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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背著身子躲在父皇身后,我没有看清楚,只是她和那个什么姬丝娜一样,身穿近乎透明的轻纱衣裤,衣下好像什么也没有,我看她也不外如此。”
青菱骂道。
“闺房之乐,岂足为外人道。”
周义软玉温香抱满怀,不禁意乱情迷的说:“难道你与刘方正一起,也穿衣服的吗?”
“好人家的女儿,怎会这样不要脸。青菱粉脸一红,央求道:”
二哥,你救救方正吧,你可以把他贬为庶人,充军塞外的。“”充军?谋逆大罪,岂有充军之理?“周义晒道。
“他不是谋逆,你可以说他是不中圣意,或是拂逆之罪的。”
青菱慑懦道。
“这不是便宜了他吗?而且要是充军,定必祸及妻奴的。”
周义唬吓似的说。
“只要能与他在一起,要我充军也没关系的。”
青菱抗声道。
“刘方正有什么好?你要这样为他?”
周义心里有气道。
“嫁鸡随鸡二哥,你干什么?”
青菱忽地惊叫一声,害怕地挣扎著叫,原来周义抱著纤腰的手掌竟然往上移去,在涨卜卜的胸脯上轻搓慢捻。
“你好像胖了。”
周义放肆地毛手毛脚道。
“二哥,不要碰我!”
青菱挣扎著叫。
“青菱,你从了二哥,别管刘方正了。”
周义酒意上涌,抱著青菱上下其手道。
“不不行!”
青菱挡架著周义的怪手,尖叫道:“二哥,我是你的妹子呀!”
“妹子又怎样?妹子不是女人吗?”
周义奋力扯开了青菱的衣襟,喘着气说。
“你疯了吗?”
青菱惧怕地大叫一声,抬手打了周义一记耳光,便夺门而出。
“跑得了吗?”
这一巴掌虽然打得周义头昏脑涨,却也使他狂性大发,怒吼一声,抢步追上。
门外是一个幽雅清静的小花园,为周义日常休憩散步的地方,由于靠近私室重地,除了亲信侍卫,没有奉召,任何人也不得擅进。
青菱不是生客,知道脚下的碎石小径看似曲折,其实不过百步,小径尽头是一道月门,那里有守卫听候召唤,只要走到近处,相信周义也不敢胡来,于是望门狂奔,手上却忙著整理散落的衣襟。
孰料走了十多步,一道人影突然凌空扑下,接著头上一紧,给人抓著满头秀发,知道还是给周义追上了。
“放手!”
青菱双手护著头上,痛哼道。
“妹子,尝过二哥的好处后,你便知道刘方正不是东西了!”
周义扯著青菱的秀发,连拖带拉地走进园子。
青菱突遭变故,脑海中一片空白,除了本能地扭打挣扎外,根本忘记使用武功,单凭气力,怎能敌得过兽性勃发的周义,终于跌跌撞撞地给他拉进假山,俯身伏在一块石盘似的怪石上面。
这时周义欲火迷心,什么也不管了,一手紧按青菱的颈后,使她不能动弹,一手便把曳地长裙翻到头上,露出了白丝如雪的骑马汗巾。
“二哥,不要”
青菱恐怖地叫,可是叫声未止,腰下一凉,汗巾已给周义扯了下来。
“让二哥疼你一趟吧!”
周义笑声中,怪手便从腿缝探了进去,直入禁地。
“不行的呀”
青菱倏地厉叫一声,伏在石上的娇躯没命地扭动,原来周义的手掌正覆在神秘的三角洲上搓揉,还捏指成剑,强行闯进娇嫩的里。
“这里还很紧凑,刘方正用得不多吗?”
周义起劲地掏挖著说。
“别碰我呜呜住手!”
青菱放声大哭,身体扭动得更是厉害。
不知道是周义抽出指头还是什么,青菱终于摆脱了那两根残暴的指头,接著发觉按著颈后的手掌有点儿松动,乘机发力使劲,要脱出周义的魔掌。
谁知才发力,颈后大椎便传来剧痛,身上气力顿消,还是给周义按在石上。
“青菱,你不喜欢二哥吗?”
