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集第四章金龙密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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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几天,圣姑又再登门拜谒,与她一起的还有十六个如花似玉的红莲使者,其中十二个是预备分派青州和徐州各地传教,拓展教务,剩下的四个则与她留在宁州。

    圣姑毫不讳言,门下可以独当一面的弟子不多,唯有暂时从青州和徐州开始,迟些时再前往全国各地。

    周义暗里计算,圣姑门下的二十四个红莲使者,春花秋菊已在自己手中,宁王送予鲁王的四个使者中,一个已死,还有三个身陷鲁州,加上这十六个,只剩下两个,其中一个当是用做迷惑周智的冬梅,还有一个当是留在豫州主持教务,只要控制了她们,红莲教也不是为患了。

    于是周义便着余丑牛帮忙圣姑打点一切,却命汤卯兔率兵五百,名是护送那十二个女郎分赴各地,实是去到徐州后,便尽数拿下,送入训练营,让绮红开始那非人的调教。

    圣姑做梦也没料到周义如此恶毒,喜孜孜地千恩万谢,然后领着剩余的四个女郎离去,筹备在宁州传教的事宜。

    忙了半月,宁州的事务已经大半在周义掌握之中,周礼留在宁州的儿个心腹亲信,亦先后得咎,或贬或逐,期间他也给英帝送上几道密诏,奏一件,准一件,大是惬意。

    当然周义也不是事事称心的。

    一是周礼回京后,没有受到重罚,只是明令责骂了几句,便遣往鲁州助鲁王周信练兵。

    原来鲁王奏报外族黑山近日颇有不臣之心,据说还与极北的天狼族眉来眼去,蠢蠢欲动。于是请求增兵十万,以防不测。英帝毅然准奏,还着周礼助他练兵。

    二是魏子雪密报,太子近日甚是安份,除了晨昏定省,上朝办公,便大多躲在宫里闭门读书,也甚少在行宫设宴,使英帝龙颜大悦,曾经当众夸奖。

    瑶仙仍然常常上山进香,继续透过小尼姑妙常在树洞留下的密报,搜罗许多不是为外人道的朝廷秘事,该没有发觉已经受到严密的监视。

    只是那些密报偶然有一些难以理解的片言只语,拱积至今已有两则,分别是“心已决”和“进行中”叫人莫名其妙,却又隐隐感觉暗藏重大阴谋。

    英帝获悉后,好像没有放在心上,只是着魏子雪继续监视,不要打草惊蛇。

    三是被捕的兽戏团中人,果如所料,矢口否认与行刺有关,更不是南方的细作,众人均报称原籍豫州,为了厚酬才加入兽戏团,帮忙照拂团中野兽,其中有几个男的还能够提出保人和家里所在,经查证后,似乎说的都是实话。

    那些不能提出乡里证明的,则报称是孤儿,为团长冷翠的亡父收养,得传驯兽之术,遂以此为生,后来英帝接获周义的密诏后,虽然从那几个女的口中找到暗藏的毒药,她们却诿称山放行走江湖,为保贞,不得不预备随时以死殉节。

    虽然经过几番审问,也曾用刑逼供,仍然无法证实兽戏团有越轨的行为,后来太子与几个朝中大员先后出来说情,结果英帝只是把他们逐出京师,遣返乡里接受监管。

    兽戏团一事也罢,最使周义不安的是太子和宁王两人,一个看来别有图谋,一个却使他生出放虎归山的感觉。

    无奈人在远方,远水不能救近火,事已至此,周义也是束手无策,唯有静观其变了。

    这一天,周义正在批阅公文时,忽报汤卯兔从徐州回来复命,于是立即召见。

    “可是一网打尽了?没有走脱一个吧。”

    看见汤卯兔喜孜孜的样子,周义便知道事成了。

    “没有,去到徐州后,一顿饭便全部倒下来,她们醒来时,已经光溜溜地置身绝情谷的训练营里了。”

    汤卯兔怪笑道。

    “废了她们的武功没有?”

    “没有,可是人人吃了我的软骨散,就是放她们逃跑,也跑不了多远的。”

    “开始调教了吗?”

