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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尽情发泄
两个男人听了,顿时楞了一下,随即回过神,顾靖堂伸手往前握住两团白绵,用力地捏出各种不同形状,让她紧紧地往后靠在自己的身前,低头在粉嫩的脖颈上头,吸吮、轻咬、舔舐。木易则是将她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开到最大,深插入里的男根埋在花穴当中轻摩慢蹭。
“啊木哥哥不要这样嗯要狠狠地啊用力一点嗯啊”水晴无助地扭摆着身子,许久不曾受到疼爱的身体,被男人们弄得情慾高涨,虽然一开始使劲地想要抗拒,然而,身体原本就被烙印的痕迹,在两人不屈不饶的抚弄之下,已经变得难以忍耐,欲求不满的她开始渴望更多。
“水儿忍不住的模样真是诱人,喊大声一点,媚一点,淫荡一些,木哥哥会满足你的。”木易说完,狠狠地抽出,再用力撞入,顶得水晴发出一阵舒畅的呻吟。
“晴儿怎么可以这样,他可以满足你,我也可以。”不甘示弱又不喜欢被遗忘的顾靖堂,在薄薄的肠道当中发动了一连串又重又深的冲刺,疼痛又酥麻的感觉让水晴更是止不住地弓起、弯曲身子前后摆动,她已经搞不清楚自己倒底是要逃离,还是迎合着前后男人的插弄。
“嗯好棒哈啊靖堂哥哥嗯晴儿还要啊啊”后头的小穴也是敏感至极,男人轻轻地插弄就惹来无助的轻颤,更不用说男人狠狠地顶刺,下腹胀疼的充实,销魂的摩擦,让她一直呻吟得无法合上红唇,一丝丝晶莹的津液从嘴角流出,顺着优美的下巴,白嫩的颈项,凹陷的锁骨,缓缓地来到一只浑圆上头,淫糜又妩媚的模样,看得木易双腿间的男物更加坚硬巨大。
木易双手勾住水晴的膝盖,让两条修长的美腿挂在他的手肘上,让小穴更加敞开方便插弄,一边挺着腰臀,一边嘶吼着:“有我还不够!刚刚不是爽得直喊,现在怎么还要多一个人,看我怎么插死你这个小荡妇小淫娃”
“噢你又不是不知道晴儿有多骚,有多浪,一个晚上都还不一定能满足她喔后头的小菊穴不输给前头的小骚穴真爽”顾靖堂毫不留情地在菊穴中横冲直撞,他不是不想缓下动作,而是停不下来,被包裹的感觉是如此美妙,紧致的肠道虽然没有像前头小穴甬道一般的有弹性,可是,在湿润过后的黏膜当中,却一点都不输给小穴的含吞。
“啊重一点嗯快一点啊啊好棒嗯木哥哥啊啊靖堂哥哥喔人家嗯嗯好舒服啊”水晴为了撑住自己悬空的身体,小手扶在木易宽阔的肩膀上,身子沉沉地倚靠在后头的男人身上,这样的姿势根本让她动弹不得,另一方面,她却又能够在紧张与刺激当中,享受着摩擦的快感,而且还能在男人的抛丢插入抽出之际,不时地夹着体内的两根肉棒。
听到水晴最淫媚的鼓舞,两个男人不管是否会伤到她,开始用力地撞着、刺着、顶着这具身子最淫媚的两个蜜穴,不知道是因为慾望而发热,或者是因为长时间抽chā的关系,甬道中滚烫炽热,一直渗出黏腻的淫液,润滑着男女性器之间的摩擦的不适。
水晴已经不知道自己被抛丢了多久,在这律动当中高潮了好几次,到最后已经无法再承受两人丝毫没有尽头的慾望,开始哭喊着:“人家没力气了啊啊木哥哥靖堂哥哥人家不要嗯不要了啊啊”“晴儿已经快撑不下去了,你躺下来,让她趴在你的身上。”顾靖堂停下抽chā的动作,看着木易说。
他知道他们兄弟两人的慾望是多么强烈,在没有水晴之前,他们为了慾望找了许多女人发泄过,可是当他们与水晴有过关系,其余的女人根本就入不了他们的眼,在水晴不在身边的那一段日子,过着如苦行僧一般的日子,现在好不容易能够再一次与她结合,累积许久的慾望,怎么可能轻易地在短时间内消除。
