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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骏集团顶楼总裁办公室。
一个有着帝王风范的男子,正端坐在真皮沙发上,头发光洁整齐,脸上挂着一抹戏谑的微笑,为他增添一分魅力。至于衣服嘛呃,很高级的亚曼尼西装,可是不甚整齐。
他修长的手扣在一名女子的腰上,脸上没有一丝惊慌或是不悦的表情,甚至是微笑着向门外的不速之客点点头。
反观他身边的那名女子,只是无奈、怨恨地看着来者。双手放在凌宇的胸前还来不及收回,鲜艳的红唇本来贴在他的嘴角,现在却触电似的弹开,身子却依然赖着不肯起来。
聂晓枫推门看见的,就是这副活色生香的画面。
“呵呵,好像来的不是时候呢!”聂晓枫的怒气瞬间被尴尬所取代了。
“没有,正好,我也有事找你。”凌宇挑起左眉。她没什么大反应嘛!
“你走吧。”凌宇随意地打发那女人。
“宇-”那女人似乎心有不甘,轻扯凌宇的衣服,声音娇柔得可以挤出水来。
可惜流水无情,凌宇冷眼扫过,将这朵落花吓得噤声、住手。
“副总裁,我虽然有要事相商,但还不想害得你欲求不满啦!请继续,不打优,不打扰!”聂晓枫抢在凌宇开口之前,带上门出去了。
“赵枝琪!你干嘛不告诉我,老大在‘忙’重要的事!”一出门,聂晓枫立刻翻脸,找凌宇的秘书算帐去。
“哼哼,我高兴,我就是看那女人不顺眼。”一张娃娃脸的赵枝琪个性很强,说起话来却孩子气十足。
“喔,你这是吃飞醋!”她像发现新大陆般叫了起来。
“去,我这是忠心护主耶。你没看见吗?那是什么喇叭花嘛!”赵枝琪只顾低头修她的指甲。
“我看你是对老大有所幻想吧。”又一个为凌宇沧陷的女人!
“啊,龙首,我心中的偶像!”赵枝琪两手交握胸前,眼里的小心心一闪一闪的。
“很伟大的奋斗目标。”聂晓枫懒洋洋地答道,都快三十岁的老女人了,还扮什么花痴。
“哎,为什么就不是你呢?”忽然,赵枝琪转头盯着聂晓枫,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又关我什么事呀?”聂晓枫被她看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嗒一声,办公室的门开了,那名娇弱女子走了出来,她偷看了聂晓枫一眼,就苍白着脸,点点头,迅速向电梯逃窜。
凌宇跟着探出头“晓,进来;赵秘书,接下来电话、访客一律不接、不见,我不想有人打扰。”说着,还意味深长地瞥了聂晓枫一眼。
“喳!”赵奴才连忙乖巧地领命做事去了。
“你可害死我了!”跟在凌宇后面,聂晓枫犹不忘瞪赵枝琪一眼。
“不送啊!”这个总想天下大乱的女人,没义气地笑得花枝乱颤。呵呵,这回平静的顶楼可有好戏看喽!
“关门。”
“不用了吧,天很热的。”聂晓飒心里发毛,老大该不会是想关起门来,把她海扁一顿吧?
“冷气不够强吗?”凌宇状似困惑。这小女人又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了。
“够-”拖长声音,聂晓枫乖乖地关上门。惨了,这个房间的隔音设备这么好,被打死都不会有人知道。
“找我有事吗?”凌宇自小冰箱里拿出罐可乐给她。
“丑话先说在前头,不管我待会怎么得罪你,你都不能把我的假给收回去喔!”“我是那么不讲信用的人吗?”凌宇笑了。
“那就好。看样子,你似乎知道我今天会来找你。”老大真是会装蒜。
“你就当我跟你心有灵犀好了。”看来找福田美生当催化剂是正确的,晓的问罪来得很快。
“你也当我三岁好了。”聂晓枫皮笑肉不笑“别废话了,我是为了福田美生的事而来。”有什么事大家摊开来说比较好。
“怎么,终于对她有兴趣了?”也好,开诚布公。反正,福田美生已经把晓引到他身边了,他也就不希望晓和那个同性恋再牵扯太多。
“那个八爪章鱼,开玩笑!”聂晓枫话锋一转,咄咄逼人“倒是老大的动机不单纯吧。”
“何以见得?”凌宇轻笑。
“不是你请她来香港作客的吗?”
