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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宋元索要圣姑丹薇盗取你的毛发、,该是用来施展邪术的,你要小心才是。”
回到王府后,玄霜第一句话便说。
“我知道。”
周义沉吟道∶“不知是什么邪术?”
“邪术便是邪术,一定是对你不利的。”
玄霜忧形于色道。
“这个自然了,他们怎会安着好心。”
周义点头道。
“那怎么办?”
玄霜问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看她出什么招数吧。”
周义笑道。
“圣姑好像蛮有信心的,她会不会”
玄霜嗫懦道。
“会不会什么磨?”
周义追问道。
“会不会自动献身?”
玄霜粉脸一红,羞着说。
“你说会不会?”
周义反问道。
“我看我看除了自动献身,否则她怎能拿到这些东西?”
玄霜腼腆道。
“如果她如此苦心,我可不能让她空手而回的。”
周义笑道。宋元索以红莲谷中人的性命要胁,看来这些人一定十分重要,不知道与她有什么关系?“但是她会害你的!”
玄霜着急道。“你可想看清楚她的泉吗?”
周义诡笑道。“我”
玄霜脸泛红霞,好奇似的问道∶“那是吗?”
“当然不是。”
周义大笑道∶“我看那些全是。”
“可是可是她和人家的好像不一样的。”
玄霜含羞道。“待会让我看清楚吧。”
周义笑道。“你你要看吗?”
玄霜心如鹿撞道。“我能不看吗?”
周义怪笑道。“我去沐浴更衣。”
玄霜羞叫一声,转身便走。
尽管心猿意马,周义可没有追进去,为的是他还要好好地想一想刚才的所见所闻,以便及早定出对策。
只要能制止圣姑发动民变,红莲教是不足为患的;待绮红完成调教那些落网的红莲使者后,还可以慢慢修补民心。何况现今距离宋元索预计发动的重九尚远,对此周义是不放在心上的。
至于圣姑会不会自动献身,也不重要,因为她己是笼中鸟网中鱼,跑也跑不掉的。
最使周义伤脑筋的是宋元索要圣姑唆摆自己造反一事。
宋元索的用心不言而喻。要是大周发生内乱,他便可以乘机入侵,或是坐收渔翁之利。
别说周义不想让宋元索当此得利渔人,就是事非得已,被逼动手,也是险阻重重,恐怕没有好结果。
头痛之处就在“事非得己”四个字。
如果父皇驾崩,朝廷那些老顽固自然七拥立太子。待他登基后,岂会任由自己手握兵权?自己亦会如宋元索所料,不会坐以待毙的。
反覆思量,周义知道自己是别无选择,于是寅夜给魏子雪写信做出指示,同时写下密摺,立即送返京师。
过了两天,圣姑还是没有动静。据报她除了派出一个弟子前往豫州,着潜伏周信身旁的冬梅设法营救兽戏团外,便是白天继续传教,晚上独坐发呆,不知想些什么。
然后有一天,玄霜听罢圣姑传道回来,如常回到周义身旁侍候,也让周义查询当日发生的事情。
“今天她和你说了什么?”
周义问道。
“她说”
玄霜粉脸一红,欲言又止道,可没有奇怪周义知道圣姑把自己留下来单独说话,因为参与传道会的信众,大多是暗探探乔妆,她的一举一动,完全逃不过周义的耳目。
“说呀,这里全是自己人,什么说不得的。”
周义不耐烦迸。
“她说王爷近日会有大劫,问婢子愿不愿意给你化解?”
玄霜答道。
“什么劫数?你能给我化解吗?”
周义笑道。
“她没说什么劫数,只是说如果如果我愿意做出牺牲,便能助你渡过此劫。”
玄霜嗫嚅道。
“牺牲什么?”
周义问道。
“她说如果我我和你睡一趟,把把落红巾给她做法,便能化解此劫了。”
玄霜粉脸低垂道。
“只是落红巾吗?”
