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碎羽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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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天色完全变黑的时候,陆志远的车子越过了余杭市着名的龙江大桥,进入了余杭的市区。作为扬子江南最重要的城市之一,余杭的繁华是不逊于东都的。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整个城市的灯火也和天上的繁星一样,迅速闪亮了起来。

    入夜后的余杭非但没有显出一时的宁静,反而多出了几分喧嚣。被夏日酷暑压抑了一个白天的人们纷纷走出家门,脱掉工作时规整的制服,换上轻便的衣裳,享受着从江面吹来的徐徐晚风,在开始降温的空气中享受城市丰富多彩的夜间生活。

    街道两边的店铺都点亮了自己所有的灯饰,努力的招揽客人,多彩的霓虹如春天的繁花,在城市的楼宇和夜空中绽开,争奇斗艳。陆志远因为工作的关系多次来过这座城市,很熟练的驾驶着车辆在道路中穿行,突然他在路边发现了一家装饰精美的花店。

    他减速靠边,下车步入了这家花店。

    近点后,还没等店员开头询问,他就点了一束由三十六朵红玫瑰组成的花束。

    年轻的女店员一边熟练的打理着花束,一边好奇的问道“先生是送给女朋友?”“送我太太的,她今天生日。”

    陆志远笑着回答。

    “哦,”

    女店员羡慕的拉长了声调,接着偏头对一个更年轻的小女孩说道“看人家,结了婚都这么浪漫,我和那个死鬼四年前结婚后,他就连根狗尾巴草都不送我了。”女店员把一大束包好的艳丽玫瑰递给了陆志远。他付钱道谢后,拿着玫瑰,上车再次驱动车子,一路到达一栋高大的建筑前,小心的把车子停进拥挤的停车场里。

    抬头看去,这栋建筑干净的外立面上没有丝毫的凌乱和复杂的结构,外表是简约的西式风格,但是在楼顶却是传统的中式大飞檐装裱,黄色的骨架配上朱红色的琉璃瓦在夜空下熠熠生辉,大门前的回廊也是如此,除了大飞檐的门头,支撑用的柱子也是中国传统的盘龙柱,在柱身上盘旋而上的五爪金龙威风凛凛,栩栩如生,威严的龙首上扬,两条龙须高傲上翘。

    走进酒店,陆志远径直走进电梯,直上十二楼,1214房间。

    这次心洁剧组住的酒店是余杭有名的君悦大酒店,碰巧陆志远的一个熟人在这里当经理,所以没用惊动妻子他就得到了她所住房间的情况。在一通扯皮磨嘴,软硬兼施后,终于在保证绝对不给他惹麻烦的情况下,说服了那个老朋友把房间的钥匙交了出来。

    现在他就在门前,再三确认门上铜牌里1214的字样后,侧耳倾听,里面没有丝毫的声音,连电视机的声响都没有。陆志远用白色的卡片在门边读卡机上一扫,条形装置上的灯泡飞快的由红色跳到了绿色。

    他收好卡片,小心的转动把手,推开房门。里面是一间宽大的房间,天花板上黄色环形灯还亮着,陆志远知道妻子一向没有随手关灯的习惯,或者说她喜欢在回到房间时,屋子里是亮堂堂的。

    这个房间里的布置也不复杂,中间是张双人大床,心洁总喜欢翻身,在家就经常把他都挤到一旁去,所以每次她出门住的房间也都要换成这样的大床。

    床的对面是电视柜,上面堆着五颜六色的花束,应该是影迷们在活动的现场送的吧。志远手握着精致的玫瑰花束,坐在床边,心中想象着妻子回来见到他该会多么的惊异和欢喜啊。

    他用手试了试床面的柔软,一会上面一定会来一场天雷勾动地火的大战,嘿嘿。屋子里飘散着妻子常用的化妆品和香水的味道,不经意的抬头间,他发现床的侧面墙壁里是一个三开门的衣柜,陆志远灵光一动,心中有了一个新的念头。

    他站起身来,打开衣柜的大门,发现里面空空如也。抹了几下床面的床单,男人捧起花束,轻手轻脚的躲进了里面,慢慢的关上柜门,小心翼翼的让它不碰到花束。

    整个空间不大,刚好够他站在里面,在这漆黑的环境里只有一道光束从双扇门缝里射了进来。陆志远对自己的想法非常满意,这样也许可以等到心洁洗漱完毕的时候,自己再冲出去偷香窃玉呢,呵呵,希望自己能忍到那个时候。

