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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已经等在车外淋雨超过五分钟的那群人,现在早就没了耐性,本来因为下雨,他们是打算把佩怡关在车上,然后再轮流上去奸淫她的。
不过因为没料到佩怡会冲出车外,而他们也都成了落汤鸡,所以拿刀的家伙乾脆一不作、二不休,打算把佩怡绑在引擎盖上或竹林里玩,所以他一边伸手去拖佩怡、一边指使着另一个人说:“毛子,你去我行李厢把童军绳都拿来。”
佩怡被连拖带推的拉出车外,冷冷的雨加上寒光闪闪的尖刀,让她浑身僵硬的站在那里,既不晓得应该往哪儿跑、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因为四面都是敌人,根本没有一丝隙缝可以让她奔逃。
拿刀的排骨扯着她的手腕往下走,泥泞的小坡道差点使佩怡滑倒,才只不过走了几步路,她便打滑了两、三次,这时跟在她后面的伍姓司机说道:“喂,排骨,不要在外面搞啦,雨这么大玩起来怎么会舒服?”
排骨停下脚步,他先望了望他大约停在十几码外的计程车,然后又看着阴暗的天空说:“干!我本来是打算把她绑在我的引擎盖上玩的,那现在怎么办?要到你车上还是我车上?”
伍至仁还没回答,那个声音低沉的家伙又说话了:“我知道上面就有个好地方,嘿嘿搞不好你的绳子还是能派上用场。”
而这时已经从隐藏在竹林内的计程车上取出五、六捆童军绳的毛子则朝排骨问道:“那绳子还带不带?”
排骨一面转身拉着佩怡往上走、一面头也不回的应道:“先带着再说。”
就像要被押赴行刑场枪决的死囚一般,佩怡的两脚开始发软,因为她知道自己已经跑不了,所以她期期艾艾的用发颤的声音说道:“拜托你们不要这样子对我求求你司机先生我求求你真的不要这样子”
走在前面的伍至仁回头看着她说:“我说过只要你乖乖的浪给我们看、让我们干的很爽你就可以平安的回去,不过你要是不乖的话哼哼那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欲哭无泪的佩怡让排骨一路推着走,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因为她业已觉悟自己绝对逃不过这五个男人的污辱,而她刚才并不是在哀求他们要放过她、其实她是想拜托他们不要对她使用暴力,只要想到那把明晃晃的尖刀、以及自己可能被绑起来蹂躏,她便忍不住的提心吊胆。
毕竟,任谁都懂得两权相害取其轻的道理,与其受到暴力伤害甚至性命发生危险,她是宁可让这些人在她身上发泄兽欲的,只是她又该怎么启口才能让排骨他们了解她的心思?何况,基于女性的自尊,她又怎么能够主动告诉这群饿狼,她已准备好要任凭他们轮奸?
带头的人停下了脚步,佩怡抬头一看,眼前是一座老旧而破败的六角凉亭,连水泥柱都露出了里面的钢筋,伍至仁和排骨一左一右的将佩怡推进凉亭内,不会超过四坪大的磨石子地面不但有点积水、而且还布满灰尘。
中央三尺宽的圆石桌面和三张圆柱形的破石椅也脏兮兮的,不过排骨他们似乎都很满意这个地方,因为连最后走进亭内的毛子都点着头说:“这地方不错,不但不会淋雨而且还有现成的桌椅。”
佩怡站在桌边紧张万分的东张西望,她从来不知道在自己住家附近有这么一座凉亭,而她也从未听过山上有什么小公园,但是从左边望下去,可以看见在荒烟蔓草里有一道若隐若现的石阶通往山下,等她再看清楚山脚下的风景时,差一点当场就惊叫出声,因为那红瓦白墙的屋顶不就是她居住的社区吗?
