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野战上

棺材里的笑声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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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了大半晚的简讯,话题五花八门什么都有,徐含兰温婉的外表下也是见识颇多,这点是张东意想不到的。

    第二天,张东醒来的时候昏昏沉沉的,要不是被林燕的电话叫醒,还不知道要睡到几点,预计中的陈家沟之行也会搁浅。

    有些意外的是,陈玉纯也有事要回她叔叔家,自然很理直气壮地搭张东的便车一起回去。

    出门在外,张东喜欢一个人来来去去,多一个人就意味着多了麻烦,更何况是个女孩。

    开着车在小镇上转悠,握着方向盘的时候,张东忍不住打起哈欠,从后视镜看着两个活力四射的少女,恨得直咬牙。

    林铃穿着一条白色裙子,显得飘逸好看,青春活泼的小美女自然是引人目光,陈玉纯的打扮也不错,黑色的蕾丝背心显得胸脯鼓鼓的,配条白色短裤,白嫩的长腿晃得人眼睛都要花了。

    不知道陈玉纯哪来的钱,要去看她弟弟,顺便买些东西给他。张东真恨不得说你们先去买,他还能趁机溜回去和林燕来个翻云覆雨的两人世界。

    逛街是女人得天独厚的强项,无论什么年纪,都在这点上有男人难以媲美的天赋。

    将车子停在一边,林铃和陈玉纯逛着服饰店,张东则坐在驾驶座上差点打哈欠,拿出手机分别传简讯给林燕和徐含兰。

    林燕还算温柔,起码有叮嘱几句早去早回之类的,显得极为关切,虽然这两天没了二人世界,不过她字里行间的女人味越来越浓。

    至于徐含兰则是勾搭看看,张东没有志在必得的把握,传简讯时,一开始也是聊些有的没的,差不多的时候就试探性地问她的情况,偶尔开玩笑,说着黄色笑话。

    对此,徐含兰倒是油盐不进,也不恼怒,只是选择无视,继续和张东聊没营养的话题,昨天一聊就聊到凌晨四点多,中间最让张东兴奋的是她说已经躺在床上,张东问她是不是裸睡,徐含兰只发了个“呵呵。”不承认也不否认。

    有搞头,最少她对我的调戏不反感二想到这里,张东顿时浑身都是精气神,嘿嘿的淫笑着继续传简讯给徐含兰,旁敲侧推着她的情况和爱好,为拿下这美丽人妻先做好扎实的讯息收集。

    林铃和陈玉纯逛得已经走火入魔了,似乎林铃也少有这样自由行动的机会,脚步快得张东都有些眼花缭乱。

    过了一会儿,徐含兰说有事先不聊了。张东无聊,也下车开始闲逛,盘算着第一次回母亲的娘家是不是得买什么。

    那个傻瓜舅舅,还有听闻满封闭无比的老俩口算外公外婆吧。张东想着,然后买了一些烟、酒、补品之类的放在后车厢,打电话一问,却得知林铃和陈玉纯还没逛完,无奈之下只能如沿街乞讨般东看看西看看,好打发时间。

    小镇的商店卖的东西不是很新潮,不过算齐全。在路过手机店的时候,张东想起林燕那已经很老的按键手机,还有林铃老是修不好的破手机,心念一动,立刻走进去挑了起来。

    小镇落后归落后,还是有些有钱人赶流行,走出手机店的时候,张东的袋子里多了两台新手机,高昂的价格让张东觉得有些奢侈,他都不曾用过这么贵的东西。

    不过一想起林燕开心的模样,张东就邪恶的一笑,心想:或许可以趁她开心的时候提些比较舒服的要求,比如口爆什么的,或者颜射?至于这位小姨子,讨好她是必要的,最少让她自觉点,不要做电灯泡这种天诛地灭的事。

    到了中午时,林铃和陈玉纯总算逛完了,战利品还满丰富的。不过张东发现林铃和陈玉纯并没帮自己买什么东西,衣服都是少年款的运动服,其他的大多都是文具和书包之类的,更绝的是还买了一辆崭新的自行车。

    东西塞到后车厢内,在林铃和陈玉纯叽叽喳喳的讨论中先回饭店。林铃在下车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虽然一路上都在无视张东,但最后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东哥,那边路不好走,你开车小心一点。”

    “知道了。”说着,张东喊住林铃,将两台手机递给她。林铃接过手机时有些惊喜,不过马上小心翼翼地问道:“我姐要你买的?”

