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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给她配的药?
他现在正生气呢,智商完全就不在线,说出来的话完全的不过脑子,“她吃的药,多了去了。哪一个?”三天两头的不是伤了就是残了,关键是,每次她一出事,文渊必然就会受到牵连。
“不是吃的,是,是涂得……”付文渊低头。
涂得?
顾清鸿顿时明白了过来,回头看了一眼付文渊,脸颊绯红,让他有些心猿意马。
脑子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的就蹦出来了扶辰过去对他说的那句话,
——小爷告诉你,这追女生,最重要的秘诀就是一定要豁的出去,这脸皮,一定要够厚。节操什么的,统统的都扔了,抱得美人归才是硬道理。
他当时虽然听得不是很明白。
但是脸皮厚几个字的意思,他还是知道的。
此刻,马车内就只有他们二人,难得的无人过来打扰。
顾清鸿伸手,一把的将付文渊给拽了过来,一个踉跄直接带到了自己的怀中。
这辆马车是专门的给他熬药的地方,由于药材太多,就专门的建造了这个极为宽敞的马车。
不过这个时候,在付文渊这里,突然的就感觉这马车的地方太小,完全的就装不下他们二人。
“顾清鸿,你放开我。”付文渊咬牙切齿,盯着手上的银针,恶狠狠的看着顾清鸿。
他虽然武功不高,可是他身为医者,对于人体身上的穴位,却是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因而想要她不能动弹,价值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顾清鸿随手一捞,直接的取过来一个小瓷瓶,随手的就丢到了付文渊随身携带的荷包中,“药,我已经给你了,自然会放你走。”
他方才不过是特意的试探一下,倒是没有想到,她会是这样的反应。
嘴上虽然生气,可实际上,脸颊绯红,眸中恼怒,却丝毫没有厌恶他的神色。
好现象。
顾清鸿轻笑,转动着银针,让她浑身都开始酸麻起来,还顺便的将她抱着,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是不是的撩拨一下她额间的碎发。
“顾清鸿,你到底在做什么!”她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要烧起来了。
这样的姿势……
她……
“嘘!”顾清鸿的额头猛地靠近,直接埋在了付文渊的颈间,虽是什么也没有做,却也已经开始,让她惊愕。
顾清鸿像是完全的没有发现一般,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直到,一股凉凉的感觉传遍全身的时候,付文渊感觉自己顿时精神了许多。
“行军打仗最考验体力,你近日骑马,身子必然有损耗,既然是过来取药,我就顺便将你一块儿治了。”顾清鸿说的是冠冕堂皇,可是扣在她腰间的手臂,却一直没有拿开。
身子瞬间就不酸麻了。
付文渊一掌推开他,直接从窗户跳了出去,连马车门都没有走。
顾清鸿没放过她的表情,微微的惊愕之后,猛然反应了过来。
合着,她这是害羞了?
*
客栈内。
众人依然陆续进入,却都很有默契的,无人胆敢上去最上面的房间。
就害怕自己看到些什么。
荣轲进屋的时候,池裳依旧泡在水中,水已然冰凉,泡的她皮肤都已经开始泛白。
面色一冷,直接的将她拎起来,丢到了床上。
“池裳,你又在做什么?想要冻死在里面?”
居然,居然直接的在里面睡着了?
池裳累及了,迷迷糊糊的看清了来人,呓语:“荣,荣轲?你怎么会在这儿?”
不应该是付文渊么,她不是帮自己取药去了?
还想要将这幅模样给旁人看?
“本王不在这儿,还能在哪儿?”荣轲简直就是气不打一出来。
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颊,倒是没有用太大的力气。
“不是本王,你还想谁在这儿?”
脸颊上微微的触痛感,池裳睁开眼睛,人也算是清醒了几分,“我以为是付文渊。”
“水都凉了,她人呢?”荣轲的声音,顿时的沉了下来。
知道他治下极严,稍有不甚很有可能就会处罚手下。
因而,急急忙忙的开始解释,“不是,是我让她帮我取药去了,你不要又随便的迁怒别人。”
随便迁怒?
在她心里,他便是这样的一个人?
荣轲冷笑,盯着身下的人。
和方才的场景,一模一样。
池裳欲哭无泪。
她就应该将衣服穿好坐起来,这样的场景,她就连说话的底气,似乎都已经弱了几分了。
“她真的是去取药的。”
“哪里不舒服?”荣轲冷眼问着。
池裳面颊一红,登时说不出话来。
荣轲有些生气,自然的就没有想太多,以为是她在替付文渊说好话,“还是说,你就是寻了个缘由,让本王放过她?”
“是,是我身下有伤。”池裳眼睛一闭,心一横,张口就来。
身下,有伤?
荣轲扶额,尴尬的咳了一声。
这事,于他来说不算什么,但是这么字句清晰的从池裳的嘴里说出来,他还真的是有些意外。
“本王,看一下。”迟疑了半天,荣轲就憋出来这么一句话。
几个字,直接的让池裳的血迹冲到了大脑。
闷闷的。
不过瞬间的时间,她立刻的就逃脱了,赶紧将自己缩到了里面,“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知道她是在害羞,他倒也没有戳穿,“你身上,可还有本王没见过的地方?”
又是这句话。
每次都是将这样的言语,这么面不改色的说出来。
她就是做不到这样,如他一般的厚脸皮。
“那也不行,你出去。”即便不是第一次,她也不想。
恰在此时,付文渊刚好的将药物送进,一看到荣轲,很知趣的将药搁下,关门离开。
整个过程,除了行礼,就没有说过一句话。
“你给我,我自己涂。”池裳伸手,示意荣轲将药递给她。
荣轲反手,直接将小药瓶握在手中,动也不动的看着池裳,“你身子多有不便,还是本王来比较妥当。”
“我不要,我很方便。”她承认她胳膊酸软没有力气,可是还是不愿意他看到自己的这幅模样。
太,太羞人了……
尤其之前,被他一字一句盘问的场景,实在的是让她有些难堪。
荣轲本就只是玩笑一番,却隐隐的察觉到。
她的不对劲。
之前,是抗拒他的靠近,现在,一样的是抗拒他的触碰。
周遭隐隐升起的怒火开始蔓延,很快的就蔓延到了手上。
死死的捏着手中的小瓶,指尖泛白。
池裳敏锐的就察觉到了他的怒火。
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
她一直都知道荣轲的占有欲,这一次,她还是一样的毫无顾忌全盘托出,将她的心意,表现的这般明显。
她讨厌他的碰触,尤其是近几日。
“听话,张开,让本王看看。”荣轲命令式的口吻,完全的没有任何的商量。
这样的言语,比方才,更加的让她难堪。
池裳躺着,双腿死死的靠拢,坚决的不愿意听从他的命令。
荣轲拇指轻挑,一下子就将瓷瓶上的小木塞给挑下。
眸光如刀,盯着眼前的人,说话的语气极为的危险,“本王再说一遍,自觉点,让本王看看。”
“不用,真的不用,我真的没事。”池裳的双手,死死的攥着床单,紧张的不行。
“你想让本王说第三遍?嗯?”荣轲突然的倾下,靠着她的脸颊,空出来的那只手,直接的抚上了她的小腿。
力道不大,反而是十分的轻柔,轻轻的磨搡着。
池裳不由自主的起了一身的疙瘩,咬咬牙,“你,你把手拿开。”
她听。
她照办。
她清楚,要是自己不照办,他只会强硬的让她,听话。
荣轲冷笑,猛然的收回手,看着她别开脸,颤颤巍巍的打开。
她还是这般听话的模样好些,对他三番五次的抗拒,这样的感觉,他可一点都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