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多舒服啊

敝帚自珍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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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舒服啊,不见高山,不显平地,不去采菊,只说蚌好。怨不得古往今来,文人墨客喜欢“采菊东篱下”然后“悠然见南山”的惬意便自然而来了。我又把jī巴拉出了一部分,又送了进去,这奇异的快感啊,是我第一次享受到的。小静还在低叫着,呼出的热气弄得我手掌很痒。我腾出一只手,探到她的阴蒂上,开始了按摩。

    必须要加以刺激,才能增强快感,不然单纯只是采菊,她的感觉会只停留在痛苦之上,毕竟女子的第一次都是有些疼痛的,无论是采菊还是采蚌。

    果然,有了对阴蒂的刺激,小静不会表现出痛苦的一面了,相反,她发出了梦魇般的哼声。我的jī巴在屁眼巢里自由出入着,小静不会再抽搐了,而是很明显地配合着我的动作,我知道她已经尝到了甜头。

    这样,我就无所顾忌地,加快了出入的速度。好异样的快感啊,我快眩晕了。我觉得这样侧躺着不过瘾,就坐了起来,把小静扳了起来,让她跪着,屁股高高地翘起,我俯下身子,jī巴对准了屁眼,一下子插入了更深的地方了。

    同时,我的两只手抓住了她的两个奶子,揉捏着。真是一个新的体验啊,我觉得现在的动作是不是和动物的方式有点类似。出出进进的jī巴带动这屁眼里的水,发出“啵啵”的声音。小静“哼”的声音,像极了一条小狗。我头脑一热,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把身体要紧的观念抛到了九霄云外“啪啪”肉体撞击声勾人魂魄。我感到热血正在沸腾,我要飞上天了,我要乘着云朵去采摘天上的那颗最亮的星星。

    那云飘啊飘,一阵清风徐来,全身的每个毛孔有一种舒服感弥漫开来。我看到了天堂的入口了,就在眼前了。啊,我趴在小静的身上,任暴雨倾泻着,肆虐着。

    小静也紧紧地抓着我的手,抓破了,抓出了血,请用力抓吧,谁让你我如此舒服呢,如此刺激呢,如此疯狂呢。多好的夜晚啊,我探索到了人生新的境界了!不虚此生呀!

    原来黄校长邀请我赴宴时,我还期期艾艾的,没想到,有一个巨大的美好在等我靠近呢。是这对美丽,疯狂的母女把我带到了一个新的境界!我有今晚,此生足矣,夫复何求?人生就是有很多想不到啊!

    我累了,简直要累死了,从早到晚,已经6次了,真可怕啊!想都不敢想,我是怎么过来的?无法相信啊,我疲惫地躺在褥上,感到全身虚脱了。

    樱桃好吃树难栽,以后可不能这样了,必须得自重节欲,不要为了一时疯狂忘乎所以。历朝历代的皇帝短命的原因就是看到了好吃的(指美女),不加节制,暴饮暴食,最后死于非命。

    我是一介草民,更应吸取教训。细细想到,很多次我都是在无奈中被迫干的。只有最后一次才是诱发了我心底的最深层欲望,我情不自禁这样做的。而很多次都是在疯狂的母女俩诱使下做的,非我本意啊!

    以前听说过在日本有一个犯罪集团,成员全是女的,她们杀人的手段很特别,就是这群女子不停地和你做呀做呀,一直做到你精尽人亡为止。

    我和日本集团中的女子的施暴对象相同,只是她们的目的不同。日本女子通过身体诱惑取人性命,而黄校长母女俩则是在过度地释放自己的欲望。

    黄校长的疯狂是在弥补十多年的损失,而小静的疯狂则像一个嘴馋的小女孩,一旦尝到了甜头,便乐此不疲的。我的设法逃避一下,免得劳累致死。朦胧中快要睡着,一只手又抓住了我的jī巴,我大吃一惊,这个小妖女欲壑难填啊!

    一个声音对我耳语:“哥,不要吓,我不会再来的,我抓住它只是让心里有一种安全感。”还有这种说法,我的jī巴又不是护法金刚,你说得太夸张了,想摸就说吗。

    我没有理她,她紧紧地缩在我的怀里,温柔如一处子,我有点诧异,忙问她为什么今晚这么温柔,她说有母亲在场,不然早就把我的jī巴打歪了。和她耳语着,不知什么时候睡熟了。第二天一早,我还没有睡足,被一只手掐醒了。

    我揉了半天惺忪的眼睛,才发现是黄校长掐我。她对我说:“你真不要脸,你看你的手。”我定睛一看,发现我的左手正捏着她的大奶头,这有什么不要脸地,你请我来,不是就为这个吗?

    突然我想到我的右手在哪里呢?我随着胳膊看去,我的右手捂在小静的奶子上,两个指头正夹着她的小乳头呢!啊,被黄校长发现了,我赶快把手抽了回来。黄校长骂我:“我的女儿才十九岁,就被你摸了,你真够要脸的。”

    我有点气愤,欲言又止,你的女儿已经把一切都献给我了,你还不知道吧!我好像觉得有一只手在紧紧地握着我的jī巴,是小静的,除了她还有谁呢,黄校长正叉着腰动怒。

    我立马理直气壮了,便一下子掀开了被窝,露出了小静的手紧握着的jī巴。黄校长看到后,傻了,她呆了一会儿,才大骂着让女儿起来,把手收回,她也不骂我了。

    小静好容易醒来,才把手抽了回去。她好像没有听到骂人的声音似的,这么镇定自若。后来黄校长骂的小静急了,小静冒出一句:“小木又不是我带来的,不要这么责备我。”

    一句话触到了母亲的痛处,她哑口无言了。蛆不叮无缝的鸡蛋,错就错在黄校长。你为什么把我领回家,你为什么要和我玩呢?如果没有你领我进门,小静能和我发生那么多的事吗?

