主是希望阿四能够带著凤嬉到外面闯一闯,为了这件事,堡主还将几个大生意转给了阿四!”刘三不希望晴娘老是误解何昊天。

    “那他怎么不给你这个机会啊?”晴娘才不信冷血的何昊天会这么好心。

    “其实堡里上上下下都知道凤嬉对堡主的感情,堡主不希望阿四如愿以偿娶到凤嬉之后还有什么误解,所以才这么做的。我们又没有那么复杂!”

    “我们是没有那么复杂,不过可人的事就不是那么简单了!”晴娘依然对何昊天对待可人的态度感到不以为然。

    “你在双龙堡也有一段时间了,撇开可人的事,你摸摸良心说,堡主的为人怎么样?”刘三希望晴娘能够冷静地想一想。

    “如果撇开可人的事,他确实是没话说!”晴娘不得不承认何昊天除了冷酷一点,其实真是没得挑剔,处事冷静、是非分明,又会仗义济贫。

    “所以啰!如果你真的当可人姑娘是你的好姊妹,其实应该要想办法促成这段姻缘,而不是一天到晚在搅局。”刘三也希望何昊天能和可人结成良缘。

    刘三跟著何昊天这么久,也见过不少钦慕何昊天的姑娘,不过何昊天从来没有动过心,这一次何昊天因为所有的农民牺牲了自己的幸福,他应该要帮帮这对有情人。

    “我搅局?真是冤枉啊!不过看你说得这么有道理,我就原谅你好了!”晴娘知道刘三说的都是事实。

    “我们应该要想个办法撮合他们。”刘三揪起眉头,他对男女之间的这种纠缠无计可施,毕竟晴娘是他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女人。

    “我倒有个好办法,不过要你来唱双簧!”晴娘想到一个绝妙好计,她知道男人只有嫉妒才肯先表态,而可人的亲人相认正巧可以派上用场,到时可人不但可以一家团聚,双龙堡也多了位堡主夫人。

    晴娘兴奋地将自己的计画大略讲述了一遍,刘三听了频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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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三一得知可人的哥哥来到了苏州城,马上就来禀告何昊天。

    “堡主,听说震雷山庄的庄主来到了苏州城,我们要不要邀请他来堡里作客?”刘三知道何昊天有心要与震雷山庄结盟,故意这么提议著。

    “你的消息正不正确?”他没听到任何消息啊!

    “是真的!其实消息是从晴娘那儿得到的,您也知道她跟可人姑娘一向都有保持联络,可人姑娘知道堡主有意与震雷山庄结盟,所以才请晴娘转告我这个消息。”刘三故意强调可人还是很关心何昊天这一点。

    何昊天沉默了。他以为自己可以随著时间忘却可人,但是他根本就忘不了她,甚至还更加想念她。

    “堡主,我们是不是应该对那位庄主表示一点善意呢?”刘三看出何昊天有了情绪上的变化,看来何昊天真的无法忘情于可人姑娘。

    “我应该要亲自去邀请他来双龙堡作客才对!你知道他现在住在哪儿?”何昊天刻意回避可人的话题,这些日子他很努力地克制自己不去想她,毕竟当初他硬是将她送回香满楼,相信她一定恨透了他。

    “他我看您去不太方便吧?堡主如果要送帖子,我来送就可以了!”刘三故意装出一脸为难,成功地让何昊天产生好奇。

    “有什么不方便讲的?你别那么别别扭扭!”何昊天可没时间跟刘三猜谜,毕竟结盟是件大事,不能让别人觉得自己毫无诚意。

    “他就住在香满楼附近,听说是为了方便见到可人姑娘的关系!”刘三不用看也知道何昊天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强忍著笑意,故作正经的说。

    “这有什么好不方便讲的?香满楼是谁都可以光顾的地方,他又不见得是去找可人的!”何昊天自我安慰著,没想到反而泄漏了自己长久以来的掩饰。

    “可是我听晴娘说,可人姑娘天天都陪著那位庄主,而且还快乐得不得了!”刘三发现自己愈说愈上瘾!

    “够了,别老是提可人,我们要找的是震雷山庄的庄主,不是可人!她陪哪个男人跟我都没关系!”何昊天嘴上不在意,但是心里却恨不得立刻冲去香满楼找可人质问一番,不过他还是忍了下来。

    “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做?”刘三见自己的激将法竟然只有一点点效果,他真佩服何昊天的冷静,不禁开始怀疑他们是不是猜错了?或许堡主真的没喜欢过可人姑娘!