周义喘着气说,手上己经扯断了裤带,抽出昂首吐舌的。
“不呜呜我是你的妹妹,不能碰我!”
青菱大哭道,捏起粉拳,软弱无力地往身后的周义乱打。
“为什么不能?我喜欢才碰你的!”
周义腿上用力,两膝张开了青菱合在一起的粉腿,手握一柱擎天的,兴奋地撩拨著丰腆涨满,滑不溜手的粉臀说。
“不呜呜有人呀!”
那根好像烧红的火棒落在柔嫩的肌肤时,青菱不禁如堕冰窟,高声尖叫。
青菱迟迟没有开口呼救,为的是要是给人撞破此事,自己纵能脱身,恐怕也没有脸面活下去,临此最后关头,却也顾不得了。
“又怎样!”
周义狞笑一声,腰下使劲,铁棒似的便粗暴地朝著裂开。的刺了进去。
“不”
青菱绝望地厉叫一声,凄凉的珠泪泪泪而下,知道这一生是完了。
周义强行把挤进两片中间后,才发觉乾枯,举步维艰,只是此时兴在头上,可不管青菱的死活,整个人趴在半裸的娇躯上,扶稳扭动的纤腰,便奋力硬闯,一下子把铁棒似的尽根送了进去。
“哎哟痛”
青菱的痛得好像撕裂了,接著铁锤似的还无情地急撞身体深处,更使她魂飞魄散,禁不住惊天动地地惨叫不绝,哭声震天。
“刘方正有我那么强壮吗?”
雄纠纠的在暖洋洋的包裹下,周义舒服得不想动弹,喘了一口气,低头轻吻著青菱那白哲的粉颈,问道。
“滚开呜呜你不是人呜呜放开我!”
火辣辣的填满了洞的每一寸空间,涨得青菱透不过气来,除了悲声叫骂,反抗的气力好像也消失殆尽。
“不是人?总比刘方正做不成人好一点吧!”
周义心里冒火,腰下使劲,疯狂似的起来。
“呀不要这样呜呜呀求求你放过妹子吧呜呜二哥呀不要!”
青菱大哭道,哭音之中,夹杂著阵阵不知是吃苦叫痛,还是什么的悲呜,既使人闻者心酸,也有点儿心族摇动。
“告诉我,我干得你过瘾吗?”
周义起劲地著说。
“不啊你你禽兽不如呜呜我恨死你了”
青菱哭叫道。
“别骗我,我知道你心里是喜欢的,虽然嘴巴说不要,下面却是笑脸迎人,也流出来了,一定是口不对心,待你乐个痛快后,便会爱煞我了。”
周义怪笑道。
原来经过一轮急风暴雨的冲刺,那紧凑的玉道已是愈益畅顺,周义也能进退自如。他御女无数,经验丰富,明白青菱纵然心里抗拒,却也敌不过生理的自然反应,只要自己再做努力,当能让她得尝之乐的。
“不是啊我不是呜呜你啊不要”
青菱发狂似的挣扎著叫道,只是给周义牢牢的按在石上,怎样也逃不了。
周义不再多话了,在青菱的哭叫声中,铁石心肠地狂抽,记记尽根,下下直捣黄龙,好像要整个人钻进那狭小的洞。
经过百数十下的后,青菱好像已经没有气力叫骂反抗,只是随著周义进退大呼小叫,然后在一记狂暴的急刺里,突然失控似的娇躯乱颤,尖叫连声,接著便声色全无。
也在青菱的尖叫声中,周义感觉玉道里传来阵阵剧烈的抽搐,紧箍咒似的挤压著藏身其中的,乐得他呱呱大叫,然后一股洪流从洞深处汹涌而出,利箭般直射时,那种美妙的快感,也使他控制不了地一泄如注。
发泄殆尽后,周义低头一看,才发现青菱美目紧闭,气若游丝地动也不动,看来是在极乐中失去知觉,不禁意兴阑珊,汕然抽身而出,检起掉在地上的汗巾抹去的秽溃。
尽管酒意未消,周义也知道闯了大祸,然而要绝援患,除非一刀杀了这个可爱的妹子,如此却是煮鹤焚琴,也于心不忍。
周义穿上裤子,坐在青菱身旁,暗念父皇病重垂危,自己身为监国,大权在握,没理由这点小事也办不了的。
再看青菱仍然昏迷未醒,裙子翻到腰际,光裸,两个白雪雪涨卜卜的臀球朝天高耸,米浆似的液体从腹下滴滴答答的流下来,刚刚得到发泄的欲火又再蠢蠢欲动,忍不住伸手去摸。
也在这时,青菱醒来了。
“美吗?”