    妻子曼妙的胴体让他不由的心猿意马起来。可是这样的时间过的太慢了,每次门外传来脚步声都让他欣喜异常,可每次都没有预想中的开门声。他的额头开始流下汗水,这个该死的柜子里还真是热的可以。

    等了许久他都有些昏昏欲睡了,在闷热的柜子里额头慢慢的低下,几次都碰到柜门后惊醒。

    就在他实在忍不住,想要出去透透气的时候,只听到滴的一声,接着就是门轴发出细微摩擦声,陆志远心中一阵狂喜,终于回来了。可从脚步声中,陆志远发现回来的好像不是一个人,可能是送她回来的同事,他寻思着。但是接下来的发生的一切,就完全脱离了他的想象。

    身穿紫色晚礼服的美人步态优雅的出现在了陆志远的视野里,她头上绾着妩媚的发髻,胸前鼓起诱人的乳峰,纤细的腰肢上系着一条和裙子同色的丝带,腰身下是高高隆起的丰满臀部。这身材他看到抚过无数次,多少次都不会觉得厌烦。

    就在陆志远盘算着是要出去给爱妻一个惊喜,还是继续等待时,一双男人的大手突然从后面伸了出来,环住了贾心洁柔软的柳腰,他的头架在美人的肩上,嘴巴埋在她的颈项间,虽然看不清楚,但是能清楚的听到嘴唇亲吻脖子时发出的吧唧吧唧声。

    陆志远脑中一片空白,在开始的几秒钟里,甚至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或者说这只是一场戏剧的拍摄。但他马上回过神来,并且痛苦的意识到,自己遇到了有生以来最大的意外,他给了自己一个巨大的惊喜,从妻子扭动身体,丝毫没有反抗的样子来看,这种事情绝对不是第一次了。

    他的脸色瞬间涨的通红,胸口就像被巨大的石锤给击中了,那种沉重的感觉就像要撕裂他的身体,心肺肝胆一切在脏器都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握在一起,想要夹紧,按碎它们。

    而控制这一只无形大手的,就是眼前这个自己最爱的女人,现在男人环腰的手臂已经分开,一只在揉捏心洁高耸的胸脯,一只按在她的胯下,伸出三个手指隔着丝裙猥亵里面最神圣的女性部位,这里本来是只属于丈夫的禁脔。

    陆志远很想冲出去,给那个男人一顿好打,甚至杀死他。但是多年的理智在最后一刻拉出了他的冲动。他知道,如果他现在冲出去,那么后果将是无比严重的,他毫不怀疑盛怒下的自己会杀掉那个奸夫。但是那样他就完了,然后心洁也会身败名裂,那思云和思雨会瞬间从天堂跌到地域,这个他花费十年心血建起保护的家庭一夜间就分崩离析,这是绝对不能发生的!

    他要试着保护自己的家,陆志远努力的告诉自己。

    下定决心后,努力要冷静的他感到自己双腿在不住的颤抖,努力的抑制着自己冲出去的本能反应。双手紧紧的握着花束,连茎杆上尖刺插入手掌都没有感觉。

    在盛夏闷热的柜子里,陆志远感到自己全身冰冷,像置身在雪山中的冰窟窿里,身上的每一滴汗水都像是滚落的冰珠,让自己全身打颤,这种颤抖完全不受大脑的控制。

    “啊哈”女人一声难耐的低吟,重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这时的心洁藕臂抱着身后男人的头颅,上身的礼服已经被剥开,卷皱在腰间,露出白嫩的胴体。

    她身体前挺,一对丰满的乳峰高高的挺起,在男人的一双大手下,被揉捏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男人就贴在她的背后,两人的身体隔着单薄的夏装紧紧的沾粘在一起,他用唇齿从心洁的颈后吻起,一点点的啃咬到后背的肩胛骨,在光洁白皙的美背上留下一连串紫红的印记。

    看样子他并不想一下就占用这个美妇,要慢慢的挑逗起她内在的欲望来,同时他的动作也非常有技巧,熟悉的刺激着女人每个敏感点,让那嫣红的嘴唇里不断地发出难耐的呻吟,他的动作也不着急,虽然下体早已高高的支起。

    一边用手掌在两颗美乳上打转,手指在乳晕上画着圆圈,感受着柔软的触感,一边低声问道“小洁,那天早上他就是这么欺负你的?”“啊?”

