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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兰自五岁开始就师从天山派,自小就极受师父圣因师太的赏识成了她的首名入室弟子,十二岁时已经尽习天山派各项绝艺,资质远超其他四个师妹,后又修练天山派最高心法“天衣神功”据说修至最高境界身上只留半寸气门,肌肉刚如钢铁,软如棉絮。
她平日里和四个师妹的感情极佳,四年前刘氏姐妹出外报仇回来,据说朝庭已经发下公文全国通缉她们,便介绍她们去南疆她父亲那里安顿。
后来的四年中除了从书信中知道她们情况良好极受你亲赏识之外对杨复明与刘巧灵之间的暖昧关系一无所知,只是专心修习“天衣神功”一个半月前圣因师太决定要辟谷参禅一年,遂将天山派交由杨小兰代为掌管,并将天山派镇派五宝“玉虚宝剑”“金丝手套”“金丝宝靴”“金丝宝衫”“辟毒神玉”交给杨小兰。
“玉虚宝剑”锋利无比削铁如泥,比起刘氏姐妹的宝剑又更胜一筹。
“金丝手套”“金丝宝靴”“辟毒神玉”是源于第三代天山派掌门在一次拼斗中了敌人设下的陷阱,手被对方的毒指环刺伤,脚亦踏入了了竹签陷阱被刺穿,虽保住了性命却落了个终身残废。
其四弟子为吸取这个暗箭难防的教训,寻遍千山万水,找到一块无暇美玉,以上千种巨毒提炼,此玉吸收上千种剧毒本身亦具有了辟千毒之效,戴上后千毒不侵。
又以金丝,石绵,雪蚕等物混合制成了一副“金丝手套”和一双“金丝宝靴”以及一件“金丝宝衫”穿上之后千枪不入,水火不侵,后代的天山派掌门凭这五宝再未受到暗算之苦。
十几天前突然传来了杨复明要迎娶刘巧灵为妻的消息,这令杨小兰大为吃惊,亦感到父亲太过荒唐,年过半百却娶自己的师妹为妻,真是成何体统。
她觉得此事还是不要禀告仍在辟谷中的圣因师太,只是让门下弟子每天准时给师父送水,她要亲自回去一次阻止这桩婚礼。
而雅丽仙和方萍呆在山上多年一直未下过山,如今亦借着这个机会死缠着杨小兰要下山一起劝说刘巧灵,杨小兰拗不过她们只得带着她们一起下山,临走不放心还把五宝也带上了,打定主意若父亲执迷不悟就只能用武力阻止他们,自己凭着“天衣神功”和五宝即使不伤人也能把人带走。
她们一行紧赶慢赶总算在红花会总坛拜天地那晚赶到了,谁知竟发现山下尽是官兵,知道大事不妙了,杨小兰担心父亲的安危,遂带着二女抄小道赶上山去,等上山之后才发现来的晚了,大厅里血肉横飞,人头滚滚,那些平日里总爱自吹自擂的当家们大多身首异处了。
还有不少官兵正排着队提着裤子轮奸那些被擒的丫环,她一时间悲愤莫名,施展“天山七绝剑”朝这些正乐不可支的官宾们痛下杀手,而雅丽仙和方萍亦是从未与外人交过手,多年苦练今日亦可一显身手,她们三人一时间如虎入羊群一般杀的官兵四散奔逃。
杨小兰着急父亲的安危急着赶至后院,只见新房门户大开,她急着推门入内,只见房内一片凌乱更闻到一股强烈的血腥味,她急忙点着火折子四下观看,竟发现房间中溅的到处是血,地上有个被劈成两半的痰盂,里面尽是血水,显然这里发生过激烈的打斗并有人死亡或受了重伤。
凑上床一看只闻刺床上刺鼻的气味,一摸床上是一片湿潮,杨小兰虽然是黄花闺女却也知道这些是什么东西,想到自己父亲和自己的师妹就在这张床上行那苟且之事实在是羞的她满脸通红。
偏生雅丽仙天生质朴单纯,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还捡起床上沾满二人秽物的一条亵裤问道:“师姐,这条裤子上沾的粘糊糊的东西是什么呀?怎么那么难闻?”说罢竟然还用手沾了一点放在嘴里舔舔,只把杨小兰弄的窘迫异常,不知该如何回答她,好在旁边还有个方萍劝道:“师妹,还是别管这个了,我们先找到杨大伯和师姐的下落要紧,这些血也不一定就是他们的,也可能是来袭者被他们所杀,他们的武功那么高应该不会有事。”
杨小兰本来亦是冷静多智之人,只是事关自己父亲的安危才会弄的如此手足无措,当下镇定心神和二女四下寻找失踪二人的下落。
重新回到前院却见一群官兵围着一对少年男女厮杀,少年十七八岁长的颇为英俊,武功似乎只属三流,若无身边的少女的回护早就抵挡不住。
杨小兰一眼便认出那少女正是刘巧芳,当下挥剑直扑战团,众官兵一见她杀到如同老虎见猫转眼间就做了鸟兽散。
雅丽仙心直口快,一见刘巧芳便叫道:“师姐,四年不见仙儿好想你啊,二师姐和杨伯伯那里去了,你知道吗?”
