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阶梯附近完全没有路,所以我只能往一个方向走,就是下面。
下了阶梯,烈焰更加威猛,刚才在楼上火海还很客气的保持距离,一到楼下,就非常不要脸的凑了过来,好像想要对我性骚扰一样,别开玩笑了,被碰到可是会变成烤肉的!
套用刚才找路的法子,这次我又找到另外一条通道,急急忙忙地奔了过去,感觉整个人都快被烤干了。
“好热好烫!”我边跑边叫,不知何时,身上已经湿答答的全是汗了。
突然哗地一下,四周的滚滚烈焰,咆哮的炙热焚风,全都不见了。
严格说来,火焰其实是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隔绝在外,坐出了一个球形的空间。
铁板栈道悬空贯穿了这个球形空间,连接两端火海。
这个无形力量的主人正站在铁板栈道的中间,双手高举,浑身是汗,表情惊惧,她脚下躺着一个紫发少女,似乎已经失去意识。
“丝芬妮!”我大喊,朝向她们奔去。
“博康舒!”丝芬妮见到我,大惊失色“你你怎么来的?”她只穿着一副黑色的蕾丝马甲,双腿上只剩吊带,不见丝袜,黑发在热风中激烈舞动,浑身是汗,白晰的肌肤被火光照得通红,脸上满是慌乱之情,和平时冷静的模样比起来,别有一番特殊的韵味。
他妈的,这可不是欣赏“丝芬妮百态容貌”的时候!现在可是分秒必争啊!一个搞不好,我们三个人都要在这里呜呼哀哉了!
“跑过来的啊!”我回答道,低头见到佐菈躺在地上,连忙将她抱了起来,她身上的礼服不见了,只剩下那套马甲,大概是丝芬妮帮她脱掉的吧?
“她怎么身上一点汗水也没有?”我惊道。这么热,佐菈的肌肤竟然还是干的!
“子爵她她中暑昏倒了。”丝芬妮语气焦急,但讲起话来却断断续续∶“没有真力的保护,夜灵的体质似乎非常脆弱”
“可恶!这什么东西,为什么我拿不掉!”我试着想取下佐菈颈上的青铜项圈,但找不到连接处也没有扣环二类的东西,不知道要怎么拿下来。
“博博康舒!”丝芬妮颤抖着嗓子,叫道。
“干嘛?”我道。
“你”丝芬妮脸上露出了我从没见过的软弱和恐惧,几乎看起来像是另外一个人般“拜托你去把龙之泪封印起来”
短短几个字,说起来却象是要她老命一样。讲到后来,丝芬妮都没有声音了。
“我的魔力快要耗尽了”丝芬妮吸了口气后,续道“虚霜娜她又骗了我龙之泪里竟然有弗雷格的”眼中满是悔恨。
“在哪里?”我问道,看丝芬妮那模样,事情似乎已经到了非常危险,不由我插科打诨的地步。
“就在前面”丝芬妮回答,虽然她两手高举,把身体张了开来,却有种单薄的感觉“我没有把它丢得很远”脸上也开始显现出痛苦的表情了。
“我知道了,放心交给我吧!哼!”我装模作样地笑了起来,让佐菈在地上躺好,往铁板栈道的另一端奔去。
“博康舒!”跑没两步,丝芬妮又喊道。
“?”我回头后望“干么?”
“没有。”明明是她开口叫我的,却侧过头去,乌黑的长发将她脸庞遮住“小心一点。”
哇塞!我耳朵是沾到什么了?从丝芬妮的口里竟然可以听见这种温柔的话,这可真是吓死人了呀!虚霜娜到底是把丝芬妮逼到什么样的绝境才能让她变成这样?或许我待会得和她讨教讨教才行。
“哈哈,我博康舒是何等人物,一这点星星小火能把我怎样?倒是你,待会要怎么报答我?”我立刻假惺惺地笑道,希望可以让丝芬妮不要这么温柔,这和我印象中的老师差太多了。
“死淫胚,”丝芬妮果然开口骂道,但依旧有气无力“这次算我欠你一份,”
“就还你一个晚上”她喘了口气,续道。
“喔喔!这可是你说的,千万别说话不算话!”我喜道。没想到随口一说丝芬妮竟然当真了,嘿嘿,这可真是赚混蛋,是谁在旁边骂我趁人之危!你们这些读者乖乖掏钱买书就行了,不要给我多说废话!