    不过,话又说回来,也不能只怨黄校长,她已经委屈了自己十多年,今天偶尔一放纵,也不是多大的过错,只是她的女儿太任性,太好奇,才会和我发生一系列的事情。

    现在的女孩,出来不把贞洁当成一回事,她们只求玩得心跳,不求天长地久,黄校长你又何必太在意呢?说了半天,三个人才发现身上光光如也,忙捂住羞处,开始穿衣服。黄校长一直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知在想什么呢?

    我穿起了衣服就要走,小静忙出去给我看狗,这次她怎么乖了?我走出了100多米远,发现有人在后面叫我。我回过头,发现是黄校长,她铁青着脸走了上来。她披头一句:“小木,说实话,你和我女儿做了没有?”

    我装糊涂:“做什么?”黄校长脸立刻红了,她大声说:“你们睡过了没有,还能做什么呢?”我神色不变:“没有。”黄校长连问我三声,我就是一个答案:没有。

    黄校长呆了呆,说:“算了,以后我会知道的,到时候还看你嘴硬。我们的事到此结束,你以后要守口如瓶,明白吗?”我点了点头,扭头就走。只听得黄校长“啊”了一声,似乎想说什么,我已远去。有什么稀罕的呢?

    在你的身上只是笼罩着权力的光环,并不是你有多漂亮,多娇媚,毕竟你已经四十多岁了!每次都是你要求我,并不是我要求你。断就断,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正愁着以后如何和你分手呢!现在,你主动提出,更好。回到了学校,我到食堂扒了几口饭,又回到了宿舍躺下。上午没有课,我也懒得去办公室。

    办公室的教师们不仅穷酸,而且还勾心斗角,我一点也看不惯。现在,躺在这床上,多舒服啊!正好补一下丢失的睡眠。

    正做着美梦,做到了自己开着跑车,车里坐着娇艳的美女,可是被一些声音吵醒了。什么时候才能过上这种香车美女的生活呢?这也许永远是一个美梦吧!

    不知什么时候能实现呢。学生们在上课间操,声音很整齐,很洪亮,把我的睡意都惊跑了,干脆起来活动活动身体吧!

    想起了学校有一个体育活动室,里面有乒乓球桌,台球案等等,好,就到那里去玩一玩。我向那个活动室走去,现在我掌管那里的钥匙,门口已站了四五个教师等着开门呢。

    一个调皮的姑娘说:“哟,您的大驾才光临啊,我们可等了很长时间了。”她是一个分配半年多的年轻教师,长得还算周正,比较活泼。我贫道:“想我了吧!想就来宿舍来找我呀!”那个小姑娘窘得满脸通红,踢了我一脚。我本来准备抓住她的脚,可想想不能让她太尴尬了,只好作罢。开了门后,大家都涌了进去,各找一件器材去玩。我拿起一个乒乓球拍,准备开打了。

    和我对垒的是一个中年男子,他的水平极低,没有几下,就被我淘汰一局,0:11,接连两局都是0:11,什么水平也敢上来。要知道,我在大学里非常喜欢打乒乓球,而且非常擅长,因为我常常和省队的选手切磋。

    有好几次,我打败过省队的选手,不过,总体上,我还打不过省级选手,就是这样,我的水平已经很高了,对付一般人不在话下。又上来了两个男教师,他们都败下阵来,只好悻悻地上课去了。

    体育室里只剩下我和那个年轻女教师了,她的课也在下午。我看不起那个丫头片子,便说:“你也来练一练,小姑娘。”这个年轻女教师叫小雨,小雨大声说:“不要叫我小姑娘,人家已经二十二岁。”

    我嘿嘿地笑了:“你还小。”“什么,你也只是二十五岁而已,比我大多少呢?”小雨撇着嘴。

    “就叫你小姑娘,谁让你刚毕业不久,我至少已经上班四年多了。”我笑着看着她。小雨瞪着我:“真拿你没办法,随便你了。”

    接着,我们就开打了,惊奇的是,这个丫头的球技很高超,五局里有两局打败了我。我很诧异,忙问她:“你在大学里很喜欢打乒乓球吗,这么厉害。”

    小雨笑道:“初中我很喜欢玩,常常和父亲到俱乐部去打。俱乐部的高手如云,因此对我的影响很大。

    后来读高中时,为了学习,丢弃了爱好,大学时考上了一个英语专业的学校,对体育一直不注重,在大学里我也没有打过许多场,因此我的功夫闲置了。

    没想到毕业分配到这个农村鬼地方,我闷死了。看到这里有乒乓球,就有些手痒,可是很多人都是不经打,都败在了我的手下了。真没想到,你打乒乓球的技术这么高。”我忙说:“一般般了,只是凑合玩。”

    小雨又说:“我很奇怪,你这人很怪,打乒乓球技术这么高,可从来不来这里玩。而且很少和女孩子说话,你知道大家在背地里叫你什么吗?”

    我很奇怪,大家还给我起来外号。那些时间里,我一看到有些孩子头高高地向上昂着,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就从来不和她们讲话。

    后来,干脆不和所有的女老师说话了,只有她们问我一句我才回应一句,而且回答的要多短有多短。这个活泼的小雨原来和我说过很多次话,却被我的冷言冷语气走了。

    后来,自从和一些女子开始了那种美好的关系后,我整个人都变了,变得能言善辩,幽默风趣,十分健谈了。大家对我的转变很惊异。我忙说:“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