周义不解道。
“要在事后”
玄霜腼腆道。
“闺女才有落红的,你还是闺女吗?”
旁听的汤卯兔失笑道。
“这与你无关!”
玄霜恼道。
“还有什么?”
周义点头道,暗念如果是在事后,巾上一定会留下秽溃的。
“她还给了我这个瓶子,只要侍候你上床时;打开塞子,便能便能成事了。”
玄霜取出一个小瓶子道。
“卯兔,看看那是什么。”
周义道。
汤卯兔接过瓶子,也没有拔出塞子,在耳畔摇了几下,再在瓶口噢索了一会。说∶“是一种名叫销魂香的寻常春药,见风便化作轻烟,男女合用,可是香气浓郁,容易辨认,药性平平,用来助兴还可以,却不能迷神于无形。”
“她倒想得便宜。”
周义大笑道∶“好吧,待会便用来助兴,过两天你才回来告诉她,我把落红巾留下来做纪念,看她还有什么招数?”
“为什么要过两天?”
玄霜红着脸说。
“要是我晚上给你,明天你还能下床吗?”
周义大笑道。
“如果如果她还要我”
玄霜羞不可仰道。
“要你多千几次吗?”
周义笑道∶“你可以说我不爱女色,或是随便找些理由推宥,看她有多着急。”
“我我可以生病,也可以撒赖的。”
玄霜点头道。
圣姑看来很是着急,知道玄霜抱恙后,便立即亲来视疾。
“妹妹,你生了什么病?”
看见玄霜懒洋洋地靠在床上,却不像生病的样子,圣姑讶然道。
“人家给你害死了。”
玄霜羞叫道。
“我害你什么?”
圣姑不明所以道。
“你给我那个瓶子不知盛着什磨,弄得王爷发狂似的可痛死人家了。”
玄霜红着脸说。
“你是不是已经和他”
圣姑喜道。
“是,可是流了许多血,现在还是痛得很,也不能下床。”
玄霜装模作样道。
“女孩子的第一次是会痛的,当年我”
圣姑唏嘘道。
“你也有男人吗?”
玄霜怔道,暗念她的男人一定延宋元索。
“我没有!”
圣姑苦笑道∶“别说我了,把落红巾给找吧,我还要回去给王爷做法的。”
“王爷藏起来了,他说要留为纪念。”
玄霜腼腆道。
“不能拿回来吗?”
圣姑着急道。
“不能,他他不知藏到那里了。”
玄霜摇头道。
“没有那些东西,我也不能做法助他避过此劫的。”
圣姑叹气道。
“那怎么办?”
玄霜惶恐地说。
“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你把他的头发,体毛,和和他他出来的东西给我,或许还可以的。”
圣姑正色道。
“头发体毛也罢,但是其他的可办不到”
玄霜含羞道。“为什么?”
圣姑奇道。
“我我不能告诉你!”
玄霜害羞地拉起锦被,盖着头脸说。
“我们姊妹有什磨不能说的?可是怕痛吗?痛过一次,以后便没有那么痛了,还会苦尽甘来的。”
圣姑哄孩子似的说。
“我知道”
玄霜躲在被子里说。
“那么你为什么办不到?”
圣姑莫名其妙道。
“他喜欢人家”
玄霜嗫嚅地说。
“喜欢什么?”
圣姑追问道。
“喜欢人家吃”
玄霜小声道。
“吃什么?”
圣姑似懂非懂道。
“总而言之是不行了好姐姐,除了这些,你一定还有别的办法的!”
玄霜着急地说。
“拿不到这些东西,我也是没有办法的。”
圣姑摇头道。
“我拿不到的呜呜,真是拿不到的。”
玄霜竟然悉悉索索地哭了起来。
“别哭,让我想想还有什么方法吧”
圣姑叹气道:“你可有告诉他大劫之事吗?”