    “我得献献殷勤啊,不能总那么不识相。”张东装作哀怨地叹息一声,又忍不住满面凄惨地说道:“而且还得求某人开一下恩,空着手我也不好意思,所以献殷勤的时候我也不敢忘了你这一份。”

    “谢谢。”林铃当然知道张东在说什么,难为情地说道,然后跑进饭店。

    林燕和张东发生关系后,林铃对张东一直是冷面相对,态度会转换是之后听到那通电话后,或许是她知道林燕也不排斥张东,所以态度有所好转,只是这几天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老是当电灯泡,不给两人独处的机会,让张东很纳闷。

    陈玉纯坐到副驾驶座上指路。她的背心款式很性感,红扑扑的小脸看起来清纯中带着几丝青涩的妩媚,胸脯随着呼吸起伏着,白嫩的大腿一伸直,似乎散发着肉香。

    张东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有种伸手抚摸的冲动。车往着比较偏僻的方向开着,陈玉纯一边指着路,一边突然没头没脑地问到:“东哥,听说你勾搭上燕姐了?”

    “靠!你问的什么啊!”张东全身一僵,握着方向盘的手抖了一下,差点把车开到沟里。

    “铃铃姐跟我说过。”陈玉纯狡黠而俏皮地笑道:“大山哥那人虽然憨厚老实,不过我们都觉得他配不上燕姐。

    你是不是吃干抹净就不想认了?告诉你,别看燕姐外表很泼辣,其实心地很好的。”

    “是是,那我等她离婚。”张东有些哭笑不得地道,心想: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怎么八卦到这种程度?

    与一个小美女上路应该是一件开心的事,无奈她不知道是太早熟还是怎么的,问的问题教张东一阵无语,觉得她还真有点对不起“陈玉纯。”

    这个名字,说出的话可一点都不清纯。

    “东哥,你们城里是不是真的天天花天酒地?听说你们那边很乱,电视上总说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东哥,你和燕子姐偷情,大山哥知不知道?你会不会要燕姐离婚啊?”

    一路上陈玉纯就像一群小鸟叫般叽叽喳喑的,如果不是她嗓音甜美,张东早就拿东西塞住她的樱桃小口。

    当然了,拿纸团之类的很不温柔,如果是张东看着陈玉纯一开一合的小口,不禁开始意淫起来。

    去陈家沟村的路果然如传闻中难走,进山的时候一开始还是水泥路,但没多久就变成一段土路、一段水泥路,极端颠簸,如果碰上有村子,还有段平坦的路可走,可在没村子的野外就崎呕不平,很难走。

    开这样的路,张东不敢分心。陈玉纯似乎说久了觉得没趣,拿起张东的平板电脑玩起游戏。

    陈玉纯满聪明的,张东只教了几句,她立刻就懂了,玩得不亦乐乎。蜿蜒崎蝠的山路不能开快,开了两个多小时后,张东觉得很疲劳,但一问之下,路程还有三分之一。

    这一带已经极为偏僻,偶尔看到的小村都没几户人家,可想而知陈家沟村到底偏僻到何等地步。

    又开了一会儿,陈玉纯放下平板电脑,开始认真指路,看来快到她叔叔家。

    在陈玉纯的指点下,车子开进了一座靠山的小村落。这座小村有几十户人家,大多都是山里常见的院子平房,只是年代老旧,显得有些破败。

    在路过一间用铁链锁起来的房子时,陈玉纯的眼眶有些发红,看来这就是被她父亲卖掉的家。

    车子停在一户人家前,这户人家的房子比其他人的房子好一些,但也只是对于这偏僻的小村而言。

    红砖围墙很长,看得出院子比较大,院内的几间平房算很平整,车一停就可以听见里面的鸡鸣狗叫。

    “帮我拿东西。”陈玉纯的眼眶越发红了,收拾着东西下了车,大声喊道:“小弟、二叔,我回来了。”院内堆满坛坛罐罐,典型的山里人家的杂乱,还堆放着不少柴火。

    陈玉纯刚走进去,中间房子的房门立刻打开,一个满面沧桑、肤色黝黑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一边抽着烟,一边错愕地说道:“二丫头,你怎么回来了?”