“难道我会请个不相干的人来作客吗?”晓问得也太直接了!
“起码,我的住址她是从你这得知的吧!”别想推得一干二净!
“为什么就不能是福田组的情报资讯灵通呢?”她就是咬定他不放了吗?那他要不要先抵赖一下呢?
“那我不是要好好检讨了?”聂晓枫眯起眼,有了怒气。
暗龙组织的情报网由她全权负责,他这样不是暗指她的防御系统有漏洞?
“是我告诉她的,但我也发现她的确注意你很久了。”凌宇坦然承认了。呵,看她翻脸不容易呀,可是也不能把小老虎惹毛了,要不然,他还怎么玩下去?
总之就是在整她啦。老大最近很闲吗?好几次惹得她发火,到底有什么目的?
“适当的收敛一下吧,不要随便用你的魅力骗人,别变得跟赫雷一样。”凌宇犹不忘提醒一下,他可不希望为自己招来太多情敌。
“收敛?那我倒要请教你,办公室是**的好地方吗?”马上回敬他。自己都行为不检了,还好意思教训她!
“不知道,要不要试试?”凌宇欺身挤到晓枫身边,绽开一抹邪笑。
扑通,晓枫的心跳空一拍,勉强笑着开口:“老大,这是报复吗?就为了我坏了你的好事?太没有兄弟爱了吧!
“兄弟?你不是男人吧?”凌宇煞有其事地打量着晓枫的娇躯。
“可是,我是你的手下啊,不要随便伸出魔爪比较好喔!”聂晓枫不禁有些恐惧,老大的眼光色色的他不是才教育她,不能随便用自己的魅力骗人吗?怎么他倒先骗起自己人来了?
“晓,我知道你的能力卓绝,从未质疑。”凌宇低声细语。呵,小丫头警惕性很高呀。“可是,有一样能力我却不大了解。”凌宇的笑,诱惑无限。
“什么?”聂晓枫问。但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凌宇的唇已经逼近了!
凌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拉进怀中,低头吻住她的香唇,在晓枫懵懂之间,已灵巧地撬开她的唇齿,来了个可以令人欲火焚身的法式长吻。
聂晓枫愕然地瞪大双眼,不敢相信凌宇居然真的吻她!她只能茫然的感受着凌宇放肆地侵占她的唇,轻而易举地将舌头递送到她的口中。
他的吻太炽热也太狂猛,她只得无力地闭上眼,陷入无止境的意乱情迷中。她的手臂像有意识似的搅向他,想寻找一个依靠;她的身体自然地向凌宇靠去
砰的一声,她的可乐掉在地上,顿时惊醒了激情中的两人。聂晓枫猛地推开凌宇,从沙发上弹坐起来,急速地喘息着。
她低头看,可乐泼洒了一地,溅脏了雪白的羊毛地毯,留下一个可笑的咖啡色图案。
她又偷看凌宇,他也是气息不稳,但仍镇定地梳理头发,甚至注意到她的注视,仍然能微笑面对她。
聂晓枫忽然想起刚才的那个女人,心里突然不舒服了起来。
于是,她急急地撇开脸,低喃道:“我走了!
她伸手去抓门把,却被凌宇按住。她像被烫着似的火速弹开手,就像一个犯错的小孩般,呆立在那里。
死老大,吻都吻了,他还要干什么!
“晚上到‘夜’来吧,大家聚一聚。”凌宇的唇贴在耳边,气息濡湿温润。
“有必要吗?”昨晚不是才大醉一场吗?
“当然有必要。冠杰昨晚不在,不是吗?”他需要更多让晓留在他身边的理由,大家年龄渐长,是该定下来的时候了。
“喔。”她闷闷地答应,却还是不抬头。现在可以放她走了吧?她还是来兴帅问罪的呢!这回可好,差点就还是当没有这件事吧。
“记得了?”凌宇觉得有点好笑。他的吻这么震撼吗?