“没有,你说过不能告诉他的。”
玄霜哽咽明道。
“不是不能告诉王爷,只是恐怕你说不清楚,既然你帮不上忙,唯有与他开诚布公了,让我亲自告诉他吧!’,圣姑解释道。
“有什么要告诉我的?”
也在这时,周义推门而进。
“王爷”
圣姑检衽为礼道∶“是这样的,老身前几天夜观天象,发觉帝星黯淡无光,王爷的本命星辰亦为群小包围,忽明忽暗,恐非佳兆。遂回返人庭,奏请天帝指点迷津,才知道”
“知道什么?”
周义问道。
“知道皇上正逢人生大劫,要是过了此关,便福寿绵长,成就一番丰功伟业,否则”
圣姑神色凝重道。
“否则怎样?”
周义茫然道。
“王爷的一身安危祸福,与人君系在一身,要是人君过不了此关,王爷的大劫亦随之而至了。”
圣姑危言耸听道。“父皇如何才能渡过此关?”
周义皱眉道。“关键不在皇上,而是在你身上,首先要使你的本命星突出重围,才能助他破劫而出,重获新生的。”
圣姑煞有介事道。
“那么我要干什么?”
周义问道。
“老身需要借用王爷身上几样东西。”
圣姑点头道。
“我的东西?”
周义愕然道。
“是的,王爷要突出重围,非要这些东西不可。”
圣姑正色道∶“。可是这些东西一定要在王爷身上拿出来,否则不但无用,还有大害,从此就万劫不复了。”
“究竟是什么东西?”
周义着急似的问道。
“是”
玄霜忽地从被窝里钻出来,抱着周义的脖子,说了几句话。
“这些东西?”
周义忽地变脸道∶“不行,子不语怪力乱神,本王饱读圣贤书,岂能如此荒诞不经?而且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更不能随便予人。不要多说了,怎样也不可以的。”
“王爷,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何况此事关系非轻”
玄霜劝慰道。
“住口,不许再说此事,否则莫怪本王翻脸不认人!”
周义寒声道。
“天命如此,夫复何言。”
圣姑没料到周义的反应如此激烈,暗悔自己之过急,唯有暂时拖一拖,徐图后计∶“是老身孟浪了,允此告退。”
“慢着。”
周义从怀里取出几封信道∶“这是你的弟子给你的。听说徐州的法坛已经准备就绪,过两天便可以开始传教了。”
“谢王爷。”
圣姑双手接过,也不敢多话,讪然而去。
“王爷,你如此决绝,会不会逼得她挺而走险?”
目送圣姑去后,玄霜优心忡忡地说。
“我就是要逼她,逼她自动献身。”
周义怪笑道“但是刚才你为什庄告诉她,我喜欢你吃?就是如此,也不能让她死心的。”
“你不是要人家吃得干干净净的吗?”
玄霜脸泛红霞道∶“要是吃干净了,还有什么能留给她?”
“对”
周义大笑道:“待会你去和她说明白,使她不再打你的主意;然后再告诉她,明天我要出门,让她着急几天。
“出门?你要去哪里?”
