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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假媳妇巧动真火
诗曰:
初时半推半就,次后越弄趑骚;
起初心花蜂采,后来雨应枯苗。
话说秀月去收拾被窝与孩郎同睡,孩郎此时又惊又喜,喜的是心中正爱着姑娘标致,不想天与其便,田氏令来陪卧,这床上之事便有几分了,惊的是恐她不允,一时叫喊起来,反坏了自己之事,又想道:“此番错过,后会难逢!看这姑娘年纪,已在当时,情窦料也开了,只须用工缓缓撩拔热了,不怕不上我的计算。”
孩郎正想着,秀月叫丫头拿了被同进房来,放在床上,田氏起身,同丫鬟自去。
秀月将房门闭上,走到孩郎身边,笑容可鞠,乃道:“嫂嫂,适来见你一些东西不吃,莫不饿了。”
孩郎道:“倒还未饿。”
秀月又道:“嫂嫂,今后要什东西,可对奴家说知,我自会去拿来,不要害羞不说。”
孩郎见她意儿殷勤,心下暗喜,答谢道:“多谢姑娘美情!”
秀月见灯上结着一个大大花儿,笑道:“嫂嫂,好个灯花儿,正对着嫂嫂,可知喜也!”
孩郎笑道:“姑娘休得取笑,这是姑娘的喜信。”
秀月道:“嫂嫂话儿倒会耍人。”两人闲话一回,好不开心。
秀月道:“嫂嫂夜深了,请睡罢。”
孩郎道:“姑娘先睡”
秀月道:“嫂螋是客,奴家是主,怎敢替先。”
孩郎道:“这个房中还是姑娘为客。”
秀月道:“恁般占先了。”便解衣先睡。
养娘见两下取笑,已知是孩郎不怀好意,低低说道:“官人,你须要斟酌,此事不是当耍的,倘大娘知了,连我也不好。”
孩郎遭:“不消嘱咐,我自晓得,你自去睡罢,男女之事我自有分寸。”养娘便在旁边打个铺儿,睡下。
孩郎起身携着灯儿,走到床边,揭起帐子看时,只见秀月卷着被儿,睡在里床,见孩郎将灯来照,笑嘻嘻的道:“嫂嫂,睡罢了,照怎的?”
孩郎也笑道:“我看姑娘睡在哪一头,方好来睡,”把灯放在桌前一张小桌子上,解衣入帐,对秀月道:“姑娘,我与你一头睡了,好讲话耍子。”
秀月道:“如此最好。”
孩郎钻入被来,卸了上身衣服,下体小衣却穿着,问道:“姑娘,今年青春几何了?”
秀月道:“十五岁了。”
孩郎又问道:’姑娘许的是哪一家?“
秀月害羞,不肯回言。
孩郎把头捱到她枕上,附身道:“我与你一般是女儿家,何必害羞。”
秀月方才答着:“是开生药铺的郑家。”
孩郎又问道:“可见说佳期还在何月?”
秀月低低答道:“近日郑家教媒人再三来说,遂道奴家年纪尚小,由他们再缓几时哩。”
孩郎笑道:“回绝了他家,你心下可不苦恼么?”
秀月伸手把孩郎的头推下枕来,遭:“你不是个好人!哄了我的话,便来耍人,我若气恼时,今夜你心里还不知怎的恼着哩。”
孩郎又捱到枕上道:“你且说我有什恼?”
秀月遭:“今夜做亲,没有个对儿,不能做那男女之事,怎的不恼?”
孩郎道:“有姑娘在此,便是个对儿了,又有什恼?”
秀月笑道:“恁样说,你是我的娘子了,我是丈夫了。”
孩郎道:“我年纪长似你,丈夫还是我,你做我小娘子罢了。”
秀月又道:“我今夜替哥哥拜堂,就是哥哥一般,丈夫还该是我。”
孩郎道:“大家不要争,只做个女夫妻罢。”
两个说风话耍了,愈加亲热,孩郎料想没事乃道:“既做了夫妻,如何不合被儿睡?”
