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禧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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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咸丰逃避到热河之后,一方面心忧国破家亡。一方面又在绝望之下放纵自己,而肃顺为了巴结皇上,一再地使用美人计企图抓住咸丰的心。

    可怜的咸丰在热河狂欢了近百日,在酒色如双斧伐木之下,终于杷身子耗空了,竟然一病不起。咸丰十一年七月十六日,咸丰自知已经无法再?延残喘了,便召集人大臣入内,草授诏书,立载淳为皇太子。

    并且另外写了一张密函,交给钮钴氏皇后。咸丰对皇后说:“懿贵妃(慈禧)这个人野心极大,性格又阴狠果断,朕去了之后。若有异样,务必要先下手将她诛除。这封密函中有朕的花押,届时只要以此命令禁卫军执行即可”

    仁的皇后看着密函,忍不住地说:“大概是皇上看错了吧!懿贵妃为人还很不错的,宫里的人都很称赞她的”

    咸丰知道一时也没有辫法让皇后接受,只得说道:“朕绝对不会看错的,今天唯有朕可以致她于死地,他日朕走了以后,就没有人能奈何了她了,唉!”隔日,咸丰驾崩了。

    载淳遵照遗诏登基嗣位,即为穆宗皇帝,而皇后和慈禧也照着祖制,皇后钮钴氏尊为母后皇太后,徽号“慈安皇太后”

    懿贵妃为圣母皇太后,徽号“慈禧皇太后”后人则分别称为“东太后(慈安)、西太后(慈禧)”虽然,此时慈禧已成为西宫皇太后了。

    但是她仍然不满足,因为朝政大权都还被肃顺把持着,尤其每当东、西两宫问起治丧之事时,肃顺总总是说:“此事自有微臣与一干诸王大臣处理,不劳两宫太后过问”而且,肃顺又下令他统属火器健锐营的全部兵丁,把热河行宫包圈起来。

    美其名为驻守、护卫,实则在断绝两宫与外界的联络。在咸丰驾崩之日,曾有遗诏要恭亲王奕?前来处理丧事。当恭亲王要动身时,却又接到肃顺发出上谕阻止他前往。

    由于他是咸丰的亲弟弟,治丧人员当然必须有他,可是在接到两道不同的上谕之后,他便警觉到热河的情势必然不单纯,所以他积极地派人察访事情究竟。

    而处在热河行宫的两宫太后也看出肃顺的野心,及他在暗中搞的鬼,而想尽办法联络恭亲王,希望恭亲王能帮她们解围。

    也不让肃顺的野心得逞。肃顺最担心的就是怕慈禧一回到京里,就会和自己争权夺势,于是百般推托不愿让两宫太后回京。

    肃顺老是推托说道:“先帝奉安以及太后同皇上回銮,原是要紧的事情,奴才那里敢阻难?只是恐怕京城未安定,稍有踌躇罢了”

    当慈禧得知恭亲王已经联合亲王大臣,上书要求两宫与肃顺及早护送灵柩回京,便彷佛吃了定心丸,以强硬的口气跟肃顺说:“听说京城已经安静了,不必再疑虑,还是早点回去的好”肃顺虽无可奈何地答应了,内心却骂道:“哼!一个小小的宫女,竟也敢如此嚣张,我非给她好看不可。”肃顺回到住处,十分气愤地和端华、载垣商量对策。“依目前的情势看来,我们是非送她回京不可。”端华道。

    “但是,送她回京,无疑是纵虎归山对我们很不利。”载垣说。三人正在苦思对策时,肃顺忽然说道:“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那女人给暗杀掉,以绝后患。”肃顺等人预定的暗杀之计,是拟定在古北口下手,但是慈禧太后异常机警,她晓得这趟回京,一定会遭到重重阻?