多说无益。事态危急,我把身体朝向火海的另一端,看见那团没天没地的烈焰,想到待会又要钻进去,还真是令人感动得痛哭流涕啊。
深吸口气,一个咬牙,往前直冲,一踏出球形空间,热气立刻粘了上来,这已经完全是猥亵行为了,小心我告你!
随着距离和丝芬妮越离越远,四周火势也更加猛烈,换个方向思考,或找离那个什么蛇之泪的鸟东西更近了。
我闭起眼睛,在高温之下,张开眼睛都被热风烤得很痛,一股脑地往前跑。
最后,我终于被热风吹得难以动弹,不得不蹲了下去。
我身上的皮好像都快被烤熟烤焦,现在我终于可以体会烤炉里的鸡是抱着怎样的心情被人端上桌的了。
“好热”我不支倒地,头重重地撞在铁板上,竟然觉得冰冰凉凉十分舒服。
“糟了我也热昏了吗?”浑身轻飘飘的,手脚都不晓得飞到哪去。
我睁开眼睛,四周乌漆嘛黑,啥都看不见。
“我该不会死了吧?”我脑袋被热风烤得昏沉沉的,几乎无法思考。
过了一会,我看见自己的影子淡淡地映在铁板栈道上。
“咦!”我发现,我没死,死的是火!火海和热风都不见了!
我连忙用手把自己从地上撑了起来,顿觉左掌一阵刺痛。
有什么东西被我的手压住了。
“不会吧该不会这么巧”我奇道,把那东西抓起来一看。
一颗菱形的红宝石足足有我手掌的一半大,静静地仰躺在我手心,不断散发出波漾如水的柔和光晕。
“这就是那个什么臭蛇的眼泪?”我惊道“这么一颗石头,真的可以制造出刚刚那团火海?”
出于好奇,我慢慢地把那颗红宝石放到地上,把手收回。
开始,它还没什么反应,似乎是在观察情势,不过很快地就像是知道家里没大人的小鬼一样,肆无忌惮地撒起野来。
那柔和的水波光晕,一转眼之间,就张牙舞爪地泛滥成凶狠的金色烈焰,迅速往四周蔓延。
“好,实验结束,你他妈给我安分点!”我怒骂一声,立刻把它抓了起来,紧紧握在手里。
站起身来,我仰头上望,远远地可以看见头顶上有一个圆形的洞,洞外头是点点繁星,一道微光淡淡地从上面洒下,刚好就照在我站的地方的附近。
想必这大概就是刚才被火柱冲开的洞了。
“对了,那个死女人有提到附近有台座的事”我连忙停止抬头仰望,左顾右盼起来。
一开始,眼睛还不是很适应黑暗,但过了一会,四周远处开始散发出像是萤火虫样的细小光点,逐渐照亮了水晶宫殿内部,这才让我看清附近的地形。
但不看还好,一看可真是把我吓个半死。
我脚下的铁板栈道,我本来以为它其他的部分只是被火海淹没而已,岂料它竟然真的就是一条悬空的栈道,细细地横贯着水晶宫殿广大的幽暗空间,上下以及斜方各有类似的栈道像蜘蛛网一样的延伸,但都集中到一个同样的地方。
一阵阴风从铁板栈道下飕飕吹来,我低头一看,乌漆麻黑的啥都看不见,连底在哪都不知道,我刚才竟然还在这上头闭着眼睛乱跑,要是掉下去,说不定得花个五六天才碰得到地,死女人说这里是地狱还真贴切啊。
我小心地顺着栈道,走向它们共同的终点,一个水晶打造的小神晶。
拱形的神龛里有一个小小的菱形台座,大小似乎正和我手中的龙之泪吻合。
由于附近没有其他类似的东西,想来死女人说的地方就是这里了。
我将两手伸进神晶里,慢慢把龙之泪放到台座上,然后把手张开,眼睛不时观察宝石里的红色水波,以免它又给我乱来。
不过这回这烂石头可安分多了,我看那水晶台座八成是它的克星吧,瞧它在上面安安稳稳,乖得和什么一样。
