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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存已过,两人披上衣裳,公子对巧娘道:“请小姐守密!华姑嘱咐我不得声张,小生怕他责怪。”说人人来,说鬼鬼到,欲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话未说完,华姑已闯了进来,于是二人衣冠不整,自床榻仓皇起身。
华姑见到两人模样,怒目圆睁喝问问:“是谁开启这门扉?”巧娘嘻笑迎向她,自承见到傅郎无聊,便开门进来与他说话解闷,一面说一面故意卖弄风情,做出清纯无辜之状。说话解闷?隔着门也可以说啊,就算是进了房也不必上床说话啊。可见那说话、解闷是两回事,乃“进房说话,上床解闷”是也。
华姑听她这番言语,正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更是怒火中烧,于是聒聒絮絮不已,尽说了些女子应守本份,不应与男子随便上床云云。听到巧娘耳中,更觉那华姑量窄,十分小气,不平之气油然而升,也不说破傅廉公子胯下已经改造成巨阳之事,故意哂笑说:“姥姥你也真会说笑!
傅郎是丈夫而巾帼者,如同两个女子上床,能有啥作为?”能有啥作为,华姑见巧娘脸色红润,一副雨露滋润幸福状,再无先前苍白凄苦模样,显然是经过一番好插。
处心积虑为女儿准备之禁脔,居然被偷食,又不便直指剖白傅公子已是伟男之事,更是气愤得口不择言。
跟随在母亲身后的三娘,见母与巧娘各逞口舌、苦苦相抵,心中过意不去,十分不安,于是这边拉着母亲,那边劝着巧娘,以一身调停两间,之狐媚本事,婉言劝慰两人后,始各自转怒为喜。
巧娘虽然口中言语气愤激烈,然而正是所谓刀子口、豆腐心,与三娘私下交心后,得知其并无妒忌之心,自是屈意事三娘,将她以姐姐看待。
原来当初华姑见到傅廉公子,得知其为女儿三娘寄信,再看他面相即知新寡之女儿,看上这俊俏公子,审问其家世,乃一城之富豪,更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便有心拉拢。
首先施与恩惠,刻意为其改造成巨阳,并交待三娘利用其美貌,再多下些狐媚手段,将公子迷住,将她名媒正娶回家,如此母女俩便不会再流离失所,下半辈将有所依靠。
然而当前横着一位同样柔媚可爱之鬼仙巧娘,华姑深怕她分了公子之爱,甚至造成移情别恋,于是紧紧防着她,免其横刀夺爱。三娘个性柔顺婉约,无甚心机,对母亲则是唯命是从,隐瞒公子好处之事,完全出于华姑一人之意。
其实三娘对巧娘并无妒忌之心,对公子亦无独占之意,两人交心之后,巧娘便与三娘结盟,愿共事公子。公子与华姑得知三娘与巧娘愿共事一夫,公子是喜上眉梢,期待夜来可以长枕大被、一床三好。
谁知华姑却做出长辈模样,说既然日后天长地久,如今则不可再苟且,要守位礼仪,于是昼夜闲防,不让公子与两女独处,于是两情不得自展,相见时彼此之间只能眉目含情而已。
公子初尝床第滋味数日,突然间变得只能看不能吃,可真是吊尽胃口,不时显现猴急之相,隔了两三天,华姑见时机已成熟,见公子行状已入彀中无法自拔,于是谓生曰:“吾儿姐妹皆已奉事君。
然而念到居于此地非长久之计,郎君宜归家敬告父母,以早早订下秦晋之好、白首之约。”随即为公子治装,督促公子离开。
人生最难生别离,三娘巧娘二女与公子不忍分离,无言相顾,容颜悲恻,而巧娘尤不可堪,泪滚滚如下,恰似断落之贯珠,停都停不住。三人牵牵扯扯,公子是欲行又止,华姑介入其中,便曳着公子出门。到门外之后,回头一看则院宇无存,但见一坟荒冢,先前景物皆为狐鬼所幻化之假相。
华姑将公子一路送至港口舟上,离别时对其说道:“郎君行后,老身即携两女至广州城僦屋而居。倘若郎君不忘与吾女夙好,可来李氏废园中,老身将待郎君亲迎两女。”
于是公子心无旁鹜一路回家,此时傅老爷遍觅公子不得,正在焦虑之中,见儿子安然归来,着实喜出望外。公子拜见父母请安,便略述前往海南之奇遇。
最后说到与华氏所订之鸳盟。须发尽白之老父听完后,面容严肃说道:“狐妖之言何足以听信?汝遇狐鬼妖魅尚能生还者,徒以天阉不能人道之缘故。不然,早已被魅死矣!”老母听老父之言则是频频点首不已。