    “开始了,绮红估计最快也要两三个月才能完事。”

    “两三个月?不能快一点吗?这段时间里,要是她们音讯全无,恐怕圣姑会生出疑心的。”

    “我看绮红很有一手,两三个月该是保守的估计吧!”

    “如何有一手?”

    “那些入营后,她二话不说,便挑了两头看似刁泼的,找了十来个兄弟,当众把她们了,骇得其他的目瞪口呆,心惊肉跳一个一个的乖乖报上名字。”

    “就是这样吗?”

    “我在那里只是待了两天便动身回来,没能见到多少,那两天,她随便挑两头,然后下一个简单的命令,只要稍有不从,便把她们当众,我离开的时候,已经有八头尝过的滋味,她说奸遍她们后,便会换上新花样,直至人人贴贴服服为止。”

    “那可辛苦营里的兄弟了”“我可不介意的,那十二头里,原来有几头还是闺女哩!”

    “你干了多少头?”

    “我只是给一个开了苞。胡不同也干了一个。”

    “没有张辰龙和金寅虎的份儿吗?”

    张辰龙和金寅虎是统领训练营守卫的头儿。

    “他们还怕没有机会吗?”

    “卯兔,你真是风流快活了。”

    也在这时,余丑牛推门而进道。

    “丑牛,今天开坛了吗?顺利吗?”

    周义问道。

    “顺利极了,圣姑的号召力果然不凡,分坛座无虚设,她先是表演法术,瞧得众人啧啧称奇,叹为观止后,才开始传教,反应很好哩!”

    “听她传道的有多少是自己人?”

    “最少有一半。”

    “我们有没有足够的人手可供调动?她是打算一口气办十来个这样的布道会的。”

    “假扮信众的全是军中兄弟,人手不成问题,如果不是要留下座位给那些愚夫愚妇,全部是自己人也行的。”

    “有人立即入教吗?”

    “有呀,不过不多,有六七个是自己人。”

    “她没有生疑吧?”

    “应该没有,看来还很满意哩!”

    “玄霜没有去吗?”

    “有的,不过会后圣姑找了她去说话。”

    “你们没有留下等她回来吗?”

    “巳绥留下来了。”

    三人继续说了一阵子话,然后玄霜回来了。

    玄霜破天荒地没有穿上卫士的衣服,而是穿上罗裙,脸上还挂着面纱,像个腼腆的大家闺秀。如此打扮是周义吩咐的,为的是知道圣姑的传道集会许多人,也不想惊世骇俗,喧宾夺主。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有穿上这样的衣服,而且此时南方已际炎夏,玄霜感觉不大舒服,也有点燥热的感觉。

    抵达宁州援,由于周义实在太忙,两人虽然同床共忱,但是练功的次数大减,纵是合藉双修,也是匆匆了事,好像没有以前的激情和狂暴,这使玄霜忐忑不安,忧疑难解。

    玄霜担心的是周义对自己开始生厌,那便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练成奇功,以报大仇了。

    抚心自问,练功固然重要,但是无可否认,自己也越来越享受的乐趣,近日虽然没有再受念的折磨,偶尔却会有点意犹未尽。

    不过玄霜亦明白周义实在忙得厉害,看他累得筋疲力竭,而其他人帮不上忙时,便会怀疑自己只是徒增劳用,所以欣然受命,与圣姑混在一起,希望能给他分忧。

    “她与你说些什么?”

    看见玄霜回来,周义笑问道。

    “她说”

    玄霜低头道∶“如果婢子想与你长相厮守,便要依她话,早日修行,化解前世冤孽。”

    “还是劝你入教吗?”

    “她倒没说。”

    “那么你怎样回答。”

    “婢子说要你答应才成她可有告诉你怎样修行吗?”

    “没有,只是说我听她的话便是。”

    “可有谈到我吗?”

    “有的,还是什么流年不利,劫难重重,要是没有神力扶持,纵是吉人天相,有惊无险,亦会元气大伤,恐有后患等等。”

    “又是这一套。”

    周义哂道∶“还有吗?”

    “说到这里,她的一个弟子进来和她说了两句话,她便匆匆收场,让婢子回来了。”

    玄霜说。

    “说了什么话?”

    周义问道。

    “婢子只是隐约听到什么来了。”

    玄霜答道∶“后来在门外却听到她说,带他回家。”

    “什么来了?”