周义笑嘻嘻地把玩著滑不溜手的臀球说。
“你”青菱悲叫一声,翻身下地,脱出周义的魔掌,裙子也掉了下来,掩盖了无边春色。
“青菱,二哥自小便疼你,今天只是酒后忘形,才会一时冲动,不是故意的,自此以后,二哥一定会更疼你。”
周义假惺惺地说:“至于刘方正,二哥一定会全力周全,不会委屈他的。”
青菱脸色数变,忽红忽白,接著掩脸痛哭,转身便走,头也不回地狂奔而去。
“青菱!”
周义叫了一声,却不知该说什么,眼巴巴地看着青菱消失在黑暗里。
目送青菱离去后,周义愈想愈是不妙,暗念要是青菱不管刘方正的死活,自己岂不是要给他陪葬,不禁恼恨刚才心慈手软,恶念顿生,立即传令召见魏子雪。
周义焦灼地等候魏子雪时,一个亲卫突然匆匆而进,报告道:“青菱公主强行闯宫,杨统领正与她理论,同时著属下回来请示。”
“强行闯宫?”
“早些时她已经来过,后来给杨统领劝走,这一趟却手提长剑,声言要是我们不放行,便要打进去。”
“有没有说为什么要入宫?没有,净是说要见皇上。”
“神情如何?”
“她满脸悲愤之色,眼中有泪,情绪很不稳定,大家猜她是要给刘方正求情。”
“你立即赶回去,著杨酉姬全力阻拦,如果可以,便把她拿下来,送回这里!”
“拿下什么人?”
这时魏子雪也赶到了,看来是刚从床上起来,打著呵欠问道。
“是青菱,你来得正好,立即带人把她拿回来。”
“回来这里吗?”
“不错,把她关进大牢,候我处置。”
“出了什么事吗?”
“还不是为了刘方正,你们只管拿人,别管她说什么,拿下后便点了她的哑,别让她胡说八道,此事要严守秘密,要是泄露出去,一律杀无赦!”
说到这里,又有一个亲卫赶回来报告道:“杨统领把青菱公主拦下来了,却给她刺了一剑,幸好没有大碍。”
“现在人在哪里?”
“她跑了,该是回府。”
“子雪,立即去吧。”
周义没有与魏子雪一起同往,担心青菱见到自己时,会当众道出这件丑事,纵然前往拿人的全是府中亲信,也是没有脸面见人的。
事到如今,周义知道青菱是不会罢休的,要是给她四处传扬,于己大是不利,为今之计,唯有要她从此在人间消失了。
周义不是打算杀人灭口,而是还有一个更荒唐的主意,他要把青菱调教成,一个像玄霜那么千依百顺的,那时坐拥京师三美,不,是四美,因为雪梦也该是个美人儿,才不枉此生。一念至此,不禁后悔刚才没有当机立断,以致此刻还要多费手脚。
拿下青菱应该不成问题,但是要把雪梦收为己用,还有一个大难题急待解决,要是解决不了,什么也是痴人说梦。
要解决这个难题,说难其实不难,问题是周义脸色铁青,眼珠乱转,没有人知道他心里想什么。
周义呆呆的独坐堂中,过了许久,直至有人来报魏子雪回来后,才从沉思中回复过来。
“人在哪里?”