口中便说,两手即掀开她的被儿,捱过身来,伸手伸去摸她身上,秀月吃了一惊,道:“你是何人?却假装着嫂嫂来此!”
孩郎道:“我便是你的丈夫了,又问怎的?”
秀月推开半边道:“你若不说真话,我便叫唤起来,叫你了不得。”
孩郎着了急,连忙道:“娘子不消性急,待我说了便了,我是你嫂嫂的兄弟孩郎,闻得你哥哥病势沉重,未知怎地,我母亲不舍得妹妹出门,又恐误了你家吉期,故把我假装嫁来,等你哥哥病好,然后送妹妹过门,不想天付良缘,倒与娘子成了夫妇,此情只可你我晓的,切不可泄漏孩郎,惟恐坏了你我名声。”
秀月道:“你们怎样欺心,做此圈套,叫我如何是好。”
孩郎不再言语,只在她身上不停地摩来抚去,秀月正值春心勃发之时,却是未经破体,生得姿容洁白,冰肌玉洁,细腻白嫩,国色天姿,倾国倾城,孩郎恨不得将她吞下肚,一把将她抱入怀中,秀月一把推开,道:“哥哥,千万不要,这可来不得。”
孩郎抓住秀月的手,深情说道:“秀月妹妹,我真心相爱与你,情深似海,天长地久,你得相信我才是。”
秀月痴痴道:“孩郎哥,我亦相爱与你,你与我要结为夫妻,长相厮守。”
孩郎道:“我是死不与你分开。”
秀月粉面绯红,春心飘发,把脸贴了过去,伸出舌尖在其腮上亲了起来,又把秀月双手搂住,但觉兰麝之香,遍身香馥,秀月吐出了香舌尖,孩郎道:“我与你真心实意,永远相亲相爱。”他一头说着,一头伸手插入裤裆中,把那牝户抠抠摸摸,只觉得柔柔腻腻,肥肥嫩嫩。水漉漉一片,霎时兴浓,就要与秀月云雨。
秀月道:“男女之事,待与君花烛之夜,再尽兴罢。勿要急躁。”
孩郎道:“今日你我对拜,喜结良缘,结为伉丽,这儿女之事理应当做,秀妹如何作难与我?”
秀月不再相拒,斜着凤眼,双颊晕红,孩郯微微含笑,即为秀月解卸绣衣,粉胸玉股,酥乳香肩,软滑如绵,洁白似玉,那一双酥乳,粉团相似,一点点乳头,猩红可爱,及伸手抚那牝户,光油油两旁丰满,嫩毫数茎,长仅寸许,将一指头控入,而亦艰涩不可进,红的红,白的白,鸡冠微吐,小穴紧含,只有一道细缝儿,鲜嫩无比。
孩郎又把脸贴近,分开雪白两腿,只觉气味如兰,芳香扑鼻,原来姑娘生性好洁,每天小便之后,即以香汤浣洗,临卧时,复以香草夹放中间,所以本质既是芳洁,更加幽兰熏透,自然香气袭人,孩郎双手抚弄,连声唤道:“活宝!活宝!”遂伸出舌尖,在细缝上吮吸起来,顿觉香甜可口,爽遍全身。愈吸水愈多,水多愈要吸,弄得缝儿颤颤,酥痒无比。
秀月浑身燥热,双眼微闭,唇儿未张,四肢不动,孩郎一把拉过秀月的手,放在硬挺的阳物上,秀月羞怯,连把手缩回,孩郎又按住不放,秀月情兴已浓,忘情动起手来,抚上摸下,良久不肯放手,弄得阳物暴涨,青筋高突,秀月唬了一跳,忙把手缩了回去。
孩郎让秀月仰卧,把绣枕支于臀下,划开两条白腿,把身子压了上去,刚把阳物抵于牝上,秀月把身子一缩,轻轻道:“郎哥,我怕。”
孩郎低低道:“秀妹,别怕,我轻些便是了。”
言罢,孩郎把阳物靠在屄缝上,又擦又研,弄得秀月哼哼咿咿,片时水流涓涓,缝儿有了开意。孩郎见火候到了,抵住中缝,用力一顶,听得“哎唷”一声,柄己人牝,原来秀月怕痛,忙把身子一缩,阳物又抖了出来,孩郎便紧紧抱住,又一顶,肏进了去。
秀月尚未破瓜,屄内又紧又暖,孩郎愈觉舒畅,恨不得连根插入,又是一用力,也只进了小半,下面秀月一个劲儿喊痛,连连求饶。
孩郎正兴极,哪肯顾她,一个劲儿的大抽大送,秀月只得咬牙忍受。
又肏弄有片时,秀月觉得不甚疼痛,尝了滋味,便放开手,由他摆弄,越弄越觉欢畅,淫兴大发,止不住心肝乱叫。
只见秀月鬓横钗坠,双颊晕红,那两只盈盈的俏眼,时闭时开,下面臀儿,不住的乱颠乱耸,孩郎笑问道:“秀妹觉得屄内,肉具往来研擦,其味何如?”