    甚至惹来杀身之祸,所以她一路上步步为营,谨慎小心以防万一。慈禧并且密令禁卫军统领荣禄,带兵一队,沿途保护。荣禄深知慈禧此刻面临着比以往更大的困难,所以总是日日形影不离的随侍在慈禧的两侧,保护她的安全。

    如此一来肃顺、载垣、端华三人,只有眼睁睁地错失良机,让慈禧安全返京。咸丰十一年九月二十九日,皇太后、穆宗皇帝,安抵京城西北门。恭亲王率同大臣等出城迎接。

    回到京城的慈禧,便向恭亲王、大臣们哭诉肃顺如何迫害孤儿寡妇,如何专权跋扈,说得是声泪双下、唱工俱佳。于是,大学士周祖培便上了一道奏摺,内容除了斥责肃顺的野心昭然若揭之外,还奏请两宫垂帘听政,帮助小皇帝裁决政事。

    隔日,恭亲王便将肃顺、载垣、端华一干人拿办,送入宗人府囚禁起来,不久便处斩了,肃顺等三人临死时,都破口大骂慈禧和恭亲王,肃顺越骂越凶,索性连慈禧的历史都抖出来:“灭建州者叶赤”

    只是没人理他。大学士周祖培也上奉吏改年号,两宫皇太后便下谕,命令议政王、军机大臣等,改拟新皇年号。议政王默默地看慈安和慈禧一眼,然后恭敬地拟定“同治”二字进呈。

    慈禧瞧见这两字,暗寓两宫皇太后共同治理的意思,私心窃慰,就命令以明年为同治元年,颁告天下。

    同年十月甲子日,六岁的同治皇帝,在太和殿重行即位礼,接受王公大臣等朝贺,而两宫皇太后,在养心殿垂廉听政,这样一来,慈禧太后就真正掌握到实权了。

    肃顺等人就诛之后,朝廷的官吏们都是顺服着慈禧,让她顺遂地做着掌权的大梦,只是,慈禧没了后顾之忧,却开始饱暖思淫欲了,慈禧第一要务便是擢升荣禄为内务大臣,对人解释说她和荣禄是甥舅关系。

    其实却是想趁机私会老情人,然而,荣禄在跟慈禧见面时,却极力地压抑着内心的那股冲动,对她总是尊以太后之礼,不感稍有逾越。

    甚至连表情都正经八百的。慈禧虽然内心不悦,却也不能明说,实在愁煞人也。这夜,慈禧又因孤枕寒衾难以入眠,一个人独自在寝宫里徘徊,机伶的小李子见到她那副若有所失的的模样,便知道她为的是什么事了。

    小李子上前请安道:“奴才那边长屋的昙花开了,太后不妨到那边散散心吧!”慈禧心想:“正是春闺难耐时,虽然不得真正的男人安慰,这小李子的“口技”倒也能让人解馋。”便答允了。

    慈禧也不想惊动他人,以免节外生枝,让人识破淫事,所以便让小李子带头一路步行过去。慈禧一到小李子屋里,只觉得有些疲累,便坐下来稍事休息。无意间,慈禧看到窗几上有一个亮晶晶的水果盘子,上面盛着一堆紫色的小葡萄,晶莹剔透煞是新鲜的样子。

    “小李子!这是那来的,我那边怎么没有?”慈禧开口质问着,小李子一听,吓了一大跳,知道慈禧误以为他私吞了贡品,连忙跪奏道:“太后明鉴,此乃奴才无意中在库房发现的,上面本来贴着弘治年的封条,奴才觉得很稀奇,便拿回来当摆设。

    因为那库房本来是前朝放独药的,奴才怕这些葡萄是毒药,因此不敢送过去给太后。”慈禧惊讶地说道:“弘治!?那不是明朝的年号吗?算起来至今已有三百多年了呀!