“搞定了”我这才松了口气,拭去额上汗水,转身往丝分妮的方向走去。
没有碍眼的火海,我远远地就看见丝芬妮坐在铁板栈道上,动也不动。
“我把那玩意放回去了,这下它不会再乱喷火了。”我走到丝芬妮身旁,蹲下去摸了摸佐菈的脸,还是很热,而且依旧没有流汗“喂,佐菈她还没好,你赶快把她脖子上的怪东西拿掉”
咚地一声。
丝芬妮倒了,就像是在模仿佐菈一样,在地上一字躺平。
“丝芬妮?”我奇道“现在不是睡觉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丝芬妮没有回应,我这才感到大事不妙,连忙爬到丝芬妮身旁,用手摸她的脸,没有很热啊?
“我”丝芬妮两眼无神,颤声道“魔力耗尽不能动头很痛”
“什么?不会吧!”我大惊“你不能动是什么意思?”
“魔力使用过度,会让身体陷入短暂的瘫痪状态。”一道冰冷的嗓音,从下面传来!
喀啦喀啦,四五个人的脚步声在黑暗的空间里摆荡。
过了一会,在萤光照耀下,虚霜娜鹅黄色的身影从一条斜向的栈道上浮现出来,她步行速度出奇得快,身后的侍从都被远远抛在后头。
“你为什么会从那边上来?”我又惊又怒“这里还有别的入口对不对?。”
“没错,每次都要从大门进来是很麻烦的事,所以水晶宫殿还有另外八个地下入口。”虚霜娜干脆的回答。
“那那你还故意叫我走这麻烦的路?”虽然我没有胡子,但还真的是气得吹胡子瞪眼“你耍我啊?”
“我不是在耍你,我只是在考验你,”虚霜娜如此玩弄我清纯的少男,脸上竟然毫无罪恶感,不愧是本作头号坏蛋“测试你身上的力量是不是和我想的一样。”她笑道。
“是吗?你还真是亲切啊!那考试结果如何?”我怒道。
“满分。”虚霜娜冷笑道“你,就是我要的人。”
咚的一声,她快步走到我的面前,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整个人从地上抓了起来。
“博康舒先生,我很高兴今晚可以认识你,”虚霜娜笑了起来,那笑声不但冰冷,还带着一股我无法形容的力量,让我感到浑身发毛“托你的福,我的梦想马上就可以实现了。”
“啊呜咕”我的脖子被她钢铁般的手指掐着,连气都喘不过来,更别提说话了。
放开我!我快窒息了!放开我!
我用力踢着双腿,但虚霜娜只是让我凭空挣扎个不停,似乎像是在看好戏。
“救救”我呻吟道。
眼前一黑,在剧烈的痛苦中,我昏了过去。
铿、铿、铿
哗啦!
“哇啊!好冰啊!”我大喊,惊醒过来“哪头畜生把水倒在我身上?”
“你总算醒了,”一睁开眼睛,就看到虚霜娜站在我面前,手里多了一根类似短杖的东西,冷冷道“我应该没有那么用力才对呀?”
“你”我开口欲骂,但却感到身体有些不对劲,便下意识地先往左右一看。
我的左边,佐菈双手高举,整个人被铁炼绑在一根高大的木桩上,我的右边,是丝芬妮,一样被铁炼五花大绑在木桩上。
至于我,我身上没有铁炼,只是双手双脚被麻绳绑在一根小小的木桩上原来这就是让我感到奇怪的地方,那麻绳紧紧吃在肉里,弄得我手腕脚踝都非常不舒服。
我们所处的位置是二个类似地牢的地方,四周,不,是三周,巨大石砖堆起的墙壁只有三面,我的左边完全是空的,只有一道铁板栈道空荡荡的悬在黑暗里,从这样子看来,或许我们还在水晶宫殿里头?