公子仍争辩曰:“她们虽异类,然而情爱与人无异,况且美丽又贤慧,娶回家中,绝不会辱没吾家被亲戚邻居所耻笑。”
老父听后不言不语,只是嗤之以鼻、连连冷笑不已,母亲则婉言安慰公子要听尊长言。公子因老父年已古稀近八十岁,只怕难以说服。
而母亲又唯父亲之命是从,于是也不再做口舌争辩,使退了下来,心想:老父老母只怕还认为自己身无所长、床上无能,然而在尊长面前也不好脱裤现鸟。
然而到底是事实胜于雄辩,待我想个好计策,以动尊长之听闻。到了夜里,用过晚膳后,公子以舟车劳顿为由,早早向父母告退,回房后将门儿虚掩,便熄灯就寝。
上床没多久,就有一人影捏手捏脚摸进了公子的房,不仅如此还一路摸上了公子的床,身手利落钻入公子被中,嘴里不断喃喃念着:“想死婢子了,想死婢子了”接着便如扭股糖一般。
在公子身上扭个不停,撒娇不已,公子似乎是早已料到有人会来,一抱将其抱住,一瞬间两片火热唇儿缠在一起。进来者却是在书房服侍之俏婢小玉,在白日间公子见着她,便打了个暗号要她夜里来,心想过去与她假凤虚凰了三、四年,如今变成伟男,得要给她一个扎扎实实的惊喜。
原来公子自从服用吕祖“纯阳丹”成为伟哥后,便与三娘夜夜春宵,食髓知味,然而与巧娘偷情春风一度后,连着几天皆未御女,早已十分技痒,不安其分,便想到要找过去想好之俏婢来,一方面消消火,另一方面想要藉下人之口,令父母得知自己如今之本事。
两人唇儿仍紧紧相贴,口内舌儿相互纠缠,仿佛天崩地裂也无法打断他们缠绵深吻,更无法分开当下纠结之紧抱。公子趁小玉尚陶醉于深吻之际,手儿轻轻将小玉薄衫往下拉,香肩微露,少女体香散发出来。
传入公子鼻中,令人神魂颠倒,更是把持不住,一口气用力将小玉衣裳及裤子完全脱去,仅剩一件单薄肚兜裹住小玉迷人体态。正闭上双眼沉醉于深吻的小玉,感到自己身上衣衫都被脱去时,到底先前与公子厮磨惯的了。
倒也没太吃惊,只是今夜腻在公子身上,总觉得有个硬东西顶在腰际,怪不舒服的,于是带着少女娇羞,急急将公子推开,挣脱了公子怀抱,忙将身子往旁边移,一阵格格巧笑,两眼斜斜觑着他,嗔中带媚说道:“少爷今夜好生奇怪,睡觉了腰间还插了支管箫,顶得人家挺不舒服的,待婢子替你收拾起来罢!”
俏婢说完便伸出纤手,掏向他腰间胯际,想要替公子收拾那支碍事箫儿,入手之后却发现箫儿挺烫手的,而且这箫儿居然如同生在公子身上,怎么拔都拔不出来。
只逗着公子发出呵呵笑声,打趣说道:“少爷今夜找你来,正是要让你收拾这管玉箫,好安安稳稳放置在你双腿间玉闸之内哩!”
这话听得小玉是半懂不懂,好奇心一起,定要看看这玉箫之模样,于是仅仅穿着小衣,挣扎着点明了灯火,好好验验这玉箫。
在小玉下床点灯之际,公子早已松脱腰带拉下裤头,两腿大张,一支顶端镶着硕大龙珠,下方缀着两团宝袋之白玉箫,直挺挺架在胯间,那龙珠火红火红,又大又圆、光可鉴人,白玉柱上盘着数条青龙,宝袋深甸甸的,装深传家之宝,且玉箫像是活的一般抖动不已。
小玉见着公子胯间之宝物,绣口圆张愣了一下,这春心早动之俏丫鬟虽未曾破身,然而“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走在路上,见男子在路边溲溺时,倒也看到过。
然而却从未见到如公子今日之大,几可鼎足而三之巨阳,只将这俏婢看得是又爱又怕。这爱的是,这数年间因春心动情窦开,因傅家公子长得俊美,便深深爱上他。
然而公子却是天阉,中看不中用,后来与公子假凤虚凰磨弄多次,虽可稍稍泄泄欲火,然而总不知真个销魂之滋味,令人引以为憾,如今公子似有奇遇,胯下稚雏居然长成大鹏鸟,可以一飞冲天,令女子享受如上浮云之乐,当真可爱。
而这怕的是,从未见到男子阳jù巨硕如此,自已仍是黄花处子,怕不被他刺穿插爆,想到这里便有些胆寒。公子已是情如火炽,色眸顾觑俏婢。
只见她呆立榻前,盯着自己巨阳,面泛桃花,俏中带媚,娇美万分,引得公子心痒难熬,便拉着俏婢上榻,搂住俏婢纤腰,两腮相贴又顺势吻了她香腮一口,得意说道:“少爷原本先天不足,于是奋发图强,如今似有小成,不知好不好用,就先找自己人来试试,可要小心体会,试过后可要说说心得哩。”
俏婢见着他得意模样,低下头幽幽对公子说出心中情意道:“恭喜少爷得以新生,婢子自幼卖入傅府,一见少爷就爱上,从此就是睡觉和吃饭时候一直念念不忘。