    贾心洁正像猫儿似的微眯着双眼,感受着胸前乳峰上酥麻的感觉和背后那火热的男性身体,突然被问到的问题让她嫣红发热的脸颊上更加上了一丝羞涩。“是,望哥。”她柔声回答。

    “那你说说,他干什么了?”

    男人用两根手指夹住美人儿胸前挺起小樱桃,用大拇指按在这对蓓蕾上,细细的研磨着娇小敏感的乳头。

    “他,他剥开我的浴衣,用手,用手捏我的胸部,嗯”她的乳尖被男人用力的捏着一下,突如其来的疼让她咬住了艳红的嘴唇,但是胸脯还是努力的挺高,想要得到男人更有力的爱抚。

    “还有呢?”

    男人继续兴致勃勃的问道,一只大手离开了已经有些泛红的奶子,顺着贾心洁平坦的小腹,伸进她还穿着的裙摆中。紧身的布料印出了男人手背的形状和动态,而它探向的位置就是少妇夹紧的大腿根儿。他不急于深入,只是在湿濡的私密处用两根手指分开已经发热的花瓣,食指熟练的找到了已经挺起的小花核,在上面轻轻的扫过。

    “啊”心洁的声音由低吟变成了娇媚的啼叫,双眼睁开,有些迷离的看着天花板,接着说“那就像你这样,玩弄,玩弄人家的下面。”“下面是哪里?”

    男人手指再次发力,把湿濡的小珍珠按进软嫩的肉贝里。

    “啊”从下体传来的电流贾心洁全身发软,紧并得膝盖和人字形撑着的小腿在不断地发抖,两个八字形内收的脚丫上穿着9厘米高的高跟鞋,让身体的摇摆更加厉害,要不是男人在她胸前抚弄的手臂,她可能已经跌倒在面前的床上了。

    她一边娇喘着,一边答道“是,是阴蒂。”

    看着她因挺胸而高高后翘的圆臀,男人不禁咽了口口水,虽然看过无数次,但是每次看到这么饱满的桃形臀瓣在自己眼前高高隆起,他就有一种狠狠的干下去的冲动,真是个够劲的骚货。

    男人暗爽着,指尖继续转动着柔嫩的小阴核,接着说道“然后呢?”贾心洁当然看不到对方充满欲望的目光,说道“然后,然后就接到了望哥的电话,哥问我在做什么,啊,告诉我,不经允许,不能和他做。”男人抽出了在她穴口的手指,抚上了紧紧包裹在紫色裙摆中的臀瓣上,手指用力的按住,在上面印上了五个凹下的指印。故作威严的问道“那你和他做了没有?”“没有,没有做。”

    贾心洁摇着头,颦着眉,脸上露出的表情不知是羞耻还是兴奋,或者两者都有。

    “那为什么不和他做?他不是你的丈夫吗?”

    男人戏谑的问道,用手一点点的掀起美人儿高翘圆臀上的裙摆,把礼服的下沿拉高,露出白皙修长的美腿。

    “呜”

    心洁咬着嘴唇,用力地摇头,不肯再配合他的淫辱,每次的性爱的中他都要提及自己的已婚身份,好像这样就能让他更加兴奋,而她就会更加觉得自己低贱和淫荡。

    啪的一声,男人的大掌打到了心洁已经赤裸的屁股上,在这蛋清般剔透皮肤上,清晰地印上了红红的五指印,那高高翘起的光滑桃臀,被打的颤颤抖抖“不说可是要受惩罚的哦。”男人嘴角带着残忍的笑容。

    “呜”

    心洁用艳红的嘴角咬住一缕从头上散乱下的发丝,拼命地摇头,不肯就范。

    啪啪啪,男人一边用力揉动她挺起的奶子,手指在拨弄着硬硬的奶头,一边用手掌拍打着结实弹手的臀肉,臀肉上覆着一层细细的香汗,就像剥壳的煮蛋似的,又白又嫩。每打在香臀上一巴掌,丰满的臀肉都会微微的发颤,脚踝不时的晃动,她的两条美腿夹得更紧,向前倾斜的娇躯把丰盈的乳肉满满的塞进男人的手掌中。