秀月道:“开初痛疼难忍,后来只觉得guī头火热无比,出出入入,自屄内以至四周,无不酸痒有趣。”
孩郎听说,愈情兴勃然,遂又夹紧双股,一口气顶了数百,只觉牝户微宽,见她能受用,又令秀月横眠床上,捧起双足,高高搁在肩上,又是一阵狂抽猛送,弄得秀月浪叫不止,遍体酥麻,曾经有一曲儿,单道二人的乐趣。
携手入洞房,解红裙,上玉床,腹儿相偎,腿儿相压,灵根一进浑身爽,一似蜘蝶迷花,鸳鸯戏水,丁香舌吐琼津美,我宝钗横云光,低声嘱,莫太狂,从今后,休忘却山盟海誓,莫误了月幔花窗,鸳鸯凤枕,愿和你永久相亲傍,一会儿眼也斜,一会儿魄飞荡,一任你狂抽急捣,俺只得把弱体禁挡,呀,好一个会风流的贪色郎,不肯将奴放,看看的烟横魔竹,且到回廊。
约莫弄有两个时辰,才一泄如注,云收雨散,伸手摸屄下,已是血迹斑斑了,孩郎甚是心疼。拿出手巾,轻轻拭了干净,又道:“秀妹,令你受苦了,过了头一关以后便是苦尽甘来了,先得好好保护身子。
秀月见他如此爱怜,苦楚早已忘却,心中甚是欢喜,连忙道:“郎哥,小妹遇见你这样的佳人,一点痛都不觉得,小妹不求地久天长,只求与你白头谐老。”
孩郎听她这般一说,在她那粉面上吮咂,秀月也把他搂得紧紧的,两人难以分割,紧紧拥抱而睡。
且说养娘恐怕孩郎弄出事来,卧在旁边铺上,眼也不合,听着他们初时还说话耍笑,次的又听到二人淫言荡语,渐渐悉索,一连抽响声不绝。
养娘听到此处,已是了然明白,数年来寡居,度日如年,后逢孩郎才得杀火,今又遇此,只觉牝内忽地作怪起来,恰像有百十根虫儿攒咬,活痒活痛,着实难禁。
欲要忍心动,奈何遍身欲火难熬,欲要唤着孩郎,打做一路,又不敢启口,只得咬着被角,把那津液屡咽,更将两只脚儿紧紧夹牢,免强支撑了会儿,再侧耳听时,已是寂无响动。
但见窗上月光射入,照得满房雪亮,伸手去摸,牝户湿腻腻的,连忙用被子揩拭下体干净,偷将蚊帐,揭开一看,两个并着头,嘴对嘴的,搂抱睡熟,养娘瞅了一眼,叹口气道:“二人如此年少,却淫荡不堪,必坏大事也。”
养娘一晚,翻来覆去,辗转不能合眼,将近鸡呜,才昏沉而睡。
到次早起来,秀月自向母亲屋中梳洗,养娘替孩郎梳妆,低低说道:“官人,你那夜那般说了,却又口不应心,做下那事!倘被她妈晓得,却怎办?”
孩郎道:“又不是我去寻她,她自送上门来,叫我怎生推却!”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