玄霜问道。
“我们要去看看母拘训练营,你可以说我前往宁州的其他地方巡视的。”
周义答道。
第二天大清早,周义与玄霜便在数十亲卫的陪同下,动身前住设于徐州绝情谷的训练营。
周义是收到绮红送来的几封信,才动念前往的,从那些信来看,有几个红莲使者己经屈服,遂想去看行她的调教手段,柳已绥等由于要监视圣姑的动静,可没有同行。
此时己际炎夏,南方的天气更是闷热,在烈日之下上路,人人汗流浃背,当然不好受,然而与周义井进的玄霜,身上虽然热得很,心情却是轻松愉快。
玄霜一身卫士打扮,身上没有多少衣服,短得骇人的裙子下面亦没有穿上裤。饶是如此,脸具下面的粉脸还是香汗淋漓,要不是打扮太过惊世骇俗,真想把脸具解下来凉快凉快。
其实玄霜已经够凉快了,和风过处,短裙随风飘起,光裸的臀球凉沁沁的火辣辣感觉亦会随之大减的。
或许是习以为常,玄霜可没有把这些贪婪的目光放在心上,只要念到周义近日对自己的态度好像好了许多,不仅甚少呼呼喝喝、打打骂骂。有还温声软语,像哄孩子似的对自己说话时,心里便觉得欢喜了。
这一天黄昏时分,一行人终于抵达绝情谷了,绝情谷地方隐秘,四面环山,只有一段狭窄的出入通道,关上谷口的巨木栏栅后,便仿如密封,无路可进。
守卫见到主子驾临,立即大开谷口的栏栅,一面派人通知负责训练营,事务的张辰龙和金寅虎一面给周义等领路,前往谷中的石堡,也是训练营所在。
谷里树木婆娑,还有清泉流水,本来也算清幽雅静,只是谷中深处筑有一座丑陋阴森的石堡,在落日的余晖里,好像一头狰狞恐怖的怪兽,使人不寒而栗。
张辰龙和金寅虎两人,还有一身皮衣的绮红已经在门外恭迎了。
“大家辛苦了。”
周义点头道。
“这是属下份内之事,说什么辛苦。”
众人遂进道。
“这些可有放刁吗?”
周义问道。
“那有不放刁的?今天乖一点,明天又犯贱了。”
绮红苦笑道:“至今只有四五个比较听话,其他的还要花许多功夫。
“有我们绮红姑奶奶在,多放刁的最后也会听话的。”
张辰龙笑道。
“你们也不帮忙,净是贫嘴。”
绮红骂道。
“我们也不知花了多少气力,不是帮忙吗?”
金寅虎叫屈道。
“进去看看吧!”
周义笑道。
这个石堡本来是徐州的大牢,依山面建,地方不人;用做训练营后,巧匠裴源也作了一些改动,设计颇具匠心。
石堡共分两层,上层另有出入门户,布置华丽,就像富家大户,供牢头和官员居住∶下层是牢子兵丁宿住的地方,也有道路通往牢房,方便守卫监视。
关押犯人的地方深入山腹,也分两层。下层是牢房刑室,上层的部分地面是缕空的,可以看见下层的动静,方便监视。
在绮红等引领下,周义首先看了自己的居所,然俊经过特别的通道,进入山腹的上层。俯首下望,关押红莲使者的牢房便尽入眼帘了。
下层是没有窗户,靠墙而建,门户错开的石牢,中间还留下宽阔的通道;牢门有上下两个孔洞,上边的用作窥望,下边的用来传递牢饭;天花板全是坚固的木制栏栅,从上边下望,一目了然。
前边的石牢没有人,只有一张简陋的木榻,壁上挂着锁链铁缭∶却有两道流水淙淙的水沟,一道在墙脚,一道在壁上。
“那两道水沟有什么用?”
周义问道。
“地下那一道是供便溺之用,墙上那一道是帐净的清水,用做饮用洗涤的”金寅虎答道。
“全关在后进,以免吵着我们睡觉。”
张辰龙继续说。
“她们很吵吗?”
周义笑道。
“最初人人又哭又喊,大吵大闹,还有受刑时吃苦叫痛的声音,吵得很是厉害,不过近日已经好多了。”
金寅虎答道。
“不是不吵,只是大多是的声音,没了有以前那么难听吧!”
张辰龙怪笑道。
“她们全当了吗?”
周义皱心道。
“是当的开始,待她们懂得如何当后,要调教成便容“她们可有招认是南方的细作吗?”
周义继续问道。
“招了,谁敢不招。”
张辰龙点头道∶“我们足分开审讯的,她们也不能串供。”
“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周义问道。
“这个”
张辰龙搔头道,可不知道周义知道多少。
“她们本来是余饶国人士,国亡后,便给宋元索办事,圣姑是余饶国公主,”
周义明白自己的语病,于是解释说。
“是丹薇公主。她自少爱好法术之道,遂于红莲谷创设红莲教,颠覆我朝。”
金寅虎接口道。
“红莲谷是什么地方?”