    可是这葡萄看起来还怎么还是这么新鲜?”慈禧一连串的疑惑不解。小李子见慈禧并没有怪罪之意,便悄悄地站起来。

    走近慈禧身边,一面帮她揉肩捶背,一面说道:“是啊!一般的葡萄放了三五天便要烂掉,所以其中必有蹊跷。”慈禧突起捉狎念头,伸手拈起一颗葡萄,对小李子说道:“好!现在我要你吃一颗。”

    小李子一听,下得简直魂不附体,连忙又跪了下去,又急又颤地说道:“太后恩典太后恩典这葡萄吃了下去一定没命奴才死了不打紧只是太后没人侍候了”慈禧见小李子那种狼狈的模样,觉得开心好笑。

    但也真的好奇这葡萄到底是不是可吃,便另外叫一个小太监进来,赏他吃一颗葡萄。小太监当然不之其中道理,便开心地谢恩领受,慈禧也没让小太监离开,就跟小李子两人四眼直盯着小太监看,一会儿,只见那个小太监开始脸红耳赤、焦躁不安,突然,小太监低呼一声,便不顾一切地转身就要逃跑,小李子眼明手快地,一把就抓着他。

    小太监跪在慈禧脚下,浑身发颤,告饶着:“太后饶命啊太后饶命奴才本来是是净过身的可是刚刚吃过那颗葡萄后奴才突突然感到感到那里”

    后面的话,小太监却说不出来,可是,慈禧与小李子却明白那葡萄是什么东西了,慈禧与小李子对了一个眼神,小李子便笑嘻嘻地对着小太监说:“好了!好了!

    太后恩德不怪你不过,太后要检查你是不是真的有净过身,如果你真的净过身,便饶你不死!”事到如今。

    虽然羞涩、害怕,小太监也只有从命褪下裤子,让慈禧检查,以表明自己绝非胡说。慈禧两眼盯着小太监的胯下,只见一根胀得guī头通红的肉棒挺翘着,但却没有睾丸,可见小太监所言不虚。慈禧望着挺翘的肉棒,一面暗赞着那葡萄的神奇功效,一面也见猎心喜,那股久旷的淫欲。

    顿时又被勾引得浑身热烫,阵阵的热潮流窜在小腹处。慈禧伸出软弱无力的手,说:“你过来”

    声音有点兴奋的哽咽、颤抖。当小太监战战兢兢地走近时,慈禧便迫不及待似地伸手紧握着那根肉棒,将它紧紧地圈握在手心。

    “喔!”一股热烫、硬梆的感觉传入手心,慈禧不禁发出满意的淫叫。小太监一直处在浑浑噩噩的状态,一方面没有过男女交欢的经验而显得手足无措。另一方面,挺硬的肉棒只是葡萄春药使然,虽然在慈禧热烈的套弄之下,也都毫无知觉。

    但内心那种渴求奸淫的欲望不得宣泄,却成为一种致命的煎熬。慈禧空着的一只手,急切地扯开衣襟、围兜,让胸前紧束住的丰肉,蹦似地弹跳出来,以轻柔的命令口吻对小太监说:“来摸它揉捏它快一点亲吻它快”

    而自己的手却早已用力地在揉捏了,小太监看着眼前的这一副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春景,疑惑、战兢、欲念在内心不断地夹缠着,在舍不得移开视线的盯注中,小太监缓缓伸出激颤的手,轻轻地碰触着慈禧乳峰上胀红的乳尖。

    “呀”慈禧的欲念有如出闸的猛兽,用手紧压着小太监的手,让他微汗、冰凉的手掌紧紧地贴在乳房上,还带动着转磨起来,嘴角挤蹦出混浊的气息与呻吟,而yīn道里不断泌流的淫液,似乎沾黏得她不舒服,使她不停地把臀部在太岁椅面上磨蹭着。

    一旁的小李子,顺势慢慢地帮慈禧把身上的束缚解除,让一副令人为之疯狂的身体渐渐地显露。动作中,小李子还不忘叮咛、安慰小太监,说道:“好好的侍候太后,待会太后有赏

    把嘴巴靠过去对就这样吸用力吸就像吸奶一样对这样太后会很舒服的换边对对两边都要再吸再吸”

