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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回到家时已近午夜了。
亮还兴致很好,打开冰箱,拿出几罐啤酒,递给文“还喝啊?”贺兰则叨咕着进卫生间去洗澡。
文仰头勐灌了一气,停下来看着阿亮“干嘛?”亮嚼着花生,故做不解。
文欲言又止,不知说什么。两人间似有点尴尬,亮没趣地拿过啤酒也大口地灌了一气。
文想说的话终于没说出来。
屋里很静,只有卫生间里“唰唰”的淋水声。
“她今天很高兴。”文说。
“嗯,看的出来。”文突然觉的两个人说话都变的这么别扭有点好笑,忍不住笑起来。亮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了?”文歪着嘴自嘲地摆摆手“来,喝!”里边水声停了,大概贺兰洗好了。文终于沉不住气,一口将剩酒喝光“我去洗澡,你到房里去陪陪她。”亮垂着脑袋“这样不太妥”文不理他进屋去找换洗衣物去了。
卫生间里,贺兰一丝不挂地站在镜前,很仔细地将身体擦干,而后,她犹犹豫豫地靠近镜处打量自己。冷水的刺激使乳头凸起,她用双手托起微坠的乳房,用食指在乳尖轻轻划过,一阵颤动传向全身;白晰润滑的肌肤是她的骄傲,只是脸色略有些苍白,来这之前就感到了,可能是没休息好的缘故吧。
她松开两手,沉甸甸的双乳立即垂下去,恢复其自然的状态,只是乳头依然骄挺,她想起客厅里的两个男人,微笑起来。要发生的终究会发生,这样一想,她朝镜子里的自己瞪了一眼,一个为人师表的教师轻易的就会堕落到这种地步!
她觉得自己的防线已全面崩溃刚擦干的身体又湿润起来。
“真讨厌!”她笑着对自己说,一面穿上睡衣。
亮打开第二罐啤酒,文从房间出来,朝他歪了歪脑袋,进卫生间去了。
他像个小男孩似的不知所措起来,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勇气,甚至为之亢奋了几个小时的阳物也突然疲软了。他们的房间在沙发的左面,他能听到贺兰在用吹风机将头发吹干,仅几步只遥,但他却想逃跑了,想逃到右面自己的屋里去,甚至逃出这间房子。
一直一来,亮与贺兰尽管很随便,但毕竟那些都是以玩笑式的,而且是仅是和她之间的小秘密。贺兰要他和文都大,他内心有一段时间还将她放在大姐的位置上来尊重;但现在,要直面男女间最暧昧的事,而且在她丈夫、自己最好的朋友兼兄弟面前,他的内心退缩了。
他一声不响地喝光了刚打开的酒,伸手去拿另一罐,这时他听到文在卫生间里唱歌,在晚上ktv包厢唱了好几遍的那首歌。
歌声将他带回几小时前的情景。马上,他又跃跃欲试起来。
他走进他们房间,贺兰举着吹风机在吹头发“我来吧。”他说。
贺兰笑了笑将吹风机递给他。他一只手抚弄着她的发丝,一面给她吹干。整个房间都飘散着一股香味“很好闻。”他说。
贺兰转过脸,媚然一笑。头发基本干了。他的手扶到她肩上,轻薄的棉质睡衣下软软的身体一下子激起了他的欲望;手伸到她胸前,按在丰满的乳房上“啪”贺兰轻轻地一巴掌把他打开。
“别淘气!”她低低地说。
但他反手一下将她搂到胸前,一下子吻住她,一只手扯开她的睡衣腰带,把她推倒在床上。“不要”贺兰叫道。
睡衣下面雪白的身体一丝不挂,亮第一次看见了她的身体。他惊诧于她的白璧无瑕,丰挺的乳房和精巧的乳头,以及他无法想象的浓密的角质色的阴毛。
她圈起了腿,让他无法看到更多,亮扑到床上,跪在她身边,吻住她的一只乳房,但她突然跳起来,翻滚到床的另一边“亮,出去,阿文马上进来了。”亮涨红着脸,心有不甘地盯着她,然后拣起地下的吹风机,走出房间。
文进来了,嘻笑着,贺兰转过去不理他“怎么了老婆?被人骚扰了吗?”