    “二叔。”陈玉纯赶紧擦了一下眼角的泪珠,跑过去亲热又尊敬地说道:“我过来看看你和小弟。”

    “你这丫头,快进屋。”看得出陈玉纯的叔叔虽然表现木讷,但对她们姐弟很疼爱,立刻露出开心的笑容,但马上又疑惑地看着扛自行车进来的张东。

    “这我一个姐姐的老公,他送我过来的。”在慌乱之下,陈玉纯只能撒谎。

    “坐。”山里人朴实,陈玉纯的叔叔没有多问,客气地招呼着,却又摇了摇头,说道:“你小弟和嫌婶他们去山上干活了,今天有收咸菜的人过来,我才在家等。

    你这丫头过来也不说一声,要是我也不在的话,你岂不是白跑了?”

    “二叔,这钱您先拿着。”说着,陈玉纯从口袋里拿出一元递给她叔叔。

    陈玉纯的叔叔面露诧异,随即皱起眉头,有些嘶哑地问道:“二丫头,叔叔还有点过日子的钱。

    上次人家说你工钱都被你爸拿走了,你身上应该没钱了,跟叔说说,这钱是哪来的?”

    “放心,二叔,这是我借的。”陈玉纯赶紧把钱塞到她叔叔手里,慌张地解释说道:“我不打算读书了,朋友帮我找了一个新工作,老板娘人不错,先给我预支一些钱。”

    “唉,要不是你爸,你还能多读几年。”陈玉纯的叔叔叹息一声,有些哽咽地说道:“好,钱先放着,我再偷偷拿给你小弟。

    你婶婶到底是女人家,心眼小,虽然疼你们,不过唠叨的话多,有时候说话的时候口没遮拦,你可不要怪她。”

    “二叔,我知道。”陈玉纯已经忍不住擦着眼泪,看着这伧桑的叔叔,忍不住哭道:“二叔放心,我会好好打工赚钱。

    我爸欠的那些钱我会还的,我会赚钱供小弟读书的,我不能让小弟在乡亲们面前抬不起头做人。”

    “二丫头别哭了,叔叔知道你疼弟弟。”陈玉纯的叔叔呵呵一笑,安慰道:“放心,那是你弟,也是我侄子,我们家吃什么他就吃什么,饿不了他,也委屈不了他的。

    你先好好找份工作,安稳下来再说,天塌下来有二叔顶着,你总得先顾好自己。

    二叔没能耐,否则二叔也想养活你们姐弟,让你们好好读书。”话说到这里,陈玉纯的叔叔眼眶也有点潮湿,摇头叹气道:“二叔也没办法,有办法的话就让你继续读下去了。

    你妈走得早,你爹那德性二叔也知道,你们从小就是二叔和婶婶带大的,说是侄儿,但和自己的儿女有什么区别,怪就怪二叔没那能耐。”

    “二叔!”陈玉纯哽咽道:“您放心,我出去打工能养活自己,我要赚钱孝敬你和二婶,还要供弟弟上学。

    我知道二叔现在也困难,玉纯会好好工作的,之后我会存钱,还要给你和二墙盖间新房子。”

    “傻孩子。”陈玉纯的叔叔擦着眼泪,即使只是几句话,但一片孝心已经让他很感动,夹着烟的手指都在瑟瑟颤抖。

    陈玉纯和她叔叔说了很多体己话,张东在旁边听着,也是唏嘘不已,看来陈玉纯姐弟俩对这个叔叔比对自己的父亲还亲,且自己的父亲又喝又赌还打人,这个二叔却是憨厚的正经人,隐隐可以听出他们对这个叔叔的感情,小时候饿了就知道往叔叔家跑,不难看出这个叔叔对他们的疼爱。

    陈玉纯从小没有母亲,父亲又整天醉醺醺的不务正业,姐弟三人几乎是叔叔和婶婶一手带大的,感情之深厚可想而知。

    虽然这个二叔沉默寡言,也很贫穷,却很疼爱这些后辈,这样的男人扛起一切的压力,却把话说得轻描淡写,比起一些满嘴仁义道德的人,他这种默默的付出更值得尊敬。

    陈玉纯的弟弟上山干活,傍晚前不会回来。过没多久,收咸菜的人开着三轮车来了,陈玉纯的叔叔马上擦干眼泪就忙碌起来,搬着沉重的坛子赚那一点辛苦钱。

    对于山里人来说,惆怅只能一时,他们最需要做的是用勤奋的双手来打点每一天的生活。

    张东还有事,不能久坐,陈玉纯更不想打扰她叔叔的买卖,委婉地谢绝他的挽留就上了车。

    在陈玉纯上车的那一刻,她叔叔忙得没办法送出门,仍在院内搬着那些沉重的坛子。

    陈玉纯一看,眼泪已经忍不住,猛的伏在车上号啕大哭起来,不知道是因为心里的委屈,还是因为这个叔叔远胜父亲的疼爱。

    陈玉纯的叔叔总是笑呵呵的疼爱着他们,而他此刻的辛劳就像是刀一样,几乎割碎玉纯脆弱的心灵。

    陈玉纯哭得梨花带雨的,张东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递面纸给她,好不容易等她啜泣声小一些时,才拿来自己准备的烟酒,道:“拿给你二叔吧。”