“她悬梁自尽了。”
“什么!”
“幸好我们第一时间赶到,救下了人,可惜人是活下来了,可惜疯疯癫癫,语无伦次,一时说不该下嫁刘方正,一时痛骂痛骂你丧尽天良”
“还有什么?”
“没有了,来来去去只是这几句。”
“可有遗书吗?”
“有,是给圣上的。”
魏子雪送上遗书道。
周义拆开一看,冷哼一声,立即把遗书烧了,说:“你另做一封,就说她是知道刘方正势难免死,以身殉夫,然俊找个秘密的地方关起来,有空时我再去看她。”
“可要找大夫吗?”
魏子雪慑慑道。
“不用了,此事要严守秘密,绝不能让人知道。”
“是。”
魏子雪不敢多问,答应道。
青菱之死没有对平叛之后的政局带来什么冲击,人人盛赞青菱节烈之余,却也惋惜这样的好女子遇人不淑,可没有怀疑此事与周义有关。
周义下令厚葬后,便假手清理周礼和刘方正的余党,铲除异己,还明目张胆地安插自己的亲信人马。
其中有些人事的任命和调迁,包括遣散部分宫中旧人,周义知道英帝是不会答应的,可是他仍然任意妄为,因为朝里己经没有反对的声音,他自己亦已作出了决定。
英帝卧病在床,吃了药后,整天睡觉,至今还没有醒来,自然不会发觉,雪梦、丝姬娜两女日夜随侍在侧,更是浑然不知了。
两女更不知道杨酉姬率兵进驻皇宫,没有周义的许可,谁也不许进宫探视,她们事实上是置身在富丽堂皇的牢笼里。
周义仍然日夜探视英帝的病情,鞠尽人子之礼,只是没有以往那么恭谨,对两女更是愈见轻挑。
三天了,英帝还是整天昏睡如故,好像永远不会醒来似的,两女却是依旧用心侍候,可不知道她们的噩梦也快要开始了。
夜阑人静时,杨酉姬却是满脸焦灼地伫立宫门,看见周义与魏子雪匆匆赶到后,赶忙迎了上去,着急地说:“太子,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
周义沉声问道。
“皇上醒来了。”
“什么?怎会这样?回去前,他还是没有知觉的。”
“雪妃喂他吃了一碗药后,他便张开了眼睛。吃了什么药?”
“是黑山的龙须草,据说此物千载难逢,能治百病,如果连吃三服,还可以生死人,肉白骨的。她剩下两服,还打算继续给皇上吃下去。”
“父皇怎么说?”
“他还不能说话,只是不住眨眼,看来是答应了。”
“她们睡了没有?”
“差不多了,她们刚刚著人倒去澡水。”
“洗澡吗?”
“她们通常先给皇上抹了身子,才自行洗澡的。”
“有什么地方可以窥看的。”
“这边吧,我在隔壁造了几个窥孔,方便监视,看得很清楚的,小声一点说话,她们也不会听到。”
“领路吧,这几天她们有没有胡来?”
“什么胡来?”
“她们她们可有寂寞难耐的样子?丁寿在城前公然说她们荡无比,一天没有男人也不行,可有其事吗?”
“看来不像,她们虽然衣著无耻,却没有什么越轨的行为。”
“斗篷下边,可是穿著黑山女服吗?”
“是的,身上是差不多透明的轻纱衣裤,胸前挂著小肚兜,腰下却是小得可怜的三角布片。”
“睡觉也穿著这些吗?”
“据说本来是脱去衣裤,净是穿著肚兜和小裤子睡觉的,这几天睡觉时也穿上斗篷。”
“雪梦长得漂亮吗?”
“美是很美,可说是人间尤物,丝姬娜和她一起时,固是黯然失色,就是与玄霜、瑶仙等比较,也是春兰秋菊,各擅胜长。不同的是她少了一份清纯秀丽,更见妖冶风情,而且在骨子里,在男人眼中,是那种迷死人不赔命的类型。”
“她们可有谈到我吗?”