一脸潮红的刘巧芳面带惶恐的说道:“我、我不知道,刚才我在婚宴上喝醉了回房休息,刚才小李摇醒我跟我说官兵杀上山了,让我快点准备迎敌,我们才刚出来就被官兵围上了,幸好众家姐妹赶到,否则我们就难以突围了。”其实以她武功本亦不至于被一群官兵围住,主要是酒劲未过,头晕脑涨再加上要兼顾李定邦才会如此受制。
她此时惊觉自己居然还赤着脚,李定邦从衣襟里掏出她那双旧靴子让她穿上,她心中不禁一甜,想不到对方居然随时随地都把她的靴子贴身藏着。
“别的话别说了,你们到底知不知道我爹到底那去了?那么大个帮会就算开喜宴也不该如此松懈,连官兵上了山都刚刚知道,爹的那些手下到底是干什么吃的,红花会在南疆三代的基业就这么全毁了,全都怪这场该死婚礼。”杨小兰话中只谈及他父亲闭口不谈刘巧灵,显然是对她极为愤恨,在她看来若非刘巧灵勾引自己父亲搞这劳什么子的婚宴那这一切本就不该发生。
刘巧芳自知礼亏,满脸羞愧低头不语,早知这场婚礼会带来如此大的灾难她说什么也该阻止的,这场罪是由她姐姐而起,她亦难辞其咎。
“大小姐,小人李安,是红花会第二十二当家,今天之事事出突然,官军显然是事先得到了风声才会派重兵围攻总舵,如今已经不是证明谁对谁错的时候,我们必须找到总舵主和夫人迅速杀出重围,官兵一时乱了阵脚,等一回儿他们就会发动强攻。”李定邦在旁边说道。
杨小兰白了他一眼,她其实也听说过那个刚入会不久的少年是因为替刘巧芳吸了脚上的毒,而被她视为未来丈夫的人,看他刚才的身手平平,武功只是三流,显然全是靠了刘巧芳的关系才做上了头领,会中就是因为这种吃白食的庸才太多才会搞到今天这种下场。
此时聂成龙装出一副心急慌忙的样子从侧门跑出来大呼:“安哥,刘小姐,不好了,我看见总舵主和夫人被个黑衣人劫走了。”
杨小兰一听忙冲过去一把揪住他道:“你说什么?你说谁把我爹和——和她劫走了。”
聂成龙指着后院道:“我刚才亲眼看到有个黑衣人把总舵主和夫人放进个麻袋里背着跳上了墙,他好像还在墙上写了几个字。”
杨小兰听完把他一放便赶去后院,只见后院围墙上留着几个刚沾了血写的大字“欲寻杨复明刘巧灵往北邝山峰顶一会”
杨小兰吃了一惊,莫非这又是官兵布下的陷阱?可为了救父亲就算是再危险也得去,北邝山是南疆北方的一座雪山,山势陡削,终年覆盖着冰雪,人迹罕至,为何对方要约他们去那里呢?