    “啊我说是是因为没有望哥的允许,我,我不能和老公做ài啊”心洁张开红唇,淫叫着说出了羞人的话语,从身体最深处的桃园秘境中传来一阵过电似的酥麻,引得她从脚趾到头顶在不由自动的抽动。

    在衣柜中陆志远听到这一切,已经淤火胸中的他好像又被晴天霹雳打中炸开一样,原来那天早上突然被老婆终止的欢爱是这么回事啊!他想大笑,想发声大笑,他第一次发现原来一个男人的尊严还可以这样被践踏。自己的老婆可以这么听从一个陌生男人的话,剥夺自己做丈夫最基本的权利。

    他红涨的脸色变得铁青。

    男人用手抚过她浑圆的臀部,在大腿之间发现了一股略带黏稠的汁水,顺着细嫩的大腿内侧皮肤慢慢的流下。

    他蘸着女人穴口里流下的春潮,先是在她的胸前打转涂了几圈,然后把带着粘液的手指伸进她微张喘息着的小嘴里“把你淫水舔干净。”心洁没法抗拒着他的邪恶旨意,将三根湿漉漉的手指含在嘴里,吸吮着,舌头围绕着指节挪动。嘴里发出滋滋的声响,把上面属于自己的微酸的体液混着香唾努力的咽下去,只是还有剩下的唾液从艳红的嘴角流下,拉成晶莹的细丝。

    看着女人嘴角水光晶莹的淫靡样子,男人弯曲手指,玩弄着温热的丁香小舌,说道“小骚货,味道怎么样?”美少妇嘴里含着三根手指,能只发出呜咽的声音,让嘴角的唾丝拉的更长了。

    男人捏住她已经完全充血涨起的奶头,说道“小洁,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每次提到你老公,你都能兴奋的尿出来,你说,你是不是很骚,很喜欢给老公带绿帽子?”原本想着还能怎样的陆志远没有想到,刚刚的羞辱仅仅是开始而已。

    *** *** ***男人把已经无力站立的心洁丢在床上,跟着也脱掉衣服扑了上去。美少妇仰躺在床面上,坚挺的乳房就像一对玉碗倒扣在她的胸前,两颗嫣红的乳尖在白脂凝成的半球上微微发颤。精致的晚礼服卷缠在她腰间,两条大腿被男人大刺刺的分开,露出红艳艳的穴口,女性的发情气味混合着汗水的味道,一下子喷在男人的脸上。

    这微酸带着骚味的粘腻气味比任何催情药都让他兴奋,她的腿间黑色丁字裤已经深深的陷在股中,勾住往上一提,上面满是粘腻的爱液,透明的液体在t字的缚带上迸起,飞溅到两人的身上。

    男人就这样拉开缚带,挺起早已坚硬起来的阳jù,粗大的guī头顶在满是汁水的嫩红穴口蘸了下,然后就用力一顶,分开两片娇嫩的花瓣,直接齐根没入。

    “嗯啊啊”心洁还感受着底裤丝带刮离身体时那酥麻的感觉,马上而来坚挺肉棒让她一下子绷紧了全身肌肉,本想顺势盘上男人的腰际,但是两个纤细的脚踝被他死死的抓在手中,根本动弹不得,上面还穿着精致的黑色高跟鞋,整个身体就像一只被按在床上的小肉蛙,大咧咧的分开大腿根儿,任由黑色的肉棒进出艳红的小穴口。

    “啊哈哈”美少妇整个身子都随着他的抽动在摇晃,那对雪乳前后左右的摇动,泛起一阵阵乳波,白色的淫浪尖上还带着一抹耀眼的嫣红。胯下噗叽噗叽的水声大作,她两只小手什么都抓握不到,只能死死的揪住头边的被单,青葱似的手指扭成了十个白玉小结。两只小脚丫在高跟鞋里不断地蜷起放开,甩的鞋子也摇摇欲坠。

    就在她穴肉抽搐,花径壁上的褶皱也在痉挛,全身发颤,要到达高潮的时候,男人突然把肉棒抽了出来。让一阵空虚瞬间包围了她,下面玉壶里空虚的难受,没得到满足的肉穴甚至有些隐隐作痛。