“有呀太子,是这里了,共有四个窥孔。”
周义把眼睛凑了上去,只见里边黑漆漆的,失望道:“睡了。”
“太子,只要你一声令下,属下便剥光她们,让你看清楚。”
魏子雪森然道。
“太子,宫里全是我们的人。”
杨酉姬也说。
“她们谈到我时,说些什么?”
周义不动声色道。
“丝姬娜说你少年英雄,大仁大义,世间罕见。”
“雪梦呢?”
“她摇摇头,什么也没说。”
“这是什么意思?”
“太子,机不可失,你可以亲自问她。”
“龙须草能治好父皇吗?不怕一万,最怕万一呀。”
“难道除了用强,便没有其他的法子吗?”
“有的”
翌日,周义在府中设宴奋以众人连日辛苦为名,大宴群臣,此时朝上重臣,大多是友好亲信,自是宾主尽欢了。
众人大快朵颐的时候,杨酉姬突然遣人来报,英帝的病有变,状况不妙,宴会遂告结束,周义与几个重臣和御医,亦立即进宫视疾。
周义与诸臣赶到寝宫,看见全身在斗篷密密包裹的雪妃和丝姬娜坐在床沿,手执香巾,柔情万种地给英帝擦汗,病重的父皇双目通红,在床上辗转反侧,口里依依哦哦,好像很辛苦似的。
“父皇!”
周义扑了过去,故意伏在雪妃身旁,急叫道:“你怎样了怎会这样的?”
“雪妃给皇上吃了一碗药后不久,皇上便大声呻吟,属下发觉不对,所以立即飞报太子。”
杨酉姬察告道。
“微臣的处方没有改变,皇上吃的还是这几天用的药呀!”
御医着急地说。
“不是你的药,是雪妃著丝姬娜另行煎煮的草药。”
杨酉姬说。
“御医快点看看父皇出了什么事?”
周义扭头叫道,脸庞碰上雪妃的斗篷,感觉甜香扑鼻,不由心中一荡。
御医抢步上前,雪妃却悄悄让并,腼腆地躲在丝姬娜身后。
“雪妃,你究竟给父皇吃了什么药?”
周义也起来问道。
“只是龙须草,能治百病的。”
雪妃嚎慑道。
“龙须草是什么东西?哪里有药能医百病的。”
陈阁老不满似的说,众臣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没有人知道龙须草是什么东西。
“那是黑山出产的灵药,是一种天材地宝,许多年来才找到三服,全给我带来了。”
雪妃解释道。
“那也不能胡乱给父皇吃。”
周义顿足道。
“皇上昨夜吃了一服便醒来,知道是龙须草后,也同意再吃的。”
丝姬娜抗声道。
“他亲口答应吗?”
周义皱眉道。
“差不多了,是他眨眼表示同意的。”
丝姬娜老实地答。
“眨眼怎能算数?就算亲口答应也不行,父皇不懂医道,怎样也要得到御医同意的。”
周义不以为然道。
“没错,世间的药物也不知有多少,千奇百怪,什么也有,能医人也能害人,谁知道龙须草能治什么病?”
陈阁老冷笑道。
“御医,父皇的病情如何?”
看见御医己经诊治完毕,英帝却气若游丝,喘个不停,周义沉声问道。
“皇上这个病本该静心疗养,不能受到刺激的,不知为什么,他现在脉象紊乱,阳火阳火如脱缓之马,完全不受控制,微臣也不知如何下药”
御医叹气道。
“怎会这样?”
雪妃急叫道。
“那该怎么办?”
周义也着急地说。
“不知龙须草的药性如何,看过药渣后,或许能找到解救之法。”
御医沉吟道。
“解救?你是说父皇是中毒吗?”
周义怔道。
“难说得很”
御医看了雪妃一眼,道。
“不,雪梦不会毒害皇上的!”
雪妃急叫道。
“酉姬,把药渣拿来。”
周义没有理会,寒声道。
“太子,龙须草真是治病的灵丹不是毒药,雪梦只是要给皇上抬病!”