    “嗯好舒畅好”在慈禧忘情的淫声中,小李子也跪下来,把头埋在她的胯间,用唇舌灵巧地拨弄着她的阴唇、阴蒂。

    甚至伸长舌头探入湿热的穴内挑着、转着,慈禧的情绪似乎已达顶点,她几近粗鲁地推开小李子,一挺腰臀,让凸耸的阴户开敞在椅面边缘,还把小太监的肉棒拉过来,猛乱地往下体凑:“来过来插进来快”

    小太监仍然一脸茫然,只是顺着慈禧的动作,笨拙地凑近下体,只见慈禧把guī头塞进湿滑的yīn道口,随即双手箍紧小太监的臀部,狠狠地一凑,只听得“滋!”一声,肉棒应声而入,全根覆没。

    “呀好好好久没尝到这种美味嗯舒服”慈禧因兴奋、满足、舒畅而在颤抖、抽搐,一面扭摆着下身,让肉棒在肉穴里搅拌着。

    一面催促道:“动一动快点嗯动动”小太监正在犹豫着该怎么动,小李子却扶着他的腰,一前一后的动了起来,让肉棒顺着动作而开始抽送起来。

    小太监看着慈禧那种欲死欲仙的神情,不禁怀疑:“就这样进进出出的会这么快活吗可是我的肉棒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好涨好长好用力快一点再快刺穿它是”慈禧眯着媚眼喘息着、呻吟着。

    而内心里宣泄的情欲,更有如暴洪溃堤,也绵延不绝。“好我要去又去了重一点啊呀又来”

    慈禧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呻吟声也一次比一次高,到最后简直是失声的嘶喊着,小太监的肉棒,美中不足的是不会射出令人快感更上一层楼的精液,但却也不会因射精而弛软下来。

    小太监端靠着硬胀的肉棒,在慈禧的yīn道里急速地磨擦、搅动,让慈禧渐渐昏醉在重重的高潮快感中,声音越来越小,身体越来越瘫软无力。

    小太监还不明里究地耸动着臀部,倒是小李子知道行止,伸手一拍小太监的背,说:“够了!帮我把太后的衣服整好,让太后休息一下,你在门外候赏。”一会儿,慈禧得到交欢的满足后,也休息够了。

    回宫前只丢给小李子一句话:“小太监那儿,你看着办吧!”结果可想而知,当然是为了保密而杀之灭口。

    可怜的小太监,未尝风流味,却偿风流债。隔天,慈禧累得日上三竿才懒懒起床,映入眼帘的竟然是那盘紫晶葡萄,端端正正地摆在窗几上。慈禧内心一阵喜悦,忖道:“这小李子还真有心,总算没白疼他。”当然。

    这时也让慈禧小鹿乱撞起来,因为她不但想到昨天夜里的美妙感受,她更想起了荣禄。慈禧在无限的春意中,看着那盘紫晶葡萄,越想越脸红,越想越兴奋,心中却浮现了一个主意。

    慈禧一翻身,跳似地下得床来,一面叫人侍候梳洗,一面忙派人传召荣禄到慈宁宫来。荣禄很快地便赶到慈宁宫。慈禧指示宫女和太监们退下,就直接把荣禄带到寝宫里。荣禄一到慈禧的寝宫,便心中有数。

    但却忙着跪地,惊慌说道:“此处不是奴才该来的,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慈禧见状,如受委曲地叹声说道:“唉!我的心意,你难道都不明了?”荣禄没作回应。

    只是伏地,连声说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慈禧继续幽幽地说道:“阿禄!你一定把我们以往的事全忘掉了,真叫人灰心啊!你难道看不出,我把你拉来当内务府总管大臣的用意吗?”

    其实荣禄也并非木头人,当初兰儿的离开,在他的心中真的留下了一道难以磨灭的伤痕,到现在还不时让他隐隐作痛呢!