    她睁开迷离的眼神,不解的看着身上的男人,目光中充满了渴望的哀求。而男人的视线则落在了她裸着的上半身上唯一一件装饰品。

    人们都说,当两人性器相通的时候,心也是相通的,贾心洁真希望这句话是错的。可还没等她出言制止,男人已经从她优雅的脖子上摘下了那串漂亮的粉红色珍珠项链。

    “不行望哥那是我的”

    还没等她的话说完,那串圆润光洁的珍珠就被塞进了她泥泞的花谷中,他的手按在心洁娇嫩的肉贝上,把一颗颗的珍珠慢慢的送进刚刚拔出肉棒的花穴里,满是汁水的里面马上溢盈出大量的半透明爱液来。

    “啊”心洁哀鸣一声,下体一阵激颤,花谷愈加湿润起来。她想要出言制止,但是重新充实的快感让她说不出话来,出口便是女人难耐的呻吟声“啊不不要”她的娇吟反而助长了男人玩弄她的乐趣,看她无奈羞耻的闭上眼睛后,他猛地拔出珠链,然后把这件珍贵的生日礼物抵在了她嫩嫩的肛菊之上。

    “啊,不要,啊!”心洁看着丈夫的心意就这样成为了情夫玩弄自己身体的淫秽道具,而且还要插进自己最污秽的地方,实在无法忍受。

    可全身都在对方掌控下的她根本无力反抗,就在她出言制止的同时,第一颗葡萄粒大小的珍珠就在她自己爱液的润滑下,顶开淡褐色的小菊花,进入了她最污秽的地方,她觉得自己彻底玷污了丈夫的爱。

    一颗,两颗,三颗,随着挤进身体的珍珠粒不断地增加,心洁感到自己的后庭越来越涨,也越来越热,甚至都能透过那薄薄得肉膜,让空虚的阴户都感觉到了,她难耐的摇动着脑袋,不知是羞耻还是快美。

    男人把她翻过身来,侧卧在自己身前,然后拽下女人碍事的丁字裤,把它随手丢向衣柜,砰的一声打在柜门上,掉落在地上,好像在向里面的丈夫示威一样,陆志远在细小的门缝里看着,对方在背后抱住心洁,分开她修长的美腿,一条贴在床上,另一条用手扶着腿弯,高高的竖起,甚至都能看到大腿根的股筋绷出,在最上端的美足上还穿着黑色高跟鞋。

    “后面插着老公送的生日礼物,舒服吗?”

    男人在后面用大嘴亲吻着美少妇刀削似的白嫩香肩,手指在汗津津的大腿上像弹琴似的点弄,刺激着每一个敏感点,猥亵的问道。

    心洁难耐的扭动着自己丰满的屁股贴近对方火热的地方,只塞进一半的珠链随着外面部分的晃动,磨得里面不断地发痒。听到他的问话,她红润的嘴唇微微的颤动了下,答话随着娇哼声出口“嗯我要”美少妇顺从的样子让他得意的笑了起来,说道“那好宝贝,知道现在干做什么了吧。”心洁伸直一只藕臂在自己的胯下乱摸了几下,好不容易才抓到那还在抖动的坚硬肉棒,轻柔的握住它,感觉它还在手中跃动,那掌心中的满涨感正是她需要的,白皙的小手抓着黑色粗大的yīn茎,将它对准自己柔嫩的玉户。她没有想到,这一切都看在对面自己老公的眼中,陆志远真的希望自己现在马上晕厥过去。

    粗大的棒头刚与穴口相接,人妻的穴口好像立刻就感受到逼人的炙热感觉,花瓣开始抖动,穴肉里不由自主开始酸麻起来。美少妇急促地娇喘着,但是情人不挺身她是不可能享受到这种充实感觉的。

    “想要吗?”

    男人在后面用舌头轻舔她精致的耳廓,惹得她一阵骚动。

    “嗯。”心洁难耐的点着头。

    “那你想要什么?”