    “你让我想一想再说!”何昊天示意刘三让他独自考虑。他知道刘三再不离开,他就要在刘三面前失控了。

    刘三一走出书房就听到桌子重击的声音,他的嘴角忍不住露出笑容。看来,双龙堡不久之后又要办喜事了!

    书房里的何昊天把气全发泄在无辜的红木书桌上,桌子都已经应声而倒,他却仍然没办法消去心中满满的醋意。

    “她喜欢谁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水性杨花的女人!”怒火中烧的何昊天不断告诉自己他们已经没关系了,不过他心里很清楚自己还是很在意。

    刘三一回到屋里,马上就将何昊天的反应告诉晴娘。

    “记住!我们绝对不能让堡主知道那是可人的哥哥,不然他这个闷葫芦又会没下文了!”晴娘再三叮咛著刘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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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人终于如愿见到失散多年的亲哥哥,但是当她面对哥哥的时候,竟然有点自卑,让她突然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世。

    “我确定你就是我的妹妹可人!”羿靳看着可人的脸,确定地说道。虽然当时妹妹还小,但是两人的轮廓却是那么相似,他不会认错的。

    “对不起,我想我应该不是您的妹妹。”可人掩饰住内心的激动,强忍著想要投入哥哥怀抱的冲动。看到哥哥这么尊贵,她不能丢羿家的脸。

    “我不可能会认错自己妹妹的!况且在我来之前,陈志应该跟你说清楚了啊!如果你是因为香满楼的关系,我不会在意的!”羿靳根本就不在意妹妹是在香满楼里长大的,毕竟这一切都是命运捉弄人,他只希望把妹妹接回震雷山庄,好好享受亲情的温暖。

    “我确实也在找亲生父母,但是我记得家里只有我和父母三人,所以您一定认错了!”能够再见到亲人她已经很满足了,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出身,让大哥被外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这么久以来,爹娘一直都对你有著很大的歉意,临走前还特别交代我一定要找到你!为什么你还是不肯原谅我们呢?”

    羿靳看到可人听见父母去世的消息,眼眶立刻红了起来,更加确定她就是他寻找多年的妹妹,这是伪装不出来的。难道她到现在还在恨他们害她沦落风尘?

    “我不是你妹妹,你要我怎么原谅你?”可人强忍著听见爹娘去世的悲伤,坚持不肯相认。

    “我相信自己的判断,你一天不承认,大哥就一天不离开!”羿靳好不容易找到她,无论如何他都要带她离开!

    羿靳离开后,可人默默地靠在窗边。这几个月以来的变化让她一下子无法接受。如果大哥是在黄大川事件之前出现,她一定很高兴能与哥哥团聚;但是经过这些风风雨雨之后,她不再是从前的可人,不但已经不再清白,连心都失落了

    “这位大爷,您不能进去!”门外传来吵杂声,将可人的思绪拉回现实。

    “嫌银子不够吗?拿去!”让可人熟悉到心痛的声音出现在门外。

    “不是银子的问题,而是可人姑娘已经被另一位大爷包下了。”老鸨极力劝阻著。

    可人想要证明自己听到的不是幻觉,她走到门前将门打开,那个让自己永远也忘不了的男人果然就站在面前。想到他那时的绝情,可人强迫自己露出虚伪的笑容迎接他。

    “什么事?”她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再陷入那种没有结果的纠缠里。

    “可人你快进去,这里我会搞定的!”老鸨不想破坏了香满楼的规矩,更不想得罪那位包下可人的大客户。

    “可人!我想跟你谈谈。”何昊天前思后想了好久,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来找可人解释。

    “这位公子,这里是香满楼,不是茶楼,如果您只是要谈谈心的话,恐怕走错了地方!”可人心里虽然滴著血,还是强迫自己勇敢面对何昊天。

    “你不用强调这里是香满楼!何昊天看到可人如此作践自己,这才知道他当初把她送回香满楼,对她而言是多么大的伤害。

    “大爷,可人已经很累了,如果您真的要捧她的场,过几天再来吧!”老鸨摆明了请何昊天离开,虽然他手上拿的也是白花花的银子,不过她可不敢收下。

    何昊天的目光露出即将要爆发的怒火,可人知道如果不让他留下,以他的个性一定会拆了香满楼。

    “既然公子硬要捧场,那可人也不能坏了您的兴致。”可人顺手将何昊天手上的银票抽走,交给了老鸨。老鸨也是个聪明人,不再作声地任由可人将何昊天带进房里,她知道既然可人敢这么做,应该就是可以搞定两个男人。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何昊天一进房,就开始指责可人的自甘堕落。