在他们两人毫无止尽的抽chā当中,饶是有经验的女人也快要承受不住,何况是水晴才刚生完孩子,体力还没恢复到最好的状态,当然,某些部位恢复的还不错,有些部位比之前更加丰满圆润,为了让他们能够获得满足,让水晴稍作休息是必要的。
“水儿,忍忍。”木易伸手抹去小脸上的汗珠,不舍地看到她一脸疲累的模样,虽然小穴依旧紧紧含着自己,可是身体已经无力瘫软,只能靠他与顾靖堂支撑,虽然知道这样的体位插弄,他们才可能尽快地获得满足,但水晴都已经哭求成这样,他也只好默默地躺了下来,让水晴趴伏在自己的身上。
“唔哈啊哈啊嗯啊啊啊嗯”水晴侧着小脸趴在木易的身上轻喘着气,下头的两张小嘴自始至终都含着男人的巨大,这样的姿势让她获得暂时的喘息,可是体内的男根却一点都没有想要停战的意思,木易的大手压在她的粉臀上,有力的腰身正缓慢地磨蹭着,在她背上的顾靖堂,则是一秒挺入,一秒抽出的速度,规律地抽动着。
“喔没想到这样也是一样的爽!”木易舒爽地轻叹,这样的姿势虽然让他没有办法尽情地抽chā,但是在顾靖堂的动作辅助之下,依旧有抽动时的销魂快感,这样的顶刺,正好刮着小穴嫩壁中最敏感的那点,被撑大的肉壁变得较薄,轻易地就能感受到另一边的肉棒正在摩擦,两根男物除了被肠壁、嫩壁夹击,也能清楚地感受到对方肉棒上头狰狞的青筋正随着抽chā的动作相互刺激。
132。无止尽的索求
“晴儿是天生媚骨,轻轻撩拨就能够出这么多的水,而且小穴越操越紧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松一些”顾靖堂一手搂住水晴的腰,让她的上身稍微腾空,另一手捏着饱满的丰乳,掐揉着坚挺的乳尖,在抽chā的动作当中,极尽亵弄地拉着、扯着。
“啊乳尖疼嗯轻点啊啊”水晴皱着眉头娇嗔地喊着,上头的疼,与下头小穴的酥麻,让她又快要忍不住地泄身,可她知道这两个男人连一次都还没有发泄,若是不赶快让他们出来一次,她今天不,可能好几天都会下不了床。
“水儿的乳汁好香、好甜”木易张口含住另一边被顾靖堂遗忘的微颤乳尖,伸出舌头勾着粉嫩的顶端,卷着、弹着、舔着、吸着、咬着,用尽各种方法享用着甜美的小果实。
“嗯啊啊不要这样嗯好刺激啊啊好、好嗯人家嗯啊啊”水晴颤抖着身子娇喘,到最后她根本就无法说出任何足以形容快感的话语,只能娇声赞叹地吐出无意义的呻吟,纤细妖娆的身段更是扭出曼妙的律动,每一次的款摆让他们结合的部位传来更多的刺激,越发销魂的快感,让三人一次又一次陷入情慾的狂潮当中无法自拔。
“晴儿的小穴被插得很爽?两颗胸乳被捏的感觉很棒?这样摩擦着的感觉很舒服?重重的插,轻轻的插,还是要用磨的?哪一种能让晴儿爽到像是飞上了天?”顾靖堂故意在水晴的耳边说着,这种下流的淫言秽语,听在水晴的耳里,更是羞耻到不行,原本以为师父为了身体而修身养性,没想到他的思想居然没跟着净化,反而变得更加淫乱。
“啊啊不嗯哈啊啊啊”这种低级的言语在一般时候听来,只会让人觉得不舒服,可是在现在这时刻,在她耳边说这种话的男人,却是之前她曾爱过的人,原本以为会让她生气,没想到却引发她更强烈的慾望。
“晴儿都不喜欢那就是要我们退出去”顾靖堂当然知道水晴想要什么,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用眼神对木易示意,他们两个人先暂时撤退。
木易当然乐于配合,因为这个小淫娃常常口是心非,若没有好好调教一番,只怕她还以为可以掌握他们两人,就在他们退出的同时,听到两声啵啵的抽出声响,随即就听到一道娇啼惋惜的叹息。