“你干的好事!”贺兰哼哼着。
文嘻皮笑脸地在她身边躺下,双手缠绕住她在她双乳肆意搓揉“好了,正式向你道歉!再说也不是我一个人的错嘛,也怪外面那家伙色胆包天。”
“去你的!”贺兰忸捏地挣开他。
“还有,你自己也不好,穿得那么招摇。”文指着她胸前凸起的两点。
“我招摇?哪里招摇?哪里?这是在我自己的房间里。”没等她再叫屈,文已像剥香蕉一样剥掉了她。没有前奏,文直接进入了她,那里早已是一片汪洋。文没急于动作,支撑身体着望着她:“老婆,今天状态不错啊,发大水了?”贺兰娇羞地在他结实的屁股拍了一巴掌,抬起双腿围在他腰间。
他伏下身体,悄声地:“那好,老婆,既然你不喜欢,那以后你和他动手动脚的小动作也不许做了,别以为我不知道,听到吗?”贺兰抿嘴闭上眼睛“听到了!”说罢吃吃地笑。
文开始抽chā,她的私处此时奇迹般地地润滑,同时又间隙中有微微的抽搐刺激着他的阳物。贺兰呻吟着扭动起来,闭目承受着欢爱;渐渐地,她不能自己起来,开始无法自控地哭泣般地低吼起来。
在这一刻,文却停顿下来,紧紧地压迫着她,开始亲吻她“阿兰,我知道你想要他,现在开始好吗?让他进来进入你!”文的手在两人的交接处摸索着,在她娇嫩的敏感处轻揉起来。
贺兰气喘嘘嘘,睁开双目,娇声道:“在你面前我做不到”文恍然悟觉她心理上的障碍,不断地亲吻她“好的,那好,知道了,你想单独和他在一起?其实你很想要他是吗?”贺兰脸色绯红地闭上眼睛,微微颔首。
“等一下我把你送过去?”文说。
“唔,不!”贺兰摇头“老公,插我吧。”贺兰轻呢着。
“老婆,闭上眼睛,现在把我当成阿亮吧,他进来了,他插进来了”贺兰颤动起来。两人不止一次地玩过这个游戏,但此刻不同,阿亮正真实地在门的另一边,甚至于能听到这里的一举一动。
贺兰颠狂起了“哦,好的亮阿亮,你怎么才来插我!”文开始奋力,他同样为次狂热起来“兰兰我早就想来了”他哼哼着。很快,两人接近巅峰的边缘
“来了,亮”贺兰在最终那一刻毫无顾忌地尖叫起来文迎和着,他被妻子的放荡和狂热地模样刺激的同样颠狂,他拼命冲刺着,终于一泻如注。
文等待着那令人叫绝的抽搐完全停歇下来,摸着贺兰的脸,嗨嗨地笑起来。
“讨厌!都听到了!”贺兰娇嗔地埋怨,她的脸庞红扑扑地,衬托得肌肤出奇的娇嫩。
“让他了解你的真面目不好吗?”
“不理你了!我明天就回去!”
“故做姿态!”文笑她。
“你!”贺兰气坏了,扭过身不理他,文无奈又过去哄她。
后半夜,贺兰起来上卫生间,正要回房时突然看到客厅外的阳台有红光一闪一亮。开始她几乎吓了一跳,再一细瞧,隐隐约约看出是亮,他在外面抽烟。她停顿了一下,这边房间传出文的酣声。
她犹豫片刻,穿过客厅,外面,酷暑的夜仍是热哄哄的,亮转过来定定地盯着她。
“怎么还不睡?”她走过去,温柔地依偎在他怀里,仰脸看着他。
“睡不着?”他叹了口气抱住她,轻轻地吻住她的唇“真的睡不着。”两人舌头交缠着,亮贪婪地吸吮着甜美地津液,舌在她口腔内横扫,手伸进她睡衣内握住她的双乳,并将睡衣剥离下来,贺兰的一对美乳完全袒露在柔柔的月光下。
在他准备进一步的行动时,贺兰推开了他。她轻盈地转到他身后,搂住他“别动!”她轻轻地说。她两手滑下去,按在他涨痛膨胧的地方,继而小心地从他的内裤边缘伸进去,握住了
亮的yīn茎早已怒涨。贺兰温暖灵巧的触摸更使它弹跳不已,他忍不住转过身子,抚摸她的身体,于是贺兰只好来到他的前面,亮的粗壮使她惊骇,几乎不能盈握。
轻轻地抚弄几下,亮即重重的喘息起来,与里面传来文的酣声相起伏,两人越发感受到偷情的兴奋。再继续套动几下,一直来被欲火折磨的亮便到达浪尖,一把揽过贺兰,如狼一般地吼起来,抱着她一起抽搐,精液伴着贺兰的活动,飞射而出
最终的高度膨涨使她不可把握,他的吼声吓着了贺兰,生怕吵醒文,忙用一个热吻将他的嘴盖住。亮几乎跌倒,yīn茎从贺兰手中滑落,他伸手握住,继续在她身上磨擦;一只手伸向贺兰,从丝绒般浓密的阴毛间穿了进去,触到了她的入口
这时被她挡住了,她把自己的衣物拉扯整齐,为他拭去仍未泄气的阳jù顶端的露珠,接连吻他数下“听话,去睡觉。”然后拉着他的手,一直将他送进房间。
亮意犹未尽地想缠住她,被她坚决地推开了,她拉过薄毯,替他盖上“听话!”旋即轻盈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