“嗯!”她胡乱地应着,夺门而出,甚至顾不得和赵枝琪打招呼,就这样匆匆逃离凌骏集团。
她一直跑到了停车场,待钻进车内,才挫败地一拳砸在方向盘上。
今天怎么一直在逃跑呢?先是逃避那个八爪女,现在又忙着躲凌宇!
她今年是命犯桃花吗?她无意识地抚上了自己的唇,呵,老大果然是高手,他的吻足以令人销魂呢。
他有一点喜欢自己吗?与他做一对恋人会比做他的属下简单吗?
她不敢想,她只知道从母亲训练她时起,她就知道了凌宇的存在,她一直认定她是他的伙伴,凌宇是暗龙的领袖,这是不容更改的!
除此之外呢?他们的牵扯还要加上恋人这一条吗?
她紧紧地环住自己,想守住自己的身心,只因她不想去破坏暗龙的平衡,不想失去朋友间的信任。"4yt" >4yt"4yt" >4yt"4yt" >4yt
聂晓飒还是听了凌宇的话,晚上七点来到了“夜”
也算让自己放松吧,她如是安慰自己。
“夜”都市夜猫子的福地,由暗龙组织的四位门主轮流管理,一方面控制黑道,一方面为pub带来不同的风格。外人都不知道pub管理者的姓名,只以“酒色财气”来称呼他们。
“酒”正是聂晓枫。当她在pub时,大家都会随她沉醉在酒香酒色中,但愿长醉不愿醒。
“色”——
姓名:赫雷
身高:一百八十一公分
年龄:二十六岁
职业:臣凌律师事务所负责人(暗龙组织四大门主-火)
特点:擅长泡马子、扁男人,骗死人不偿命。
当他掌管pub时,这里就是情人的伊甸园了。不仅青年男女爱来,各种畸恋人士也能够放心上门,因为他们相信赫雷的口号-恋爱无罪,多情无罪。身高不是问题,年龄不是问题,性别更不是问题!
不过也有许多女孩子专为一睹这位色老板的风采而来。赫雷更是乐于周游其中,骗取一个又一个女人的芳心,且乐此不疲。
“财”-
姓名:孟泽禹
身高:一八十四公分
年龄:二十九岁
职业:凌氏附属医院院长(暗龙组织四大门主-水)
特点:脑科专家、爆破专家,精于计算。
如果说水有三态,那么暗龙的水只有一态-冰。冷眼观望沉醉于赌局小的痴狂众生,精心设计一个个赌局,榨取愚蠢赌徒的心智和金钱,一直是他所乐衷的小游戏。
除了暗龙的伙伴,孟泽禹对任何人都是冷若冰霜、不假辞色。
可是,当他掌管pub时,这里却是最热闹的。到处充斥着疯狂的赌徒,他们叫嚣着、挥霍着。靡烂、颓废的气息笼罩着整个pub。此时,夜是物欲的危险之都。
“气’,-
姓名:擎冠杰
身高:一百七十九公分
年龄:二十五岁
职业:享音剧团团长(暗龙组织四大门主-土)
特点:精通五音、易容术,钢琴演奏家。
一首好曲子最讲究有始有终,认真是擎冠杰的原则。在他心目中,除了暗龙以及他的女朋友蒋萍萍外,没有事情比音乐更重要。
他的钢琴演奏尤为出神人化。因为他,夜广受娱乐园人士的欢迎,更有各国的知名音乐家不远千里而来,只为聆听他的琴声。因此,擎冠杰是暗龙中曝光最多的人,又有音乐教父之称。
今天,是擎冠杰掌管夜。
一推开夜的大门,聂晓枫就被柔柔的琴声包围着,洗去了周身的疲惫。
她老远就瞧见赫雷和孟泽禹坐在专属座位上向她打招呼,她随意地挥挥手,淡淡扫视一下全场凌宇没来。
不待聂晓枫走到赫雷跟前,就已经听见他献媚的声音:“亲爱的枫枫,快过来,先给赫大哥调一杯红粉佳人吧。”瞧瞧桌上,酒具早已一字排开,只等她来大显身手。
“开玩笑,今天又不是我管夜,为什么要我调酒?”聂晓枫偏偏不让他如意,悠哉地将两手插进口袋。
“因为你除了调酒,什么都不会呀。”死小孩.不就这点本事,还拽什么?