“嗯不要哈啊嗯人家啊啊”木易与顾靖堂抽出之后,就在下头的小穴入口处缓慢地摩擦着,噗滋、噗滋的轻点退开,又再靠近轻点几下后又退开,如此来回好几次,逗得水晴下头的两个小穴淫水直流,不管她怎么淫浪的扭摆身子,红唇吐出多少淫啼,这两个男人就是不肯给她一个痛快。
“水儿想要什么?说出来,哥哥们会达成你的愿望。”木易一边轻戳慢顶,一边用力捏揉着丰乳,他现在也是跟水晴差不多,都忍耐到了极点,若她再不松口,他也不知道该是再插入,或者就此停止,插入让双方都能够得到快乐,停止的话,才能将她的本性引导出来,到底该怎么做,着实苦恼着。
“晴儿,说出来”顾靖堂拉扯着一只粉嫩的乳尖,顶在菊穴的男根更是火热地烫着,炽热的温度让水晴忍不住娇颤不已。
“唔啊嗯哈啊”水晴紧咬着唇瓣,就是不肯先说任何求饶的话,尤其这两个男人似乎与她比拼,看谁的忍耐力最强,水晴知道在这种时刻,先开口的人就是示弱,在这两个男人肆无忌惮的亵弄之下,她说什么也不能讨饶。
得不到水晴回应的顾靖堂与木易,彼此相看了一眼后,决定变更计画,这一次就不是在入口处顶弄,而是微微插入,又退出,些许插入,又退出,插入抽出的当下,都可以听到啵啵的声响,这样的挑逗才是最令人难以忍受,就像是给了点甜头,又马上收回,令人恨得牙痒痒,却又不能够作些什么。
在两个男人恶劣地狎弄之下,水晴最后一丝理智终于溃堤,忍不住地哭喊着:“啊嗯人家两个小穴嗯啊都想要哥哥们的肉棒啊啊”听到水晴热情的邀请,两个男人终于松了口气,一人捧住两只浑圆,一人圈住盈盈不握的纤腰,大力地往娇嫩又湿润的小穴撞入,一时之间,充实的感觉,紧致的夹含,让三人吐出舒畅的叹息。
“啊啊好棒木哥哥靖堂哥哥你们插得人家好爽好舒服啊啊嗯”水晴已经失去了理智,她现在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喊些什么,只知道她喊得越大声,两个男人给她的快感就越多,快感越多,她又变得更加淫荡,男人又给她更销魂的刺激,到最后身体就像是有自我意识一般,随着男人的插弄,摇摆出淫乱的媚姿。
“把我夹得这么紧,刚刚不是才泄了身,小穴怎么又这么饥渴,晴儿真是淫荡的娃儿是不是?”顾靖堂不仅更用力地捏着一只胸乳,下身的挺动更是变得狂暴,插得水晴大呼受不住。
“噢水儿的小骚穴不要这么用力夹着,我都快动不了了”在水晴上方的顾靖堂依旧缓慢地抽动,然而木易被小穴咬得动弹不得,这下子变成他进退不得,只好伸手来到花穴的入口,找到已经肿胀不堪的花核,用粗糙的手指轻轻地拨弄几下。
“啊啊那里不行啊要、要到了木哥哥嗯放过人家啊啊到了到了”水晴求饶地娇啼,快感都已经快要溢满出来,被木易这样一弄,她又再次泄身,瘫软在木易的身上,大口地喘着气。
133。以身体为手段
“不要不要再来了”水晴在睡梦当中,依旧对于这几天被两个索求无度的男人发出抗议的呢喃,一张小脸皱得像颗小包子,全身雪白的肌肤布满了红红紫紫的瘀痕,只要是明眼人一看,就会知道她被狠狠地疼爱过。
“可怜的晴儿,连睡觉也不得安眠。”顾靖堂抱着水晴面对面地一起躺在床上,两人最私密的部位正紧紧相连,这几天他与木易两人几乎没日没夜地在水晴的身上寻求欢乐,除了必要的生理需求,以及两个孩子要吃奶的空档之外,他们三人几乎交缠在一起。
“还不是你的错!”木易躺在另一侧,精壮的胸膛贴着雪背,一只手往前握住一只浑圆,随意地揉捏着。
“我可不像你这么狠。”顾靖堂自认自己可是对水晴有着怜惜之心,才不像木易根本就像是一只发狂的野兽,不顾她的意愿,任意地在她身上发泄。