    “这”陈玉纯眼睛肿肿的,有些愣住,这些烟酒她见过,都很贵的。

    “拿去孝敬他,去吧。”张东执意要给,而陈玉纯虽然知道随便拿人家东西不好,但看着她叔叔忙碌的背影,银牙一咬说了声谢谢,飞快的把东西拿进去放下。

    “二丫头,找到工作和二叔说一声,二叔抽空给你带点吃的。”陈玉纯的叔叔喊道,然后擦着额头上的汗水,说话的时候甚至没空回头看一眼,也看不到桌上那几乎一辈子都不敢买的东西。

    陈玉纯擦着眼泪,眼里始终有和年龄不相符的成熟和无奈。张东不好意思多问人家的家事,转着方向盘,开始朝陈家沟村前行着,一路上抽着烟。

    陈家沟村有够偏僻,路已经窄到无法容纳两辆车同时经过,甚至连台摩托车都看不见,只能看见扛着锄头的老人步行着,甚至连野狗都看不到几条。

    淤泥封路的痕迹还隐隐可见,渐渐进入山谷地貌,一路上可以看见一些小村已经在拆迁,有的工程队驻扎在这里大兴土木,田边还停着不少挖土机,看来这里建水库的事已经落实了。

    通往陈家沟村的路到了尽头,眼前是一条宽敞的小河,张东下车一看,就满面为难。

    这时陈玉纯也不哭了,下车一看,立刻说道:“我听别人说过,车到了这里都过不了,好像有个老爷子在这里撑竹筏,不过怎么看不到人啊?”

    张东两人一筹莫展,恰巧这时有两个村民走过来,一打听之下,才知道老人家有喜事停渡,最快也得明天早上才过得河。

    那两人说完后,脱得只剩内裤,把衣服举在头顶就游过去,看起来十分适应这种不方便的生活。

    “怎么办?”陈玉纯不好意思地问道,毕竟路途这么遥远,明天再开一趟未免太折腾。

    “上车。”张东自然明白这个道理,看着眼前这条小河,咬了咬牙,决定在这里守上一夜。

    最近的村子还没拆迁彻底,住着不少人家,不过这种山里人家没几间房间,除非睡柴房,否则根本没住宿的地方,看来今晚得在车上将就一晚。

    把车开到小河边的草地上停着,张东将椅子往后一放,叹息道:“看来今晚得在这里喂蚊子,连吃饭都是个问题。”

    “东哥,你别急,我去帮你找吃的。”陈玉纯打开车门,随即跑个没影。

    过没多久,陈玉纯不知道从哪个村民买来一口大锅和碗筷刀具。张东困惑地刚想问时,陈玉纯又不知道跑到哪里。

    过了一阵子,陈玉纯气喘吁吁地拿只小竹篮跑过来,里面都是刚摘下来的新鲜野菜。

    在张东眼里,路边的草都是一样的,但这种山里长大的孩子不同,对于野菜和药草都有一定的常识,一般的城里孩子还真没这个本事。

    “东哥,搬点石头过来。”陈玉纯利落地洗好野菜后,笑道:“今天我们就野餐一顿吧。

    刚才我看见那个老伯家有养鸡,我去和他买一只,保证你吃过就忘不了,我们这里的东西很好吃的。”

    说着,陈玉纯利落地跑去忙碌。张东搬来石头时,陈玉纯已经提着切好的鸡肉和盐跑过来,这时张东就像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低能儿,在她的指挥下开始搭造简单的土灶。

    石头加点河泥一糊,一个简单的土灶就建成,然后在大铁锅里加了些清澈的河水架在上面。

    一陈玉纯在河边洗着野菜和鸡肉,一蹲下来就能明显看到短裤包裹下的挺翘小一屁股,隐隐还露出里面白色小内裤的边缘。

    张东看了陈玉纯一眼,装作没事地调戏道:“看不出来陈玉纯还满贤慧的。”