雪妃泣道。
“你不是说还有一服吗?能不能拿来看看。”
周义不置可否道。
“能!”
雪妃叫道:“丝姬娜,快点拿来。”
没多久,杨酉姬和丝姬娜分头取来药渣和剩下的龙须草,御医接过药渣,先用眼看,再又嗅又尝,后来还检起一点残渣嚼了几口,神色凝重地说:“这些龙须草该是大补之物”
“先补身,后治病嘛!”
丝姬娜抗声道。
“皇上是中风,怎能吃这些补药?”
御医皱眉道。
“什么是中风?”
雪妃不解道。
“中风也不懂,怎能给皇上用药!”
陈阁老愤然道。
“而且这些龙须草的味道也有点不对。”
御医叹气道。
“什么味道?”
周义问道。
“微臣也不知道”
御医摇头道。
“大夫,这里还有一服未经煎煮的龙须草。”
魏子雪提示道。
“拿来看看。”
御医从丝姬娜手里接过一个粉红色的香囊,取出里边盛的几根乌黑色药草,一个小纸包也同时掉下。
“这里还有。”
魏子雪检起纸包,交给御医说。
御医看见纸包上边写著的几个字,不禁失声叫道:“迷仙花。”
“什么迷仙花?”
周义问道。
“是春药!”
御医急忙打开纸包,尝了尝,叫道:“没错,正是这种味道。”
“怎会有这些东西的?”
丝姬娜惊叫道。
“还要装蒜?”
陈阁老怒骂道,这时群情汹涌,人人也道英帝是为两女所害。
“酉姬,拿下这两个贱人,打入冷宫,听候发落!”
周义喝道。
“冤枉!我们没有!”
雪妃哀叫道。
“呀!”
与此同时,英帝忽地大叫一声,身体好像上了水的游鱼,没命的弹跳,接著还七孔流血。
“救人!快点救人!”
周义着急地叫。
“皇上!”
雪妃和丝姬娜不约而同地往龙床扑去,可是身子一动,己经给杨酉姬一手一个拿下了。
英帝驾崩了!
周义顺利即位,是为武帝。
国丧三年,循古礼减为二十七月,周义以国事为重,百业待兴,又以日代月,守丧二十七日。
英帝原来的寝宫改作灵堂,宫人全数更换,周义则入住其他宫殿,白天料理政事,晚上守灵。
众臣目睹英帝死亡的经过,纷纷上表要把雪梦和丝姬娜凌迟,周义亦顺应群情,下令杨酉姬秘密行刑,了结此案。
至于宁王周礼兵谏一案,也随著刘方正和丁寿的伏法了结,大周王朝亦更是巩固。
安灵完毕,正当臣民明里哀悼老王归天,暗中却是筹备新君登基大典时,本该在宫里守灵的新王周义却召来杨酉姬问话。
“她们怎样?”
“还不是整天喊冤枉,说是遭人陷害。”
“没有怀疑你吧?”
“没有,谁会怀疑。”
“她们知道父皇驾崩后,有什么反应?”
“一个没有什么,一个寻死觅活,哭得死去活来,央求我给她们换穿孝服,前去守灵。她们算什么?”
“穿什么孝服?要穿得漂漂亮亮才是。”
“对呀!她们己经知道被判以凌迟极刑,要不是新皇慈悲,答应收为,早已惨死了。”
“她们怎么说?”
“一个该会识趣的,另一个”
“我也料到的,没有难为她吧?”
“还没有,不过我己经准备了许多有趣的玩意,供皇上取乐的。”
“干得很好,联重重有赏。”
“谢皇上。”
“走吧,去冷宫。”
冷宫是用作囚禁获罪的妃殡,就是宫里的女牢,英帝生前没有多少妃殡,也没有冷宫之设。杨酉姬知道周义喜恶,就在寝宫附近,腾空了一所隐密的小宫殿,略作改装,算是冷宫。
冷宫的外观虽然美轮美负,富丽堂皇,里面却没有什么家具,有的只是刑床枷锁,和各式各样恐怖异常的刑具,还有从前太子府调过来,充当牢卒的女兵。
“人在哪里?”