周义问道。
“那里盛产铁砂,而余饶国国人擅制兵器,宋元索遂把他们迁往红莲谷。男的制造兵器,女的耕种,自给自足,才免去沦为奴来的命运。”
张辰龙继续说。
“可有人谈到国师吗?”
周义问道。一“没有,国师是什么人?”
张金两人不明所以道。
“算了,还有什么?”
周义摆手道。
“她们分别写下供状,尚算详细,王爷可要看看吗?”
张辰龙说。
“很好,待会给我送来吧!”
周义点头道。
“其实除了几个比较刁泼外,其他的大多屈服了,我看没多久,使会像春花秋菊那两头那么听话了。”
金寅虎笑道。
“她们两个怎样?”
周义问道。’“很好呀,现在不仅知情识趣,还帮忙劝说那些不受教的。”
张辰龙答道。
“这里就是刑房了。”
金寅虎指点道。
刑房设在前俊两进的石牢中问,地方不小,周围摆放了枷谈刑床,还有许多古怪恐怖的刑具。
经过刑房后,便见到春花和秋菊了,她们正在牢里睡觉,身上自然没有多少衣服。“胡不同可有前来教导她们将来如何传教吗?”
周义问道。“有呀,她们和几个知趣的已经开始学习,相信不用多久,便可以出来办事了”张辰龙答道。
说话间,众人已经走到了后进,看见脚下那些分别关在石牢里红莲使者了。
这些红莲使者本来人人年青貌美,如花似玉的,这时却是容颜憔悴,神色木然,有些还眼角带泪。
她们或坐或卧,人人的脖子挂着一个皮项圈,身上一点衣服也没有,看来每人只有一块丝帕遮羞;有人以丝帕缠腰,有人把丝帕盖着,也有人任由丝帕丢在一旁,赤条条的不挂寸缕。
那些晶莹雪白的胭体虽然尚算乾净,可足有些印着鞭伤,有些染上污黑色的指印,该是吃了许多苦头。
玄霜心细,发觉每人的床下也有一堆毛茸茸、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只是害怕招来讪笑,不敢询问。
这时底下忽地传来一声锣响。
“又是晚课的时间了。”
绮红笑道。
“什么晚课?”
周义问道。
“我们的绮红姑奶奶每天早午晚三趟调教这些。晚课是最有趣的。”
金寅虎笑道。
“怎样有趣?”
周义好奇道。
“晚课其实是惩治时间,通常我会挑几个放刁使泼的出来惩治,让其他人知道害怕。’,绮红解释道。
“如果天天如此,还有人敢放刁吗?”
周义笑道。
“怎会没有?每天我还会教她们新东西,要是做得不好,还是要受罚的。”
绮红吃吃笑道∶“好像前几天我教她们扮狗,光是阴塞和装上狗尾巴这两样,至今还有几个办不到。”
“阴塞?”
周义不解道。
“是塞入里的木球,要看看这些有多服从的。”
绮红答道。
玄霜看到了,锣声过后,有些女郎便把那堆毛茸茸的东西捧到床上,开始穿戴起来,其中包括狗头似的帽子,四个套在手掌和脚掌的掌套,还有尾巴和一颗鸭蛋大小的木球。
尽管不情不愿,那些女郎还是先后戴上狗头帽子和掌套脚套,可是捡起尾巴和木球时,有人潸然下泪,有人掩脸痛哭,却没有人动手穿戴。
如果易地而处,玄霜知道自己也会像她们一样的。别说要把木球塞入娇嫩敏感的里,就是装上那根尾巴,也叫人不寒而栗。
玄霜记得春花秋菊扮狗的样子,看见那根尾巴是连着一根四五寸长短的小棒子,便知道要把小棒子捅进里,才‘能使尾巴宫高竖起,一念至此,便冷汗直冒。
没料到那些女郎哭了一会,终于有人咬着牙关,把木球塞入里,接着还四肢着地,反手装上尾巴。
也在这时,十多个手执皮索的卫士走进牢房,分别把皮索系上那些女郎脖子的皮项圈。
“王爷,我要下去了,你可要下去看看吗?”