    周义皱眉道。

    “我己经告诉了柳巳绥,他答应派人追查的。”

    玄霜说。

    “我看是南方的细作。”

    就在这时,柳巳绥兴冲冲地进来说∶“她的弟子此刻正在江边的隐蔽之处等候,圣姑已经返回家里。”

    “玄霜,立即换衣服,我们去看看。”

    周义长身而起道。

    周义说去看看,也真的只是看。

    原来圣姑的住处是柳巳绥安排的,裴源早己在屋顶的几处地方做了手脚,外边看是屋顶,实际上是几个新建的小阁楼,藏身楼中,于是便可以透过预设的孔洞窥见其中∶无论白天照夜,也能从上边窥探屋里情形,更不会给屋里人发觉,可是出入门户也在屋上,要不是轻功高手,难能上去。

    周义和玄霜武功高强,这当然难不倒他们,登上屋顶后,周义便领着玄霜钻进其中一个阁楼里。

    阁楼的地方很小,当中是一个两尺见方的平台,两人并排俯伏上面,周义揭开一块木板,从孔洞往下望去,使看见圣姑呆呆地独坐堂前,不知在想什么。

    太阳下山了,圣姑幽幽叹了一口气,起身点起堂下的红烛,才回到座上,手托香腮,若有所思。

    闪烁的烛光下,圣姑石像似的靠坐座上,动也不动,周义居高临下,定睛细看,发觉她的秀发如云,眉目如画,口鼻五官,无一处不美,要不是身穿缁衣,便是一幅活脱脱的工笔仕女图,心中一动,蒲扇似的大手忍不住往身畔的玄霜按下去。

    玄霜身子一震,为的是周义的怪手己经从裙下探了进去,按在光裸的臀球上轻搓慢揉,可真害怕他又会像偷窥杨酉姬自时那样解开勒在股间的扣带,使自己出乖露丑。

    也在这时,远处传来几声鸡鸣犬吠的声音,玄霜认得是柳巳绥发出的暗号,赶忙轻推周义示意。

    周义也听到了,抬头从预留的钵隙往屋外望去,便看到两条人影慢慢走近,当先的是圣姑的一个弟子,后边却是一个蒙脸的黑衣人,他便知道是南方的细作到了。

    没多久,黑衣人便在圣姑弟子的引领下,来到圣姑身前了。

    “来者何人?”

    圣姑正襟危坐,沉声问道。

    “不认得我吗?”

    黑衣人慢条斯理地解开蒙脸黑巾,露出了一张满布须渣子的丑脸,却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壮汉。

    “是你!”

    圣姑失声叫道∶“瞿豪,你来干么?”

    “丹薇接旨,闲人退下。”

    瞿豪从怀里取出一面金牌,高举在圣姑眼前说。圣姑粉脸煞白,咬一咬牙,竟然五体投地地拜倒阶前。玄霜 眼利,看见金牌上边铸上“如朕亲临”四个字,顿悟这是宋元索的信物。

    “朕问你,现在英帝已经开放教禁,你还要多久才能把红莲教发扬光大?”

    待领路的弟子退下后,瞿豪森然道。“妾身己经在宁州开始传教,也派遣了弟子前赴徐州青州和晋州。如无意外,一两年内,该能有所作为的。”

    圣姑忍气吞声道。“究竟是一年还是两年?”

    “两年吧”

    “不行,两年太久了,最迟明年重九之后,只待朕一声令下,你要随时在豫州、宁州、青州和徐州随时发起 民变,而豫州和宁州的乱民可不能少于五十万人。”

    “明年重九?”

    “不错,要是砸了,红莲谷的一干人等,便要贬为贱奴!”

    “主上答应给我三年时间的。”

    “这可怪不得朕的,要不是你不能制止周礼渡江,朕也不知道周军如此不堪一击的。”

    “但是”

    “朕只是要你准备,也不一定那时动手的,如果你能办成一件事,也许可以多一点时间的。”

    “什么事?”

    “倘若你能使周义一年之内造反,朕也不急着动手的。”

    “要他造反?”