“就像你只会喝酒、泡马子嘛。”聂晓枫反唇相稽。
“你-”赫雷气坏了,要不是酒虫作痒,哪用受她的鸟气!
“聂,失恋应该喝什么?”一向冷酷的孟泽禹冷不防地爆出一句。
“老兄,是你在说话吗?”聂晓枫咤异地瞪着孟泽禹。这是他说的吗?什么时候冰块的字典也改版了?今天还真是处处有惊喜呀!
然而孟泽禹不再出声,只是不停地豪饮。
聂晓枫转身用眼神询问赫雷。赫雷无奈地耸耸肩“别看我,一整晚就说了这一句话。看来是为情所因了。”继擎冠杰之后,又一位暗龙门主陷人了情网,不知是可喜还是可悲。
“原来大家都出问题了嘛!”聂晓枫低喃。
“你说什么?”赫雷马上竖起耳朵。
“你老人家有口福啦!”没好气地朝这个幸福的无知家伙翻翻白眼,聂晓飒俐落地调出一杯红粉佳人推给赫雷,先堵住他的嘴,然后再将一杯暗绿色的酒,推至孟泽禹面前“这杯酒,我就姑且叫它失恋吧。”
“苦。”
“不是酒苦,怕是心苦吧?”
“辛辣。”
“就是想刺激你的感觉神经。”
“酒不是用来麻醉痛觉的吗?”
“那你去喝米酒好了!好酒是用来细细品尝的。”不甘心自己的杰作被糟蹋,聂晓枫抢过酒杯,一口饮下。
“喂,枫枫,我也要!”赫雷看着他们一唱一和,一杯漂亮的酒就没有了,不禁吞吞口水,也想尝尝个中滋味。
“你?你也失恋吗?”哼,一个playbody,懂什么?
“呸呸呸!吧嘛咒我!”他的风流日子还没过完呢!
“哎呀,不要像个更年期老人一样敏感嘛!”聂晓枫又扔下一颗炸弹。
“更年期!?”这个字眼怎么配跟他翩翩赫雷连在一起!“你找架打是不是?”
跟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没什么绅士风度好谈的!
“赫雷,你要破坏你的偶像形象吗?”擎冠杰演奏完毕,正笑咪咪地走来。
“冠杰,你来评评理,这小表简直目无专长!”
“冠杰,新调的酒,喝喝看。”一杯水蓝色的加冰鸡尾酒,体贴地递到擎冠杰手中。
“谢谢。”只轻抿一口,擎冠杰就不吝啬地赞叹道:“嗯,很不错!不愧是你的作品。”
“枫枫,你太偏心了!为什么对冠杰,你就主动调酒?”赫雷幽怨极了。这死冠杰,不过是一杯酒,就被收买了!
“是你太小鼻子小眼睛了吧。”聂晓枫无辜地耸耸肩。哎,大律师的口才也不过如此,无趣!
“喔,你不会是让一位叫福田的小姐,给扰乱了芳心吧?”赫雷诡异地笑着“人家千里迢迢来香港,真可谓是情真意切呀!”
哼哼,这下可踩到她的死穴了吧!
聂晓枫一愣,突然想起早晨的那个吻,随即应道:“是啊,所以才来pub放松嘛!”赫雷想整她,还早呢!
“放松吗?想不想跳舞?”擎冠杰这时来了兴致。
聂晓枫的情绪顿时又活耀起来,她大概已经知道擎冠杰想做什么了。
“观众们会喜欢吗?”可别跳倒了夜的名声。
“我的作品怎么会不受欢迎?”擎冠杰笑了,看来晓枫今天也有兴致一展风采呢!今天大家不仅有耳福,还有眼福了。
“偶人”是一首融合现代舞和日本传统傀儡剧的综合舞曲,由擎冠杰在一年前创作,随即迅速风靡全世界。
而聂晓枫居然只看了几遍就得其精髓,将舞蹈诠释得出神人化,连擎冠杰也惊诧不已。自此,他大力拉拢聂晓枫加人“享音”但每次都被晓枫大笑三声,推托而去。
所以今天她难得想跳舞,擎冠杰怎么会轻易放过机会呢?