“好说!水儿后头的小穴不就是你弄伤?明知道她已经很久没有过,一开始就狂抽猛送,害得水儿到现在依旧肿得厉害。”木易根本不认这个帐,要说狠心,他还比不上顾靖堂。
“啧!”顾靖堂轻叱一声,现在也不是追究谁的责任,水晴在他们三天的激情欢爱之下,一张粉嫩的小脸,可以看出疲惫的神情,小嘴被他们吸吮的红肿不堪,下头的两个小穴的情况更是不言可喻,等到他们回过神,才发现到她已经被他们折腾到快散了架。
要不是外头的奶娘催着两个小主子要吃母亲的奶,他们还可能腻在她的身上,不过,看到她一边喂奶,一边点头酣睡,顾靖堂与木易两人即便再想要继续,也得看在她快要不支的情况,忍痛停下需求。
不过,相当的福利与补偿也得要付出,暂停激情的要求,就是有人要在她的体内安安稳稳待着,而且不准她穿上任何衣服,只用一件被单裹着,为了就是等她恢复体力之后,还能继续享用福利。
至于何人要在那温暖又湿润的小穴当中,继续体验被夹含的快感,木易与顾靖堂两人一开始当然不相让,到最后顾靖堂使了一点小手段赢了这个权利,得意洋洋的模样让木易恨得牙痒痒,但是,输了就是输了,他也没有多说些什么,虽然没办法继续在迷人的小穴当中,摸摸那细腻的肌肤,闻着女体特有的馨香味,抓着那双小手在他的火热上头摩擦着,也不无小补。
顾靖堂怕吵醒好不容易入眠的水晴,下身只敢轻轻地蠕动,虽然不像快速抽chā那般销魂,然而小穴无意识的收缩夹含,是另一种说不出的快乐,然而越发堆叠的快感,让他的气息越来越紊乱,在她的体内好一阵子之后,突然一声闷哼,随即吐出一口沈重又深长的叹息。
木易气愤地看着一脸清爽舒畅的顾靖堂,咬牙狠狠地说:“爽完了?可以聊正事了!”
“说吧。”顾靖堂一脸清爽地看着木易,一点都不在意这个男人的恶言相向,他现在可是在感受射出的同时,小穴收缩并洒出大量的蜜汁,没想到她的身体已经如此敏感,连睡梦当中,也能因为他的抽chā而达到高潮,虽然她的心已经不在他的身上,但是她的身体却还是记得他们两人有过的一切。
“司马渊已经加派人手,看样子得找个时间送出去才行。”木易这几天收到手下传来的消息,司马渊原本气急败坏而无法顺利理清的思绪,现在倒是清明了许多,理出脉络之后,已经将苗头指向他。
在南海国当中,没几个人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将人从王宫当中偷出,而他——西夜国的王子,又与水晴有过不平凡的交往,现在人正居留在南海国当中,享有相当的国家使者的权利,要说他没有作过些什么,似乎是说不过去。
“也好。”顾靖堂眼神一暗,语气变得有些落寞,大手轻轻摩挲着细嫩的雪背,温柔地看着正在酣睡的可人儿,没想到他们之间每一次相处时间都如此短暂,每一次的分离都因情势所逼,每一次相聚彼此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远,到底是老天在惩罚他,或者他们两人根本就不能够相知相守并相爱。
看着心爱的人远离自己,想要抢回,却又舍不得看到她难过、哭泣的模样,只敢在一旁默默守护,看到一个又一个的男人占有她的身体,进驻她的心,他的心是痛、是悲、是苦,然而看到她因此展露笑颜,他的心是喜、是乐、是甜,到底他该怎么做才能再一次走进她的心,若不能成为她的唯一,也要让她惦记在心上,成为她骨血的一环,永不忘记。
木易抿着唇,故意无视顾靖堂的消沉,这两个人的恩怨情仇已经随着水晴的失忆而烟消云散,而他虽然曾经获得她的全心全意,当时的他却不知道这份心得之不易,失去之后才知道这份真心是多么珍贵,想要重新赢回,却看到她越发疏离的态度。