    “此事其实不难,朕看他也有凯觑帝位之意,问题是先夺太子之位,再图后计,还是硬抢帝位,只要能让他相信英帝命不久矣,他纵然不立即造反,也不会坐以待毙的。”

    “我明白了。”

    屋上的周义听得心中一凛,暗料宋元索料得不错,要是父皇驾崩,太子即位,自己就是能够忍辱负重,也不会有好日子过的,结果多半会行险一搏,让他坐收渔人之利了。然而父皇春秋正盛,身体也很好,自己怎会相信这样的鬼话?念到这里蓦地心里剧震,顿悟冷翠为什么要动手行刺了。

    “你可知道红莲谷今年的收成不大好?上缴以后,恐怕还有很多人会饿死的。”

    瞿豪继续说。

    “那怎么办?”

    圣姑急叫道。

    “如果你能够取得周义三样东西,尽快送交国师,朕便给他们留下充足的口粮,保证没有人会饿死。”

    “什么东西?”

    “他的头发,体毛和!”

    “什么?”

    “哈哈,这点点东西便能换回许多人性命,何乐而不为呀!”

    “我如何拿得到这些东西?”

    “他是男的,你是女的,只看你有没有用心吧?不过你可以慢慢考虑清楚的,红莲谷的存粮,怎样也可以支撑五六个月的。”

    “我设法便是。”

    “周义好色吗?”

    “好像不大好色,前些时我送了一个美貌的女弟子给他,本欲在他的身边安插一个自己人的,可是此次回来,他也没有带着她同行,看来是失败了。”

    “那有猫儿不吃腥的?听说京城双美的俞玄霜自愿献身为奴,该是贪新忘旧吧!”

    “也许吧?但是我也问过玄霜,好像至今还没有与他同床。”

    “她长得漂亮吗?”

    “漂亮。”

    “难道这个周义是个天阉?”

    瞿豪哂笑一声,继续问道∶“听说周义上任后,撤换了一些周礼的心腹将领和官员。你尽快打探清楚,看看他们的布署防务有没有变动,然援立即回报。”

    “是。”

    周义听得暗暗欢喜。看来宋元索没有多少细作匿藏此地,情报来源全是依靠圣姑。此番话只要控制了她,便不会泄露军情了。

    “还有,兽戏团在周京失风,差点便一网成摘,幸好他们矢口不招,英帝还不知道他们的真正身份,只趁着令遣返豫州接受管,不日便会抵达。你使周信设法放人,然后着他们回去大钟山候命。”

    “冷翠也失手被擒吗?”

    “她没有,可是至今还是不知所踪,主上已经着人查访,如果有她的消息,便要立即报告,或是着她回去安城,见她的老头子。”

    “冷双英在安城吗?”

    “不错,最近蟠龙余孽又再蠢蠢欲动,主上命冷老人坐镇安城,负责追捕。”

    “是。”

    周义暗念冷双应该如瞿豪一样,是宋元索的亲信;冷翠是他的女儿,给宋元索办事也是理所当然。以前闻说百兽门死剩冷翠一个,看来传言有误了。

    接着想到娇美的玉树太子和他的四个美婢,可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不甘雌伏,要是为冷双英捕杀,恐怕将来不能做自己的内应了。

    “很好,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件事了。”

    “说!

    “朕问你,北上以后,你碰过别的男人吗?”

    “没有!”

    “可要瞿豪给你乐一趟吗?”

    “不要!

    “你既然不要,那便脱衣服吧!

    “你说什么?”

    圣姑从地上跳起来叫。

    “我要你脱衣服!”

    瞿豪狞笑道。

    “我是主上的女人,你不能碰我的!”

    圣姑急叫道。

    “忘记了我手里拿着的金龙令吗?”

    瞿豪高举金牌道。

    “金龙令只是用作传旨的,岂容你胡来!”

    圣姑色厉内荏道。“金龙令出,如联亲临!”

    瞿豪冷笑道∶“丹薇,你是要抗旨吗?

    “我我要验旨!”

    圣姑颤声道。

    “验旨吗?”

    瞿豪大笑道∶“这也应该的。不过验旨之后,你如果还是放刁,可别怪我不懂怜香惜玉呀!”

    “拿来!”

    圣姑慎叫一声,伸出玉手道。

    “拿去吧!”