随着架子鼓的节奏,场内的气氛热了起来。
聂晓枫轻巧的跳上舞台,随着音乐起舞。
起先她只是如机器人般死板地动着,眼神也逐渐黯淡、没有了生气。忽然,节奏快了起来,聂晓枫的动作也跟着变得大胆而狂野。她满场飞旋,只有冰冷的双眼提醒大家她木偶的身分。
所有人的目光都随她而转,她的舞步轻盈,俯身动作妩媚多姿,她的微笑清纯淡雅,跃起妖艳绝美,深深魅惑人心。
但这些聂晓枫都不知道,她完全没意识到她的魅力令人倾倒,她只觉得自己不再受母亲的左右,只是独自舞着,夭地间也只剩她一人
然而,一道灼热的目光射进她的脑海,紧紧追随她,使她不能呼吸,只能随着音乐跳动、跳动-
当!音乐终于结束了,聂晓枫跪坐在地,象征着活过来的木偶,最终又回归成一堆木头。
当地板冰冷的触觉使她清醒时,对上的正是凌宇带笑的眉眼。
该死的,他干嘛要笑不笑的?不就是一个吻嘛!忿忿地起身,聂晓枫无视众人的欢呼,胡乱地用毛巾擦擦汗,向座位走去。
希望凌宇健忘得很,最好现在立刻失忆!
“安可!安可!”赫雷又吹口哨又跺脚地耍宝。
聂晓枫尽量不去看凌宇,对赫雷说:“拜托你,老人家做那种动作一点也不庄重。”
“去,不识货的家伙,有多少女人喜欢我这样呢!”
“那你还是留着去骗女人吧,我敬谢不敏。”
“什么骗?那叫吸引!”
“对!十年前是能吸引十五到三十岁的女人,十年后就只能骗小姑娘和七八十岁的没牙老太太了〕”
“哈哈哈!”擎冠杰不客气地大笑起来。
赫雷无语,转而向凌宇求援:“老大,你看她的嘴是越来越利了!”
“喔,多厉害?”凌宇一语双关
“我就深受其害呀!”赫雷马上叫冤。
“我却身得其乐!”凌宇豪爽一笑。
“是啊,你就会在一边看笑话!”赫雷不明就里,大失所望。
呜!为什么大家都向着枫枫?
聂晓枫的脸涨得通红,被擎冠杰发现了“晓枫,你的脸怎么那么红?”
“呃,天热嘛。”聂晓枫忙敷衍过去。
“我看看。”凌宇将手按在她的额上“很正常嘛!
“聂,再一杯!”孟泽禹突然发言
“哇!你已经拼完一瓶威士忌啦!”聂晓枫趁机躲开凌宇的手,拎起孟泽禹面前的酒瓶。
“怎么,心情不好吗?”凌宇也发觉今天的孟泽禹不大对劲,似乎多了些人性。
“失恋!”其他三大门主异口同声。
“冰山动心了?”凌宇诧异地挑起左眉。
“因为最近天气真的很热啊!”擎冠杰忽然冒出一句。
赫雷茫然“什么呀?
聂晓枫则是忙低下头去喝酒。
凌宇仍然神态自若“你也这么想?”还是搞音乐的人比较敏感。
“我的春天来得比较早嘛。”两个男人相视而笑,意味深长。
“来来来!大家喝酒!”聂晓枫忙将众人的注意力转到酒上。
再这么说下去,岂不是要变得人尽皆知了?
于是为了闪避凌宇的注视,她整晚都大口灌着酒。纵使她再能喝,也承受不住-
“老大,泽老兄真是不中用!”晓枫搭着凌宇的肩,笑得开怀。在酒精的作用下,她完全忘记她此时还可能是凌宇的猎物。
这时,孟泽禹早已醉倒,让赫雷和擎冠杰给拖走了,只剩下醉醺醺的她,和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凌宇。
“是啊,他哪有你能喝?”凌宇宠溺地看着她的笑脸。晓现在已经很少能这么天真地和他相处了。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聂晓枫摇晃着酒杯,竟吟起诗来了。
“你醉了。”凌宇伸手欲接过她的酒杯。
“醉?才没有!我觉得我刚刚清醒过来。”说罢,她仰头饮干杯中的酒。
她想再倒酒,却被凌宇压住手。
他深深地凝视着她“不管你是醉还是醒,我希望你明白,从现在起我要你!