绮红笑问道。
“也好,一起下去吧!”
周义点头道。
众人来到下层的刑房时,牢房里传来的声音更是刺耳,有哭声,有笑声,有人讨饶,有人叫骂,叫人心烦意乱。
“带狗!”
待周义在堂上安座后,绮红便高声叫道。
不一会,那些卫士便牵着一头头可怜巴巴的出来了。
领头的是春花和秋菊,她们手足着地,四脚爬爬,俯首贴耳地爬到堂前。汪汪的吠了两声,便像逗人欢喜的狗儿一样,两手夹在腋下,蹲在一旁。
接着便是其他的了,开头几头还算可以,以后的可不像样了,最后那一个虽然趴在地上,却是给拖出来的,尾巴阴塞不仅没有装上还哭个不停,也没有做出狗吠的声音。
绮红没有理会,从秋菊开始,逐一检视她们的配戴。后来走到一个尾巴在身后摇摇欲坠的女郎身前时,抬腿踢了一脚道∶“你为什么没有装牢尾巴?”
“我我桶不进去”
女郎硬咽道。
“是吗?竖起你的大屁屁,让我看看!”
绮红冷哼道。
“求求你不要呜呜真的桶不进去了!”
女郎双手护着身后,大哭道。
“大胆”绮红怒喝道∶“捧起她的臭屁!”
那个牵着女郎出来的卫士答应一声,弯腰一抓,拿着纤小的足踝,手上使劲,便把她拉了起来。
这时另一个卫士也动手帮忙,捉着女郎的另一条粉腿,光裸的娇躯便好像倒掉半空里。
“放开你的臭手”
绮红走到此刻还是用双手掩着的女郎身前骂道。“不呜呜饶了我吧我不敢了!”
女郎害怕地叫。却没有放开玉手。
“犯贱!”
绮红冷笑道∶“上床,两朝天。”
两个卫士该是练习有素,二话不说,便把女郎按在一张刑床上面,再用床头设置的木初把手脚锁在头上,整个身体屈成好像圆球,两个亦朝天高举。
“放我下来呜呜我自己捅进去便是”
女郎哀叫道。
“上了床,还能下床吗?”
绮红抽出挂在腰间的皮鞭,钓鱼似的在女郎的腹下点拨着说∶“知道我为什磨要你上床吗?”
“不”
女郎忽地恐怖地叫∶“不要打”
“只许说是,不许说不的,一个不字打一鞭,你忘记了吗?”
绮红森然道。
“别打呜呜我以后也不敢了!”
女郎泣道。
“真的不敢了吗?”
绮红森然道。
“真哎哟”
女郎还没有说完,忽地惊天动地地惨叫一声,原来绮红的皮鞭已经抽了下去。
玄霜眼快,甲看见皮鞭落在女郎的,距离裂开的不足一寸。她也是心惊肉跳,可不敢想像那会痛得多么厉害。
“痛吗?”
绮红残忍地问。
“痛呜呜我真的不敢了别别打了!”
女郎大哭道。
“本该还有一鞭的,暂时寄下吧。”
绮红的皮鞭在中间轻轻拂扫着说∶“阴塞进去了没有?”
“进去呜呜全进去了。”
女郎泪流满脸道。
“能不能看看?”
绮红问道。
“能看看吧。”
女郎哽咽道。
“你看。”
绮红指着一个卫士道。
那个卫士可不客气,狞笑一声,粗鲁地张开窥望着说∶“是进去了。”
“可有一根指头深浅?”