此时后方官兵的喊杀声又远了起来,李定邦急道:“大小姐,官兵很快又要杀过来了,我们还是先离开此地再做打算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啊。”
方萍亦劝道:“师姐,官兵足有好几千人,凭我们几人就算再武功再高也不可能杀光他们为众好汉报仇,我们还是走吧。”
杨小兰无奈之下唯有带众人从后山的小道下山,然后到附近的一座客栈商议对策。
杨小兰觉得此事透着古怪,官兵轻易就攻上山来,而父亲和刘巧灵亦被神秘人劫持,接着又邀他们去北邝山去,好像背后透着什么阴谋,而方萍亦有同感。
刘巧芳则坚持应该想办法先救人再说,雅丽仙呆在一边没什么主意,李定邦和聂成功则装出一副无计可施的样子。
此时门外的小二进来说他刚才门外有个蒙面人让他把这个包送进这个房间里来,杨小兰把他打发走之后小心翼翼的把包打开,里面赫然竟是一只女人血淋淋的断脚,似乎刚断不久。
刘巧芳吓的惨号一声差点晕倒,这只脚正是她姐姐刘巧灵的,可以想像她的脚被硬生生斩下来是何等疼痛,一时间眼泪断眶而出。
包里还有一封信,信上说他们是为了私人恩怨劫持了杨复明和刘巧灵,现在要跟天山派清算旧帐,明天杨小兰若不带众人上北邝山的话就再斩下杨复明身上的一件东西送来,一天天斩,直到斩到他们一件不剩。
杨小兰又惊又怒,虽然她对刘巧灵甚是恼怒但如今她搞到断腿残废也实在不好再说什么了,唯有反过来安慰刘巧芳不要太激动伤心了。
李定邦乘机说道:“大小姐,看来对方不是开玩笑的,如果我们不按他们说的做,总舵主和夫人都会性命不保,我看我们还是谨慎行事。”
杨小兰定了定神说道:“如今也实在是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了,我们就按信上说的明天就出发,最好是兵分两路,这样可以避免太过显眼被官府盯上,我和仙儿萍儿一路,小芳跟李兄弟和张兄弟一路(李定邦化名李安,聂成龙化名张虎),十天后在北邝山峰顶汇合。
小芳你别难过了,小灵虽然残废了但不代表以后就不能再生活下去,我们大家都会想办法照顾她的,到时我们会给她报仇,把行凶者碎尸万段。”
此时雅丽仙却说道:“师姐,仙儿好久没跟小芳姐在一起了,你就让我跟她一路,我路上对她也好有个关照。”
杨小兰心想让刘巧芳跟着两个大男人一去上路始终不大方便,多个雅丽仙总对她有个照应,何况雅丽仙的武功也是极高,那两个人武功平平,碰上敌人还不定谁帮谁,想到这里她就同意了。
方萍则嘱咐雅丽仙一路上要多加小心,江湖险恶,她打算在路上邀灵山派两名高手加入,她们是杨复明旧部的后人,一个叫高敏,一个叫高捷,善使灵山刀法,两个是双胞胎,江湖人称“灵山双姝”极讲义气,有她们相助必定事半功倍。
刘巧芳哭了半天亦冷静下来,打定主意一定要把姐姐救回来。
一夜无话,第二天两批人就准备好干粮水壶分两批向北邝山进发。
刘巧芳一行四人骑快马向北方疾驰了四天后天气突然迅速降温,转眼间就降下了鹅毛大雪,而前面的道路也更加崎岖难行,周围连村庄都不见一个,此地为南疆最为偏僻荒凉之地,方圆几百里没有一个人都不奇怪,好在他们身上带着帐篷可以过夜。
而刘巧芳穿的那双旧靴子跟本就无法抗寒,气温下降到零下二十多度时她就感觉双脚像有万针扎一样,只怪自己出发时没想到准备厚靴子,只能用裹脚布将脚缠了起来衬在靴子里,要知道人的脚的热量传播远不及手,在冰天雪地里很容易被冻伤。
到第五天夜晚,四人在野外宿营,刘巧芳把靴子脱下来解开裹脚布才发现双脚已经冻的发紫,触手冰凉。
雅丽仙大惊之下忙点起火烧好开水给她的脚取暖,刘巧芳将双脚放入热水中泡了一会儿感觉脚底血脉已经无碍了。
此时李定邦走进来问:“小芳,你的脚要紧吗,让我帮你揉揉吧?”
刘巧芳一听不禁脸红了,平日里他们私下里做的事怎么可以让外人看见?立即嗔道:“你胡说什么呀,女孩子的脚怎么可以随便让人摸,你出去,仙儿会帮我的。”
雅丽仙在旁边笑道:“小芳姐还要装,你们的事师姐已经告诉我了,李大哥救你的时候连你的脚都吃过了,后来不时还经常摸你的脚吗?你还总是乐的哈哈大笑,好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说罢还抬起那只穿着豹皮小蛮靴的纤足朝她晃了晃笑着回身出了帐篷。
刘巧芳此时脸已经燥的通红,她瞪了李定邦一眼“都是你,现在我都成了大家取笑的对象了,你让我以后怎么做人啊?”
李定邦吐了吐舌头,捡起旁边的裹脚布闻了闻道:“刘小姐的脚真是够厉害的,才一天这块裹脚布就已经都是股韭菜味了,你这脚的味道还真是治不了,不过也就我最喜欢闻,而且要闻上一辈子,它在我眼中就是这世上最美的脚,那只蝎子还要在你的靴子里做窝,天天闻你的小臭脚。”刘巧芳摹的又想到了那桩事,又羞又恼,急忙将双足自水中抽出,湿淋淋的便往靴子里套,神情又羞又急,可爱极了。
李定邦露齿一笑,右臂用力一搂,左手己快逾闪电般握住她那细嫩滑腻的右足足踝,他的运动快速而熟练,以刘巧芳这样的高手居然没躲开,刘巧芳挣了两下之后就不再动了,任由他对她的纤足抚摸按摩。
李定邦显然对她双脚各处敏感部位十分清楚,十指在她的脚掌脚心脚趾上来回游走,按摩脚上的各处穴位,刘巧芳只觉得浑身都酥软了下来,一天的劳累都被带走了。
她闭上双眼享受着这种舒服的感觉,忽然又想起了被砍断脚的刘巧灵,不禁心中一阵痛楚,叹道:“可惜现在姐姐一定在受苦,我们这样可真是太对不起她了,真不知救回她以后她可怎么活?”