    “那当然,从小我就照顾我姐和我弟。”说到这里,陈玉纯微微愣了一下,一时有些伤感,不过马上又给了张东一个活泼可爱的微笑,道:“你别小看我,什么家务事我都能做,我二叔说过我做饭的手艺比我婶婶还好。”

    “是是是,你以后肯定是个好老婆。”张东调笑道,目光始终落在陈玉纯露出的小内裤上,那雪白的肌肤即使带着几丝青涩,却有着别样的诱惑。

    陈玉纯白了张东一眼,强颜欢笑道:“东大爷,麻烦您去捡点干柴,我们乡下土灶是生柴火的,没柴火我可没办法帮你做饭。”

    “好。”张东应了一声,就不舍地收回视线,去捡柴火。张东捡了一些干柴,见潮湿的草地上还有一些漂亮的蘑菇,张东也捡了几颗,回去的时候,陈玉纯已经在生火。

    熟练地架起柴火后,陈玉纯看着张东捡来的蘑菇,笑道:“东哥,你不会是觉得这山清水秀,心动了吧?居然捡这么多有毒的蘑菇回来,这不是什么风水宝地,你想死我还不想呢!”

    说完,陈玉纯就把那些蘑结丢到柴火里烧。过一会儿,土灶下的火烧了起来。

    张东被鄙视得有些闷,在一旁老实地看着,插不上手,不得不感慨真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感慨之中,张东脑子又一个恍惚,心想: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没错。不过貌似是富人的孩子早当爸,穷人的孩子早当妈吧!玉纯那么贤慧,想来以后肯定是个好老婆。

    将洗好的鸡肉和一些野菜、盐、黑漆漆的树根放到铁锅内,就等它慢慢炖了。

    一忙完后,陈玉纯洗完手跑到张东身边,娇滴滴地说道:“好了,东哥,等等就可以吃了。”一“嗯,我看电影。”

    张东躺到后座上,拿着平板电脑玩了起来,好在一开始有准备,下载了一些电影,否则在这荒郊野外的岂不是要闷死?“我也要看。”陈玉纯笑眯眯地挤进来,坐在张东的腿边,撒娇道:“也给我看,人家无聊死了。”陈玉纯说话时吐气如兰,坐下来后,那大腿滑腻的感觉让张东心神一颤,尤其是那带着体温的弹性更是诱人。

    张东狠狠的咽了一下口口水,但还是装作不耐烦地说道:“走开,地方小别挤了,你要的话先给你看。”

    “好啊。”陈玉纯开心地笑道,几乎是抢一样的夺过平板电脑,然后自顾自的玩起来。

    张东深吸了一口气下车,点了根烟让自己冷静一下,虽然陈玉纯十分的清纯可人,但一招惹就会有不少麻烦,他没必要急色到这种地步。

    回头看了看那可爱而懂事的陈玉纯,张东不禁摇了摇头,心想:不是一夜情,而是单纯的肉欲需要,陈玉纯的可爱让人难以心生邪念,面对她的时候,即使有觊觎那青春动人的身体,但人非草木,该如何面对她那让人感动的倔强和坚强?

    晚霞悄悄散去,黑夜来临的时候,大山的深处一片漆黑,微凉的夜风吹得树林哗哗作响,小河边可以看见月光倒印下的碧波荡漾,听见虫叫鸟鸣,感觉很安详,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与一个美少女独处,只要不是太监,就难免心生涟漪。

    鸡汤炖得差不多了,味道确实不错,吃完后,张东坐在河边,把脚泡在河水,感受着河水的清凉,旁边放着一瓶打开的洋酒,喝了几口,感觉有些躁热,但不喝又怕熬不过这无聊的漫漫长夜。

    陈玉纯收拾完东西后跑过来,一看张东在喝酒,立刻笑眯眯地问道:“东哥,你又喝酒了啊?喝醉是什么感觉?”

    “没感觉。”张东往后躺在河滩上,伸了一个懒腰,看着月色下可爱的少女,忍不住调戏道:“想知道你就喝,不过喝醉了我可不管。”陈玉纯微微一愣,突然抓住酒瓶猛的喝了一大口,顿时呛得咳嗽几下,不过她还是倔强地又多喝了几口,即使酒的味道很辣,但她似乎把这当成是一种发泄。

    张东没有阻止陈玉纯,心里明白她的压力很大,活泼的外表下有着她自己的柔弱。

    连喝了几大口酒,陈玉纯的脸色一下子就红了,她放下了酒瓶,眼里水蒙蒙的,青涩的可爱中多了几分说不出来的妩媚。

    灶火还在燃烧着,成了这时唯一的光亮,模糊中隐隐可见陈玉纯的小脸上无声滑下两行泪珠,不过倔强的她却什么都不说,只是偶尔喝几口酒。

    “别喝了,喝多了难受。”张东忍不住劝道,本来这情况很适合诱骗无知少女,不过看着坚强又可怜的陈玉纯,张东心里一片柔软。

    “我就是想难受一下。”陈玉纯竟然把酒喝了个底朝天。陈玉纯赤着小脚走到河水中,突然转过头,朝着张东说道:“东哥,你觉得我漂亮吗?”