相较于她对于下人们和颜悦色的模样,面对他的言谈行为更是极力地隔开距离,当两个孩子出世之后,这样的情况更是严重,姑且不论孩子的父亲不是他,但他却愿意退让一步,将两个孩子视如己出,保证孩子未来前途一片光明,没想到她居然拒绝了好意,只求孩子满月之后,能够寻得一片祥和安乐之处,与孩子平淡过一生。
当时他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想要藉着时间的过去,让水晴打消这个念头,然而,随着日子一天天流逝,更是积极地恳求他帮忙寻找一方乐土,水晴的态度让木易急了,顾靖堂慌了。
他们两人说不动水晴,只好联合起来,利用肉体的关系,让水晴无暇去想到离开的事情,虽然知道这么作有些不光明,但是,目前他们想得到的方法,也只能利用身体的关系,让水晴离不开他们。
134。避逃
然而,这也只镜中花,水中月,能让她忘记一时,却无法真的从她的心中拔除,每一次午夜梦回,她口中的呢喃已经真实地表彰,不管他们再怎么努力,就是无法再接近一步。
“这一次送走她,真的不知道要到何日才能再相见。”木易轻轻抚摸着有如丝绸一般的肌肤,眼中的留恋浓得化不开。
“晴儿的愿望是想要平淡过日子,那处是司马渊的手还伸不到那么远的地方,再说,我们两个根本无法给她所想要的生活,难道要因为我们的私心,看着她日渐憔悴?”顾靖堂重重地吻上她的额,他也知道这一别,就几乎代表着永别,至少,他可以确定,未来的水晴会过得快乐,这样就足够了。
“送走水儿也是一件好事,她在我们身边,也只是让我们伸展不开,顾此失彼只会错失良机。”木易轻叹,现在时运的变化稍纵即逝,只要一丝犹豫,就让人趁虚而入,他辛苦布局这么多年,不能就此毁于一旦。
“何时?”顾靖堂敛下眼眸问。
“初三。”木易淡淡地回答。
顾靖堂算了下日子,三天后,水晴就要离开,两个孩子已经满月,在这段路程当中,木易已经找好了照顾的人,不会让水晴跟孩子太过于辛劳,这样的安排甚好,凭他一己之力是无法作到完善,木易却可以尽情利用他的权势,作到最好的处置。
“嗯”正当两人讨论得热烈之时,水晴突然发出一声娇憨的低吟,这声呻吟听在两个好不容易平缓的男人耳里,充满着纯真的蛊惑,似乎在邀请着他们更进一步。
“小妖精,连睡觉也如此勾人。”木易又爱又恨地说。
“我们不就爱她如此?”顾靖堂一个翻身,微微屈起膝盖,让水晴趴卧在自己的身上,修长双腿跨开在他的腰间,让方才停歇的慾望缓慢地在蜜穴当中抽chā。
“不是说要让水儿休息?”木易看到顾靖堂的举动,一脸不屑地问。
顾靖堂只是看了木易一眼,他们两人对水晴的所为,彼此心知肚明,见到她生下孩子之后,充满着母性光辉的一面,突然觉得若是孩子是他们的,该有多好。
而他们苦等着机会,好不容易等到她生下孩子,坐完月子,却等到司马渊大规模寻人的动作,而水晴又是拒他们于千里之外,若是让她继续待在南海,只怕会引生更多事端,不得已只能送走她。
原本他们是要瞒着对方,不管用什么方法,都想让水晴怀上自己的孩子,没想到在偷香的当晚,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来到水晴的屋内,两个人对望着,都知道心中打量着什么主意,眼神交会一阵子之后,他们各退一步,两人都有机会,然而最后孩子会雀屏中选是谁的,就看老天意思。
木易也没说些什么,翻身压在水晴的雪背上,调整好自己的位置,再一次搂住这具迷人的娇躯,一同沉沦在无尽的慾海当中。
水晴在一阵摇晃当中缓缓醒来,清醒之后,环顾四周,发现自己似乎正在一辆马车上头,猛然回过神,正想要大喊的时候,发现到前头锦帘被掀开,外头的人看到水晴醒来,露出笑容问:“你醒来了,肚子饿不饿,要吃点东西?”