    他明知故问。

    美少妇知道对方这种恶质味,不羞辱到自己无地自容他是不会停下的,她握着肉棒的手轻轻的上下套弄着说道“我想要望哥的大jī巴,我想要望哥的大jī巴肏心洁的到小骚逼里。”柜子中的陆志远怎么也没想到,平时在欢爱中说一句“我要”都会羞得脸红的心洁,居然可以对别的男人说出这么下流的粗话来求欢,平时自己说个荤笑话都会惹得美人一顿好打。

    男人淫邪地笑着,顺势把yīn茎顶入少妇的花穴。“啊”心洁应声尖叫,声音中充满了满足和快感。

    她湿热紧绷的小穴马上箍住入侵的肉棒,粗大的guī头一下穿过积满稠汁的肉洞“好舒服的屄缝啊,”男人暗爽,虽然已经被自己肏过无数次,可每次进来都这又热又湿,既紧还小,根本不像生过两个孩子的女人。

    本来就多褶皱的花径里,因为隔着薄薄的肉膜还有一颗颗葡萄大小的珍珠在,所以更显得凹凸多棱,让久经沙场的他险些精关失守。

    男人连忙减慢了速度,为了分散注意力,开口问道“小洁,那件事情你和你老公说了吗?”“啊?”

    本来在享受雄性冲击的心洁,一愣,接着就意识到了对方说的是什么?猫儿似的眼睛眯的更紧,像是要闭上好逃避这个问题,满是春色的脸上混合着羞耻,苦楚和难以抑制的兴奋。

    “嗯,望哥我说了。”

    背德的快感让她更加难耐腿心的苦闷,不自觉的轻扭着腰肢,想要多得到些男人的滋润。

    “你说什么了,告诉我。”

    男人明知故问道,他胯下的肉茎故意躲开女人迎来的动作,不紧不慢地玩起了九浅一深的把戏。

    心洁几次摇动都被他躲开了,知道他在故意的玩弄自己,可她背对着他的身体,抱又抱不到。一条长腿被他的手掌托在空中,勾也勾不着,只能任凭他的摆布。敏感的穴洞里能清晰地感到他男根的形状,那不断积累又不能发泄的快感就像一把锉子,一点点的摩擦着她的神经,让她娇嫩的花径里渴望他更强烈的冲击,渴望他用男性的雄风来征服女性的身心。

    “我要我要给他生个孩子。”

    少妇娇喘着,闭着眼睛,扭动着腰肢,白皙的身体上挂满了圆滚的汗珠,在她的身体上流过,滑出一道道水痕。

    “其实呢?”

    男人问的同时在她的大腿上用力的打了一巴掌,啪的一声,紧绷的细嫩皮肤上马上就浮现出五指的痕迹,颤颤抖抖的美肉把震动一直传导到女人的身体深处,裹挟着珠链的菊肛和夹着肉棒的花穴同时被连带到,让美少妇体内的欲火烧的更旺,欲望的本能让她根本拒绝不了他过分的要求。

    “其实,其实是望哥你的绿帽游戏啊”听到她颤抖着,说出这么羞耻的话语,男人猛的一挺,顶到了花径的最深处,让没有丝毫准备的心洁尖叫出声。

    好像是被美少妇的话语说刺激,男人一手搂住她的肩膀,一手扶着她的腿弯,快速的前后抽动yīn茎,粗大的肉棒的撞击,让久久徘徊在酸软状态下的心洁一下到达了高潮。

    但是这仅仅是开始,在男人有力的插动下,排山倒海的快感一波波的冲击着她的感官,yīn道里不断地在抽搐痉挛,流着唾丝的小嘴里娇吟声又高又尖“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行了”看着身下美少妇无法自制的样子,男人心中充满了雄性的骄傲,他一边快速的抽chā,一边喘着粗气说道“对,这就是我的游戏,和你老公轮流射在你的子宫里,看看谁的能力更强,能搞大大明星的肚子,哈哈哈。”对方的叫嚣让陆志远全身的颤抖无法控制,如果说之前的所有只是让他疼,让他痛,让他心碎,那么现在的事实已经让他觉得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在崩溃。这个男人不但玷污了自己的妻子,还肆无忌惮的践踏着自己男性尊严,而且自己视作生命的爱妻居然也在配合着,乐在其中。

    陆志远感到自己眼前一片黑暗,他在用最后的意志支撑着自己不要倒下去,这次只是为了自己最后的尊严。

    而她的妻子正在对面的床上,侧卧着面对他的方向,美艳的脸蛋上满是情欲的冲击,风情万种的长发早已散开,沾粘在布满汗水的雪白肉体上。胸前的乳峰随着男人抽动不断荡出诱人的乳波,平坦的小腹上抖出无数闪亮的汗珠,纤细的蛮腰像水蛇似的忘情扭动配合着男人更深的插入。