    “漂亮。”张东肯定地点了点头。虽然陈玉纯还小,不懂得打扮,但不管容貌还是身材都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胚子。

    “呵呵。”陈玉纯娇媚地一笑,然后慢慢脱掉背心,雪白的肌肤在月色下呈现象牙色,上身只穿着贴身衣物,小蛮腰与无瑕的肌肤显得极端诱人。

    “你干什么?”张东呼吸变得有些粗重,但还是装着正人君子转过头。

    “东哥。”陈玉纯脸色有些羞怯的红潮,但还是大着胆子了过来,小手颤抖着抓住张东的胳膊,把张东的手掌放在她隆起的酥胸上,声音颤抖着说道:“既然我漂亮,你为什么不看我?”

    陈玉纯的声音本就妩媚,何况此时面对如此大胆的主动,是男人就该冲动,但陈玉纯眼里闪现的泪光又那么楚楚可怜,张东实在为难,天人交战后,狠狠的咬着牙说道,

    “玉纯,你这是干什么?女孩子家的,就不怕吃亏吗?”话是这样说,但张东无法把手抽回来,陈玉纯的美胸圆圆润润的,覆盖在上面,即使不捏也能感受弹性,她发育得不错,平时看她穿衣服,还没发现她还有这么大的尺寸。

    “东哥,要了我。”陈玉纯面带娇羞,突然一咬牙,爬到张东身上,娇喘连连说道:“我我想要。”陈玉纯吐气如兰,身体火辣,张东顿时脑子嗡嗡作响,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有这飞来的艳福,心想在荒郊野外的夜晚,一个美少女主动献身,这未免太玄妙了吧!

    “为什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张东眼带情愫和怜爱,看着这坚强可爱的少女,始终难以糊里糊涂的顺从欲望,毕竟才见过几次面而已。

    她喜欢上我了吗?可张东可没自恋到这个地步。

    “我”陈玉纯咬着下唇的模样分外可人,却忍不住流下泪,最后趴在张东的胸膛上,一边哭泣着,一边楚楚可怜地说道:“我东哥,你是不是觉得我下贱,哪有这样投怀送抱的?”

    陈玉纯这一趴,饱满的酥胸就挤在张东的身上,滑嫩的大腿不时磨蹭着,张东顿时感觉海绵体有些充血,不过看她哭成这样,还是赶紧克制住被撩拨起来的欲望,一边拍着她裸露的香肩,一边轻声安慰道:“没有,东哥一直觉得你是很好的女孩子。”陈玉纯一听,顿时哭得更厉害,什么话都没说,眼泪却打湿张东的胸膛。

    黑漆漆的河边,火焰慢慢变得黯淡,陈玉纯的哭泣声才变小。张东一边安慰着陈玉纯,一边带着她往车里走,虽然表面上一副好人相,目光总忍不住游离在那一走一颤的美妙嫩乳和雪白的肌肤上。

    这时一片漆黑,张东锁上车门、开了空调、座位一放,车内勉强也能睡一夜。

    上车后,陈玉纯坐在后车座擦着眼泪,看着张东,明显是欲言又止,只是那眼眸里多了几分乖巧。

    打点好后,张东才坐在陈玉纯的旁边,柔声说道:“玉纯,有什么事和东哥说,这样一直哭不是个办法。”

    “东哥”陈玉纯擦了眼泪后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鼓起勇气说道:“我知道你是省城的人,你回去的时候带我一起去吧,我想去那里赚钱。”

    “赚什么钱?”张东立刻肃声问道,陈玉纯说这话的时候显得很紧张。

    “我听人家说,坐台赚得很快。”陈玉纯的声音越来越低,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哽咽着说道:“东哥,我知道我这样很贱,但没办法,我弟弟上学读书要钱,我二叔为了帮我们欠了人家债,还有我爸借的那些钱。

    老实的打工,我又没念什么书,赚不了多少钱。”

    “所以你觉得坐台赚钱快?”张东有些心酸,但还是板起脸训斥道:“你知道这样对你一辈子意味着什么吗?那一行别人光看到钱,谁看到里面的辛酸?你二叔已经帮了你很多,你觉得你赚那种脏钱他会开心吗?”