    瞿豪把金牌放入圣姑手里后,便大刺刺地坐下。圣姑仔细的检视了几遍后,便以双掌夹着金牌,左右一扭,从夹层里取出一块黄绫,展开查看。

    周义也看见了,黄绫写着∶“一、重九,二、造反,三、口粮,四、敌情、五、如联亲临”几个字,还盖上了宝印,应该是真的。

    “这心泛是什么意思?”

    圣姑指着“如肤亲临”几个字问道。

    “你不懂吗?”

    瞿豪大笑道∶“其实你看见主上要我传旨,便该知道他的意思了。”

    “我我做错了什磨?”

    圣姑如坠冰窟,颤声问道。

    “谎报敌情,不是大错吗?”

    瞿豪哼道。

    “我如何谎报敌情?”

    圣姑叫道。

    “你报称周礼晓勇善战,兵精将勇,岂料他一触即溃,是主上以为他使诈,以致错失良机,没有乘胜追击,要不然早已夺下宁州了,这不是谎报敌情是什么?”

    瞿豪冷笑道。

    “我没有说谎,我是真的以为如此的!”

    圣姑硬撑道。

    “如果主上不是对此存疑,我此行便不是传旨,而是拿人了。”

    瞿豪悻声道∶“就算不是谎报,误报也是难辞其咎的。”

    瞿豪寒声道。

    “你你要怎样?”

    圣姑脸如纸白道。

    “验旨完毕了吗?”

    瞿豪森然道。

    “验完了。”

    圣姑粉脸低垂道。

    “还不缴令?”

    瞿豪喝道。

    圣姑咬一咬牙,收起黄绫后,把金牌回复原状,然后双手奉上。

    “可要我给你煞痒吗?”

    瞿豪伸手接过,吃吃笑道。

    “不要,我不要!”

    圣姑倔强地说。

    “丹薇听令!”

    瞿豪高举金牌,喝道∶“把衣服脱下,要脱干干净净,一件不留!

    圣姑知道改变不了受辱的命运,讨饶也是没有用,咬一咬牙,便动手宽衣解带。

    “脱,快点脱!”

    瞿豪汕笑道∶“桃红色的抹胸,粉红色的布,想不到你这个出家人外穿缁衣,里边却是如此香艳。”

    圣姑没有理会,木然地解下抹胸,再把仅余的骑马的汗巾扯下来,一丝不挂地站在阶前。

    此景使周义不禁眼前一亮,暗道此女不仅脸孔长得漂亮,这具胴体亦是世间罕见,胸前的,尖拔挺秀,大小适中,纤搜不堪一握,涨卜卜的玉股又圆又大,加上那双修长的美腿,更见曲线玲珑,而且肌肤胜雪,光滑如丝,一点瑕疵也没有,能吝啬那三样东西?可说是少见的尤物,纵非完璧。倘11。∶自动献身,自己焉“过来,坐在我的膝盖上。”

    瞿豪目露光道。“瞿豪,你究竟想怎样?”

    圣姑嘶叫道。“金龙令在我手,我想怎样便怎样!”

    瞿豪诡笑道:“你一定以为我要奸你了,是不是?行呀,求我吧,求我给让你乐个痛快呀!”

    “要我求你?别做梦了!要奸便奸,我便当是给鬼压了!”

    圣姑激动地说,胸脯急促地上下起伏,岭上双梅瞧得人眼花缭乱。

    “我家里什么女人没有,为什么要在你这个破烂货身上费力?”

    瞿豪老羞成怒道。

    “那么你”此话大出圣姑意料之外,呆了一呆,也不知边他的心的心里打什么主意。

    “还不过来?”

    瞿豪大喝道。

    圣姑知道不过去不行,唯有紧咬着朱唇,走到瞿豪身前。

    “当年我只是摸了你的臭屁屁一把,便差点要了我的命。”

    瞿豪一手把圣姑拉入怀里,狞笑道∶“今天老子可要摸个痛快了!”

    “我一定要杀了你,一定会的!”

    圣姑没有挣扎闪躲,木头人似的动也不动,喃喃自语道。

    “如果没有国师的神通妙术,凭你那几手三脚猫功夫,便能伤得了我吗?”