绮红问道。
“这倒没有。”
“帮她一把吧。”
绮红格格娇笑,环顾其他脸如纸白的女郎说∶“你们听清楚了,阴塞最少要进去一根指头的。”
当那卫士把粗大的指头捅进女郎的时,有几个女郎也偷偷探手腹下。
“可要我给你装上尾巴吗?”
绮红把鞭子挂回腰间,从女郎身援抽出尾巴说。
“要”
女郎流着泪说。
“大家看”
绮红握着尾巴,把那根连在上边的棍子指点着女郎的说∶“这个乾巴巴的,如果强行捅进去,不痛才怪,你们说是不是?”
众女垂首低眉,没有人敢作声。
“要想没有那么痛,可以先弄湿棍子的。”
绮红把棍子前移,捅进裂开的肉姚里,慢慢地着说∶“最好的是用”
“要是不够”
绮红抽出棍子,再把棍子移到女郎唇旁,说∶“便要用口水了。”
女郎还算机灵,赶忙张开樱桃小嘴,把小棍子含入口里∶待绮红抽出小棍子时,上边已是湿媲辘的,沽满了唾液。
“如果够湿,便不难捅进去了。”
绮红磨弄着那个小巧玲珑的说手上同时慢慢使力,把小棍子捅进去。
“呀痛痛呀”
在女郎的哀叫声中,尾巴终于高高竖起。
“现在你懂得怎样装尾巴了没有?”
绮红拍拍手道。
“懂了”
女郎泣道。
“那次你该怎样谢我?”
绮红冷冷地说。一“汪汪!”
女郎吠了两声。
“忘记了怎样道谢吗?”
绮红森然道。
“没有求你先放我下来吧”
女郎委屈地说。
“放开她。”
绮红下令道。
卫士扶着女郎从刑床爬下来了,还当着众人前面,在光裸的胸脯上摸了几把。
女郎伏在地上喘了几口气,才强忍凄酸,手脚着地爬到绮红身前,汪汪的又吠了两声,接着双手扶着粉腿,往上爬去,最后把泪印斑斑的粉脸贴上了绮红腹下的三角皮裤,又嗅又摩,还起劲的在上边磨弄。
“对了,还要谢谢那位把阴塞捅进去的大哥。”
绮红满意地说。
女郎没有犹疑,放开了绮红,爬到那个卫士脚下,依样画葫芦地把头脸埋在隆起的裤裆上面,还主动张开嘴巴,含着那帐篷似的裤裆。
绮红不再理会这个可怜的女郎了,继续一一检视其他的装戴,却故意避开了那个仍然伏在地上抽泣的女郎。
经过这一番折腾后,其他的女郎已是惊弓之鸟,那些穿戴不当的,也顾不得羞耻和痛楚,乖乖地自行把尾巴和阴塞整理妥当。
“夏莲,又是你吗?”
到了最梭,绮红才回到那个看来延宁死不屈的女郎身前,冷冷地说。
“不错,又是我”
夏莲止住哭声,跌跌撞撞地爬到堂前,抬头望着周义,嘶叫道∶“王爷,我们虽然是给南朝办事,可是什么也招供了,为什么还要这样整治我们?”
“你想知道吗?”
周义寒声道,看见有些己经抬起头来,也有人怯生生地偷看,知道她们心里也有同样的问题。
“是,我们只是一群可怜虫,为势所逼,才会给宋元索办事,你就是恼恨,也该恨他,不是我们”
夏莲勇敢地说。
周义没有作声,上下打量着这个胆大包天的女郎。他发觉她的一双大眼睛活泼明亮,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挺直的鼻梁,轮廓鲜明,予人坚强的感觉,还有丰满而湿润的红唇,却使人生出品尝的冲动眉清目秀,长相娇俏可人;往再下望,不算太大,但是大小合度,而且嫂小臀圆,可借身上鞭伤处处,一双玉手还掩着腹下,以致未能尽窥全貌。
“我们失手被擒,为奴为婢,自然悉随尊意,就地一刀杀却,我们也是死而无怨的;但是这样整治我们,又岂是英雄所为?”