    “我不敢告诉他。”陈玉纯心虚而柔弱地哀求道:“东哥,我求你了,我是一真的没办法,如果只是打工,我根本无法供我弟弟读书。

    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你就带我去吧。”

    “不行。”张东立刻严声摇头,脑子一转,马上吓唬道:“你以为赚这种钱是脱光一躺,任男人蹭蹋就行吗?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城里什么样的变态都有,有的会搞你后面,甚至有时候你得一次陪好几个男人睡,被他们搞完,你十天八天都下不了床。”

    “这”陈玉纯毕竟单纯,被张东这一吓,顿时面露怯色。

    “这都还算轻的,哼,你未免太天真了!”张东一看见效,立刻狠狠吓唬道,什么啤酒瓶子、什么夹香烟之类的恶行,还有一些男人的变态行经,什么sm之类的,说得天花乱坠。

    陈玉纯虽然泼辣,但毕竟涉世未深,哪知道那灯红酒绿的奢靡中藏着太多的眼泪,她或许想到的只有出卖肉体的耻辱,哪能想到这行业背后的辛酸,堕落的不只是身体,更是尊严和灵魂。

    在张东的威吓之下,陈玉纯的小脸已经一片煞白,大眼睛里满是恐惧,张东和她说的那些可怕的现实,是她难以想象也不敢相信的。

    “玉纯,人活着会有很多难关。”张东柔声劝慰道:“并不是哪个难关你都迈不过去,你有这想法,我知道是迫于无奈,可你得清楚,有时候你认为最是捷径的办法,可能代价之惨重远远超出你的想象。”

    “可不这样的话,我实在想不出别的方法。”陈玉纯似乎崩溃了,泪水流个不停,抱住膝盖哭泣起来,身体也随之抽搐着。

    “唉!”张东叹息一声,不知该怎么安慰,他确实有能力帮她,但因为一时同情而去帮助她,显然不是长久之计。

    张东自认为卑鄙无耻,也是很现实的人,陈玉纯的眼泪确实柔弱得让人心都碎了,但天下的可怜人之多数不胜数,非亲非故的,实在找不出帮她的理由。

    外面一片漆黑,山里的夜晚蚊虫甚多,关上车门后,车内的空气有些沉闷。

    在陈玉纯的哽咽声中,温度渐渐上升,张东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有些烦躁地扭了扭脖子。

    “东哥。”陈玉纯哭了好半天,这才擦着眼泪抬起头,大眼睛一闪一闪的看着张东,突然破涕为笑地说道:“铃姐说你是坏人,为什么我觉得你不坏呢?”

    “你还是穿上衣服吧。”张东看着陈玉纯又哭又笑的模样,实在楚楚动人,赶忙把她的衣服递过去,开玩笑道:“告诉你,东哥可是个大色狼,你再不把衣服穿上,我很容易犯错的。”

    “东哥,谢谢你。”陈玉纯哭得小花猫一样,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朝张东温柔地笑道。

    “好了,快休息吧。”张东感觉到脖子都有些发烫,面对陈玉纯那青春动人的身材曲线,体内的细胞都在不安分的跳跃着,血液似乎也在不知不觉中沸腾起来。

    “东哥,我觉得我刚才想得没错。”陈玉纯咯咯一笑,看着张东躲避的模样,反而调皮起来,将傲人的小胸脯一挺,娇媚说道:“人家想要是真去干那行,这干净的身子就找个不讨厌的人给了他,当时我第一个想的就是给你,反正我没谈过恋爱,第一次我不想随便卖给别人。”

    “傻丫头,老说这样的话,我会把持不住的。”这时张东反而有些怯懦了,本能的后退一下,心里却又莫名其妙的开始发痒:

    一个漂亮可爱的小处女?陈玉纯俏脸娇红,咬着下唇往张东逼近一步,满是泪水的眼眶里隐隐浮现出迷蒙的水雾,小手僵硬的放到张东的大腿上,声音有些发颤的说道:“东哥,我是说真的,我没谈过恋爱,也没有喜欢的人,这是我最不甘心的地方。”

    “你年纪还小,会有的。”张东浑身一抖,当陈玉纯的手按到大腿的时候,血液开始控制不住的往海绵体集合,她身上温热的气息传来,近在咫尺的俏脸上含着几分妩媚,让张东仅存的理智在一点一点的崩溃。