    瞿豪冷哼一声,探手便往圣姑胸前抓下去。

    “喔!”

    圣姑痛哼一声,凄凉的珠泪终于泊泊而下。

    “痛吗?看你多么犯贱,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最后问你一趟,可要老子给你煞痒?”

    瞿豪又狠狠地拧了一把说。

    “不要我不要”

    圣姑歇斯底里地叫。

    “小贱人,你是自讨苦吃了”

    瞿豪抖手一挥,圣姑便腾云驾雾似的往外飞去,在下“啪嗒”一声,掉在堂中一张方桌上面周义暗暗吃惊,想不到这个壮汉能够举重若轻,武功看来很是高明,难怪有胆子只身渡江了。

    “坐在那里别动!”

    看见圣姑要从桌上下地,瞿豪怒喝道∶“你要抗旨吗?”

    “你究竟想怎样?”

    圣姑没有再动,气愤地叫。

    “我要给国师采集泉。”

    瞿一吕扑陌了起来,从怀里取出一个布包,走到圣姑身畔说。

    “就是这样吗?”

    圣姑吐了一口气,伸出玉掌道∶“拿来,我自己动手。”

    “这太便宜你了,乖乖的给我躺在桌上“你”圣姑冷了一截,暗叫糟糕。老子会侍候你的”瞿豪狞笑道。“躺下去,高举双腿,自己捉着足踝,先让我看清楚你的!”

    瞿豪把布包放在桌上。按若圣姑的香肩,残忍地说。

    “不”

    圣姑勉力抗拒肩头传来的大力,玉手掩着腹下,悲愤地叫∶“你你是公报私仇!”

    “对呀。老子就是要公报私仇!”

    瞿豪大笑道。

    “瞿豪。你我究竟是一殿之臣。我还是主上的女人。这样难为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圣姑强忍辛酸,央求似的说。

    “别臭美了,亡国奴也配和我当一殿之臣吗?”

    瞿豪哂笑道:“主上的女人多的是,你算是什么?要是此事出了差错,嘿嘿你和红莲谷的女人还要沦为哩!”

    “如果我办成了”

    圣姑咬牙切齿道。

    “办成了再说吧!”

    瞿豪哈哈大笑道:“快点躺下去,否则便以抗旨论罪!”

    圣姑知道再说也是没有用。咬一咬牙,便仰卧桌上,还在挂蔽的摇布下,含泪捉若纤巧的足踝,让神秘的牝户完全暴露在灯光之下。

    “除了主上对了,还有国师,便没有其他的男人碰过你了,是不是?”

    瞿豪抚玩着圣姑的大腿根处说。

    圣姑别开俏脸,紧咬着朱唇,绝望地闭上眼睛,只愿这个噩梦能够尽快过去

    然而屋上的周义却是瞧得目不转睛,口角流涎。他不上已经解开了玄霜股间的扣带,探进三角金片里把玩,暗暗比较。

    圣姑的桃丘芳草菲菲,均匀地长满了乌黑柔嫩的茸毛,不像玄霜刮得光秃秃的滑不溜手,使人爱不释手,可是玄霜的玉阜只足微微贲起,不像圣姑那么隆起像个刚出笼的肉饱子,拿在手里。定然更是过瘾。

    “国师说你的泉爆发时,端地是人间奇景,让我看看里边有什么古怪吧!”

    瞿豪双手扶着腿根,慢慢左右张开道。

    周义虽然从来没有听过什么泉,却也不以为异,以为就是,或许是特多的原故;再看瞿豪的头脸愈决愈近,终于挡住了难得一见的美景,忍不住暗骂一声,却把指头捅进玄霜的里。

    “不要看呜呜”

    圣姑泣叫道。

    “这是咦把手拿开!”

    攫豪骂道。原来圣姑伸手掩住了。

    “求你呜呜让我自己弄出来吧!”

    圣姑哀求道。

    “现在才求我吗?太迟了,你再不缩手,我可要把你缚起来!”