    只是,目前的慈禧,并非昔日的兰儿,现在的她已是万人之上的权贵,况且,清朝的宫廷规矩是相当严厉的,要是他俩的事情东窗事发的话,那准是死路一条。

    荣禄心中仍旧爱着慈禧,甚至也不愿她被牵连受伤,所以只得自己承受相思之苦,也不敢表露一丝丝爱慕之情。荣禄狠下心,说道:“太后恩典,奴才永志铭心。

    但是目前的情势,不容奴才有非份之想。太后若是爱护奴才,恳请早点让奴才离去吧!”慈禧简直没辙了。

    只是喃喃说道:“这里的人都是我的心腹,有谁敢胡说?”慈禧见荣禄仍然没动静,只好无奈说道:“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那我也不便勉强来!这里有一颗贡品异果,据说能强身壮骨,给你一颗吧!”荣禄不疑有诈,接过葡萄便吞食下肚,谢恩道:“谢太后恩典,太后的情意,奴才终身不忘”

    话声未落定,荣禄就觉得有异,小腹处彷佛有一股热流急遽地窜升着,心头更是突突乱跳,面红耳赤、口干舌燥、双眼通红,更重要的是他的肉棒正急速地在肿胀着,慈禧见状,便知那是葡萄已凑效了。

    却装成若无其事,出声娇媚地问道:“怎么样!味道不错吧?”同样吞食了葡萄春药,荣禄却不像那小太监不知要“冲”什么“动”他虽然听已经不清楚慈禧再说些什么。

    但慈禧的声音却像充满诱惑、勾魂的银铃。她的每一个动作也都像充满了淫荡、挑逗。慈禧刚缓缓地斜卧床上的同时,便听得几声“嘶!嘶!”的布帛撕裂声,定睛一看。

    只见赤裸着身体的荣禄气喘如牛地扑向床上,然后“嘶!嘶!”声再起,并夹杂着慈禧:“啊!呀!”的惊叫、喜悦、满足的淫荡声。

    “呼兰儿呼”荣禄彷佛一头凶猛的野兽,趴伏在慈禧的身上,毫无怜香惜玉之态,既贪婪、又蛮横地摧残着她的身体。荣禄双手紧紧地捏着慈禧的双峰,也随着移动的唇舌,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处处的唇痕齿印。

    而肉棒早就老马识途地直捣黄龙,在湿润的yīn道里强劲地抽送着“荣哥轻点”慈禧彷佛感受到一种受虐的快感,在酸、疼、酥、麻、痒五味杂陈中,内心的淫欲立即窜到最高点。

    并且在肉棒急遽的磨擦、顶撞几下之后,感受到一次泄身的高潮,或许是药性使然,也或许是多年来不满情绪的发泄,荣禄有如冲锋陷阵的将士,大有一人当关,万夫末敌之态,又急又重地捣着、撞着。

    虽然荣禄的肉棒磨擦得有点麻木、无感,无法感受到慈禧肉穴里的湿润、紧箍、暖和,但他高涨的情绪,却仍然带动着他做着毫不松懈的抽送动作。“来了又来了”淫荡的叫声夹在“卜滋啪啪”的肤肉撞击声中,彷佛很震撼、诱惑人心。

    有彷佛很遥远、悠扬,只是,不知何时才会平息慈禧与荣禄自从这日再续前缘之后,便时时找机会私通,虽然,慈禧曾想仿效顺治皇帝的母后,由儿子主婚,下嫁给皇叔摄政王,使她也能嫁给荣禄,可是她终究没敢提起。

    后来同治皇帝染患花柳病驾崩,慈禧为维护自己垂廉听政的地位,便立醇亲王的儿子载?登基即位,是为光绪皇帝。当时光绪皇帝只有四岁,在慈禧强势的压制下,他终其一生都无法有所作为。

    慈禧的后半生虽非作恶多端,但其贪图享受、愚腐灭智的行为,使得国势遽衰,而引起列强的侵略、瓜分,实在是罪不可遣,尽管慈禧在临终前,回光返照时说:“从此以后,勿再使妇人预闻国政,须严加限制,格外小心,尤其不得让太监擅权,明朝末年的故事,可做我朝借镜”

    但是,慈禧之“人之将亡,其言也善”的言语说得太晚了慈禧是走了,而留下的却是让后代子孙偿不尽的债,还有洗刷不尽的耻辱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