李定邦轻轻用指甲在她的脚心轻轻一划,弄的她忍不住笑出声来要把双脚缩回,而对方却紧紧抱住不放,两个人打闹着翻倒在地上,李定邦压在了她身体的上面,四目相对凝视,男人的手慢慢的向女人的胸前伸去,刘巧芳面庞更红了,她咬着下唇,羞极的道:“不要,不要,小安,求求你,至少现在不要,我
我早晚早晚什么都是你的现在叫人看见多不好意思”
“你放心吧,我会对自己做的事负责的,你的脚都被我摸了那么久,为什么到现在为止还要拒绝我,我不负你的,来吧,我们来做吧。”李定邦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刘巧芳劲装的前襟,露出了里面真白丝的内衣。
“哦——,哦,不行,不、不”刘巧芳继续用手推动着对方,但却绵软无力,以她的武功要推开李定邦是轻而易举的事,可她就觉得浑身都使不出劲来。
当她想着大声呼喊雅丽仙进来的时候,对方炙热的双唇已经贴在了她的樱唇上,舌头挤进了她的口中翻搅着。
刘巧芳已经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了,她的神智越来越混乱,手上也越来越没力气,劲装、真白丝内衣以及最里面的那件红色的亵衣都一一离开了她的娇躯,白晰的双乳在淡淡的灯光下呈现出一层圣洁的光茫。
李定邦的双手用力捏动着那两团坚挺少女的鸽乳,猛的俯下身一口咬住她的右乳吮吸着,仿佛回到了儿提的年代。
刘巧芳的双目已经是迷离一片,双手已经由抵抗变成了拥抱,理智已经完全被情欲所代替,三从四德已经被抛诸脑后,她现在只想当个真正的女人,享受女人活在世上应享有的快乐。
李定邦看时机已经成熟了,便伸手解开对方的裤腰带,把她的长裤以及亵裤一并扯了下来,露出两腿间那簇浓秘的黑毛,那尚未被开拓的处女地仿佛正在招唤着他的肉棍速速到来。
嘿,看身材真是不比她姐姐差,只是论淫荡也不比大婊子逊色,女人就是这个样了。
李定邦快速的解开自己的裤子拉出独门兵器然后分开刘巧芳的双腿然后猛的一挺。
“哦,哦,啊!”一阵撕裂般的痛疼自下身传来,刘巧芳只疼的两手紧紧抱住李定邦,牙齿亦咬住了他的肩头,两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身体随着他激裂的动作而起伏着,粗大而凶猛的肉棍在她体内抽chā搅动着,每一下都让她感觉自己上了天堂。
口中的淫叫声亦是不绝于耳,那像个刚刚破了身的闺女,活像个久经沙场的淫妇,平日里冷艳高傲的女侠已经彻底落入了情欲的漩涡中难以自拔,两具年轻的肉体在灯光下翻腾着,仿佛进行着生死搏斗一般。
渐渐的李定邦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猛着他的一声怒吼,刘巧芳感到一股热流直涌入了她的体内,她亦随之喷出了她体内的液体。
激情狂野的xìng交之后刘巧芳无限满足的沉沉睡去,双乳随着她均匀的呼吸上下起伏,下体的血丝和淫液顺着腿流的满地。
李定邦缓缓站了起来,半年来他终于得到了这个与他不共戴天的仇人的身体,并且让她不加抵抗的占有了她,令他有种成功的感觉。
从明天开始就是她走入地狱的一刻,今天就让她在她的美梦中渡过最后美好的一天吧。
这就是命,如果她没有杀害他亲人的话他们也许会白头到老的。
他俯身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盒,从盒里爬出一条黄豆芽般大小的蚕虫,它慢慢顺着刘巧芳的大腿一直爬到了她大开的肉穴旁,转了几圈后快速的钻了进去,刘巧芳只是晃动了几下双腿皱了一下眉头便又静了下来。
李定邦长长出了口气,这样她也就再无翻身之日了,他走出帐篷,望着外面正在下着的大雪心想:老聂那边也应该完事了吧,那个叫雅丽仙的蛮女身材大腿更是诱人,折腾起来一定更加有味道,老聂的“欢喜禅”总算有个用武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