    瞿豪嘿嘿冷笑道。

    圣姑无可奈何,唯有含泪松开玉手,心里的悲痛可不是笔墨所能形作容的。

    “是了,原来你的核特别大”

    瞿豪若有所悟道。 “喔呀不”

    圣姑忽地大声呻吟起来。

    周义不难想像瞿豪的指头正在拨弄着那颗特大的颗粒,可惜什么也看不见,不禁牙痒痒的把指头往玄霜的身体深处钻进去,却发觉里边已经湿得可以,也好像没有以前那么紧凑。 “是不是很过瘾呀?”

    瞿豪怪笑道。 “啊不是不是这样的我要竹筒”

    圣姑呻吟着叫。 “是这个吗?”

    瞿豪放开了手,打开桌上的布包,取出一管尺许长,径约寸许,一头塞着木塞,一头密封的空心老竹说。 “是是的。”

    圣姑喘着气说。

    “泉还没有出来,可用不着这个的。”

    瞿豪大笑道。

    “不你你给我”

    圣姑伸手道。

    “这管竹子有什磨用”瞿豪放下竹筒,换了一根又粗又长,满布疙瘩的伪具。在圣姑眼前展示道∶“看我给你准备了什么?”

    “不不要!’,圣姑恐怖地大叫。

    “你不要我的大,便只能用这根东西了。瞿豪一手扶着高举的粉腿一手却把伪具磨弄着有点儿湿的说。 “呜呜,你你会弄坏我的,”

    圣姑泣道。

    “像你这样的贱货,弄坏了也是活该的。”

    瞿豪狞笑道,手中一紧,使朝着硬闯。“哎哟呜呜痛不要“圣姑厉叫一声,使劲地推拒着瞿豪手里的伪具。可是她哪里挡架得了,巨人似的伪具还是无情地深入不毛。“看,不是进去了吗?”

    伪具进去了差不多一半时,瞿豪发觉不能再进,该是去到尽头了,才住手道。

    “呜呜你这个禽兽,我要禀报主上呜呜他一定会杀了你的!”

    圣姑紧握足踝,努力张开粉腿,藉以舒缓那种爆裂的感觉,泣不成声道。

    “说吧,可是记得也要告诉他,是你自己不要老子给你煞痒的!”

    瞿豪冷哼一声,把伪具抽出了一点点,接着便再发力往里边捅进去。

    “哎哟”

    圣姑杀猪的惨叫一声,泪下如雨。

    “别装蒜了,你是喜欢的,是不是?”

    瞿豪桀桀怪笑,手上扶稳圣姑的腿根,伪具却是无情地起来。

    那根恐怖的伪具实在是大了一点,好像小鞋穿大脚,强行硬闯时,挣得两片老大张开,仿佛快要撕裂似的,抽出来时,还翻出了里边那些红彤彤的,瞧得人双眼发直,目瞪口呆;但这却把圣姑痛得双眼反白,汗下如雨,叫苦的声音更是惊天动地,声震屋瓦。

    瞿豪可不管圣姑的死活,手里的伪具还是使劲地进进出出,而且进急退锐。忽然一刺到底,狠撞洞深处,忽然不前,似进还退∶有时,有时却是一记接一记,使人无从捉摸。

    虽然可望而不可及,周义还是有说不出的兴奋,手上冲动地对玄霜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

    了数十下俊,圣姑的哭叫声音大减,代之而起的则是浑浊而急促的喘息,还不时失控地大呼小叫,看来已经习惯了。

    瞿豪不知是有心戏弄,还是弄得意兴阑珊,这时手上却是懒洋洋地有一下没一下地,恼得圣姑咬碎银牙,终于忍不住夺下伪具,自行起来。

    没多久,圣姑突然娇吟大作,接着长号一声。便软在桌上急喘道∶“拿来拿来”

    “了吗?”

    扭豪哈哈一笑,拉开圣姑的玉手,探手便把仍然留在牝户里的伪具拔下。

    真是奇景!

    拔出伪具后,一股奶便从张开的肉腔里急射而出。好像火山爆发似的,喷出来的液体竟然有尺许高,差点便喷上限豪的头脸,幸好他的反应够快,能够及时避开。

    “拿拿竹筒!”

    圣姑着急地按着说。

    “我还没有看清楚”

    扭豪兴奋地拉开她的玉手,里又接连喷出了两股流泉,只是一股比一股小,掉下来时,落在慢慢紧闭的里,形成了一个叫人目眩神迷的潭,他忍不住赞叹道∶“果然是奇景!”