    下体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岔开,两条修长的美腿一条被男人压在身下,另一条翘在空中,大腿在对方的支撑下扬起,小腿从腿弯处折过,在空中无力的摇摆着,黑色的高跟鞋早已甩在了地上,白皙小巧的玉趾蜷伸不断,连脚心都皱在一起。

    在女人最私密的地方,一团修剪整齐的毛发下,男人黝黑粗大的yīn茎在白嫩的腿心,前后大力的抽chā,艳红的肉瓣大大的分开,随着男人每次抽出都有耀眼的嫣红嫩肉被带出,然后在噗叽噗叽的水声中,在臀肉和对方小腹啪啪的撞击声中,再被顶进穴里。

    “啊啊啊”贾心洁被汹涌的高潮没顶,一次次的攀上高峰,快美的感觉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要不要我射进去,要不要被我干大肚子?”

    感觉自己阴囊里一阵酥麻的男人一边加快抽动,一边大声的问道。

    完全沉浸在性爱海洋中美少妇娇喘着,用最后的力气娇吟道“要我要”就在她的忘情的呼喊刚刚出口,本来粗大的yīn茎又涨大了一圈,把她细小的花穴完全撑开,顶在女人最娇嫩的花心上,卡在细长的子宫口,一股灼热的浊流猛烈的喷入了美少妇身体最深处,让她有一种高空坠落的感觉,满眼都是电流激起的火花。

    全身赤裸雪白的胴体不断地颤抖,翘在空中摇晃的白嫩脚丫绷得笔直,五颗玉珠般的脚趾不由自主的紧紧抠在一起。

    “啊!”

    下体所有的痉挛的嫩肉一齐收紧,只有一处酥麻的放开,还没等她回过神来,一道金黄色的水流就从她胯下喷出,像一道喷泉一样喷向对面的柜子。

    优美的弧线上散出无数光亮的水珠,在空中散发着酸骚的气味。

    自己的爱妻被人奸干到高潮失神,还像只真正的母狗似的,翘着腿,尿在了自己的面前,陆志远苍白的脸上已经没有丝毫的颜色。

    整场肉欲的欢宴继续进行着,男人好像有着用不完的精力,把肢体柔美的少妇摆出各种淫靡的形状,说着各种猥亵的话语羞辱着她,胯下青筋暴起的男根用力奸淫着,而女人尽力承欢着,顺从的娇吟,低叫,已经微微张开的小穴,口腔和菊肛都被男根肆虐着,灌满了浓稠的白浆。

    这段时间对于陆志远来说是世界上最长的时间,每一秒钟都是最难耐的时刻,两人激烈的性爱在他眼中是最痛苦的酷刑。两具赤裸的肉体不知扭在一起多久,终于停了下来,男人熄灭着灯火,两人沉沉的睡去。

    又不知过了多久,陆志远僵硬的身体才开始挪动,他推开了柜门,一股混杂着浓浓的汗味,香水味和男女性体液味的气息喷涌在他的脸上,其中还带着一丝的腥臊。

    他看了一眼床上,借着窗外微薄的光亮,看到两个人的身体还缠绕在一起,妻子的粉臂玉腿勾抱在男人的身上,对方已经软趴的肉茎还顶在女人肉感的大腿根儿上,在丝丝缕缕的月光下,能看到满床的狼藉,被单床面上星星点点的分布着各种水痕。

    最耀眼的就是女人白嫩身体上一块块大小不一的精斑,在脖子上,乳肉间,更多的还是在翘挺的圆臀和幽深的股间。就像公狗交媾完后,标识自己所有的印记一样。

    看着满身精斑,遍体淤青的爱妻,陆志远一秒钟都呆不下去了。他转身刚要离开,突然脚下被什么东西绊束了一下,低头一看是一条细长的丁字裤缠到了鞋尖,它上面还散发着腥臊的气味。从它落的地方到床面,红色的地毯上有着一条水痕清晰可见。

    陆志远踢掉脚上的底裤丝带,有些踉跄着走出了房间,身后只留下柜子中落地的残破玫瑰。在它绿色的茎杆上,沾染着点点鲜红的血迹,就如地上破碎的玫瑰花瓣一样的红艳刺眼。

    而在它的旁边是一条皱巴巴的黑色底裤和一道散发着骚腥气味的深色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