忽然看见自己家园的奇妙感觉,使佩怡冰冷的身心瞬间温暖起来,那股已然消失的求生意志也再度熊熊燃烧,不过她并不敢造次,因为那把尖刀的威胁总让她感到不寒而栗,她告诉自己必须冷静等待机会,她刚才已偷偷估算过,从凉亭到社区少说也有十分钟以上的路程,并且她还穿着高跟鞋,想跑赢这群恶狼的可能性可说是微乎其微。
伍至仁双手搭在佩怡肩上,他紧紧盯着佩怡说:“很好,你很懂事到现在为止都很乖呵呵我想那些童军绳是用不到了。”
佩怡低着头没有答腔,她强忍着四周淫秽而邪恶的目光,任凭比她矮了一截的伍至仁脱掉她的短大衣,而排骨的刀子已不在手上,他从后面双手捧住佩怡的乳房又挤又揉的说:“哇!好大好有弹性。”
强力的按摩使佩怡发出哼声,而伍至仁一边欣赏着她脸上苦闷的表情、一边扯开她早就敞开的衬衫和胸罩说:“来,宝贝,我知道你喜欢这个哈哈你的奶子一定开始在想念我的舌头了。”
说完他便和排骨分工合作,不但四只手同时在佩怡的双峰上搓捏捻揉,而且他的牙齿和舌头也不断招呼着佩怡那对敏感的小奶头,佩怡才冷却不久的欲火又有即将死灰复燃的徵兆,这让她更加慌张起来,但她既无法闪躲也不敢抗拒,最后她只能偏着螓首喘息。
然而,在一旁虎视眈眈的另外两个男人正在慢慢的向她靠近,他们脸上那种下流而兴奋的表情,让佩怡根本无颜面对,所以她像要逃避恶梦般的将脸转向另一边。
只是,这一边的毛子也已经站到她左侧,正在伸手要帮忙排骨脱掉她的衬衫,眼看自己已经身陷重围,她不禁闭上眼睛发出了可怜的哀鸣:“啊不要呀!求求你们饶了我”
然而在这种时刻,求饶的羔羊往往只会激发狼群更残酷的兽性罢了,排骨一扯下佩怡的衬衫,便把它交给另一个家伙说:“山猪,把桌子擦一擦,咱们就用这张石桌当成和大美人嘿咻的席梦思吧!哈哈”矮壮的山猪立刻转身去抹拭桌面,而排骨趁火打劫的又一把扯下佩怡的胸罩随手抛掉,完全赤裸的上半身充满了无尽的美感与诱惑,那丰腴动人的曲线加上白皙嫩滑的肌肤,马上让四个男人的眼睛都冒出火花,他们争先恐后的上下其手。
那份猴急和粗鲁的程度,让佩怡的双手根本连最基本的抵抗都难以施展,她开始无助的轻呼起来:“唉啊呀不要不要啊拜托你们喔啊饶了我吧求求你们这实在太可怕了呀!”
披散开来的秀发和泫然欲泣的表情,让男人看得是更加欲火中烧,他们四个人、八只手已经不仅是在佩怡的上半身肆虐,那些贪婪而炽热的手掌,有的已经摸进她的裙底、有的则在她的大腿和臀部游移,她完全无法分辨出有几只手或是谁正在侵袭她的禁地。
因为这种前所未有的遭遇,早就使佩怡的身体和心灵都超出了负荷,她并不想屈服,但在恐惧的氛围下那丝挥之不去的兴奋与刺激,使佩怡只是紧紧的夹住大腿,她既未拳打脚踢的抗拒、也没嘶喊尖叫的求援,她只觉得自己正在往一个矛盾的漩涡里不断沉沦、再沉沦。
他们把佩怡放平在桌面,冰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睁开紧阖的眼帘,倒悬在桌沿外的螓首,霎时又望见了自己住家的屋顶,虽然只是一幅颠倒的风景,但在那一瞬间,她的心里没来由的兴起一阵温暖的感觉,只是,她也有些不甘心她怎么也没料想到自己会在离家不远的地方落入这群陌生男人的手里!
高架在男人肩膀上的双腿被并拢了起来,佩怡知道他们正在脱掉她的三角裤和窄裙,但她只是纹风不动的仰躺着,既不想挣扎也不再求饶,因为从胸罩被扯掉的那一刻起,她就觉悟到自己已然失去最后的逃亡时机,而且,就算今天能历劫而归,她也知道自己的生活必然会因此而有所改变。
除了脚上的高跟鞋,佩怡已然一丝不挂,男人有的发出啧啧的赞赏声、有的则开始磨拳擦掌的脱卸衣裤,有人缓缓地扳开佩怡高举的双脚、有人则用力抓捏着她高耸的双峰。
佩怡紧张的闭上眼睛,因为她猜想可怕的狂风暴雨马上就要降临,但是这时候的排骨却并不着急,他和伍至仁一人一边抓住佩怡的足踝,然后指着她那遍潮湿的芳草地说:“嘿嘿有没有人想要先来尝尝她的鲍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