看见周义不发一言,夏莲继续侃侃而谈道。
“小贱人,王爷就是要你们当,比还要下贱的”
绮红破口大骂道。
“那么以你之见,我该怎样呀?”
周义挥手止住怒气冲冲的绮红,木无表情道。
“应该应该放我们回去,明刀明枪地与宋元索决一死战”
夏莲呆了一呆,呐呐道。
“你想得真美呀!”
周义大笑道∶“你们装神弄见,蛊惑人心,什么时候明刀明枪呀?”
“你究竟想怎样?”
夏莲脸如纸白道。
“充当只是你们做奸细的惩罚,当上后,还要以红莲使者的名这时周义也看到夏莲的了。只见娇嫩的微微张开,两片又红又肿,当是曾经遭受残暴的摧残。
“要尝到死的滋味,最好是上吊了。”
张辰龙找来一根长长的绳索,在一端结上绳圈,套上夏莲的脖子,说∶“你真的想死吗?”
夏莲闭上眼睛,抿唇不语,看来是决心求死了。
张辰龙冷哼一声,把绳索的另一头挂在梁上,手上使力,慢慢地拉起脖子上套上了绳圈的夏莲。
那些女郎还有绮红玄霜,恐怖地看着夏莲的身体一寸一寸地上升,最后双脚离地。苍白的粉脸亦同时泛起诡异的艳红,直至头脸完全充血,有人怕的火声火叫。有人牙关打颤,不敢观看。
这时夏莲也感觉透不过气来,脑海中昏昏沉沉,眼前金星乱冒,接着胸确如绞,头痛若裂,知道距死不远,却不知是悲是喜。
悲的是自己青春年少,从此一暝不视,也是心有不甘;喜的是终于结束了这苦难的一生,不用再受活罪。
然而就在夏莲快要支持不住时,张辰龙突然松手,夏莲便“叭嗒”一声,趴到地上。
倒在地上的夏莲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贪婪地吸入新鲜的空气,突然发觉能够呼吸竞然是做人最大的乐趣。
张辰龙铁石心肠地啾着地上的夏莲,待她咄过气来后,又唬吓地拉动手里的绳子。说:“小贱人,还想死吗?”
“”夏莲喘个不停,没有回答。死前的痛苦还是历历在目,她有点不寒而栗了。
“看来你还是不知死活的。那便让你再死一次吧!”
张辰龙冷呼道。又再次拉动手里的绳索。
夏莲再度经历死亡的恐怖了,然而又是以为自己快要死去时,张辰龙再一次突然松手,才使她荀延残喘。
“王爷,你真要弄死她吗?”
绮红终于忍不住说。
“怎能让她死得这么便宜?我只是想知通她是不是弃的想死吧!”
周义冷笑道。
“小贱人,我再问你一次。你还想死吗”张辰龙又再通问了。
“不不”
夏莲气若游挂地叫。她从来没到到死亡原来是这样痛苦的。
“那么你愿盆当了?”
张辰龙怪笑道。
“不不”
夏莲没意识地叫。
“贱人”张辰龙怒喝一声,再要拉动手里的绳索。
“不”
绮红止住了张辰龙道∶“王爷,要是再弄下去,也真的会弄死她的。要她乖乖的当,还是交给我吧!”
“你有什么主意?’周义问道。
“班子是不管用的了。她己经吃了许多鞭子,皮鞭和肉鞭子也有,想不到还是如此刁泼。”
金寅虎叹气道。
“老娘的手段多着哩!”
绮红冷笑道:“春花秋菊,把烈女妇箱拿来吧!
春花秋菊均尝过这个烈女妇箱的厉害,闻言一震,知道夏莲可要受罪了。汪注的吠了两声,便起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