“是你”水晴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就知道自己并不是遭到绑架,而是有人蓄意让她昏睡,然后搬到马车上头,不过现在不是追究到底是谁所为的时候,急忙地起身,追问:“孩子!我的孩子们在哪?”
“不要担心,孩子正在那处熟睡。”对方指了指方才水晴遗漏的角落。
水晴见状连忙连走带爬地往那处移动,当她看到两个孩子闭着眼,小嘴还吐出些许泡泡,熟睡酣眠的可爱模样,让她一颗悬吊的心总算放下。
“孩子一切安好,放心了?”当那人走到水晴的身边,蹲坐下来,笑着问。
“嗯。”水晴只顾着看孩子,没注意到对方已经来到自己的身边,等到她发觉的时候,心中一突,急忙拉开两人的距离。
“这是对待故人的态度?还是担心我会对你作些什么?”对方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水晴。
“没有。”水晴低垂着眼睛,疏远有礼地回答。
“果然跟师父所说的一样,你变了。”
水晴继续低头不语,想到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她的心情就乱成一团,似乎抓到了一丝东西,可是又说不清楚。不过,她很明确地知道,顾靖堂与木易在她的身上作了些什么,原本以为他们是要将她囚禁,没想到却让她出府,到底他们心里头在想些什么,尽是作些令人摸不着头绪的事情。
在她最后的记忆,只知道自己在半昏迷当中,被顾靖堂以口哺喂喝下了不知名的汤药,她的意识就中断,直到方才醒来。没想到一醒来就看到许久不见的故人——莫承瑜,他的态度分明知道与木易、顾靖堂的所为,而且是夥同关系,现在她的人在一辆不知道驶往何处的马车上,孩子虽然被照顾得好好,可是在情况不明的状态之下,不论是谁都会对人产生戒心。
莫承瑜看到水晴一脸戒备的模样,知道她现在正在厘清思绪,缓缓地起身,返回先前之处,说:“二师兄就不勉强你了。不过,为了让你能顺利上车,让你吃了点药睡去,这几天就先不要哺乳,孩子不用担心会饿着,我自有准备。你先好好休息,车上有些小点心,肚子饿就吃些,车上有些颠簸,就稍微忍耐一些,晚点到了镇上的客栈,会让你好好吃顿好吃,睡个好觉。之后有什么问题,我会一一回答,好吗?”
水晴沉思了一会,点点头,她虽然醒来,可是身体依旧感到些许瘫软,既然是二师兄在此,她也不用担心安全问题,既然他说了会知无不言,那她也不用急于一时,等到安置妥当后,再问清楚便是。
135。下榻
水晴坐在马车上头,眼睛看着两个孩子熟睡的模样,脑海中回想到第一天她到了客栈,莫承瑜果真遵守承诺,对她吐实一切。那晚,她夜不成眠,隔天一大早又坐上马车,继续让莫承瑜带她前往所欲抵达之处。
之后的好几天,路上看不到任何店家,幸好,途中经过几个小村落,顺便补给一些短缺的物资,虽然不是每一次都能够顺利获得,但也足够让他们在旅途中不至于太过拮据,虽然想在村落当中借宿一宿,可惜这些小村落原本人口就少,房屋什么的都是利用到最极致,根本就腾不出任何房舍,水晴一行人只好在马车上头将就。
如是,过了好几天,他们终于在天黑之前,寻得一处可落脚的地方,水晴坐了长时间的车子,才刚踏下马车,整个人就像是获得了重生一般,忍不住地深呼吸好几回。
一路上风尘仆仆,马车装潢虽然舒适,可是能够活动的地方并不多,等到身体稍微畅快一些,眼神落在眼前这栋建筑物,忍不住诧异地瞪大双眼,好一会儿才转头看向不为所动,一脸清爽的莫承瑜说:“就是此处?”
眼前这栋建筑物,虽然不是用上等的木材建造而成,然而方方正正也看得出是间作工实在,又不花俏的房舍,只是,木头上斑驳的痕迹,以及剥落得差不多的漆,大门的门板随着风吹,似乎摇摇欲坠的模样,里头昏黄的灯光要明不明,根本就像是一间许久未有人居住的屋子,这间真的是客栈?
莫承瑜点点头,看到水晴一脸疑惑的模样,问:“不喜欢?”