墙上的火把摇曳着晕黄的微光,空气里有一股湿腻的气味,像是死水的味道,感觉颇为闷热。
虚霜娜和四个穿着燕尾服的随从,站在两个被五花大绑和一个被双花小绑的人前面,凹凸不平的石子地上全是灰尘,这鬼地方大概八百年没人来了。
从虚霜娜还穿着那件鹅黄色晚礼服看来,我失去意识的时间并不久,他们可能才刚把我们绑好而已。
就在我好不容易搞清楚自己的处境时,虚霜娜举起短杖,对着佐菈飞快地念了一阵咒语,我根本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
“呜呜”昏迷的佐菈皱了皱眉头,痛苦地呻吟了两声,似乎恢复了意识,额上出现汗珠。
虚霜娜又对着丝芬妮念咒,虽然一样听不清楚,不过念的东西和对佐菈念的似乎不太一样。
“啊我的头”丝芬妮也痛苦地苏醒了。
“佐菈!丝芬妮!你们快想想办法呀!再这样下去我们就要变成僵尸的晚餐了!”见到两个臭娘们都醒了过来,我立刻放声大喊。
“啊嗯∶”佐菈吃力地抬起头,但似乎还搞不清楚目前身处何处,视线茫然地在昏暗的牢房里飘摇,神情恍惚,看来仍旧中暑未愈,这下子不能指望她了。
“虚霜娜!”倒是丝芬妮很快地进入了状况“你果然骗了我!”她怒眼圆睁,咬牙切齿地道。
“对呀,你怎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我骗呢?”虚霜娜却道“我告诫过你很多次了,贪则识短,本来可以避开的陷阱,一贪心就看不见了,就连巴黎的小贩都知道这
点。”眼中露出一股讪笑之意。
“哼哼!”丝芬妮脸色惨白,也笑了起来,不过是充满恶毒之意的笑容,看起来一点都不漂亮“你也只有现在能说大话了,等我的魔力恢复”
“等你的魔力恢复?”虚霜娜嗤之以鼻,打断丝芬妮的话“你到底是凭哪一点认为自己还能活到那个时候?”
丝芬妮一听,脸上顿时又是绝望又是狂怒,不愧是我老师的老师,一句话就让丝芬妮回不了嘴。但丝芬妮不甘示弱,马上用非常惊人的声势咒骂起来,听起来有点像是在把很多押韵的句子一口气喊出来,但我完全听不懂那是什么语言。
然而虚霜娜根本无动于衷,只是静静地看着丝芬妮发疯似地不断诵唱咒文。
“啊!”此时,佐菈刚好醒转过来。恢复得还真快,莫非是刚刚虚霜娜念的那串鬼东西的缘故?
“这这里是?”佐菈困惑地观察四周。
“臭魔女!”她转头看见丝芬妮,怒道“你竟敢背叛我!看我不宰咦?是谁把我绑成这样的?快把我放开!”她骂到一半才发现自己被死死绑在木桩上。
“晚安,子爵阁下,很高兴又见面了。”虚霜娜道。
“你是魔导师!”佐菈瞪着虚霜娜,一边不断扭动双肩,不过体内怪力被颈上项圈封住,当然是无法撼动铁链分毫“把我放开,你不是说要决斗吗?我们来决斗啊!”我勒,刚刚还昏昏沉沉的傻丫头,一精神起来就口出狂言啦?
早知道佐菈有时候会少根筋,但却没想到她竟然对我们三人任人宰割的悲惨处境完全没有自觉,嗯,她的脑袋构造一定和我们常人不同。
“当然,子爵阁下,”虚霜娜笑道,此时丝芬妮已经骂得上气不接下气,没了声音“不过现在你无法发动真力,决斗的胜负可想而知,所以我干脆直接把你绑起来,这样我们两个都省力气,你说对不对?”