    “有了。”陈玉纯咯咯一笑,给了张东一个甜美至极的微笑后,猛的扑到张东的怀里,将张东扑倒在座位上。

    陈玉纯那柔嫩的身体、火热的体温和特有的香味侵袭而来,傲人的胸部紧紧的顶在胸膛上,张东的脑子顿时嗡嗡作响,压抑的火苗瞬间变成滔天的火海,仅存的理智想说些冠冕堂皇的话,但陈玉纯伸出玉臂紧紧环住他的脖子,然后那柔嫩诱人的樱桃小口就吻下来,一下子击溃张东所有的理智,心想:现在的女孩真是主动

    当陈玉纯颤抖的小嘴吻上来,那柔有的柔软和少女特有的香味一下子点燃张东心里的干柴,尤其是她那白嫩的大腿还颤抖着,那细微的触觉彻底激发压抑的情欲。

    陈玉纯羞红着脸,胡乱亲着张东,这似乎是她的初吻,她显得很青涩紧张。

    这时,张东已经忍不住反手抱住陈玉纯的小蛮腰,在她主动的挑逗下,不客气地吸吮着她青涩香甜的味道。

    陈玉纯本能的呻吟一声,喘息立刻变得急促。张东一边抚摸着陈玉纯的细腰,一边吻着她,努力了半天,撬开陈玉纯紧闭的贝齿,舌头游到她口内,肆意地尝着那清香的味道。

    在张东含住陈玉纯的舌尖吸吮一会儿后,陈玉纯逐渐迎合着,丁香小舌生硬地回应着张东热烈的挑逗,那种青涩至极的感觉让张东几乎要疯了。

    抱着陈玉纯,胡乱地抚摸着她的腰,感受着一对饱满嫩乳在胸前磨蹭,张东肆意地和她舌吻着,品尝着少女初吻青洁的昧道。

    在张东的引导,陈玉纯下渐渐放开,舌头偶尔的撩拨,都会带给张东莫大的快感。

    长长的湿吻,口水啧啧的声音,两条舌头激烈地纠缠着,贪婪地吸吮着彼此的味道,如此猛烈的一个吻,让陈玉纯只能发出呜呜的喘气声,那微弱的声音极是紊乱,听在耳里简直就是最好的挑逗。

    热烈的亲吻到彼此都要窒息的时候,张东这才不舍地放开陈玉纯,却继续舔着她柔嫩的嘴唇。

    陈玉纯闭着眼睛啊了一声,躺在张东的胸膛上回味着刚才那剧烈的滋味,小脸上都是满足的陶醉。

    紊乱的喘息久久不能停歇,良久后,陈玉纯才睁开眼睛,看着张东意犹未尽地舔着她的樱桃小口,对她来说,这一幕的视觉冲击实在巨大,她难为情地抹了一下嘴边张东的口水,娇羞而妩媚地说道:“东哥,这是我的初吻。”

    “我知道。”张东的喘息很粗重,应了一声后坐了起来。看着怀里娇羞又火辣的陈玉纯,张东忍不住一边舔着她那发烫的耳朵,一边喘着粗气说道:“好甜啊,玉纯的舌头软软的,让东哥感觉好舒服。”

    一听这直接的挑逗之言,陈玉纯顿时俏脸发红,媚眼如丝地看了张东一眼,背对着张东慢慢坐到张东的腿上,半睁着眼睛颤抖的哼着,耳边那又湿又热的舔弄,让她感到浑身一阵无力的酥软。

    陈玉纯虽然青涩,但发育得不错,饱满的翘臀满是结实的弹性,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张东顿时爽得噢了一声,双手按捺不住地摸到她平坦的小腹,粗鲁地舔着她一头细长的青丝。

    “东哥,这样好痒”陈玉纯娇媚地喘息道,饱满的酥胸随着呼吸起伏着,显示着她与年纪不相符的傲人。

    “等等东哥让你更痒。”说着,张东搂住陈玉纯的腰,让她的后背紧贴到胸膛上,嘴巴不客气地啃咬着她雪白的脖子,在那细嫩的肌肤上品尝着这身体青春动人的味道。

    “啊”张东的动作太过煽情,陈玉纯控制不住地呻吟一声,当张东的嘴带着特有的粗糙吻过脖子时、粗重的气息吹拂着每一个兴奋的毛孔时,那种极端强烈的挑逗让她感觉心脏都要为之停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