他们一行人的前进的方向,几乎都是避开南海国主要干道以及各个大小城镇,所以现在所处的方圆百里之间,几乎可说是前不着店,后不着村,要不是这条路算是连接偏远地区的道路,可能连歇脚的地方都找不到。这间客栈能够遮风避雨,已经算是此处最好的地方,若是她嫌弃,就只能回到马车上,继续窝在那一处小小的空间里头。
“没有。”水晴摇摇头,想到他们现在的情况,似乎跟游玩享乐沾不上边,在车上颠簸好几天,能够有一个安歇的地方,已经是幸福的事情。但是,这栋像鬼屋的客栈是怎么一回事啊!难不成古人也流行居住鬼屋这种变态的嗜好?
“别看客栈的外表,里头可是出乎意料之外。”莫承瑜当然没错过她惊讶的神情,多年前他曾来到这里,第一眼的印象与反应也是如此,不过真的住进里头,才知道有些时候,单看外表是会有错误的判断。
莫承瑜率先迈开脚步,跟随在后走进的是水晴,以及抱着孩子的两名小婢女,一行五人进到客栈里头,发现到虽然客栈外表破烂,可是里头的桌椅、环境都算得上整齐清洁,由于天色尚未昏黄,所以只在阴暗处点上几盏微弱的灯火,人在里头就不觉得与方才从外看而显得诡异。
“您好!请问客官是要住宿?”一名年约三十的男人看到外头走进五人,连忙上前招呼,当他看到莫承瑜的脸时,歪头思索一会,突然双手一拍,高兴地说:“莫大夫您好!您好!真是贵客!”
“没想到谢老板还记得在下。”莫承瑜对谢老板回以笑容。
“莫大夫客气了!要不是莫大夫的医术高明,拙荆现在可能成为一坏黄土。”谢老板回想到当初,原以为自己的妻子只不过是咳了几声,头痛鼻塞,身体也微微发热,原本以为是小风寒,一开始放任不管,没想到后来越咳越是厉害,吃了好几回的药都没有见效,越到后来,情况变得更加严重,几乎整天都可以听到妻子咳嗽的声音,最后都咳出血来。
若非当时候莫承瑜住进客栈里头,正好遇到妻子咳得上气不接下气,昏了过去,仁心地伸手一帮,才知道妻子一开始只是秋燥症状,没想到放任不管得结果,让病邪入侵,病症加重,一般大夫开的药方已经不足以治癒,所以一拖再拖,才会延误了病情,幸好在莫承瑜的妙手回春之下,妻子身体逐渐好转,不然现在他想与妻子就是天人两隔。
“小事一件,不足以挂齿。”莫承瑜谦虚地回答,看到谢老板似乎还想要寒暄下去,急忙转移话题说:“不知道谢老板此处,是否还有三间空房?”
“这”谢老板一听到莫承瑜要三间房,表情显得有些为难地说:“莫大夫也知道我们这种小地方,会住宿的客人原本就不多,小店原本就只有四间空房,只是这几天不知道为何,来往的旅客变多了,今日只剩下两间,不知道莫大夫可否与令阃一间房?”
谢老板看到莫承瑜身边出现一个女子,而且后头还有两个小婢女抱着两名孩子,直觉地就认为他们是夫妻,虽然有些不明白为何要三间房,这事情他也不便过问,只是小店原本就不是作大生意,特殊情况也只能请他们见谅。
“我们”水晴正想要开口解释,却被莫承瑜硬生生打断,说:“谢老板言重了,在下就与拙荆同房,另一间就腾给她们与孩子。另外,晚膳请谢老板发落即可,并准备些热水,一同送到房里。”
“是,那么请跟小的一起到您住宿的房间。”谢老板见到莫承瑜一点为难的意思也没有,高兴地带着他们前往客房。
谢老板先带他们将孩子与两名小婢女安置妥当,随即带着莫承瑜与水晴来到另一间房,确认他们满意之后,离开去准备他们所需要的东西。
水晴看谢老板离开,房门也关好后,原本挂在微笑瞬间消失,一脸严肃地对着莫承瑜,说:“为何要胡言乱语?”
“我何时胡言乱语?”莫承瑜一脸无辜地回。
“我们根本就不是夫妻,为何要阻止我解释?”水晴不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