    周义也是大有同感,发觉玄霜的己是水汪汪的,真想用指头弄出来,看看可堪比拟

    “你你不给我竹筒,如何收集人家的”

    圣姑带着哭音地喘息道。

    “你可以再干一次的,我知道你一定还没有乐够!”

    瞿豪诡笑道。

    “不呜呜我不干!”

    圣姑泣叫道。

    “不干吗?好呀,我也没空和你磨姑了,再见!”

    瞿豪冷笑一声,动手收拾道。

    “拿来!”

    圣姑知道要是国师拿不到泉,一定不会罢休的,只能强忍凄苦,悲哭叫道。

    “这才是嘛!手脚俐落一点,我还要赶回去的。”

    瞿豪把伪具塞入圣姑手里说。

    “竹筒,我要竹筒!”

    圣姑丢下手里的伪具叫。

    “这根小竹管有用吗?”

    瞿豪捡起掉在一旁的空心老竹笑道。

    “你别管!”

    圣姑怒骂一声,抢在手里,拔下木塞后也顾不得在旁虎视耽耽的瞿豪,便把竹筒捅进水汪汪的里。

    那管老竹打磨得光光滑滑,身上几个竹节也铲平了,圣姑毫不费劲地便通了一半进去,然俊小心翼翼地起来。

    “让我帮你一把吧!”

    瞿豪怪笑一声,走到圣姑身畔,一手抚胸,一手把玩着胖嘟嘟的粉臀,上下其手,催动她的欲火。

    圣姑抿唇不语,任由这个恶汉大肆手足之欲,脑海中努力幻想云雨之乐,只望能够尽快完事。

    屋上的周义蓦地心念一动,赶忙从玄霜股间抽出湿漉漉的指头,胡乱在裙子上揩抹了几下,便用手势示意。

    给周义逗得失魂落魄的玄霜初时不明所以,待周义重复使了两遍,还在她的耳畔悄悄地说了两句话俊才明白他的意思,于是含羞点头,从他的手里接过火摺子,然俊恋恋不舍地退了出去。

    出到外边,清凉的夜风使玄霜头脑一清,探手在还没有扣上的三角金片里狠狠地掏挖了几下,才亮出火摺子,她朝着屋下发山暗号,示意埋伏在暗处的柳巳绥等不要动手,让瞿豪安然回去。

    待了一会,屋下也传来柳巳绥等表示明白的暗号后,玄霜才扣回股间松脱的扣带,回到周义身旁覆命,看见他聚精会神地看着屋下,遂也低头继续窥看。看见瞿豪仍然是肆无忌惮地狎玩着圣姑的裸体,有一手尺寸旨头还围着娇小的团团打转,圣姑却是脸红若赤,气息啾啾,玄霜也想起周义那些刁钻的指头,开始有点后悔不该扣上扣带的。 这时圣姑手中的老竹忽地愈动愈急,她口里也依哦哼叫,随即发出一阵使人不知是羡是妒的尖叫,然后脱力似的止住所有动作,喘个不停。

    “又来了,是不是?”

    瞿豪笑喀嘻地说。

    圣姑没有理会,玉手扶着留在里的老竹,努力合紧粉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泉注进竹管里没有?快点还我,我要在天亮之前回复命的。”

    瞿豪不耐烦地说。圣姑悲哀地厉叫一声,随后挣扎着坐了起来,一手支在身俊,一手慢慢把老竹抽出来。

    老竹离体俊,还有一些残存的液从里似的喷出来,瞧得瞿豪豹目放光,怪笑不止。

    “滚吧!”

    圣姑用木塞塞住盛满了液的竹管后,羞很交加骂道。“今天能够看到你的泉,我也是不虚此行了。”

    瞿豪收起竹管,哈哈大笑道∶“这根大家伙便送你吧,算是我和你再见的见面礼。”

    “快滚,快点给我滚!”

    圣姑流着泪说。

    “小贱人,记着了,要是以后老子再问你要不要煞痒时,可不要犯贱了!”

    瞿豪狞笑道。

    尽管没有被污,可是受辱之深,却也与此无异,目送瞿豪出门后,圣姑不禁悲从中来,放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