聂晓枫只觉得酒精在她体内挥发得更快了,然而不同于往日的催眠效果,她被烧得更清醒了。
为什么她还会听见母亲的命令,穿过酒精的迷障杀进她的脑海?
为什么凌宇的影像越发清晰?
她猛然挣开凌宇的手,抄起酒瓶大口的吞咽。
呵呵!
老大的脸总算变模糊了
可恶!
他干嘛还盯着她看!
讨厌!
凌宇静静地任她发泄,直至挡不住醉意,趴伏在沙发上。
作为一个调酒师,居然还醉成这样,有失专业呀!不过他喜欢,晓喝醉酒的样子可爱极了!
凌宇发现自己原来是很自私的,他只想珍藏晓的醉脸,独留给他一人欣赏。
凌宇顺势将她搂人怀中,松开她绑紧的头发,任滑落的青丝划过他修长的手指,倾泄而下。
他轻轻地揉弄她的后脑,满意地看她颦起的眉头缓缓舒展。
不过他没有忘记他们还在pub里,因此他轻轻地抱起她,离开了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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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回到凌宇的住处,已是凌晨两点。因为聂晓枫的忽睡忽醒、忽怒忽喜,让凌宇花了不少时间安抚她。
看着眼前这个显然忘了今夕是何夕的晓,凌宇不禁要考虑自己到底i亥不该做个君子。要嘛现在占有她,再花时间把她的心留住:要嘛故作君子,忍一时之病,等到她肯付出真心的时候,再身心俱得。
可是在他看来,这两者没什么区别。
“老大,想不到-嗝,你这里还有一间大房子!”聂晓枫摇头晃脑地评论着他的房子,完全没有危机意识。
忽然,她眼一眯,晃到凌宇面前,不客气地戳戳他的胸膛“是用来金屋藏娇的吧!”她贼贼地笑着,淡淡的酒香混着她散发出的女性馨香浸人凌宇的鼻息,令他的喉头一紧。
“咦?老大,你的肌肉锻链得壮壮的喔!澳天我们来过两招。很久没有和你较量了!”聂晓枫语无伦次地自言自语,手还不闲着地上下乱摸。
她的上下其手,使得凌宇现在浑身上下都绷得紧紧的。
反正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那他何不先下手为强呢?
凌宇将红着脸的聂晓枫扶坐在沙发上,转身走到酒台前,取出一瓶藏酒“要喝吗?四十五年的红酒。”
“要!”聂晓枫眼睛都发亮了。“难得老大今天这么大方,哈,还没有赫雷他们跟我抢!
“是啊,特地留给你的。”凌宇眼中闪过狩猎的光芒,可惜醉眼昏花的聂晓枫什么也没看见。
“杯子呢?杯子?”聂晓枫的酒瘾发作,左顾右盼地要找酒杯,好再痛饮一番。
“要杯子干嘛?我喂你好了。”凌宇越发柔声细语。
“哇!赚到了!”聂晓枫开心得拍手大叫,还以为检了多大的便宜。
哎,为什么她一喝洒就会变成白痴呢?
“那,我来了。”仰头喝下一口酒,凌宇捧起晓的脸,依然是温文尔雅的表情,却在唇与唇接触的那一瞬,狂猛地将酒液哺人晓枫的口。
聂晓枫根本就没意识到正在发生的事,只觉得这酒好像特别好喝,难道是因为加了老大的口水吗?头脑怎么迷迷糊糊的?啊,老大怎么退开了,酒呢?她还要喝酒呢!
于是,聂晓枫任性地拉下凌宇,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结结实实地贴上自己的唇。
晓枫难得主动,凌宇岂有拒绝的道理,他更是放任自己沉醉在晓槛生疏的吻中,**顿如燎原大火猛烈扩散!
咦,老大不是在喂她喝酒吗?怎么、怎么喂到脖子那了?他醉了吗?要不要告诉他呢?
算了,一样是很好喝嘛,不,是很舒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