    “何堡主,我说过了,这里是香满楼,你来的目的不就是要我吗?”可人对于当初何昊天的负心还是不能释怀,就是因为她被玩弄了,所以才连亲大哥都不敢相认。

    “你是不是被别的男人包下了?”何昊天不想再拐弯抹角。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可人不懂他为什么来找自己?当初是他绝情在先,现在居然又来责问她?!

    “我问你是不是震雷山庄的庄主包下你了?”何昊天一把捉住可人的肩膀,气愤地问著。

    “只要付得起银子的都是客人,是谁好像跟您没有关系吧?”可人强忍著手臂上传来的疼痛。

    “跟我没关系?那跟谁有关系?”何昊天现在的样子就像被抢走心爱玩具的小孩子,虽然没说出自己的嫉妒,口气中却已经泄漏了心意。

    可人看到何昊天竟然也会吃醋,心里忍不住窃喜。“当然只有买我的大爷才跟我有关系啰!不过您既然也捧了场,那么我们当然也有关系!”她才不会这么轻易地饶过他,她也要他尝尝痛苦的滋味!

    可人在何昊天面前缓缓退下外衫,身上只剩下粉色的单薄肚兜,依然是那么娇艳动人。

    “你这么喜欢作践自己是吗?”何昊天痛心地说著。

    可人主动地靠上何昊天宽大的胸膛。“您别再浪费时间了!”

    看到何昊天的表情,可人差点笑了出来。她没发现到自己还是很容易被他的一举一动给牵引,他只是稍微表现出占有欲,她就将之前的事全抛在脑后了。

    “如果这是你的报复,我不准你用在别的男人身上!”何昊天霸道地说。

    “你要是不希望我用在别的男人身上,就给我一个正当的理由!”经过这么久的相思折磨,她不会再轻易地告诉何昊天,自己早在他出现的那一瞬间就原谅了他。

    “这就是我的理由!”

    何昊天毫不怜香惜玉地占据了可人的樱唇,一次又一次的翻云覆雨,只想证明她是属于他的!可人则将隐藏已久的思念化作热烈的回应,承受著他带来的无尽欢愉

    从那一天起,何昊天总在羿靳离开后来捧场,刻意回避两人相遇的尴尬场面,原本想要与震雷山庄合作的事也因为可人的争夺之战暂时打消。

    “什么?堡主天天都上你这里?”

    这天,晴娘趁著香满楼还在休息时前来探望可人,听到何昊天每天来香满楼报到,她惊讶地叫了出来!她这才知道什么叫作真人不露相,要不是今天听到可人说出来,双龙堡根本不会有人相信何昊天竟然会上妓院。

    “小声点,大家都还在休息呢!”可人一脸娇羞地提醒著晴娘。

    “对不起!我太激动了。何昊天竟然会为了你上香满楼,那你不就如愿以偿了吗?”晴娘没想到何昊天竟然这么简单地就被挑起醋意,早知道就早一点进行这个计画,那么可人也不用熬这么久。

    “可是我还是觉得有点怪怪的,他怎么会知道大哥天天来找我?而且他还是没说过承诺的话!”可人根本就不知道整件事都是晴娘暗地促成的。

    “别想那么多了,他大概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吧?那种男人不会这么容易就承认自己输了!”晴娘知道何昊天已经做了很大的改变,至于承诺这种事,恐怕还要给这个大男人多一点时间。

    “现在双龙堡应该名气更大了吧?”可人一直都没听何昊天谈过堡里的事,两人一见面除了欢爱还是欢爱,她真不懂何昊天怎么有精力处理公事?

    “生意是不错,听说堡主本来想和震雷山庄的庄主--就是你的亲大哥合作,但是不知为什么后来没了下文,我想八成是你大哥对结盟没兴趣吧?”晴娘想都没想地就说出口,她不知道自己无心的话却让可人有了误会。

    可人认为自己总算猜到何昊天突然出现的原因,脸上的幸福一下子就消失殆尽。

    “晴娘,时间也不早了,你还是快点回去,免得刘三大哥担心!”她必须一个人静一静,好好想一想。

    “也好,我的确出来很久了。你记得别想太多,幸福很快就会降临了!”急著赶回双龙堡的晴娘,没有发现可人脸上的变化。

    晴娘才一离开,可人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一次又一次地想利用我?”