周义当先而进,在布置成刑堂似的大殿坐下道。
“关在里边,可是一起带进来吗?”
杨酉姬问道。
“是,可以杀鸡警猴嘛!”
周义笑道。
“带犯人。”
杨酉姬高声叫道。
“酉姬,有什么有趣的玩意?”
周义问道。
“我遍访京师的八大青楼,搜罗了他们用来整治裱子的器,有些很有趣的。”
杨酉姬卖弄道。
“那可要见识一下了。”
周义大笑道。
两人谈了一会,四个孔武有力,脸色森冷的女兵便领著雪梦和丝姬娜进来了。
两女身上已经没有大煞风景的斗篷了,雪梦穿红,丝姬娜穿绿,一身黑山的轻纱衣裤,衣下的小肚兜和三角形的小裤子若隐若现,更叫人双眼发直。
丝姬娜好像是认命了,粉脸低垂,乖乖的走在女兵中问,不像雪梦那样大吵大叫,奋力地挣扎扭动,抗拒不前。结果给两个女兵左右两边,一手握著玉腕,一手捏紧腋下关节,半拖半拉,硬把她架到殿前。
“跪下,行大礼,参见皇上!”
丝姬娜快要走到阶前时,两个女兵齐声喝道,她不由自主地扑通拜倒。
“你也是。”
押著雪梦的两个女兵也把她扔下道。
“叩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丝姬娜战战兢兢地口呼万岁,也规规矩矩地行那三跪九叩的大礼。
“皇上。”
雪梦却把身子缩作一团,俯伏地上,哀哀泣叫道:“求你让雪梦前去拜祭先皇吧!”
“贱人,你还要我说多少次?现在你只是个下贱的,凭什么拜祭先皇?要是给人看见,还要上刑场哩。”
杨酉姬抢白道。
“礼之所在,死便死了!”
雪梦大哭道。
“你如此知礼,怎么穿红著绿呀?”
周义汕笑似的说。
“是她不许我们戴孝,白色衣服也不行!”
雪梦悲愤地叫。
“是用来取悦主人的,穿什么孝?”
杨酉姬晒道。
“白色也好看,偶然穿穿白色亦可以。”
周义诡笑道。
“皇上,还有,请你让我们穿上守贞袍才说话吧。”
雪梦没有会意,继续说。
“什么守贞袍?”
周义皱眉道。
“就是那袭黑色的斗篷。”
雪梦答道:“黑山女子从一而终,我们己经从了先皇,绝不能让别人看见我们的身体的。”
“我不是外人呀。”
周义笑道:“抬起头来,让朕看看。”
“对呀,皇上是你们的主人,干什么也可以的。”
杨酉姬笑道。
“不行,这更不行!”
雪梦急叫道,更是努力地把身体缩起,头脸害怕地藏在两腿中间。
“为什么不行?”
周义冷笑道。
“论辈分,我我是你的庶母!”
雪梦颤声道。
“给先王干过的女人便是皇上的庶母吗?别臭美了,你最多是先王的壶吧。”
杨酉姬骂道。
“你害死先皇,联没有和你算帐,还有胆子说是联的庶母吗?”
周义森然道:“要是不当联的,便要凌迟处死,你自己挑吧。”
“我宁愿死!”
雪梦颤声道。
“你可知道凌迟是什么吗?就是一刀一刀把你的肉割下来,最少要割三百六十刀,至死方休。”
周义唬吓道:“酉姬,你说该由那处开始下刀?”
“要是由我动手,首先便把两个割下来。”
杨西姬残忍地说。
“不呜呜不要”雪梦恐怖地叫。
“看来你是不想死的。”
周义柔声道:“老实告诉你,我也不想杀你,只要你好好的侍候孤王,联是不会难为你的。”
“不,这更不行!”
雪梦尖叫道。
“犯贱。”
周义冷哼道:“酉姬,交给你了,看你有什么花样让她听话吧。”
“是。”
杨酉姬答应道:“人来,把她挂上倒头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