“对你个头!你们这些法国狗全都一个样,只只都肮脏下流,专用无耻手段,只会趁人之危,放些变态魔法”佐菈看见仇敌在前,整个人莫名妙地兴奋起来,大骂不止,不过感觉她连我一块骂了。
垣边还没骂完,丝芬妮嘴里阴森森的咒语声又响了起来,两人互相唱和,诅咒之音在地窖里不断回响。
唉,虽然我很了解你们的感受,但难道没有其他更有建设性的方法吗?看看虚霜娜那家伙,脸上一副看戏的表情,完全不把我们当回事啊!
啪!啪!突然之间,毫无预兆,上一秒还若无其事的虚霜娜突然面露凶光,各赏一把掌在佐菈和丝芬妮脸上,她俩的脸颊一下子都被打肿了。
“安静。”虚霜娜低声道“你们余生不长了,趁现在还活着,好好听清楚我接下来这番话。”
佐菈和丝芬妮被打得出其不意,一时间只能瞪着虚霜娜,我则在心中不断向所有我曾骚扰我是指爱护过的美女、少女、修女、妇女等人祈祷,希望她们可以保佑我度过这次的难关。
“什么是魔法的本质?”虚霜娜在佐菈和丝芬妮开口准备继续咒骂之前,先发制人地问道。
“那还用说,当然是意志。”丝芬妮冷冷道,另一边的佐菈迟疑了一下“本来想回答的,不过听见丝芬妮的答案,连忙把嘴闭上,看来是准备了错的答案。
我说你们干嘛这么用心的回答这死人的问题啊?
“那没有意志的魔法是什么?”虚霜娜再问。
虽然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但魔法师还真是群怪胎,而且不论何时都非常喜欢出些莫名其妙的谜语给人猜。
“不可能,没有意志,根本不可能有魔法,所以不会有没有意志的魔法。”丝芬妮想都不想就回答道,佐菈的脸上则和我有着相同的困惑表情,显然已经跟不上话题了。
“那这个人是假的不成?”虚霜娜笑着用短杖指着我“为什么?这是教给你的最后一堂课,丝芬妮。”
一时间,这地窖里的三个女人,都将视线投射到了我的脸上。
“干嘛?”我不安道。
“他毫无疑问具有强大的魔力,但你可以从他身上感到产生这种魔力的意志吗?”虚霜娜道。
“不行”佐菈摇摇头“不可能。”
虽然听不懂这死丫头在否定什么,但态度这么笃定,实在是让我非常的不爽啊!
“但但这是不可能的呀!”丝芬妮似乎忘了自己面临生死关头,认真思考后,回答道,所有的魔法都包含施术者的意志,没有意志,魔法根本不可能成立!”
拜托,你们这么认真干么?难道你们不懂这死女人只是在耍我们吗?我真想哭啊!
“是吗?那该如何说明他身上的力量呢?”虚霜娜又指着我。别一直用你那根对着人乱指啦!
“这”丝芬妮困惑无比。
“海拉克耶斯,‘神论’,第二章。”虚霜娜道。这是提示吗?
丝芬妮一听,啊了一声“不可能不可能!”但颤抖的嗓音中却透露着莫名其妙的兴奋。
到底怎么啦?什么海拉嗑牙撕?什么“啥论”?你们无视一般读者的权利,讲话老是让人看不懂,难道不怕被人一状告上消基会吗?
“理论上,只有在一种情况下,会出现不具备意志的魔力。”虚霜娜用短杖刺了刺我的胸口。
“也就是当产生这个魔法的施术者,是凌驾于这个世界之上的时候。”
虚霜娜道“既然施术者不在这个世界,当然也感受不到其意志了。”
“至于什么样的施术者才能称为是凌驾世界之上的”她缓缓道“你们知道得很清楚。”
“”丝芬妮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你的意思是,那就是我们称之为‘神’的东西吗?”
我的思绪顿时脱落,你说什么?麻烦你再说一次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