    可人这才明白何昊天来找自己的原因是为了要和大哥合作,因为他不知道她和羿斩的关系,所以才刻意避开羿靳来的时间,一方面不会得罪羿靳,另一方面又可以利用她达成目的。当初他因为黄大川而利用她,现在又因为大哥而利用她,她再也找不出接受他的理由了。

    “何昊天!你太过分了!”可人好恨自己竟然因为他的一点点在乎而冲昏了头。

    当天晚上可人不再坚持拒绝羿靳的关心,她受伤的心确实很需要亲人的温暖,她第一次接受羿靳的拥抱,那种血脉相连的亲情让她可以安心地宣泄自己的伤痛。

    何昊天一处理完堡里的事,就迫不及待地下山来找可人。其实他并不怕与震雷山庄庄主正面起冲突,只不过他见可人从来没有拒绝过那位庄主,他怕万一撕破了脸,可人又站在那个庄主那一边,他可能会受不了那种打击。

    但是话说回来,他只要一想到可人可能正躺在那个男人的怀里,他就恨不得干脆将可人再绑回双龙堡。

    “何公子,您今天怎么这么早啊?可人还在忙耶!”老鸨已经和何昊天很熟了,不过今天他太早来了,那位羿靳公子还没走,让她有点为难。

    “叫她现在过来!”要不是可人曾经亲口说过她跟羿靳只是纯聊天,他的大男人个性哪受得了绿帽罩顶!

    “您可别为难我啊!可人私底下跟您见面已经是犯了规矩了,别让我们难做人嘛!等一下我就带她过来,我先帮您准备酒菜。”老鸨吩咐伙计去准备酒菜,顺便找些姑娘先来陪何昊天。

    没一会儿工夫,酒菜、美女全都到齐了,但何昊天的眼里除了可人之外,哪会看上这些庸脂俗粉?他没精打采地虚应著以打发时间。

    “何公子,您干嘛都不理我们?”身边一个姑娘抗议著。

    “如果你们嫌闷可以离开!”对于这些姑娘的热情,何昊天只觉得既烦又吵。

    “我知道您来就是为了找可人,不过您何必这么认真嘛!她现在正躺在别的男人身上,恐怕一时没空来招呼您!”其中一个姑娘刚才才从窗影上看见可人和客人的影子叠在一起。

    “你别乱说!”何昊天不相信可人会骗自己。

    “好几个姊妹都看见了啊!我们哪敢骗您呢?您就别再执著了。”两个条件那么好的男人,全被可人一个人霸占了,她们都很不服气!

    这番话让何昊天的火气升了上来,他举起手上的酒杯一饮而尽,一旁的姑娘们见状纷纷开始劝酒,受到刺激的何昊天拚命暍著酒,很快地就有了酒意。

    “何公子,可人来了!”

    一送走羿靳,可人马上就被带到何昊天的房间。平常可人都很期待见到何昊天,但是今天她却很想逃避他。

    门一打开,可人的面前就出现了何昊天与一群女人饮酒作乐的画面,原本就已经很气自己被他利用,这下她更是忍不住上前打了何昊天一个巴掌。

    清脆的声音让所有的人都安静下来,何昊天脸上的表情比冰还寒。从来没有女人敢动手打他!“你胆子愈来愈大了!”

    “哎呀!可人你怎么啦?何公子,对不起!今晚一切都由我招待,当作是向您赔罪!”老鸨赶紧出来打著圆场。

    “何昊天,你听清楚!从今以后不用再来找我了,我决定答应羿公子为我赎身!”可人对何昊天失望极了,他就算要利用自己,也应该要做足表面功夫吧?竟然还明目张胆地跟其她姑娘打情骂俏?

    “随便你!”何昊天觉得可人根本就不可理喻,丢下一叠银票就大步走了出去。

    可人没想到何昊天竟然连一句阻止的话都没有,忍不住哭了起来。

    自从认识了何昊天,她发现自己变得很不快乐。也许跟大哥离开这个地方,才是唯一能够忘记他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